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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年轻人,别说台风了,下点小雨都不来面试的。”沈心晔安慰于静。
“我记得我找工作的时候,只要天上不下刀子,我都要按时到的。”于静感慨。
“哈哈,我也是,我觉得如果天气恶劣我还能按时到肯定给面试官一个很好的印象分。”
既然大家都不来,她和于静便有了大把的时间将日常工作处理好,可以按时下班了。走出办公楼,沈心晔掏出雨伞,快步跑向狂风中,狂风中夹杂着丝丝雨滴,雨并不大,被风吹的凌乱,雨伞都遮不住。刚走到马路上,伞便被狂风吹得反折过去,沈心晔费力的去把雨伞折回来却耐不住风大,自己被吹得摇摇晃晃之时,忽然一双有力的手臂从背后环住她,握住她的伞柄,帮她把雨伞收起。沈心晔惊住,抬头看向身后的人,继而心跳加速,一种难以言状的情绪仿佛台风一般把自己刮的无法掌握方向。她扔下雨伞,落荒而逃,不顾风大雨大,一门心思只想往前跑,可是一直往前跑又能怎样,一直往前跑要去哪里?她转进街角,跑到公寓楼下,湿淋淋的跑进公寓。保安跟她打招呼也没理。
被扔在街上的人看着她狂奔的身影,笑了一下,悠悠的迎着狂风往前走。
哆哆嗦嗦的开了门,傻愣愣的进了房间,沈心晔闷闷的脑子终于开始清明了,她看到了那个无数个夜晚扰人清梦的人的脸,风中吹乱的自己的头发挡住他的脸看不出他的表情,却无法挡住他熟悉的气息。当她还没有回神的时候,房门被敲响了,一下一下很有力,伴随着那个熟悉的声音:“心心,我知道你在里面,开门吧。”“心心,开门吧。有什么话我们说清楚,不要躲着。”
门像鬼片剧情一般被一下一下坚定的敲着,她突然觉得很恐惧,午夜梦回惊醒的时候不是没想过他来找自己的景象。但是想象归想象,真的来了,不知是冷还是惧怕,她浑身颤抖着,眼泪开始一行行的流下来。
“怎么了?要帮忙吗?”有个男人的声音响起。
“哦,没事,我老婆,这几个月到这边出差,我忙没来看她,她生气了不肯给我开门。”
“嗨,多大点事,我女朋友以前也这样。”轻笑声传来。“你好像敲了挺久了,老婆够狠心的,瞧你这湿淋淋的不怕你感冒?”
“是啊,我都冻死了。”接着打喷嚏的声音传来。
“让物业来帮你开门吧。”
“好啊。”
“我去帮你打电话。”
“麻烦你了。”
沈心晔句句听在耳朵里,恐惧被他们的对话驱散,不能让物业来强开门,丢不起那人,便哗得拉开房门,看到陈祈墨和邻居男人笑嘻嘻的站在门口。
“好了,哥们,你好好哄着。”男人挥挥手走了。
上当了!沈心晔赶紧关门,却被陈祈墨硬挤进来。沈心晔要往外跑被拦腰捞回,陈祈墨关门,上锁一套动作行云流水。在玄关处,湿漉漉的身体被另一个身体紧紧的捆住,自己的名字不断从耳边的唇上传来,温热的气体流动在耳边与脖颈之间,让她有些沉迷,接着身体被带着抵在墙上,脸被双手捧住,灼热的吻便铺天盖地的下来,额头对着额头,鼻尖相触,辗转缠绵,体温透过湿凉的衣物传递过来温暖着沈心晔发抖的身体。沈心晔想到刚才被骗开门便气不打一处来,伸出双手用尽全力一推,玄关处左边是洗手间,右边是厨房灶台,空间狭小,陈祈墨一个趔趄,被推得撞在厨房的灶台上,沈心晔得空像兔子一样跳开,指着蹲在地上的陈祈墨大声说:“谁是你老婆,吹牛不打草稿,你来干什么?”说完,却发现陈祈墨没有像以前一样擒住自己,却依旧蹲在地上,喘着粗气,抬头说:“大姐,你也太狠了,我撞到腰了。”
沈心晔发现好像不是开玩笑,跑过去要扶起他,“别动我,好像碰到尾椎了,站不起来。”陈祈墨闷闷的说,摆摆手让她别扶自己。
看着他痛苦的样子,不像装的,她开始着急起来,拿起电话要打120。
“傻妞,没那么严重,一会儿就好。”陈祈墨阻止她。
“别不当回事,万一是骨头断了,神经也断了怎么办?”沈心晔担心的说。
“那如果我瘫痪了,你愿意负责我一辈子吗?”陈祈墨忍住疼笑眯眯的抬头问她。
“还有心开玩笑看来没事。”沈心晔扔下电话,坐到沙发上去了。
“心心,心心”
沈心晔不理他,打开电视一个个的换台。
“心心,心心。”
“干嘛呀?”沈心晔气得忘了他还是个蹲在那里的伤患。
“我想站起来,你来扶我一下。”陈祈墨伸出手召唤她。
沈心晔憋气,终究心虚,赶紧跑过去扶,“能坐着吗?”
