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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乐闻了闻很香,咯咯的笑着,也学夏唯似地捏了捏自己脸蛋,不过力道没拿捏好,疼得差点掉眼泪珠子。
夏唯帮着又是吹又是揉的弄了好一会儿,乐乐才把泪水给收回去。
收拾妥当后,夏唯一边说,“看爸爸做了什么好吃的。”一边拉着儿子下楼。
纪昭南已经把饭菜摆上桌了,很丰盛,西式中式两样早餐。
纪昭南把一碗还冒着热气的鸡汤推到夏唯面前,“你身体太虚了,需要大补。”
夏唯看着眼前一大碗的鸡汤,皱皱眉,心想:哪里是我太弱了,是你太不知节制了好不好?
“这么多,我喝不完。”
纪昭南也不看她,为儿子夹了一筷子青菜,道:“必须喝完。”
乐乐看了一眼妈咪,道:“妈咪。我喜欢喝鸡汤。”说完,又低头吃自己的。
“那你怎么那么喜欢吃鸡腿?”夏唯好气的说。
“鸡腿好吃。”乐乐辩解道。
夏唯想也没想的道:“鸡汤也好喝。”
“那你就喝完!”
纪昭南淡淡的插了一句,乐乐立即配合的狠狠点头。
夏唯瞪了他一眼道:“儿子,今晚上妈咪抱你睡。”
“不要。”乐乐拒绝得干脆利落。
“为什么?”
儿子的回答让夏唯很出乎意料。
“爸爸说,我要是再和爸爸妈咪一起睡觉,会永远也长不大的。”
夏唯应该感动于儿子的董事,可是她只觉得气愤。
纪昭南笑着擦去儿子嘴角边的汤渍,夸道:“真懂事,不愧是我好儿子!”
早上一大碗鸡汤下肚,上午工作的时候就不停的喝水,而最终的结果便是朝洗手间跑的次数多了。
在洗手间遇到了沈佳琪,沈佳琪和平常一样,笑着打招呼。“唯姐,我看你一上午老往洗手间跑,是不是身体哪里不舒服?”
夏唯摇摇头,“没有,水喝得太多了。”
“唯姐这次旅行回来,心情似乎很好。”
夏唯愣了一下,看着镜子中的自己,问:“是吗?”她笑笑,“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看来我这次旅行的效果还不错。”
“除了心情好,估计还有更大的收获,唯姐不是出去找灵感了吗?看来是找到了。”
夏唯笑笑,拍了拍她的肩膀:“比赛时间快到了,一起努力吧!”
沈佳琪笑着点头目送夏唯离开,然后侧了侧嘴角,嘀咕道:“什么一起努力?你一尊大神在这里,我们这些小虾米也就只有衬托你的份儿了。”
下班的时候,夏唯接到了沈曼丽的电话。
夏唯有些惊讶:“曼姨。”“
你有没有时间,有时间的话一起吃午饭吧?”
夏唯虽不明白她突然约她是为了什么,到那时说心里话,夏唯不想见她。“呃,我、我在公司,事情比较多,出去可能不太方便。”
“没关系,我去找你吧!”
“有什么事情不能在电话里说吗?”
沈曼丽顿了一下,道:“我想一些事情还是当面告诉你比较好。”
两人约在公司旁边的一家中餐馆里。
夏唯发现沈曼丽和上次见她时不太一样了,虽然也化了精致的妆容,但是还是掩藏不住眉眼间的憔悴,看向她的眼神也不再那么锋利又充满嘲讽了,倒夹杂了一些犹豫和难色。
夏唯见她迟迟不说话,心里的疑惑更深,问:“你有什么话就说吧。”
沈曼丽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然后深深呼吸一下,像是在下某种决定似地,看向她,说:“我是来告诉你昭南和曾玥的事情的。”
夏唯愣了一下,问:“他们之间有什么事情?”
“婚约的事情。”
夏唯正外嘴边送茶,顿了一下,然后放下茶杯,静静的看着她。
“你离开后,昭南面上看上去没什么,但其实心里很痛苦,白天还像个人,晚上就完全成了醉鬼。有一天早上醒来发现曾玥赤身裸体的和自己躺在床上,而这一幕恰好被两家的老爷子逮到,开始的时候昭南不愿意,直到曾玥检查出了怀孕,昭南才不得不答应。虽然后来孩子流掉了,但是昭南竟是没再提接触婚约的事情,其实我想他也是找不到你,心灰意冷了,不是你,哪一个女人都可以,我想当时他是抱着这样的想法的。”
夏唯已经听出了来龙去脉了,喝了一口茶道:“这一切都是你和曾玥合谋好的,那夜昭南并没有碰过曾玥,而那个孩子也不是昭南的。”
沈曼丽抬头深深盯了夏唯一眼,点点头,“你说的对,那时我一心想撮合他们两个才出此招的。”
“为什么告诉我这些?上次你不还说让我离开纪昭南的吗?”
