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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
☆、交付
回到Y市,沈心晔还有一天休息的时间,便将公寓进行了一番扫除。按部就班的日子又来了,公司的同事好像还没从假期中苏醒,一个个没精打采,有人抱怨自己失眠了,其实还不是放假的日子晚上睡得太晚,想要早睡都不可能了。人说,一个行为坚持三个月便会成为习惯,生物钟却是好像一周就能转换。
这个星期,依旧忙碌,陈祈墨发了短信问她回到Y市没有,她回复说回来了,对方就再没有回复。她隐隐期待他告诉她周末过来看她,但他却再没有任何音讯。于是她扔开手机,跑去把下个月的培训计划提案也做掉了。
一天一天,她拿起手机,连调号码都不敢直接拨出去的勇气都没有,只有慢慢的一个数字一个数字的按下去然后再消掉,终于拨出去一次,却在嘟声响过两声后急切的挂掉。但是对方却没有回拨。或许,或许,那个对她耐心追逐,锲而不舍的陈祈墨再也不会回来了。
周末,沈心晔依旧去海边游泳,10月的海水有些凉了,但是沈心晔却依旧下水,游着游着却发现海浪越来越大,抬头看看天色,有种山雨欲来的感觉,海边的天气往往说变就变,天晴一时,雨来也快,看着涨潮越来越汹涌,周围零星游泳的人开始慢慢往回游,她也跟着返回海滩。
当从海水中站起时,却突然听到有人呼救,回头一看,一个女生样子的人在海水里挣扎着,大声呼救着,声音却被涨潮的海浪吞没。有人溺水,沈心晔二话不说往溺水者的方向游去,却发现浪头越来越大,逆浪而行,极为消耗体力,她努力的往前游着,同时回头招呼岸上的人下水救人。海水涌进她的嘴里,极咸,呛进她的鼻腔,痛的眼泪都要流出来,她依旧勇敢的往前游,平时只是脚一蹬游几下就能到的距离,却在海浪的阻挡下变得遥不可及。而她只有一个念头,决不能看到有人淹死在自己的眼前。
沈心晔努力的游着,发现海水越来越深,幸好离溺水者越来越近,她伸手抓住溺水者的手臂,溺水者识水性,但是却不能配合沈心晔往前游,挣扎的过程中,两个人被海浪推着向前,却又被退回来的海浪推的更远,沈心晔想游到溺水者身后推她向前,却被紧紧抓住,挣脱不开,沈心晔只好拖着她顺着海浪往前游,在海浪退回的时候调整两个人的位置,尽量不被海浪往后推,但是终究抵不过汹涌的海浪,海风越来越大,吹散她的意识,筋疲力尽之时,终于有人游了过来,几个男人拿着救生圈套在她们头上,推着她们往前走游。沈心晔心中的弦终于松弛下来,一时力气抽尽,无力向前,忽觉一双手推在自己腰上,耳畔传来熟悉的声音:“心心,我在,别怕。”她顿觉安心。潮水已经淹没本来宽阔的海滩,当脚已经能着地的时候,大家站了起来,溺水者已经瘫软无力,上气不接下气的说脚抽筋走不了路,被其他人架起扶到岸边,沈心晔被海水呛过,咽喉鼻子剧烈的疼痛起来,加之刚才拼命游泳和急切的心情,意识有些涣散,瞳孔无焦距的看着前方,她软软的站起来走着,身边的人将她抱起,她抬头看到这张思念至极的脸,意识慢慢回复,紧紧的搂住他的脖子。
陈祈墨将她抱回车子,从后座上抽出毯子,裹在她身上,发动车子打开暖风,然后回身去帮她找背包,她的背包一直都放在海滩边的石头上,不知道会不会被潮水带走。
沈心晔在车里打着冷颤,暖风渐渐吹起来,让她感觉一丝丝暖意,看到外面已经开始下雨,心情犹如海水一般焦躁不安,当看到等陈祈墨湿淋淋的找到背包回来时,她的一颗心终于落地,慢慢闭上眼睛。陈祈墨看着虚弱的她半躺在座位上喘着粗气,不免有些心疼,一个柔弱的女孩子,有这么大的勇气在汹涌的浪潮中回身救人,为什么不能直接面对自己的感情?他轻轻拨开她搭在在额头的滴水的刘海,开车送她回去。