“趴着吧。”陈祈墨想去她床上趴着,怕被她暴力,只好说去沙发上。沈心晔扶他趴在沙发上,沙发并不大,陈祈墨趴在上面腿都伸不开,沈心晔挪挪沙发旁边的边桌,把扶手放了下来,然后拿一个抱枕给他垫上,让他舒服些。
“你去换一下衣服,身上都湿了。”陈祈墨看着她湿漉漉的衣服,曲线若隐若现,眼睛里开始闪光,但是沈心晔好像根本没意识到,站在原地犹豫不决。
“你去洗手间换吧,别感冒了,我都这样了,你还怕我怎么你?”
沈心晔白了他一眼,从衣柜里拿出衣服跑到洗手间换上,出来时拿着一个大毛巾,却发现雪宝已经趴在陈祈墨的头边,陈祈墨摸着它问:“雪宝,好久不见,想爸爸吗?想了对不对?”
沈心晔走过去把毛巾给陈祈墨披上,“别问了,你就见过它两次,让它怎么想你?”陈祈墨撇撇嘴说:“还不是你让我们骨肉分离?”沈心晔也不理他,直接走过去把雪宝抱走。陈祈墨打着伞不紧不慢的走回来,身上倒不是很湿。他指指化妆台上的吹风机说:“帮我吹吹吧。”沈心晔看他起身都困难,只好拿起吹风机帮他吹头发吹衣服,温暖的风徐徐吹来,陈祈墨疲劳的心终于安定下来,低低的说:“我终于找到你了。”
沈心晔轻轻抖动吹风机,眼泪慢慢的流下来。
“陈祈墨,别睡了。你还疼吗?能站起来吗?”已经是晚上8点半了,他已经睡了接近2个小时,沈心晔摇摇他,想让他醒过来。
陈祈墨趴在抱枕上,揉揉眼睛,对着沈心晔笑笑,沈心晔一怔。
“我饿了。”
沈心晔白了他第一眼,转身去灶台把做好的饭菜端过来,搬了个小板凳坐在茶几旁,开始吃饭。
“我起不来,没法吃。”陈祈墨楚楚可怜的看着她。
沈心晔看着他也不响,心里开始鄙视他,睡觉的时候还翻身了,说起不来骗谁?“那我帮你留着,等你能起来再吃吧。”沈心晔拿起他的碗,开始夹菜。
“不用了,我勉强起来吧。你扶我,我怕闪着。”陈祈墨再次伸出手臂召唤她。
沈心晔放下碗筷走过去轻手轻脚的扶他起来,刚想转身坐回去,被陈祈墨拉住右手,同时陈祈墨也看到了她手上的戒指。那款戒指他知道的,他也曾想过买了送给她,但是怕她不要,他抬头看着她,很想知道戒指的来历。
“别看了,吃饭吧!”沈心晔起身把自己的碗筷拿过来。
陈祈墨看着茶几上的饭菜,都是家常菜,银鱼炒蛋,清炒西兰花,土豆丝,简简单单,他一直想吃她做的粥,今天虽然没吃到,但是好像比粥更好,土豆丝晶莹剔透,想到她用心的把土豆切成一丝一丝,喜悦开始蔓延。
“吃好饭你就回酒店吧。”
“我没订酒店,我一来就去找你了。”
“什么?”沈心晔一口饭噎住,外面狂风大作,暴雨倾盆,他没有订酒店,难道打算住在自己家里?
“现在都快9点了,我不介意睡沙发。”陈祈墨夹一朵西兰花放在嘴里含糊的说。
沈心晔不再说话。闷头吃饭。
陈祈墨吃饭后继续做病患状,沈心晔不再管他,锁上洗手间的门去洗澡,出来后开始翻箱倒柜,她不知道自己的什么衣服可以让他穿的下去。终于找到一件很大的T恤衫,是她以前参加公司特卖活动时发的,剩了一件男士的她就拿回来在家穿,但是上半身解决了,还有下边的怎么办呢,又不好问,急的直挠头发。
陈祈墨看着她踮着脚把手伸到衣柜上方的隔断里摸索着,眼前的人好像瘦了,也黑了一些,腿长长的,小腿肌肉紧致,应该是常游泳才有的身材,眼睛总也挪不开,却实在不忍她着急的样子,便问道:“心心,你在找什么?”
