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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琪的硬伤是她的出身,还有她的经历,可这些都没办法改变,妈已经大概知道她父母都不在了。编个出身给她显然行不通,
那就只能从他这里下手,只有他存在致命的缺陷,只有尤琪是他的救命稻草,才会让妈放下标准,唯尤琪是图。
致命的缺陷?男人致命的缺陷,不举?这个没法轻易让妈相信,而且也没办法证明只有尤琪能让他起立吧,这借口不行。(艾玛,二少,这借口,你确定吓的只有你妈吗?)
性取向!性取向!白浩然灵光一现,内心狂喜万分,真想亲JOE一口,从来没有这种一想起他来,就想亲一口的激动。真要感谢千年小受的他,所有问题迎刃而解。
白浩然激动着,方向盘一打,直奔JOE的公寓。
清晨的时光,对于JOE这样的夜生活丰富的人来说,正是黄金睡眠时间,今天的黄金,被白浩然不屈不挠的砸门声毁了个彻底。
JOE昨晚泡吧回来的迟,四点多才睡下,不到九点被吵醒的他,顶着乱蓬蓬的头发,杀气腾腾的打开门。
“谁特么的不长眼,一大早就来找抽。”
白浩然满怀的激动都被他这一嗓子吼没了。一动不动,站在门口,冷眼看他。
JOE定神一看,才看出来是二少,这才放低声音,嘟囔道:“怎么这么早过来?不打电话。”
白浩然冷着脸往里进,边说:“你电话要能打得通才行,按半天门铃也没动静,我还以为你昏死过去了。”
JOE扒扒头发“哦,可能没电了,昨晚睡得太迟了,这会正困,说吧,这么早什么事?”
白浩然脸色这才缓过来,坐在沙发上,看了他一眼,“你去喝点咖啡提个神,脑子不清楚,给你说也白说。”
“德行,这么早来找我,肯定是求我办事,你还嫌弃我了。”虽然诸多不满,但JOE也知道,这么早二少来找他,肯定不是小事,自己目前这状态,还真要来杯咖啡。
踢踢踏踏的去厨房,冲了两杯咖啡过来,递给二少一杯。
喝了几口浓香的咖啡,顿时觉得精气神回来了些,放下杯子,对二少说:“说吧,什么事。”
二少望向他,道:“你交的那些朋友,是不是都跟你一样?”
JOE冷不丁被这没头没脑的话,问住了,“什么叫我交的那些朋友,你不是我朋友?”
“不是,我不是说我们,我是说你晚上的那些朋友。”
白浩然意有所指,JOE一听晚上的朋友,这才明白他说的意思,他们一直都没谈到这方面的话题,这一大早的,跑来问这些干嘛。
“你问这干嘛,你也想试试?”
“嗯,我想试试,你给我找一个。”
JOE被自己口水差点呛道,幸好嘴里没咖啡,不然一准喷二少一脸。瞪大一双眼睛,吼道:“你有病呀,一大早的这是发什么神经病。”
昨天段迟才得瑟的给他看拍下的珍藏版,今天早上就想玩耽美,是他变态,还是他变态!
白浩然镇定自若,把前因后果,计划安排全盘托出。惊得他的小伙伴,下巴都掉地板上,接都接不回去。
这是要逆天吗?先是玩失恋自残,后是舍命相救,再是设计定情,后是自毁身家,泥玛,别人是和谐轻松谈恋爱,咋到二少这,改逆天篡命书写传奇了。
看JOE听完,半天都消化不良的样子,白浩然一脚过去,“就让你找个可靠的人,咋这么困难。”
JOE小腿一疼,这才醒过神来。
“你确定这样能成,不会弄出什么不良后果?”
“能有什么不良后果,只要一两次够了,能传到我妈耳朵里就行了。”
“不是,你家认识的人可不少,如果让人家知道你是弯的,你以后怎么在场面上混?”
白浩然笑,“那你怎么混的?”
