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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琪知道,再多的歉疚也没办法弥补他们曾经经历过的伤害,可她如今除了歉疚,还有什么呢?
她缓缓的跪了下来,“白夫人,白先生,少奶奶,我知道我现在做什么都没办法弥补我曾经犯过的错,可是,我还是要为自己的错误,诚心的向你们道歉。”
说完嗑了个头,踉跄着想站起来,白浩然抬手将她扶了起来,她软得没有一丝气力,白浩然紧箍着她的腰,让她靠在自己身上。
尤琪抬起软绵绵的胳膊,想推开他,如果在这一刻之前,她曾经偷偷的想过,和这一家人组成幸福的大家庭,那么从这一刻后,她清楚的知道了,那不过是美梦一场,她和他,再也不可能了。
白浩然强势的捉住她的手,更紧的将她拥在怀里,回头,掷地有声的说道:“我先送尤琪回去,什么事,等我回去再说。”
说完,打横抱起怀里的人,快步向不远处的车子走去。
打开车门,轻轻把人放在副驾上,拉过安全带,给她系好。她煞白的小脸,涣散的眼神,让他心疼不已。
带她离开这儿,离伤害远远的,白浩然心里只有这个念头。
迅速的把车调头,扬长驶离。
他知道一年前她发生了什么,裴长老告诉了他。可是,他万万没想到,五年前她的事情,居然与大哥的事,成了因果。
这个事情让他有点蒙,一时间理不清思路,可是,再多的茫然,无措也抵不过看她跪在家人面前,苍白着脸,茫然无生气的样子,让他心痛的没办法呼吸。
这是他的女人,不管发生了什么事,都不能从生命里剔除的人,纵使她犯了错,可是她也付出了代价,五年的伤,至今都没痊愈的,不仅是大哥,还有她。
知道她现在什么话也听不进去,可是,刚才她那声白夫人,让他觉得她已经做了他不希望看到的决定。
一片沉寂过去,他伸手捉住她柔软但冰冷的小手,轻声道:“不管发生了什么,都不会改变我想要你的结果。你只要记着这一点就好。其他事都交给我,你什么都不用想。”
尤琪冰冷的小手,往回抽了抽。事情已经很明显了,一切的真相揭开,他们再无可能了,他的家人接受不了她这个罪魁祸首,而她,也没脸再觊觎那不属于她的幸福。
一个害死自己母亲的人,哪里有资格去偷窃幸福的生活?
白浩然却紧了紧她的手,她的冰冷,像冰一样刺在他的心上,让他没办法再继续冷静下去,他可以面对所有人的指责和挑战,却没办法忽略来自她的一点放弃,知道她想放弃,是的,要放弃。
可是,我的心交给了你,命也在你的手里捏着,你要放弃了,我的心如何安置,我的命如何继续?
他将车停在路边,伸手解开了自己和她的安全带,将她面向自己。让她能看到自己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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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5、绝望
“知道我有多爱你吗?如果知道,就应该了解,你是我这一生都不会放过的人,如果你介意我家人的态度,我们可以搬出去,本来结婚以后我也打算搬出去的,只不过提前一些而已。”
白浩然看着她失神的眼,完全一动不动,也不看他,让他着了慌,一把狠狠的将人揉到怀里,紧紧的抱住,想把自己的热,在乎,紧张,传递给她。
“嫁给我,我们直接结婚好不好?让我照顾你,让我成为你依靠的那个人,一辈子,好不好?”
