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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言这半个主人,也和两个孩子挤在一起,更何况还开了三四个小时的车,正需要好好休息。
尤琪回到客厅,看到超大的木质沙发,才安下心来,床由付真言睡,两个男生就睡客厅的沙发也无不可。
尤琪找到付真言,说了自己的打算,付真言不同意,“孩子们还小,怎么能睡客厅,会掉下去的,我一个人睡沙发就可以了,让他们两个睡大床。”
“那怎么可以,你今天下午已经开了那么久的车,睡沙发怎么能休息得好?是我没设想周到,给你添了麻烦,再让你去睡沙发,我可更内疚了。”
“这有什么好内疚的?有沙发睡已经很好了,我刚到美国的时候,旅行写生时,还睡过车站的长椅上。我并没有你想得那么奢侈的出身,也是个苦孩子出身而已。”说完这些,付真言不介意的笑。
尤琪一直觉得付真言低调,内敛,倒是不知道他的人生并不是一直这么顺风顺水的。也是,才见到几次面而已,不了解也正常。只是,对他的感觉,却是相处了许久的人也比不上的,怎么说呢?舒服。和他呆在一起,人特别放松,特别自然,什么都不用去想,做自己就好,他给自己的感觉,就是像春风一样,舒适自然。
看他如此淡然处之,也实在没有再好的办法,尤琪也就不再坚持。叫着小由他们,把他们的小包拿进来,开始打扫屋子。付真言想上前帮忙,却被尤琪支开,说如果他不要做这些,那她们就真的无地自容了。
付真言做罢,看看时间,出了门,在附近点了些吃的,带了回来。
人多力量大,除了可颐,其他可都是整理家务的能手,几个人很快把屋子打扫了一遍。
付真言手上挂着一堆食品袋,打包盒的回来了,孩子们纷纷上前去,把手里的东西接了过来,放在客厅中的餐桌上。可颐把尤琪从房间里拉出来,一群人开心的转着餐桌,吃着当地特色美食。
因为时间有点偏晚,付真言买的多是些糕点,小吃。有些他也叫不上来名字,只是见卖相不错,就各样买回来让孩子们尝尝,果然,孩子们都挑到了各自钟爱的品味。
可颐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吃臭豆腐,吃了才知道那是臭豆腐,味道怪怪的,但嚼着还挺香,吃着就上瘾了,又咬了一大口,对着小由道:“小由哥哥,这个是臭豆腐,真的很好吃的。”说着,还把自己咬了一口豆腐伸到小由面前,让他闻。小由看明白她说的什么,看着她把自己咬过一口的豆腐放在面前,愣了一下,腼腆的瞥了一眼其他人,张嘴将东西咬住,低下头嚼着,脸慢慢红了。
可颐看着空了的筷子,一时没回过神来,那可是自己吃过的,小由哥哥怎么还能吃得下去。叶叶一回头,看她看张着个空筷子发愣,捣了她一下,指着点心说:“付老师说这是姑嫂饼,你尝尝,真的很好吃的。”
可颐回神,又跟着叶叶吃起饼来。
付真言似乎也很喜欢孩子,一直看着孩子们欢快的吃着,嘴角挂着温暖的笑,眼里透着愉悦,让尤琪彻底放下心来,不用担心他不适应和孩子们在一起,吵了他的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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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不时发生的断更,原因无他,在于自己,迷茫了。
我也有自己仰望的大神,也有追逐的文风,自己动手写下去,发现差距大到自己难以容忍。
最难克服的,不是别人,而是自己,因为热情被质疑消退,导致思路凝滞,下手无神,连自己都难以忍受。
报歉,对自己,对能读到这段话的你。
不想保证什么,因为知道世事无常,至少在一刻,我有所觉悟,想继续看看自己能走得多么远。
☆、48、入夜
吃罢,尤琪安排了孩子们各自洗漱,她则动手将客厅沙发收拾干净,又从柜子里找出了一条毛毯和床单,铺在沙发上,用手试了下,还行,当然不能和舒适的大床相比,最后,搭上枕头和被子。
站起身,又四周看了看,把茶几拖过来,顶在脚头那边,怕半夜被子掉或人翻下来。
背后传来呵呵的笑声,尤琪转头,是付真言。付真言走上前来,坐到铺好的沙发上,还特意往下坐坐,好像要试试“新床”柔软度似的。然后,一本正经的道:“怕我半夜掉下来?哦,忘了说,我有踢被子的习惯,要不然,你半夜起来给我盖个被子?”
