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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现成的地方住,这么晚了,让他去酒店,他不去,非住教堂,好吧,她能理解他怕她再次偷跑的心。
那住车上吧,把车停大门口行不行,他居然说怕她翻墙,他是有多可怕,至于逼得她连夜翻墙?
好吧,那让他住教堂里,在讲道室里的长椅上睡一晚。又不行?离门太远,怕她走他听不到?
尤琪头疼,太阳穴一跳跳的疼。
好吧,让他自己选,到底睡哪才安心。
他手一指,尤琪想上去挠花他的脸。
那是她的房间,只要只有一张床,现在是在教堂,他怎么…
看着她沉下来的脸,白浩然赶紧解释:“你别想太多,我可以睡地上,我就睡你房间的门口,铺个被子在地上就行。”
那怎么能行,两个人在一间房里,怎么说也不太合适。
最后,白浩然睡在她房间外面的门口处,不过没睡在地上,尤琪让他搬了把长椅放在门口,铺好厚被子,又给他加了毛毯。
看着尤琪给自己铺得厚厚的床,仔细给他摆好枕头,白浩然的心圆满了,她心里一定比从前还要爱自己。
瞧她铺床的精细样,不是怕他掉下来,就是怕他冷到了,不是爱是什么?
一见面是时,她眼里的欣喜,骗不了他,虽然她以为那是梦,仍觉得那是个好梦。连梦都觉得是好梦,更何况是现实中呢?
哼,看你爱我爱得这么不可自拔,收拾什么的,免了。不过,如果真由他选的话,他倒是想选自己中意的方式惩罚她一下,长点记性什么的,还是要的。
白浩然搓了下脸:不能想这些,这可是教堂,上帝要怪罪的。
老式的教堂,每间屋子其实都很小,基督教义并不主张铺张和奢侈,所以,一切都很简朴。
躺在小床上,尤琪哪还有半点睡意,她知道一旦让他找到,再想逃,估计不可能。
可是,跟他回去,看到可颐爸爸因为她而残疾的腿,可颐妈妈对她的怨怒,这些,让她如何能幸福的起来。
叹了口气,尤琪的心沉甸甸的。
白浩然的心里,除了满足,没一点负面情绪,如果不是隔着扇门,他会更满足。
刚见面,看都没看够,抱也没抱够,就这么让他一个人躺着,他还是有些不满意,好在,以后可真的是来日方长。
他们之间所有的障碍都已经消除了,以后的日子,他有百分百的信心,带着心爱的女人,过上幸福圆满的生活。
下半辈子,老婆,孩子,是他最深最重的牵挂。
翻腾的心境,让两个人都难以入眠。
“丫头,你睡了吗?”
“我睡不着,你跟我说说话。”
“你可真是狠心,说走就走,我找不到你,急得快要疯掉了,你知道吗?为什么不能相信我,相信我能处理好所有事?我家人已经原谅你了,真的,等明天回去,你就知道我说的是真的,不是骗你。”
“而且,明天你还有一个天大的好消息等着你,你肯定猜不到,那可是你做梦都想不到的事情,现在别想让我告诉你,谁让你那么狠心。”
如果她现在在怀里,他会第一时间告诉她,那是丫头心里拔不出又忘不掉的痛苦,他怎么忍心再让她痛一分一毫?可是,就因为知道真相对她来说多可贵,她要哭也要在自己的怀里,给她最好的抚慰。
他每说一句,尤琪都在心里回应了一句,只是,没答腔。
没睡。
好啊,你想说什么?
我不是狠心,我是不知道怎么去面对,我怕呀,怕自己罪孽深重,不配拥有任何幸福,怕面对过去的种种,怕自己把幸福的瞬间当成永恒,怕失了的心,再也收回来呀…
尤琪的泪,就这么默默的流着。
白浩然知道她没睡,可她不想说话,自己也不舍得勉强她。
“前几天裴长老打电话给我,说小由快回来了,他的听力恢复了一些,能听到东西,就是说话还不会,等他回来了,你还要教他呢,其他孩子们都挺好,你走以后,叶叶和大同住到教会去了,上课的时候才回学校。”
“丫头,现在能相信我吗?知道我的爱并不是玩玩的,我是认真的想和你一辈子到老的吧,所以别再逃,所有的事,都会好起来的,你要记住,你有我,无论发生什么事,我永远陪在你身边,所以,任何事都有我和你一起面对,除了离开我,我不会反对你做其他任何事,记住了吗?”