夏唯比较关心的是这个问题。沈曼丽却没有回答她,招来服务员点菜。
离开的时候,沈曼丽说了一句她怎么也想不到的话:“你是个好女人,这是真心话。估计以后会见不到了,希望你们幸福。”
夏唯看着远去的车,还有些不敢相信她刚才说的那一番话。
尼娅摆摆手,再摆摆手,还是没什么反应。“喂,回魂了!”
尼娅推推夏唯,“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夏唯接过她递过来的茶,喝了一口,问:“你说一个应该很憎恨你的人,突然对你说了一些祝福的好话,为什么?”
尼娅想了想:“要么有阴谋,要么就是她根本不恨你。”
夏唯想了想,摇摇头,“不像。”
尼娅好奇了,“什么不像?发生什么事了?”
夏唯就把和沈曼丽见面的事情和她说了一遍,尼娅听完皱皱眉头,说:“会不会发生了什么你不知道的事情,让她做此改变?”
夏唯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很有可能。”“好了别纠结,少了一个敌人,不应该高兴的吗?”
尼娅站起来就要回自己座位上夏唯突然问:“昭南说昨晚在酒吧我们被人下药了,你后来怎么样?在哪里睡的?回家吗?”
尼娅的脸上闪现一丝可疑的异色,咳了咳,含糊的点点头,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快下班的时候,夏唯给韩茜桦拨了一个电话,夏唯听着她的声音不对,好像很不舒服,急问:“你在哪里?”
“家里。”
韩茜桦迷迷糊糊的说完,又倒在沙发上。
夏唯跑出公司,打个的士就过来了。
“茜桦,茜桦,开门!”
夏唯看着脸色苍白的茜桦吓了一大跳,及时扶住她向前倾的身子,把她扶到沙发上,摸了摸她额头,烫得很。
“你发烧了。”
夏唯打开冰箱,拿出冰块,放进水盆里,又浸湿毛巾搭在她头上。
“都病成这个样子了,怎么也不去医院看看啊!”
夏唯一边心疼的责怪着。一边翻着医药箱。
“小唯。”
茜桦虚弱的喊了她一声,夏唯立即靠向他,问:“怎么了?”
茜桦盯着天花板,眼睛里尽是悲伤的情绪,良久她开口道:“如果我放弃了,会不会比现在好受一些?”
夏唯握住她的手,坐在她身边,搂住她的肩膀,安慰道:“你真的决定放弃了?”茜桦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盯着天花板瞧,眼里的空洞让人心疼。
夏唯叹息一声:“开始的时候可能会比较痛,但是时间长了,痛就少些,等到伤口结了疤,也就不痛了。”
“茜桦,发生了什么事了?怎么突然想着放弃了?”
“昨晚上那个人给他打电话,我威胁他说如果你走出去这个房门,就永远不要回来了,然后他就走出去了。”
茜桦的声音幽幽的,带着很久未开口说话的那种沙哑,轻飘飘的飘进听着的耳朵里,心里却被重重的砸了一下。
“昨晚?”夏唯喃喃着,忽然脸色一惊,问:“你知道昨晚是谁给他打电话?”茜桦的眼睛转了转,疑惑的看向一脸惊慌的夏唯。
“我昨晚和尼娅在酒吧喝酒,不幸被人下了药,但是我看到林浩然,而且好像是冲着我去的。”
茜桦的脸色变了变,依然不解的望着她。
“茜桦你还记得五年前收到的那张录影带吗?我怀疑这两件事情有关联,有人想要陷害我和林浩然。茜桦,告诉我那个打电话的人是谁?或许我就能查到是谁要陷害我了。”
茜桦的脸色则越来越白,眼睛里闪过一丝惊惧。茜桦看了她半响,摇摇头,“不,我不知道。”
“可是刚刚你有说知道啊?”