白浩然搂着一言不发,一脸平静的尤琪,心里不安极了,丫头受的伤他知道,他怕她又掉到那个漩涡里,把自己的心又关起来,他怕,怕她的爱不足以支撑着这一场被揭开的残忍。
裴长老述说的曾经,让他这会恐慌到骨子里,如果再让他眼睁睁的看她把自己关到屋子里不吃不喝不睡,两眼睁着活死人的样子,他会疯掉,不要,他的心尖宠如果因为他的缘故再受到伤害,他永远也不会原谅自己。
白浩然上下揉搓着她的后背,试图她能暖一些,可她就是一动不动,眼神涣散。他说什么,做什么,都引不起她的注意,白浩然怕了,她的冷渗着绝望,她又把自己关到属于她的回忆里,那里面只有鲜血、伤痛、绝望。
白浩然终于知道了,他现在说什么也没有用了,她接收不到外界的信息了,她把所有的触角都锁了起来,把自己埋在回忆和自责里。
他放开她,扣好安全带,一路疾弛,却没去向学校,而是开回了他的别墅,上次他养病,两人在那里住过几日。她现在这个样子,他怎么能放心让她回学校,孩子毕竟还小,怎么能照顾周全她。
把她抱进主卧,放进被子里,把空调打开,把她身上的衣服脱掉,好让她能舒服的窝到被子里。
白浩然也脱了衣服,躺进来,把她拥在怀里。
空调、被子和他的暖,让她的身体不再像刚才那么冰冷。
可她仍像木偶一样,不说不动,也不闭眼,就那样睁着眼,任白浩然缠手缠脚的,紧紧把她锁进怀里。
白浩然心里的恐慌更深更甚,不管什么,只要她给点反应就行,她这样,他心里好怕,就因为知道五年前发生的事,对她有着致命的打击,对她造成毁灭性的伤害,他才怕她又一次掉进去,爬不上来。这次,毁的不仅是她,还有他。
白浩然亲她,温柔的,缠绵的吻着,只要她能从自己的情绪里出来,他不介意会任何方式来唤醒她。
终究是心死,身体却依然活在当下,当那些敏感被逗弄着,尤琪本能的战栗着。身体在瑟瑟抖着,想把自己全然缩进自己的壳。
白浩然终于看到她有点反应,虽不是他期待的回应,但能把她从自己的世界里拉回来,只要有情绪,哪怕是打他,咬他,抓他,他都认了,把痛苦和悲伤,统统发泄在他身上,也好过她困在自己的心魔里。
他愈发的花心思去逗弄她。越来越深的接触,让他意识渐渐偏离本意。
一沾上她的身体,原始的渴望和蓬勃,让他想止于此的想法变得困难。
战栗和陌生的热潮,让尤琪终于从那些回忆里走了出来,身体升腾起一股热切的渴望,刚刚的绝望,心底对他的爱和不舍,被这股渴望逼得无处可逃。
她想给他,在自己意识清醒的时候,记住他一次,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记住这个给她爱,给她宠,给她温暖的男人。
尤琪的如玉的小手,攀上白浩然的脖子,插入他浓密的黑发里。
白浩然身体一震,不敢置信的,从高耸处抬头,看向尤琪,看着她绝望又渴望的眼神,那样的可怜,又透着绝决。
像读懂她想不顾一切的交给自己的决心,白浩然像疯了一样,急切的,带着毁灭一切的力量,抵死纠缠在一起。
尤琪痛得落下了眼泪,但她咬着唇,不肯发出一声呼痛,就这样很好,身体的痛,哪抵得过心里的痛,只有身体百倍的疼,才能抵消心里那绝望的痛苦。
看她粘满汗水的赤红的小脸上,难掩的痛苦和欢愉,紧咬的唇,他知道她硬撑着承受着他的占有,但他停不下来,也不要停下来,让他的强势,把她心里的冰、痛、绝望,统统都挤出来,安放他的深情、他的强势、他的决心,他给她的所有美好。
他将手指塞进她的小嘴里,解救出红肿的唇,“不许咬它,要咬就咬我,知道吗?”
尤琪不敢咬他的手指,怕一个使劲真咬断了,这人太强大,她真怕自己会被他弄疯掉。
尤琪最后的印象,是她终于咬上了他的胸口,却被他一阵狂袭,终于,如偿的闭上了眼。
看她乖觉的像只睡熟的小猫一样,任他为非作歹,白浩然终于满足了。
今晚自己这么勤劳,应该会有所收获吧。抱着这个美好的愿望,尽管自己累成一瘫泥一样,他下了床,带着一身的咬痕,抓痕去了浴室,放了水,将她抱进去。
再抱她到大床时,新换的床单干燥舒适,和她一起窝进去,白浩然累得动都不想动一下,心里却从未有过的坚定,丫头,能抛下全世界,却不能松开你的手,知道吗?
吻上她的额头,白浩然,放任着自己和她,沉入昏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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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6、决定
睁眼的时候,一眼就看到贴得很近的脸。这男人很帅气,尤琪一直都知道。
可是,这么帅气的男人却很傻气,爱上了一无事处的自己,不,不是一无是处,而是将他大哥从人生的巅峰打落谷底的罪人。
那是他的家人,幸福的一起生活了近三十年的家人,又怎么因为自己,而与家人发生嫌隙?一个完满的家庭是她求而不得的梦想,又怎么能允许自己再去破坏这么幸福的一家人?
