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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浩然起身,说:“不用他们,段迟约了我,顺道我就送去了。”
“你不在家吃饭了?难得回来早一天,也不说在家吃饭,又约朋友往外跑。”白夫人不满的教训道。
白浩然笑道:“段迟前段时间出差,才回来没多久,说出来坐坐,也没法拒绝,我会尽量早些回来。”
说完,上楼换了身衣服,拿上准备好的东西,开车离去。
他是真约了段迟,不过想来也没什么事,刚才和母亲聊天,心里又想她的紧,就坐不住了,想去看看她。
打电话给段迟说不去他们那了,挨了几句骂,挂断电话,直奔学校。
停在学校巷口时,发现平时连车都很少的地方,今天居然停了一辆大众。
这车看似普通,可白浩然知道,这款可是今年的德国新款,主打就是低调奢华。国内根本没在售,纯进口的,少说也二百多万人民币。
这地方,谁能开得起这种车?不过,这车的确够低调的,不识货的以为是个中档车。纳闷的多看了两眼,就往学校走去。
还未到院子,就听到院里笑声一片。尤琪绵软的腔调出声:“根本就不是你这样做的。”
听她的声音,就能想像出她脸上的娇媚,眼睛弯弯,眉梢都带着笑的样子,最是醉人。
加快几步,进得大门,眼前的景象,却将他定在那里。
外面的矮桌上,摆着面板,看样子正在包饺子,已经有一些包好的散落在面板上,小由和大同负责擀面皮,叶叶和尤琪在包,在场的,还有一个人,付真言。
付真言坐在尤琪旁边,尤琪正专心的捏着手里的饺子,边笑着对他说:“看,口是这么捏的,才不是你那样呢。”尤琪头上掉落下的一缕发,挡在她眼前,很是碍事,付真言轻轻捉住,轻柔的别到她的耳后,还顺了顺,那神情动作,像是对多年的恋人般,自然熟稔。
尤琪脸上荡漾着,自然甜美的笑,丝毫不觉得,身边这个男人的这个动作有何不妥,而付真言看她的眼睛,此刻满是柔情欢喜,无限温情。
这样欢乐的场面深深的刺激到白浩然,尤琪脸上的亲密柔软,付真言眼里的深情款款,这一切都想让他冲上去,拉开他们,甚至是揪住付真言揍上一顿。
他以为,他的表白,尽管尤琪没有接受,可是这段日子来,他的接近,他偶尔的亲密,她都没有拒绝,她心里必定是有他的,只是害怕,只是没信心,才不敢轻易松口把心交给他,可她的心里装了他,在意了他。
以为她的甜蜜,她的笑颜,只对她喜欢的人展开,那娇嗔的语气,那欢喜的眼神,也只对他才会有,可是现在这样算什么?那样明媚无双的笑,也会是为别人所有,那样亲昵无间的动作,也可以由别人来做。是不是,如果付真言亲他,她也不会拒绝?
为什么,爱不就是唯一吗?只爱那个人,只看那个人,只会对那个人,发自内心的笑,流露最真实的情绪。是她的爱不及他,还是她,根本不懂爱,抑或是不爱他?
从前以为她的笑是暖阳,是他想追求,想拥有的唯一,现在却觉得那笑如此刺眼,她要用这笑,困住多少男人?
心从没这么疼过,疼得他想撕碎这温柔的假相,心里有把火在烧他的心,翻滚着的,是痴心错付的愤怒。
铁青的脸,站在那儿一动不动,付真言似乎真的在认真的学习怎么包饺子,眼看着两人的头凑在一起。小由正想起身拿个家伙事装包好的饺子,就看到了站在门口,当雕像的可颐二叔。
小由用胳膊碰碰尤琪,用手示意门口,尤琪这才看到白浩然。赶紧把手里的饺子捏紧,拍拍手上的面,起身朝他走过来。
“你怎么过来了?”
白浩然黑着脸,一动不动,一句话不说。
尤琪一看这架式,许久没见他这样子了,今天谁又招着这黑面神了?仍笑着问:“怎么不进来?站在看门呀,嗯,我看过年不用贴门神,你就挺合适。”
本是一句玩笑话,想让他就坡下驴,谁知白浩然却恼了,当着付真言的面,这么一点不给他面子,这是觉得画家可亲可爱,嫌他了?