“你也踢被子?怎么和小由他们一样,我以为只有小孩子才会这样好动,原来大人也能这样睡呀,我知道了,反正晚上也要给小由他们盖被子,会过来给你盖的。”尤琪郑重承诺道。
付真言这下真的是笑出声来:“我跟你说笑的,我睡觉很老实的,如你所见,我可是大人了,怎么连自己都照顾不了。你别忘了,这么多年,可都是我一个人照顾自己呢。”
尤琪窘了,他比自己都大,当然会照顾自己,只是刚才铺床,习惯性的,就把他当成需要照顾的对象,看来,自己还真是有当保姆的潜质。挠挠头,她也笑了,可还是固执道:“茶几就放在吧,沙发毕竟不比床,被子容易掉下去,反正也不碍事。”
这下,付真言倒没坚持。
轮番的洗漱完,时间到十点多,尤琪安看着孩子们躺下,叮嘱早点睡,养好精神,明天早起去玩,不能聊太晚了。才拿上换洗的衣服,去洗澡。
付真言从书架上找了一本关于乌镇的介绍,正在看,听得手机在响,不是他的手机铃声,他起身,从餐桌上拿起一看,名字是白浩然,怕吵着可颐她们,他挂断。
才挂断,又开始响,这人是谁,怎么这么执着?付真言犹豫了一下,拿着手机,走到洗手间,敲了一下门,低声说:“尤琪,你的电话一直在响,是白浩然打过来的。”
尤琪暗叫糟糕,忘给这个大少爷打电话了,这少爷脾气又犯了。她现在可没法接电话,想了下,对门外的付真言说:“他是可颐的二叔,可能问可颐安全到了没,你接吧,给他说我们都到了,让他放心。”
付真言接起电话,还没来得及喂,就听对方怒气冲冲的说:“你在干什么,怎么这么半天才接电话,成心让我着急是吧?”
付真言一个愣怔,心说这人怎么这个口气,看可颐也像是个家境很优渥的样子,二叔的素质可有点不像大家风范。“你好,你是可颐的二叔吧,我是付真言,小由的师兄,我们安全到了,可颐已经睡下了。”
对方半天没声响,再出声时,那语气,冷得能冻掉牙。“我是白浩然,可颐的二叔,尤琪呢?”
“她在洗澡,他让我先替她接一下,要不一会我让她给你回电话。”
“那麻烦你转告她,让她回电话,我等着。谢谢。”说完,挂掉了电话。
付真言没见过本人,但能明显感觉到他的不喜,只是不知道他不喜是针对尤琪,还是针对他。总之,对没见过面的这位二叔,付真言真心没什么好感。
尤琪有点心急,匆匆忙忙洗了一下,换好衣服,把孩子们换下来的衣服和自己的衣服先放到洗衣机里,却不太会用这种洗衣机,按键好多,看起来很复杂的样子。
她把头发用毛巾包住,整理一下衣服,出了浴室。
有点不好意思的对付真言求教:“我不会用洗衣机,你教一下我,我想把衣服洗了。”
付真言愣了,随口问:“那平时你们衣服怎么洗?”
