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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躺在床上,没有动静的人。估计是昨晚折腾了一晚,头发凌乱,身上的西服都没脱下来,就这么皱巴巴的穿在身上,倒也显得可怜兮兮的。尤琪叹了一口气,轻坐在床沿上,摸着他放在被子外的手,喃喃道:“你这么折腾,到底是折腾你自己,还是折腾我?”
------题外话------
爱情有时候,也需要一些手段滴,当然,不能是阴谋,只是无伤大雅的手段,嘻嘻…
☆、59、定情
看他动也不动,俊朗不凡的脸上,挂着的苍白,以为是自伤后的结果,尤琪止不住的心疼。
不断的摩挲着宽厚修长的手,尤琪接着说:“真不知道能不能相信你,我这么笨的人,为什么你会这么执着,怕自己没你想的那么好,等看清真正的我,你才发觉爱错了,想离开,那时的我,该怎么办?”
她是真的怕,怕他的爱来得太快,去时,也如这般快,怕自己付出的心,不似他潇洒,说转身就可以忘掉。怕自己再步被抛弃的后尘。
可是,能怎么办呢?等她知道怕时,就已经放不下了,从知道他胃出血住院,心里的恐慌,比上次更甚。上次怕他为救她而死,这次,是不愿意让他受到任何伤害,怕再也见不到他的脸,听不到他的声音,他成功了,成功的占据了她一直关得死死的心。
她现在甚至担心在他醒来后,不想看到她了,她该怎么办,在她承认了对他的感情的时候,他抽身离去,这种痛苦,她想想就觉得难以承受。
这样安静的守在他身边,能这样静静的跟他说会话,即使他听不到,她也心安。
白浩然心情激荡。丫头真的爱上了自己,这确信让他想直接坐起来,把身边的这个人摁在怀里,往死里亲她。不给她一丝一毫逃跑的可能性。可是不能,越是这种关键的时刻,越要稳住,不能让丫头看出任何端倪,再横生枝节。
感觉到她安静下来,白浩然调整好呼吸,慢慢的睁开眼睛。
丫头黑着个眼圈,小脸苍白,精神看起来也萎靡不振的样子,呆呆的坐在他身边,望着一处发呆。看来这消息对她的惊吓不小,白浩然有点心疼。
他慢慢的收紧自己的手,将尤琪的小手牢牢的握在手中。
尤琪感觉到,扭头一看,正对上白浩然星光闪闪的眸子,多情缠绵的目光,一眨不眨的锁定尤琪。
尤琪不确定刚才的话,他听到没有,小脸羞红的,想把小手从他的大掌中抽出,白浩然岂能让她如愿,越发紧的抓住。
轻声说:“刚才睡得迷糊,听到有人问我,有天会不会离开一个笨丫头。我挣扎着让自己醒过来,就想告诉她:不会。我白浩然承诺过的事,从未食言过,既然爱了,就一定爱完这一生。”
停了一下,接着道“尤琪,我快快三十岁了,如果不是对感情慎之又慎,我不会等到这个年纪才开始自己的第一段恋情,所以,相信我,我的爱并不是你想的那样肤浅,经不起考验。”
面对他的深情,他的认真,尤琪难得不再回避,直视他的眼睛,问:“你喜欢我什么,我真觉得自己没什么特别的地方。能长久的吸引你的注意力。”
白浩然低声笑:“怎么对自己这么没信心?你的付出不求回报,这是你最大的不同,这个世界,像你这样单纯的对别人好,为他人着想的人,已经见不到了。你太干净,干净的我只想把你珍藏起来,不由自主的就想对你好。”
尤琪听了,心安了些,可仍有些纠结:“你母亲知道了,会同意吗?我会被骂成别有用心的。”
“放心,我会有办法让她同意的,你不用担心其他的,只要好好爱我就好了。”白浩然把她揽在怀里。轻声说:“你觉得配不上我,对我来说,我怕的是自己配不上你,你太干净,和你比起来,除了家世,其他方面我可没什么信心呢!你总我脾气坏,还有,我也没你那么宽阔的胸怀无条件的对其他人好,我是个商人,习惯了没有利益是不会付出的,这样的我,又怎么能配上美好的你呢。”
尤琪听到这,不管是他说的真心话她好,还是故意安慰她,总之,她的心里没有刚才那么心虚,这会子确定他是认真的,自己不是在昨天就确认了自己的心了吗?那这会,还有什么好傲娇的?