往前走了几步,把收拾好的螃蟹丢在面案上,扭头就走。
尤琪都没看清他丢了什么东西,听得叶叶喊了声:“呀,螃蟹!”这才知道,赶情这少爷是送蟹来了,这会子又怎么了?
看他几步就迈出门去,尤琪慌忙追了出去。
前面的白浩然盛怒,自然行走如风,尤琪追出巷口,才一把抓住正要上车的白浩然。
“怎么了这是?有事你说话呀。”
白浩然低头尤琪抓住他的袖子。尤琪看到自己手上的面粉粘到他的衣服上,讪讪的松开手,又问:“到底有什么事惹你不高兴了?是不是我哪做的不对?”
看他仍是不发话,尤琪也急了:“你这人怎么这样,有事不能说出来吗?摆这副臭脸给谁看,不想来没人逼你来,来了又是这个样子,问也不说,你到底想怎样,你以为谁都得随时顺着你的少爷脾气来?”
白浩然一直在忍,他不知道自己一出口,会不会伤着她,他知道她不喜欢乱发脾气的他,他不想再当着她的面发脾气,他更不想当着付真言的面和她发生争执,今天他先回去,有的是时间问清楚这丫头到底想怎么样。
可听听,这没心肝的丫头说的是什么话?她不想伺侯他的少爷脾气。
自从跟她表白,他在她面前,还有个少爷样子吗?恨不能低到尘埃里,就为了她,哄着,供着,小心翼翼的呵护着,不敢太近,也不敢远的呆在她身边,只想看着她,等着她,护着她,甚至是连命都能给她,他哪还是少爷,都成她的奴才了。
现在呢,她在他眼前,让别的男人动她,她心里还有没有一点他的位置,如果真把他放心上了,怎么能容忍别的别人用那种宠爱的眼神看她,用那么疼惜的动作对她?
“尤琪,你今天告诉我一句实话,你有没有一点喜欢我?”白浩然不想再等了,他要弄个明白,她到底把他当成什么人。
尤琪愣了,当什么了?朋友?似乎比这个多。恋人?好象也没那么强烈的感情。再说,爱一个人是什么感觉,她也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对他的感觉不一样,喜欢他呆在她身边,温柔的对她,这是爱吗?
看她只是愣怔的看着他,不说话,白浩然的心,渐渐的沉下去。
“你不喜欢我?一点也不喜欢是吧,那为什么我亲你时你不躲开,我抱你时你不推开我?”白浩然凄然一笑,那笑,仿佛用尽了全身的气力,撑着那么勉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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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点了,码好了,呜呜…对自己没信心,怕放到早上又写得零落了。还是晚上有感觉呀。
☆、56、对策
尤琪听这话,脸热了,小声回嘴道:“哪次没推,可你能推得开吗?”
“是呀,每次都是我要强迫你,你才会接受,一直都是我一厢情愿,我原以为你是有点喜欢我的,现在看来,是我自作多情了。”白浩然自嘲。
这话让尤琪驳无可驳,本来就是他强迫她的,可是为什么看到这样的他,心里会酸涩难挡。她不明白,到底是什么刺激他到这种程度。
“你到底怎么了?”
这丫头,压根就不知道她做了什么伤了他的心?她到底有多不懂爱,多不懂得一个爱得深刻的男人的想要独占的心?
白浩然沉默良久,终是问出来:“那个付真言,你喜欢?”
“言师兄?他是个很温和的人,不论什么人和他在一起,都会觉得轻松自在。”尤琪实事求是的说。
好一个轻松自在,和我在一起是忍受少爷脾气,强迫她,跟他是轻松自在。好好好,你既无意,我再做纠缠岂不是更惹人讨厌?
白浩然硬挺着心如刀割,想给自己保留一点最后的尊严。“我知道了,我走了。”话里的挣扎,显而易见。
尤琪的感觉很不好,但她不知道问题出在哪儿,他为什么这样,问了半天也没问出个所以然来,这样低沉的语气,让尤琪生出不安来。
“你不要紧吧,要不你跟我回学校去,反正马上就可以吃饺子了,你吃了再走行吗?”