即使,即使他说服家人,可是,生活在一起的时候,她永远也没办法卸下自己的枷锁,看着轮椅上的白卓然,她的心里充满心愧疚,不由自主的更会想到血泊里的妈妈,还有那天让她失控,差点疯掉的那些情景。
这些,是她逾越不去的魔障,她不能因为她一个人,将一整个家庭拖入不幸。
他会忘了她的,毕竟从相识到现在,并没有想像中的那么刻骨铭心,就像当初她以为自己会随妈妈而去,背叛与失去,自己的世界在一天内塌陷了,在经历那样致命的打击,她不是也活了下来吗?那还有什么,是不能承受和跨越的呢?
他是那么强势的人,一定会更快的从痛苦中走出来,重新选择属于他的终生伴侣。
爱情很美好,她试过了。拥有过,品尝过其中的甘美。
此刻,她庆幸,失去这甘美,她依然会活得很好。忽略心里的抽痛,她相信,她能继续很好的活下去。
凌空描绘着他的眉眼,想认真的记住他此刻温柔的样子。
因为即将到来的别离,让尤琪觉得此刻是如此珍贵,她的心里,盛着满足。
看着他,向心中的神做着祷告:
亲爱的天父,我万能的主,因着信靠您,求您的神泽庇佑眼前的这个人,原谅您的孩子做出背离您心意的事情,如果您听到孩子的祷告,求您将责罚降临在孩子身上,替我看护这个人,让他能平安喜乐,无论孩子是否在他身边,都求您赐神泽佑护他,天父,您是孩子心目的真神,您的神迹与恩泽一直引导着孩子前进的方向,孩子现在信赖您,跟随您,按您的指示,去重新开始孩子新的人生,求神一定要庇佑这尚未入您门的人。所有荣耀归我主耶酥。阿门。
上帝的神迹护佑着他,尤琪安心下来,静静地看着眼前的人。
白浩然这一觉睡得深沉,果然运动过后,睡得果然香甜,更何况软玉在怀,真真君王不早朝的状态。
看他扑扇睫毛,马上要醒转的样子,尤琪心虚的闭上眼睛,实在是不知怎么在这样暧昧的清晨,赤裸相见。
果然,白浩然睁眼,看着心尖尖正安静的窝在怀里,心里的幸福和满足,瞬间盈满心间。
在她之前,他从来不认为自己是个儿女情长的人,不滥情是因为他觉得没感情就做那样的事,洁癖如他,有些难以接受,更何况那些花痴女人看他的眼神,像看一只待价而沽的猎物,让他反感。
她像一朵开在野地里的自在的小花,不招摇,迎着自然的阳光和风雨,活得自在且充实,不刻意讨好,不伪装良善,所做的一切,都显得那么真实,她像自然的清风,柔柔的拂过心间,却抚触了心底那沉睡至今的情弦,为她而颤动,为她而奏鸣。
这颗心为她面敞开,想和她一起跳动,想和她一起悲喜,这感觉,让他知道,他所期待的爱情,根植于心间,自己的心,只为她而跳动。
温柔的挑开散落在脸上的发,露出白玉无瑕的面庞,那醉人的酡红,像上等的胭脂,更衬得肌肤赛雪,吹弹可破。
小嘴虽然不见牙印,却依然红肿着,白浩然微恼,昨晚又失控了,她不若上次,是被药刺激迷了,昨天她可是清醒的,自己那般失控,眼见着她是硬撑着承受着,却没办法减轻力道,丫头也是个倔的,不肯出声,就那么狠的咬住唇,这可好,今天全肿起来,看得他眼疼,心疼。
心神恢复的他,如今再看昨夜自己的杰作,不见兽性,全是一片怜惜。
丫头的皮肤太白,太嫩,昨夜没见自己用多大力吧,今日天光大亮时再看,全身无一处完整,不是暗红的花朵,就是青紫的指痕。
想再看看下面的受伤程度,要说伤,恐是那处伤得最重,绞得太紧,又要得太多次,怕是这会儿肿痛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