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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确定的确认道:“一生一世一双人?是吗?”
白浩然激动的抓住她的手:“你说得对,这就是我想要的感情,视彼此为今生唯一,非死不离!”
非死不离,非死不离!
如果说这之前尤琪还有所顾虑,那么,所有的不确定都在这一句话前,彻底崩溃。
没有人比她更想得到这种至死不休的忠诚。而眼前这个卓尔不凡的男人,对她许下了人生最重要的承诺,这是何等觉悟,又是怎样的心意相通。
尤琪被他的情深不悔的执着打动,为这样全心付出的他,为此刻勇敢相信爱情的他,全然信赖一次又如何?
尤琪,也想为梦想中的爱情,尽情燃烧一次。
☆、61、承情
这个世界上,女人多数想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幸福圆满,可惜,会有多少男人愿意陪你从一而终。
也许当下的你漂亮,智慧,能力超群,可总有一天,岁月磨灭了璀璨的光环,总有更漂亮,更具智慧,更有手段的女人层出不穷的涌出来,男人就会迷失在那份久违的激情里,流连忘返,任由曾经的深情蒙尘,眼看着曾经的挚爱辗转憔悴。
尤琪在经历过背叛,甚至事关生死的离弃,她以为在那些一心求死的日子里,男女之情已经被她从心底连根拔出,辗成碎片,埋入心底,不让它们再见半点阳光。
可是,遇到他,被深埋的情爱还是会努力的争脱出来,迎向阳光。
在听到他胃出血送去医院,那萌动的种子疯张着,把整颗心都绑缚,半点不由她。从此套上情爱的枷锁,任由它引领路径,半点违逆不了。
可是,还是会担心,担心他的一时冲动,担心爱来的太快,得到的太快,消耗得太快,湮灭的也会太快。
如今,这个世人眼中的家事与能力并重,外表与气质并重的男人,深情款款的承诺做出一双人的承诺,如此切合她的心愿,未知的悠悠岁月,不再心生恐惧。
看着她眼睛里流动着前所未见的光彩,仿佛一下子卸下沉重的包袱,获得重生般,闪着欣喜、憧憬、爱恋。白浩然知道,这也是她心之所想,原来我们竟是如此合拍,岂不是天赐良缘?一边情不自禁的低下头,捉住了她柔软稚嫩的唇。
这一场缠绵,终以尤琪软弱无力的濒临窒息告终。
额头相抵,望着大口喘气,脸上如胭脂红晕染过般,酡红一片的小女人。她如水晶般纯净干净,如今已全然属于他,一想到这,白浩然的心,满溢幸福。觉得自己的人生从此得以完。
这在以前的他,是不可能的,从前的他,一想到要跟一个女人共度几十年,想想就觉得了无生趣,现在才明白,那是他没遇到那个对的人。今生有她相陪,倒让他觉得以后几十年,原来也可以充满期待和幸福,
喁喁私语,一夜未得安眠的疲倦袭来,于是,两人就这样,头碰头,脸对脸,呼吸相闻间,沉沉睡去。
段迟推门进来时,入眼的就是如此一副佳人在怀的幸福样。二少这小子不出手则已,行动力就是强,这么快就把人拐到床上了?要不是被子只盖在肩膀下,尚能看到未除衣物,他都要怀疑这小子是不是这么快就把人家吃干抹净了。
他奸笑着,掏出手机来:拍照,这样的把柄抓到手里可不容易。为了把尤琪的脸照得更清楚,他不得不转到白浩然的那边,靠近些,再拍一张。圆满!