尤琪的泪,流得更迅猛了些。
心底那些小心安放的思念和牵挂,像被打开魔盒似的,汹涌而出。
是的,即使不得不离开,她也未曾怀疑他的爱,在分别的日夜里,那整晚里梦里宠溺她的男人,让她知道,尽管把他藏得再深,关得再严实,一旦理智消退,他就以疯魔的形态,控制了她的梦境。
每天的梦都五花八门,绝大多数是无限宠这,一如他在时。还有几次,梦到他们重逢,他不理她,无视她讨好,撒娇,耍赖,统统无视,那冷着的脸,那无情的眼,让她在梦里,都能清晰的感受到心里尖锐的痛。
她不是不爱,她把自己的爱压抑到能控制的范围里,不动声色的,小心守着那份爱。
就这样,一个在外面说着,一个在里面听着,为他流眼泪,也被他逗得蒙着被子偷笑。
隔着扇门,心却紧紧的依偎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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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起来才看到留言,来不及再写了,如果白天有时间,就再赶一章,
如果没时间,亲别拍我哈,乖乖的…
☆、110、归来
这一觉,难得两人都睡得沉。
像被抽掉的肋骨,在济济人世间,相逢相附,彼此融入了骨血,却有天,被生生切断那溶为一体的血肉。
那痛,死不了人,却也结不了疤。
无药可医,于是只能任它敞露在空气中,一个妄想着,时间会风干鲜红,终有一日不再刺眼。一个急于求成,深知再找回那失去的血肉,还原一个完整的躯体和灵魂。
终于,不用等时光老去,也不再急着平息心底的焦燥,你若安好,便是晴天。
长老惯是起得早,在生活了大半辈子的小镇,又平静的迎来又一个清晨。
看到年轻人面对着尤琪的门正睡得香,他不由的将动作放得更轻。
慈爱的眼神盯着明显并不舒服的姿态却依然好眠的人,不由笑。
人生的沧桑,让许多事,只需一看,即会明白这大概是怎样一个故事,怕是来要她回去的吧。
心下不免可惜,那孩子,像人生最后的一缕阳光,带来晚年颇为热闹安心的一段时光,现在上帝给她新的道路,她要跟随主的安排,开始另一段人生,这样,也好。
长老去了讲道室,做每天的晨祷。
感谢上帝带给我们人生的每一段相遇,也许不尽是愉快的故事,却是人生不可避免的经历,即使当时痛不欲生,一过经年,再回头看看,也许我们会感谢曾经的痛苦,磨砺了如今坚强的内心。
顺境,或是逆境,我们改变不了环境,能守住的,只有自己。
保持一颗向善的,高贵的心,当我们回首时,至少不会对自己失望。
晨祷结束后,长老打开教堂的大门,赫然被端正停在门口的豪车吓了一跳,这得手艺多好,能把门堵得人都出不去。
有那群毛猴在,注定深眠也不得完整。
今天孩子越发的兴奋,教堂门口有个好漂亮的车,如果不是长老劝着,他们是肯定要爬到车顶去彻底占领全方位占领一下高地的。
进不得里面,发掘不了更神奇的东西,孩子们开始来闹今天不见了的尤姐姐。
当然,首先被吵醒的,是门口的白浩然。
白浩然心情大好,尽管一大早孩子们的叽喳声着实让他吃不消,可今天这种日子,他还是很感谢他们能让他早点醒来。
当好帅的叔叔终于把凳子移开时,他们挤在门前,七手八脚的叫尤姐姐起床。
尤琪还从没被这里的孩子们叫醒过,从梦里匆匆醒来,一睁眼居然天光大亮,她可是惊了一下,这会子了?那长老肯定起了,不知道看没看到门口的人。
三下五除二的穿好衣服,梳好了头发,把门打开。
孩子们一看到终于起床的尤姐姐,个个往前钻。
“姐姐,姐姐,门口的车,是那个帅叔叔的吗?好漂亮,我们能不能进去看看?”