既然无意,又何必给我虚假的关心,让我对你没法死心。白浩然摇头,径自上了车,发动车子,直接开走了。
尤琪的心像压了块石头,沉重的让她觉得喘不上气来。愣在那儿,好一会才回神,又认真想了一下,还是不知道自己怎么惹着他,让他这样莫名其妙的发一顿脾气。过几天等他情绪好了,再问他吧。可心里怎么这么堵得慌。
抱着这个美好的愿望,尤琪转身回了学校。
几个人还在继续包饺子。只有付真言明显的心不在焉,不时扫着门口,所以,当尤琪回来时,他第一个发现。
尤琪坐回座位上,情绪低落的开始动手。付真言看她这样,知道刚才两人肯定发生了些不愉快,问道:“刚才那位可颐的二叔吗?发生了什么事吗?”
“不知道他怎么了,发一通脾气,走了。”尤琪也是莫名其妙,闷声道。
付真言从那一次接到白浩然的电话,就觉得这个人脾气太怪,不怎么好相处。如今又是没头没尾的看他让大家情绪都受了影响,可显然大家都不知道为什么惹到他了,因此对他的印象越发差了。而且,这人对自己有种莫名的敌意,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可总感觉他看自己的眼神,怀着某种敌意。
看大家的情绪都受了白浩然的影响,付真言想调动起情绪,笨手笨脚的包好一个饺子,故意的放在尤琪眼前,得瑟的说:“刚才我可是琢磨了好久,终于学会了,看这个,包得怎么样?”
尤琪看着眼前这个肚儿小小,耳朵大大的“饺子”噗哧一声笑出来。
“你这也算饺子,馅也太少了吧,哪里会有什么味道,成面片了好不好。”叶叶他们看到付老师包的饺子,也笑了起来。
“你不懂得欣赏,我这是什么手?艺术家的手。我包的可不是饺子,是艺术品。”说得,还故意把饺子郑重其事的放在面板上,大模大样的观摩。
“是,艺术家,你包的是艺术品,那等会熟了拜托你吃掉自己的艺术品,那我们就吃饺子好了。”尤琪笑话他道。
气氛在付真言的小心维护下,恢复了轻松自在,尤琪把刚才的不愉快,暂时放到一边。
另一头的白浩然,心里可不好过了。
委屈的,气愤的,不甘的,各种情绪翻滚着,把他的心塞得连气都透不上来似的。
他不知道还能怎么办?放下她,做不掉,他不用试也知道,上次的车祸他已经看明白了,也认命了,除了她,再没人能让他在那生死一瞬间豁出性命去保护。
可是,她如此无心于自己,那个付真言,才和她见过几次,居然让他留下来吃饭不说,还让他摸她的头发,这种事情,除了他以外,怎么可以让别的男人做,她怎么这么没心眼,蠢死她得了。
白浩然一想起付真言一池春水的撩起她的发,就恨得牙痒痒,想把他的手给掰折了去。油门越加越大,朝着先前三人约好PUB疾弛。
一把推开包厢的门,段迟和JOE就看到黑着一张脸,浑身跟结了冰似的二少走了进来。
一坐下来,抄起酒瓶就对着嘴,一通豪饮,挨着他的段迟抢过了酒瓶,开玩笑,这是白兰地,不是啤酒,这种喝法,胃怎么受得了。
JOE看他这个表情,就猜得跟娃娃有关系,二少自从遇到这个年纪不大的小姑娘,一头就栽进去,拔都拔不出来,不定是在她那吃了什么瘪,回来就自我折磨呢。
白浩然看了一眼段迟,伸手去拿酒瓶,段迟见不得他这个样子,把酒瓶放远:“怎么回事,说话,光喝酒就能解决问题?”
白浩然无语,他能怎么说,说他自作多情的去给那丫头送螃蟹,结果看到别的男人和她卿卿我我?
“和尤琪有关。”JOE坐到另一边,语气肯定。
段迟看了一眼JOE,看他说得笃定,又转头看白浩然。
白浩然抢不到酒,拿起茶几上的烟,抽出一根,点起来,狠吸了几口。
“她心里没我。”
“前段时间你们不是挺好的吗?我可听说人都被你带到家里去了。还没把她摆平?”
段迟不明白。虽然白浩然没谈过恋爱,但他从来就没怀疑过二少的魅力,以前是他没遇到真心喜欢的,这回是头一回上了心,认了真,甚至救命恩人都当上了,不可能还没把人拿下吧。
“不是你想的那样,她跟别的女孩不一样。”白浩然不满的瞪段迟,以为她是你身边的那些女人,动不动就摆平。
“到底怎么样的,那你说呀,说出来,我们也能给你支个招,出个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