手机的卡卡声,吵醒了警惕的二少。他猛的睁开眼睛,看着睡得沉的丫头,眼里温柔一片,轻轻转过头来,就看到段迟一脸奸笑的站在自己身后。
他拧了下眉,示意他收声,慢慢的从被子里一点点褪出来,又将她肩上的被子提了上来,温柔的盖上。
再转脸,刚才的柔情似水眨眼变成一脸嫌弃,示意段迟跟他出去。
段迟撇嘴,这丫的就是练变脸的。
出门,站在病床的通道上,段迟一脸发现奸情的凑上来:“怎么样,看这样子是搞定了。”
白浩然笑得花开,点头,“这丫头本来就已经爱上我了,只是自己没认识到,这下好了,我这下可算苦尽甘来。”
段迟见不得他一脸灿烂的德行,忍不住打击到:“现在说苦尽甘来为时过早了吧,你想好怎么过你妈那关了吗?尤琪的条件,她能接受才见鬼。”
白浩然的笑容落了下去,默了一下,神情坚定的说道:“她是我认定的人,谁反对都没用,不管用什么方法,我一定要娶她。”
段迟从一开始就看出二少就是栽到这个名叫尤琪的坑里爬不上来了,也深知他面临的压力,拍拍他的肩,安慰道:“也是,这种事情,也得你自己乐意才行,你想好就行。”
白浩然点头,“你去把医院的事情处理好,我下午就出院。”
“你不多装几天,让她再好好心疼一下,说不定还能趁机把她吃了。”
白浩然擂了一拳,“管好你的嘴,如果在她面前,你这么胡说八道,我可饶不了你。她学校离这太远,跑来跑去太辛苦,再说再装下我也怕穿帮。”
段迟捂着被他打疼的胸口,夸张的哀嚎:“不带你小子这样的,你说你追尤琪,我鞍前马后的为你做了多少,你也不说好好犒劳一下我,还这样对我,你良心让狗吃了吧。”
“行了,知道你出了不力,车库里那个银魅,赏你了。”
唉哟,这个小气巴拉的家伙,那辆车,是二少亲自改装的,外表看不出来什么,他缠磨了好长时间,才试驾了一下,真不是盖的,感觉超一流,自己垂涎已久,平时他连开都不让,怎么一下子这么大方?
“你说真的?不许事后反悔!”
白浩然白他一眼,出息,不就一辆车,至于嘛。“那种车以后也用不到了,太招摇了,丫头肯定不喜欢,放到车库里也可惜了,给你也算废物利用。”
特么的,二少这人太不厚道了,他是收破烂的吗?什么叫废物利用,怎么就成废物了?段迟内出血。
二人正说着,午餐又送来了。
白浩然把人拦在门外,自己接了过来,怕他们粗手粗脚,再吵醒了尤琪,看她最后说话都前言不搭后语的样子,昨晚应该也是一样没休息好,想让她多睡会。
段迟跟进屋,拿过筷子准备奋勇拼搏一把,安抚一下刚才受了打击的小心灵。
白浩然一把夺走,用脚踢他,低声说:“吃什么吃,快去办手续,丫头醒了,吃了饭我就带她回去了。”
段迟都想咆哮了,他上辈子一定是抢了他老婆了,所以这辈子要给他前仆后继的做牛做马还债。
怨念丛生,狠狠剜了他一眼,霍然起身,推门出去。
白浩然对他的怒怨不以为然,他一点没觉得欺负了谁,从小到大,他一直是老大的存在,加上JOE,三个人十几年一起,不是兄弟胜似兄弟,才不会为这种小事心生间隙。
看了眼睡得深沉的尤琪,犹豫着要不要叫她起来,先吃了再睡。
☆、62、逼婚
看她睡得深沉,终是没忍心,由着她睡。他一个人也没什么吃饭的欲望,索兴又爬上床,轻拥着她,一起沉沉睡去。
心下安定的两人,这一觉可谓深沉,再次醒来,已是下午时分。
尤琪醒来,床上没人,爬起来,看到白浩然坐在窗边的凳子上看手机。
哑声道:“你早醒了?怎么不叫我?”
白浩然闻言,心中甜蜜,这种感觉,像多年夫妻一般,醒来时习惯见到一个人,见到会心安,连询问也如平常夫妻般,平淡却真实温暖。
起身,走过来,一下下抚着她因睡觉而毛乱的发,无限宠溺的笑道:“叫醒你做什么,睡饱了自然醒就好了。”
尤琪不满道:“你一个病人都没我睡得久,还要你坐那等我,能好意思嘛。”
“傻丫头,我没事,刚才医生说我可以出院了,手续都办好了,你起来,收拾一下我们去吃饭。”白浩然温柔的回道。
尤琪还是对自己不称职的表现不满,也许是确定了彼此的心意,和他一起睡去,自己倒难得睡了深沉,平日在学校,和孩子们一起睡的时候,她从来都是浅眠,她还以为自己从前贪睡的毛病改掉了,现在看来,是要复发的节奏?
白浩然看她一脸的不开心,轻拥着她:“能走了吗?先找个好地方咱们去吃饭。”
尤琪这才想起来,两人连中饭都没吃,而且早餐他就吃了一些粥,忙推开白浩然,跳下床来。
“好,我们先去吃饭。”
因为昨晚喝了酒,直接从酒吧到医院,所以白浩然的车并没开过来。
出医院,打了个车,坐到车上,白浩然问尤琪:“想吃点什么?”