“我这里没有你能穿的衣服。”沈心晔头也不回的说。
“我背包里有。”陈祈墨指指门口的背包,示意她拿过来。
打开背包,沈心晔才发现背包里有好多衣服,还有随身装的剃须水,护肤品,她晕厥,“你干嘛拿这么多衣服?过来出差?”
“不是,我请了5天假过来。”陈祈墨理所当然的回答。
“。。。。那你明天一定去找酒店。”
“好的。”回答的很干脆。
沈心晔把台灯放到茶几上,告诉他晚上要起床就开这个灯。然后钻进床帘里,沈心晔不喜欢一进门就一览无余的看到自己睡觉的床,总感觉没有安全感,就在附近的窗帘店订做了一个床帘,暖紫色的丝质表面的布料,让她可以睡的安稳。也幸亏有这床帘,不然她都不知道该今天怎么睡觉。
陈祈墨没有打扰她,打开台灯,环视着这个小小的房间,放满了女孩子的东西,散发着温暖的气息,看见茶几透明玻璃下的安眠药瓶,他拿起来看到里面只有几颗药丸了,一声长长的叹息从嘴里叹出,床帘里的人听到,抓紧凉被,一夜无声。
沈心晔早上醒来,发现一夜无梦,睡得安稳,陈祈墨来这么一折腾,她居然没有吃药就睡着了,她归纳为自己是被折腾累了。
第二天是周六,本应该休息,但是沈心晔的闹钟响起,起床准备去加班,因为公司的装修工程已经开始了。办事处为了扩建趁旁边公司搬走之际将旁边租了下来,这样公司就占了半个楼面,装修工程也紧锣密鼓的开始了。于静的孩子还小,沈心晔便包揽了所有周末加班的任务,于静过意不去,她便安慰她说:“反正就一个月的工程,很快的,我自己在这边周末没事做还不如来加班换加班费,两倍工资哦。”
陈祈墨知道后执意要跟去,他说施工的人都是男人,她一个女生不安全。沈心晔看了他一眼,心想,我都监工了两个周末了,没见有什么事,你跟去反而感觉不踏实。
☆、宣泄
台风过后,雨过天晴,被狂风肆虐过的城市凌乱不堪,周末的早上一切都是安静的,只有两个人并肩走路的声音。
来到公司,工人们已经开工了,她先巡视了一周,看了一下进度表,觉得没什么问题,便开始一个一个检查新买来摆放在已经装修好的区域的桌子和椅子,陈祈墨在旁边看了一会儿,便学着她的方式开始一个个检查。
检查完毕后,沈心晔便回到座位上打开电脑开始处理工作。陈祈墨也不烦他,做到她临近的座位,打开随身带来的电脑也开始工作。
中午两个人一起在附近小餐馆吃了饭,相安无事。只是陈祈墨盯着她手上的不断闪动的戒指,欲言又止。
下午,办公室的名称铜牌要换了,从“XXX Y市办事处”改换为“XXX Y市分公司”,因为事关门面,沈心晔就到门口来监工。装铜牌的是一对夫妇,既是施工队的监工,又主做最重要的装修部分。震耳的钻墙声轰鸣,监工的大姐回头看着捂着耳朵的沈心晔笑笑,她跟沈心晔打交道了3个多星期,已算熟悉。沈心晔也冲她笑笑,大声喊道:“装正啊,千万别歪啦。”
大姐也大声在她耳边喊着:“放心吧,这边的新办公室都是我们装的。”
沈心晔对她笑笑,点点头。
钻墙结束后,大姐和老公开始进行后续工作,后续工作相对安静许多,大姐看着站在一旁的沈心晔,便打开话匣子聊起天来。
“小姑娘,听你说话不是本地人吧。”
“是啊,我是外地调过来的。大姐您是哪人呀?”
“北方的,过来打工。这边不像老家,发展快,盖房子的人也多,装修比较好做。”
“对对,前几年我过来玩时,感觉还没有这么多高楼,今年过来吓了一跳,这不我们公司也扩大规模了。”
“很多公司都跟你们公司一样,扩大规模就要装修,我们生意就多了。”大姐呵呵的笑着。
“大姐,您出来做这行多久了?”
“七八年了,前两年不在这边,来这边3年多了。觉得这边不错,再做段时间,打算把儿子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