JOE苦涩一笑:“你们还不知道,我是实在没办法,才走到这一步的,就因为我知道走到这一步多难,才劝你想好,虽然只是暂时的,但周围人的眼光,真不是那么好受的。”
白浩然当然知道JOE多不容易,世家的大公子,财产继承人,因为他的不妥协,被踢出家族,虽然现在也混得不错,可其中的心酸和打击,即使JOE说得少,他也能体会。
但他不在乎,为了能给尤琪最好的,就算别人把他贬到尘埃里,只要她要他,相信他,他就敢去做,绝无后悔。
“我不在乎。我说过,她是我的势在必得。不论什么手段,不论付出什么,只要保证结果,其他我全然不计。”
JOE被眼前的二少震撼了。
够义气,够奸诈,够聪明,够冷酷,够帅气,够毒舌。他以为他见过二少的所有面,却从未见过他的够情深。
这个男人,从前的绝情冷爱,是积蓄着所有深情,来这一场绝世情爱。
既然他已经做了决定,做为兄弟,唯有相助。
“我认识的妹妹不多,要找个背景干净的我还得打听,现在给不了你答复,不过你放心,一定给你找个极品,配得上你的。”
再极品也不是他好的那口。白浩然倪他一眼,还是点头。
“我这边是不是要改变些什么,比如习惯方式什么的?”
JOE扑哧一声笑出来,幸好二少不是他这个角色,一想到要让二少这样的直男像他那般婀娜,他就觉得超喜感。
“不用,你这样就可以,到时候,可能要有几个过火镜头,我再详细给你交代,找的人来了以后,得合合动作,要不现场你指定得穿。”
白浩然汗死,他答应过尤琪不跟别的女人靠近,现在倒好,跟男人!这办法虽好,可一想那场景,他头皮发麻。
丫头,我牺牲太大了,回头你得好好安抚我。如果敢嫌弃我,我就…亲死你。白浩然只能在心里发发狠。
------题外话------
果然是没有最坑爹,只有更坑爹。
偶觉得我太有才了,如果家里有强烈反对的,可以参考一下。
咳,只是玩笑哈,父母有父母的考量,在我们社会经验欠缺的情况下,多听前辈的意见是少走弯路的保证。这真是肺腑之言。
另外,收藏肿么老是跌四个,涨两个,不能只涨不跌吗?亲,你的爪下,是偶的血压…爪下有情啊啊啊…
☆、65、惊雷(外焦里。。。)
几天后,JOE洋洋得意致电二少:男二已就位,待编剧大人兼男主角一锤定音。
白浩然放下手头所有工作,立即驱车前往。
他到的时候,段迟也刚从车上下来。这种千载难逢的机会,他惹错过了,能悔得找要绳把自己挂车顶上。
他一定要亲身参与,亲眼见证这历史的一刻。
见二少的车过来,立在一边等他,脸上挂着一副好戏即将拉开序幕,我正翘首以盼等着看你千夫所指的无耻表情。
白浩然扫了他一眼,无视,直接往工作室里走。
JOE为了支持兄弟的惊天地,泣他俩的大作,难得大发善心,把所有预约全推了,给所有工作人员放假一天。所以,他俩进来,鬼都没遇到半只。
一路畅通,进入JOE的办公室,段迟的火眼真金,就瞅见,向光的沙发止,多了一个人。
怎么说呢,不看他的穿着打扮,光看他那张脸,还真看不出是个男孩。瓜子小脸上,皮肤莹白如玉,离得那么远,都能看到卷翘的睫毛扑扇着,一双水汪汪的眼睛,黑如星辰,一头浓密的黑发不长,被固定成蓬松的造型,看似疏乱,实则潮酷,也不知是不是JOE已经给他设计好的。
听到响动,他像是被惊了一下似的,眼睛扑愣愣眨了几下,段迟甚至能看见他睫毛扇出的风,吹散了灰尘。一双水目,似羞带嗔的看向进来的人。
白浩然没有走向沙发,直接坐在JOE的对面。“没什么问题吧,条件都讲好了?”