尤琪想了一下,说“吃清淡好消化一点的,你才好,最近不要吃太油腻的不易消化的东西。”
白浩然一愣,这丫头还真是实心眼,还拿胃说事呢?看来这病,还得让她说道一阵子。被她管束着,倒也是一种幸福。
欣然同意,报上一个地址,让师傅直接开过去。
车子停在一处并不繁华的地段,周围的景致甚至有点老旧的味道,楼裙上纵横密布的爬墙虎彰着宅子的古旧。门口都没挂牌,所以尤琪看不出这是卖什么的。
牵着她的手进门,才发现这地方如她所料,是个有年代的宅子,不似经营场所,完全是居家的装饰,院外是一派深秋落叶凋落的景象,院内却是金菊吐芯银杏染霜,全然一副深秋美景。
白浩然领着尤琪,无人带领,穿过院落,向正屋走去。
原来这是所私人菜坊,民国时期是一个军长的宅院,历史变迁,现在的主人全家移民,将此宅留给一直伺奉的老膳房看管,他不想埋没自己的手艺,也不想一个守着这么个大宅院,开始只给相熟的主人的旧识们做点吃的,渐渐知道的人多了,也就有更多的人,慕名而来。
这时不用点餐,只要报上食客的禁忌和要求即可。做膳食的人会主动搭配好食客够用的菜量即可,不用担心不够吃,当然也不会太富裕。
☆、062、逼婚
看她睡得深沉,终是没忍心,由着她睡。他一个人也没什么吃饭的欲望,索兴又爬上床,轻拥着她,一起沉沉睡去。
心下安定的两人,这一觉可谓深沉,再次醒来,已是下午时分。
尤琪醒来,床上没人,爬起来,看到白浩然坐在窗边的凳子上看手机。
哑声道:“你早醒了?怎么不叫我?”
白浩然闻言,心中甜蜜,这种感觉,像多年夫妻一般,醒来时习惯见到一个人,见到会心安,连询问也如平常夫妻般,平淡却真实温暖。
起身,走过来,一下下抚着她因睡觉而毛乱的发,无限宠溺的笑道:“叫醒你做什么,睡饱了自然醒就好了。”
尤琪不满道:“你一个病人都没我睡得久,还要你坐那等我,能好意思嘛。”
“傻丫头,我没事,刚才医生说我可以出院了,手续都办好了,你起来,收拾一下我们去吃饭。”白浩然温柔的回道。
尤琪还是对自己不称职的表现不满,也许是确定了彼此的心意,和他一起睡去,自己倒难得睡了深沉,平日在学校,和孩子们一起睡的时候,她从来都是浅眠,她还以为自己从前贪睡的毛病改掉了,现在看来,是要复发的节奏?
白浩然看她一脸的不开心,轻拥着她:“能走了吗?先找个好地方咱们去吃饭。”
尤琪这才想起来,两人连中饭都没吃,而且早餐他就吃了一些粥,忙推开白浩然,跳下床来。
“好,我们先去吃饭。”
因为昨晚喝了酒,直接从酒吧到医院,所以白浩然的车并没开过来。
出医院,打了个车,坐到车上,白浩然问尤琪:“想吃点什么?”
尤琪想了一下,说“吃清淡好消化一点的,你才好,最近不要吃太油腻的不易消化的东西。”
白浩然一愣,这丫头还真是实心眼,还拿胃说事呢?看来这病,还得让她说道一阵子。被她管束着,倒也是一种幸福。
欣然同意,报上一个地址,让师傅直接开过去。
车子停在一处并不繁华的地段,周围的景致甚至有点老旧的味道,楼裙上纵横密布的爬墙虎彰着宅子的古旧。门口都没挂牌,所以尤琪看不出这是卖什么的。
牵着她的手进门,才发现这地方如她所料,是个有年代的宅子,不似经营场所,完全是居家的装饰,院外是一派深秋落叶凋落的景象,院内却是金菊吐芯银杏染霜,全然一副深秋美景。
白浩然领着尤琪,无人带领,穿过院落,向正屋走去。
原来这是所私人菜坊,民国时期是一个军长的宅院,历史变迁,现在的主人全家移民,将此宅留给一直伺奉的老膳房看管,他不想埋没自己的手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