“不,不,我不知道,你不要问我,什么都不要问我。”
夏唯看她情绪太激动,连忙安慰道:“好好,不问不问,你不要激动。”
吃了退烧药,茜桦感觉好多了,看看时间也不早了,说:“我没事了,你也早点回去,别让他们父子担心了。”
夏唯又叮嘱了几句,才离开。
夏唯刚离开,茜桦就虚弱的顺着门倒下去,眼泪啪嗒啪嗒的往下掉,天啊,千万不要是她想的那样!不要!
茜桦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是被门铃吵醒的,打开门一看,门外站着的人正是林浩然。
茜桦愣了一下,然后怒着脸就要关上门。
林浩然伸手挡住她,朝前靠了一步,刺激的酒味熏得茜桦皱皱眉。
“我不是说过永远都不要再来这里了吗?”
她手上用用力,终是抵不过他的力道,茜桦抬头看着她,满眼满目的悲痛和愤怒,林浩然也低头望着他,酒醉的眸子不但没有一点儿的朦胧,反而越发的清晰,清得可以看见他眼中的自己。
两人对视良久,茜桦松软下来,只得放弃,转身走进屋里。
林浩然跟着摇晃着走进来,撞到了茶几,茶几上的药品,茶杯相继滚落下来,哗啦啦的一阵巨响后,归于平静。
茜桦走向卧室的脚步顿了顿,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男人,然后转过身蹲下去捡玻璃碎片。
林浩然微微侧目,盯着她看。
披肩的直发垂落下来遮住了半张苍白的脸,瘦了一些,长长的睫毛微微垂着,在眼下面投下两片小小的黑影,仔细的盯着地上的玻璃碎片。
她捡得很认真,好像是在做一件多么庄重的事情。
“茜桦。”
他叫,声音沙哑,透着说不出的疲惫和悔恨。
茜桦的手微微一颤,鲜红的血珠便冒了出来,她抽出一张面值摁住受伤的手指,然后继续低着头一点点的捡拾着。
“茜桦。”
林浩然又喊了一声,看向她的眼睛已经染上了一层水汽。
她依然没有什么反应。
林浩然没有再叫,而是伸出手握住她纤细的手腕。
茜桦下意识的去挣扎,他一使劲,把他拉到身上,然后翻身压着她,低头吻了下去。
“放……唔……放开我,不要碰我!”
茜桦一边喊着,一边推着他。
林浩然制住她的挣扎,疯狂的撕扯着她衣服。
茜桦挣扎得更厉害了,喊得更厉害了,眼泪顺着苍白的脸颊不断的流出来。
“林浩然,你不要碰我,走开,走开!啊,放开我!”
酒精让林浩然失去了理智,此刻的他完全被冲动欲望冲昏了头脑,不顾她的挣扎哭叫,只是一味疯狂的扒着她的衣服,啃咬着她细腻的肌肤。
“林浩然,你到底把我当成什么了,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我在你眼里就那么下贱吗?”
茜桦在挣扎手里摸到一跨玻璃,想不想朝他划了过去,挥手的时候,大喊道:
“混蛋,我怀孕了。”
林浩然的动作停下,颈项上一道长长的伤口,慢慢的渗出血液来,一滴落在茜桦的胸口上,接着两滴三滴的落下来,片刻,雪白的胸口上便开出一朵妖异的花朵来。
时间像是停止了,他们谁都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对方。
茜桦的泪水怎么也抑不住,顺着眼角无声的流着。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茜桦开口说话,声音哽咽颤抖。
她问:“你还要吗?”
林浩然看着她,欲望早已冷却,剩下的是震惊和突如其来的不知所措。。
茜桦推开他,拉上衣服,站起来,准备走,被他拉住手。
“放开!”
林浩然没有放,反而握得更紧。那手那看。
“放开!”
韩茜桦有耐着性子说了一句,身子已经因为怒气而颤抖着。
林浩然还是没有放。
“我叫你放手,你聋了吗?”
茜桦气得大喊出声,另一支受伤的手不停的捶打着他。
“放开我,你想看到我死在你面前才甘心吗?”
林浩然任由她打着,就是不肯放手。
茜桦打得累了,蹲在地上,呜呜的哭了起来。
林浩然伸手把她搂在怀里,眼睛里沉着厚重的痛苦。
“你算什么?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茜桦一边哭着,一边控诉着:“我爱你有错吗?为什么我要承受这样的痛苦?”
林浩然狠狠的把她想要离开的头压在怀里,颈间的血已经染红的衬衫,他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