JOE大手一挥,显露出失落很久的男人霸气,“我办事,你还不放心,都安排的妥贴,你就直奔主题吧。”
这人呀,就是怕比较。再没见到这个男孩之前,段迟一直觉得JOE就是个真伪娘,现在和坐那儿的一位相比,JOE也就只能算是个假爷们。
这孩子长得,还真是雌雄难辩。关键是,还宜男宜女,真真是个尤物。
二少从进来,就扫了他一眼,看着倒也干净老实,他也就放心不少。毕竟关系到他的下半生幸福,整出什么阴影来,他的小丫头下半生的性福,怎么办。
人是确定下来了,二少却说方案要变一变。
按原剧本,是在相亲的时候,让男二客串一下,友情演出什么的,摆几个动作把相亲女打发,然后通过她们把二少其实是个弯男的消息散播出去,再转到白夫人那就算大告成。
如今,男二这么有说服力,完全不用相亲女的反衬,省略中间步骤,直接要结论就行了。
这戏马上起鼓点,上叉和了,却临时要改剧本,段迟和JOE有点不乐意。
按原计划多好,二少是个千年攻,这样的消息,在相亲女,当然主要还是他们的推动下,在上流社会广泛传播,最好再衍生出许多个版本,那若干年内,茶余饭后,他们谈资,一定会很精彩。
尤其是段迟,更是忿忿不平。
这么多年来,二少挡在他前面,拦住他多少桃花,虽然他一直觉得那些认为二少比他更具吸引力的女人纯属不懂如何品评一个男人真正的魅力,但他也不得不承认,追二少的,比追他的多。
一想到今日能一雪前耻,得报这么年心头所愿,就觉得心肝脾肺肾五行调和,浑身舒泰,跑个马拉松都不在话下。
肿么可以在他如此欢欣鼓舞,准备大跳草裙舞之际,硬生生的就篡改剧本呢?这还有没有点职业道德了。(段少,您这是在质疑你的亲妈吗?这是想SHI的节奏吗?再吱歪,信不信把你写阳畏喽)
当然,结果遵循惯例,他们的抗议,被忽略。剧本,改。
JOE亲自操刀上阵,担任总导演,兼舞美,兼动作设计,兼角色讲解,兼摄影,全活。
结果,累得跟狗一样的JOE嗓子冒烟了,有气无力的对白浩然道:“你那什么眼神,把你看娃娃的万分之一拿出来用用行不,大哥,你走点心吧,你再这样下去,我找其他人给你拍。”
白浩然顶着一张黑到底的锅底脸,瞪一眼JOE,这混蛋站着说话不腰疼,对方是个明晃晃的男人,身体那么接近他都忍不住的想吐了,还要深情脉脉,忍着没一拳打成平面图都算不错了。
忍无可忍,最后决定,只拍二少三分之一脸,其他表演让男二完成。
要说这孩子,不是个弯的,凭他这演技,完全可以去当个演员,一准能得到金鸡什么的。太专业了,情深似海、充满祟拜与迷恋的眼神,分分钟就在镜头前展现开来,凝着二少,完全就是个迷情的极品小受。
第二天,白浩然特意没有上班,装病留在家里,毕竟这个打击太大,他怕白夫人真出什么意外,这可不是他想看到的。
果然,早餐过后,刚坐到沙发上不一会,就看到管家拿着一个快递进来。对白夫人和白浩然道:“夫人,二少爷,这是刚收到的快递,没写地址,也没写收件人,您看…”
白夫人诧异,怎么会有这样奇怪的信,什么都不写。伸手道:“给我看看。”白浩然示意让管家退了下去。
接过来,反复看了一下,真没写收件人,她递给白浩然,白浩然才放下手里的报纸,装模做样的也来回看一下,还试了试里面到底装的什么,对着白夫人道:“里面应该是文件,我打开看看。”
慢条斯理的打开密封袋,往外一倒,几张照片滑了出来。白浩然只看了一眼,就做势慌张着想收起来。
这个动作引来白夫人的怀疑,沉声道:“是什么照片,拿过来我看。”
“妈,一引起无聊的人做的无聊事,您就不要看了。”
“不行,你拿过来给我。”白夫人声音越发紧张。
看白浩然还不动作,反而试图将这几张照片收起来,拿到楼上,白夫人站起身来,上前一步,从白浩然的手里,夺过了照片。
照片上的人,尽管没有露出来全貌,她却一眼认出,正是面前这个养了二十几年的儿子。可另一个,却像把刀,生生戳进她的心里,一眼,只一眼,就让心里血肉模糊,疼痛难忍。
她一个失神,踉跄了两步,白浩然大惊,上前伸手扶住她,连身道:“妈,妈,你怎么样了。”
心下一片懊悔,昨天应该坚持自己的意见,再拍的含蓄些。都怪那两个混蛋,非要说再含蓄下去,就说明不了问题了,左一句效果,右一句效果,他也就没再坚持,如果妈真有什么事,这两个混蛋,一个也别想好过。
正在一处等推测等结果的坑爹二人组,激凌凌打了个冷战,这天,冷得也太快了吧。
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