“手洗呀,今天太迟了,正好又有洗衣机,就想用一下,快点晾上,走的时候就干了。”
付真言没想过,这样一个年轻美好的女孩子,居然没用过洗衣机,一直用手洗这么多孩子的衣服,他的心,酸,涩,疼。疼惜的看着她,说:“过来,我教你。”
说完,两人进了洗手间,他说了怎么用,加多少洗衣液,柔顺剂,按了启动,洗衣机开始转动。
尤琪看着衣服翻滚起来,笑着说:“原来这么简单,你要不说,我可不敢自己操作,怕把东西洗坏了。”
两人离得这么近,沐浴过后的清香,在湿润的空间里,丝丝绕绕,将付真言整个人都笼罩住,心也似被眼前这个小自己许多的女孩给吸引。
从第一次见面,清纯淡定的气质,自己被她吸引住眼光,第二次在画展,笑颜如花,自然温暖的她再次让他心动,为了和她有更多的交集,他才挑了小由上课的日子在介老那相遇,主动邀请她们,计划了这次写生。
付真言就想找个机会,走近她,将她看清楚,也将自己的心看清楚,到底是一时吸引,还是真心沦陷。他不确信爱可以来得这样快,这样身不由已。他要来找一个答案。
现在,他找到了,和她在一起的每时每刻,心里都是欢喜。不论她做什么,都觉得有趣。有她在,即使是安静的呆着,也不会觉得寂寞,心里涌动的,是从未有过的安详和满足,原来,心找到它想要的归属,是这样的感觉。
尤琪看了一会,抬头看了一眼付真言,说:“太晚了,你先洗澡,等下我再把衣服晾起来。”说完,转身出了浴室。
付真言出去拿了换洗的衣服,进去洗澡,尤琪取下毛巾,擦着头发,餐桌上的手机传来短信的提示音。
尤琪单手拿着毛巾,一手打开短信:还没好?回电话。
尤琪不敢再耽误,拨通了白浩然的电话。几乎只响了一声,电话就被接通了。
“尤琪?”“是我,刚才在洗澡,抱歉。”
白浩然心里有气,但又能对尤琪发,怕把她又吓跑,刚才他可是消化了半天,才把怒气给生生压下去了。
这丫头,就是个没心没肺的,一个大男人在屋子里,她就敢洗澡,她是对自己不上心,还是对付真言太信任?而且,洗过澡的丫头水灵灵的,没心思的都受不了这种美色诱惑,更何况明显起了心思的付真言。可是能怎么办呢,再气自己也飞不过去看着她,也不能一句话让她赶紧回来。如果再把她气恼了,生他气故意不接电话,他能急疯了,这会自己要稳住,把丫头哄好,不能让别的男人一哄就跑了,毕竟自己还她已经那么亲密过了,现在的付真言,还不是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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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世家子,一个异世魂,在那男子为尊的时代,倾心相许,却不料,一道圣旨,男人披甲执戟,一去四年,独留下新婚夜便独守府宅的女人,历尽排挤、打压、猜忌,女人终于撑起一方天地,男人也从战场上回来,以为是个快乐的END,却不料,马车上下来的,还有一个已显孕相的女人…
呜呜,这是天亮时的一个梦,太特么的催心肝了,醒了以后,想杀人。脑补了结局,和离、继续强大、终遇良人,成就白首不相离,让渣男去SHI吧…
☆、49、入画
白浩然低声道:“不是说过到了地方要打电话吗?一直在等你电话,就担心有什么事。”
“没什么事,一路都挺顺利的,到房子了又忙着打扫了一下,就把打电话的事忘了,着急了?对不起。”
白浩然看尤琪的态度端正,诚心实意的认为自己做错了,也就不再纠结。柔声道:“乌镇怎么样,还喜欢吗?”
一说起这个,尤琪有点小兴奋:“古色古香,很有历史感,我觉得自己都回到清朝或民国了,路过那些青石路的时候,都觉得要是能重回古代体验一把,那就更好了。”
“重回古代,那我怎么办?把我也带上?”白浩然胡搅蛮缠道。
尤琪红了脸:“什么你怎么办,你就呆在这呗,带你干什么?”
白浩然一听,嚷嚷起来:“丫头,记得我跟你说得话,刻在心里面,不接受我可以,但不许跑,不管是古代还是现代,都逃不出我的手心,明白吗?”
尤琪一听就想翻白眼,这人怎么什么都能绕到这上面来,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索性沉默。
白浩然听不到她的回答,又问了一遍:“丫头,听到我的话了吗?要记得,记得牢牢的。”
尤琪怕他再纠缠,只得嗯了一声,算是回答了。
“今天离开一整天了,想我了没?”白浩然情深似海的问,享受惯了她陪在身边,睁眼是她,闭眼还是她的日子,猛然间分开一眼都见不到,白浩然一天都没精打采,心肝挠似的难受,就想看看她,听听她的声音。
“今天很忙的,好不容易出来玩一次,一路风景又很美,哪有时间想别的。”尤琪避重就轻的回答。
“没良心的丫头,第一天离开就不想我了,今天我可是很想你,做什么事都没精神,还要两天才能回来吗?下次不要你去那么远的地方,也不能去那么长的时间,除非我陪着你。”
尤琪实在不能再进行下去了,白浩然又开始把她当私有品的划圈圈了。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