尤琪这才用眼找着车的主人,哪去了。
“想看车?想看车就跟我走,让姐姐去洗漱。”白浩然站在门口,主动招呼着孩子们。
一听这,孩子们呼啦一下,都奔向白浩然,白浩然艰辛的侧身出院门,把车倒到方便的地方,打开车门,让孩子们像参观科技馆一样,哇,哇的惊叹着,然后提出他们稀奇古怪的问题。
尤琪赶紧去完成洗漱的工作。今天起这么迟,也不知长老的早饭吃没吃。
她转了一圈,找到了正在房间整理资料的长老,尴尬的不知如何解释今早突然多出的那个人。
长老笑着对她说:“他是来找你的吧,要带你回去?”
尤琪不好意思的点头:“对不起,我也没想到他会找过来。”
长老呵呵笑出声:“上帝把他带到你面前,指引着你要走的路,不要疑惑,不要害怕,跟着心走,上帝就在你心里,把自己交托给主,信他,跟随他,就可以了。”
尤琪感谢眼前慈祥仁爱的老人,感谢他最初的收留,以及这几个月来,不动声色的照顾。
不问来历,不问去向,在你需要的时候,提供所需的帮助。这份安然恬淡,才能成全她这几个月的静好时光。
尤琪不由的躬身,深深一揖到底,发自内心的,道一声:“谢谢长老这几个月的照顾。以后我还会再回来看您的。”
人生路上,雪中送炭的人,莫相忘。
白浩然随后也找来了,看两人在谈话,主动站在长老面前,一低身子,“我是尤琪的未婚夫,白浩然。”
一句未婚夫,成功的让尤琪的脸涨得通红,脸皮真厚,连订婚的仪式都没举行,谁是未婚夫。
臊红着小脸,也没法呆下去,主动说去弄点吃的,兔子一样溜走了。
长老看着几个月来风淡云清的人,这会子露出小姑娘才有的羞涩,也止不住觉得眼前这人,是尤琪对的那个人。
早餐过后,两人再次向长老告别,孩子们也知道尤姐姐要被帅叔叔带走了,个个不舍得,抱着尤琪不让走。
白浩然看着短短几个月,就又收服了一帮小崽子的丫头,不由爱溺更深。
都说孩子的眼睛是最纯真的,什么人好,什么人坏,他们不凭经验,只凭心灵就能感受到,愿意和心灵纯净的人在一起。
他的丫头,就是那个心灵最纯净的人。是他的宝,一辈子的宝。
终于踏上了返程的路程,白浩然总算心里踏实了。
上高速后,他劝着她再休息一会。他知道等会要见的人,对她有多大的冲击,怕她昨晚休息不好,等下会撑不住,极力的劝她补会眠。
细心的把座椅调整到舒服的位置,放着舒缓的CD,看她闭上眼睛,这会又开车上路。
他在身边,尤琪本能的就很放松,果然,没一会,又睡得深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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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补昨天的,今天的一更,等下哈…
☆、111、解开
白浩然一路上思量着,如何让她能平静的接受那些事情。
这次车倒开得不快,直到进入SH市,渐渐增多的汽车喇叭声,将尤琪吵醒,她揉了揉眼,想坐起来,白浩然把车靠边,把坐椅又调整好。
顺了顺几缕乱发,轻声问:“吵醒了?这会睡不成了,等晚点再睡,这会带你去吃点东西,想吃什么?”
刚睡醒的尤琪,带着几分慵懒,嘟着嘴道:“想吃粥鼎记的小笼包和粥。”
看到她这副小孩子一样可爱表情,白浩然一路上想着疼她的心,柔软一片。
轻搂在怀里,啄着小迷糊蛋的小脸,一记深长的吻把迷糊蛋搅和得更迷糊了。
今天让丫头再痛最后一回,这次,好在有他,还能让他放心些。以后,再也不会让她痛了,人生百味,只给她甜,他的丫头,以后都由他亲自守护。
专门要了一个僻静点的包厢,点了她爱吃的,把她喂得饱饱的。白浩然跟着也吃了不少,
吃完,白浩然不急着走,把人带到包厢的沙发上,让人把桌子收拾干净。
尤琪有点奇怪,吃完不走,坐这是要干嘛,她还想早点回去学校,看裴长老和叶叶他们呢。
白浩然把人抱入怀里,尤琪有点僵硬,这人,不会在这要做点什么吧。
白浩然安抚的轻拍一下她的背,慢着细语道:“乖,我不动你,这会我要跟你说点事。”
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