伸出手,慢慢的将白浩然的腰环住。心甘情愿的依偎在他怀里,嘴里喃喃道:“我哪有你说的那么好。”
“丫头,你比我说的好太多了,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好在哪里,丫头,我很庆幸,是我先遇到了你,爱上你,所以我不会再放开你。”白浩然终于算是抱得美人归,笑得满心荡漾。
确定心意的两人,依偎在单人病床上,喃喃低诉着各自心意,怎么都说不够似的。
浓情蜜意被一通叩门声打破,二少眉头皱起,哪个不开眼的在这个时候过来打扰他。
尤琪被响声惊了一下,慌张从白浩然的怀里爬出来。羞红了脸,理了理头发,再低头看身上没什么不端庄的地方。才走过去打门打开。
段迟点的餐送到了,果然是以粥为主,配了一些小菜,他也不知道尤琪喜欢吃什么,就给她点了一点蟹黄包。尤琪张罗着摆到病床上的活动桌上,伺候着白浩然吃早饭,日子仿佛又过回了白浩然车祸住院的日子,只是,两人的心态发生了大逆转,再头碰头的坐在一起吃饭,咸的饭菜也吃出蜜的甜腻。
白浩然这会是诸事皆爽,胃口大开,一会让尤琪给他拣这个菜,一会给她喂口自己的粥,总之各种腻死人。
尤琪有点无奈。好好吃自己的粥不好吗?还要把自己用过的勺子,自己的粥,喂到她嘴边,这样的白浩然,让她接受无能好不好。
看他胃口很好的样子,什么都想吃一口,尤琪有点担心,问:“你的胃现在能吃这些吗?”
白浩然怔住了,差点把手里的蟹黄包掉到粥里。好在他反应快“没那么夸张,只是昨晚没吃东西喝酒,后面就痛起来,段迟他们知道我以前胃不太好,太担心了,才硬把我送到医院里的。”
尤琪脸沉了下来:“你昨天没吃饭就去喝酒了是吧?还喝了不少?”
看尤琪小脸上挂着的严肃,白浩然怕且欢喜着,弱弱的点了个头。
尤琪看他一副我知错了,你原谅我吧的可怜表情,脸上缓了缓了,伸手把他手上的包子拿下来,把勺子塞他手里,“早上就先吃点粥,不要吃那些硬的东西,先养养胃。”
白浩然得逞一笑,听话的拿起勺子喝粥,但是仍不时的挑些菜给她,看她吃,比自己吃还要舒心。
☆、60、承诺
用过餐,等了一会,尤琪还不见有护士来打点滴,一般住院病人不是都要吊瓶什么的吗?
“医生有没有说今天要打针?我去问问护士。”说完尤琪起身。
白浩然心虚,当即摁住了她,“医生昨天说了,胃没什么问题,疼也可能是痉挛,今天只要观察一天就可以了,没开药。”
“真的不用开药,有没有做个详细的检查?”尤琪不放心。
“检查过了,半夜过来的时候,各项检查都做了,说要观察。”白浩然脑门上冒出点汗。
尤琪看他刚才吃饭胃口也正常,精神也好,看不出异常的样子,相信了他的话,放下心来。
现在心事皆除,完全是顺风顺水顺人意的节奏。白浩然如沐春风,各种得意,近三十年来迎来了自己的第一个春天,是如何也掩饰不住内心奔腾着的热情。如果不是情况不允许,他怎么可能甘心两人窝在这么个没办法发挥自己想像力的地方来浪费两人的宝贵时光。
可现实就是这么残酷,这戏还得继续演下去。虽然活动受限制,但男朋友该享受的权力他是怎么也不会放过的。所以,悲催的尤琪,除了上厕所,其他时间都被他初识情滋味的二少摁在怀里,半靠在病床上。
一开始,尤琪侧身坐床边,被迫困在白浩然的怀里,一会功夫,腿就麻了。看尤琪不舒服的想挣扎起来,白浩然岂能容她逃开,直接一使劲,将尤琪的腿也抱到床上,一只手把着肩膀,一只手揽着两条腿,两只手跟铁耙子似的,任尤琪挣扎也没用。
“别动,这样躺着我们两个都舒服,那样坐太难受了,我不干别的,你老实别动。”。尤琪趴在白浩然的怀里,惊悚于这个男人进展也太快了吧,刚答应交往就睡了张床上了?这也太超速了吧,她就是再傻,也懂得男女之防,见得如此粘人,难不保等会做出什么更过分的事来。
这可真是冤枉人家二少了。纵是由着白浩然,他也没那个胆量在这个时候就打霸王硬上弓的主意。充其量就是想要个软玉在怀的满足一下独占欲。好不容易才争取了光明正大行使恋爱中的特权,他怎么可能浪费,那可是要遭雷劈的。
尤琪挣扎到浑身发软,口头请求也被晕了头的二少给自动忽略了,没一会的功夫,尤琪就气喘吁吁的接受了与异性同卧一床的现实。
看她没再挣扎,白浩然也自动放轻禁锢她的气力,一只手将她整个揽在怀里,另一只手轻轻的拍着她的背,那轻柔的逗哄,如羽毛般,拂着红着脸,羞得睁不开眼的尤琪,索性将头扎进他的怀里,由他呢!
“丫头,以后我再也不对你发脾气了,但你也不能再气我,我们要一直这样幸福的走下去,好吗?”
“我哪有气你,每次都是你自己气个半死,又不告诉我为什么气,我才被你气得要死。”说到这,倒让尤琪有了意见。“你说说,昨天为什么又生气了?”
尤琪不提还好,一提白浩然一肚子委屈,眼神幽怨的控诉道:“你还说?昨天我去的时候,那个付真言都对你干了什么?”
尤琪认真负责的回忆了一下:“我们除了包饺子,没干什么呀。”
白浩然抓起尤琪的手指,轻轻的咬了一下:“再好好想。”
尤琪咝的吸了口气,傲娇的人真不好打交道,直接告诉她不就成了?没办法,又认真的回想了一下,实在没什么可圈可点的事能诱发这位少爷发那么大的脾气。
一脸茫然的抬头看着白浩然,白浩然郁结了,这丫头果然什么都不懂,压根不知道什么叫做独占欲,别说是让其他男人抚弄她的头发,就是盯着她多看一会,他都觉得是自己的东西让别人白白占了便宜般,浑身不爽。该说她就是所谓的不解风情?
白浩然虎着脸,推她坐直,他也坐起来,一脸严肃,认真比划下昨天付真言的动作,道:“他这样抚弄你的头发了,你没拒绝,还对他笑。你知道这是多严重的事情?”
尤琪惊住了,她怎么也没想到,昨天那场风暴居然是一缕头发惹的祸。只是帮她别一下头发而已,要不要这么敏感?面对这样强势又占有欲强的男人,她真是哭笑不得。
“当时包饺子呢,手不得空,他就顺手理了下头发,难不成为这我还说言师兄,人家也是一番好意,至于吗?”
看她到现在还一副不知悔改的样子,白浩然觉得这个问题值得深入的探讨一下。
“当然至于。你现在是有男朋友的人,除我以外的异性,肢体上的接触那是绝对不允许的。恋人间也有所谓的操守,为对方独善其身,明白吗?”
“那你以后出去应酬,也不会动牵其他女孩的手,包括跳舞?”尤琪反将一军。他怎么可能做到,生意场上的应酬,她虽然接触不多,但也能想像得到,异性之间的接触也不会少的。
尤琪认为只要双方是正当关系,正常的交际接触都是可以接受的,压根不相信,生活在花丛中的少爷,一直不乏追求者,能做到他嘴上的独善其身,肯定是单方面的要求她做到。
“从今天开始,我不会再让其他人接触到我,当然我更不会主动接触你以外的女人,这点我可以保证。”
尤琪张着嘴,怔在当场。他是在表示非常看重这场恋爱,对她承诺身心唯一的意思吗?
看到她的反应,白浩然并不意外,怕自己的强势又吓着她,故意放轻语气接着说:“我这人有精神洁癖,没办法想像自己深爱的人身上,粘染上其他男人的气息,一星半点都不愿意。别人的爱情我不知道是什么样的,也不想去比较,我只知道,你是我认定的唯一,我也想成为你的唯一,懂什么叫唯一吗?身体,心里,只对一个人放开,这就是我想要的爱情。”
说不感动,那是睁眼说瞎话,尤琪被他的认真和投入打动了。能得他一痴心人,她是多大的福气。即使是当年的那个人,好象也没有做到如此地步。
不确定的确认道:“一生一世一双人?是吗?”
白浩然激动的抓住她的手:“你说得对,这就是我想要的感情,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