进入城区的时候,因为下雨路上开始拥堵,雨下的大且密集,雨刷仿佛人的心情焦躁不安的左右刷动,却无法完全拨开倾斜而下的雨水。红灯的时间变得好像比往常要长几倍,陈祈墨换车档时候,手却被抓住,轻轻的覆在他的手上,冰凉却有力,陈祈墨看到她醒了,反手握住她的手,轻轻包裹住,给她温暖,沈心晔转头注视着他,眼睛没有波澜,只是静静的凝望着好像要将他印在脑海里,陈祈墨冲她微笑,另一只手帮她把毯子往上拉拉,抚上她的额头,还好没有发烧,刚才发生的一幕让他惊心,如果不是自己的想念让自己再来海滩看看她,或许他们就此错过。
回到公寓,公寓的保安看着两个湿淋淋的人,不免摇头,笑他们玩起来不要命,保安已经认识陈祈墨,有时候还会跟他聊几句,前几个星期保安看到陈祈墨在楼下向上看着却不上去,就想两个人可能闹矛盾女孩子都不让上楼了,今天看到两人牵着手湿淋淋的上楼,跟公寓前台的女孩子打趣说:“现在的年轻人感情真是错综复杂。”
前台女孩子上下打量了年轻的小保安,不屑的说:“好像你经历万劫似的,602的女的真狠,让这么好的男人在楼下看几个星期。”
“是啊,那男的看就算了,还怕人家知道不让我说。”保安搭话。
“啧啧,有个男人对我这么好,我做什么都行。”前台女孩痴情道。
“哈哈,你有人家602那么好吗?别做白日梦了。”保安吃吃的笑她,遭到一记白眼。
进到房间,陈祈墨冲进卫生间拿了毛巾帮沈心晔擦头上的水,沈心晔下车前已经套上湿淋淋的T恤衫和裤子。陈祈墨打开浴室的水龙头开始放水,沈心晔一动不动任陈祈墨用毛巾将自己裹起来。陈祈墨专心的搓着毛巾,却被沈心晔紧紧抱住,陈祈墨拍拍她说:“不怕了,已经回家了。”沈心晔却搂住他的脖子,踮起脚吻住他,不像从前,她的吻热烈并长驱直入,激烈的索要着,让陈祈墨觉得突然,继而用手扣住她的后脑勺,让她在自己的掌握中配合他的节奏,另一只手搂住她的肩膀。沈心晔松开他却开始撕扯他的上衣,陈祈墨突然发现她想做什么,他不想在这种情况下乘人之危,却受不住她激烈的动作,身体开始摇晃。陈祈墨揉着她的脖子,摸到一个绳结,是她的泳衣吊带,他鬼迷心窍的抓住一根带子,在抱住她的一瞬绳结被扯开,紧贴在胸前温热的柔软失去支撑轻轻跳动一下,让他顿时失去了理智,沈心晔不管他的动作,依然不管不顾的吻着她能吻到的肌肤。脖子上的鼻息温柔挑逗,陈祈墨抱起沈心晔走进浴室。
热水的冲刷让两个人温暖起来,紧紧相依,沈心晔不说话,只是一味的抱着他吻着他,他试探性的脱下她的T恤,没有被拒绝,便一发不可收拾。他从未如此感到过她对自己的需要,这种强烈到让人害怕的索要般的吻让他感到欣喜,不再拒绝她的索要,褪去彼此所有的衣衫。
当陈祈墨抱沈心晔在床上时,沈心晔已经恢复意识,看着紧紧抱着自己的陈祈墨,她紧紧回抱他,在他耳边不断耳语着:“不要再离开我。”一遍一遍的重复,犹如汹涌的涨潮般冲击着陈祈墨的鼓膜,激励着他有所动作。陈祈墨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双臂搂住她的腰,柔软的腰肢抱在怀里温暖光滑,身体紧贴严丝合缝,刺激着他所有的感官,沈心晔任他摩挲着自己的身体,从轻吻到舔舐,她用手轻轻回应着他的吻,让他在她身上留下印记。
潮湿的头发搭在沈心晔的胸前,胸前的肌肤若隐若现,膨胀着陈祈墨的欲望,看着沈心晔潮红的脸庞,他低头吻住她柔软的唇,将舌头送进她的嘴里,也将自己挺进她的身体,却发现那一瞬间那样困难,沈心晔吃痛轻咬了他的舌头,继而紧紧箍住这个覆在自己身上温暖强壮的身体,他没有管那么多,只是顺着彼此的欲望动作着。
激情退去,陈祈墨从后面抱住沈心晔,柔软的身体还在轻轻颤抖着,他有些心疼,翻过她的身子,却发现被褥上的点点红斑,震惊之余将她紧紧裹在怀里,轻轻的吻在她还潮湿的头发上。
“祈墨,我想了很多,也看到很多,我想是我的胆小,是我感情的摇摆才让你我总是错过。”
“怎么会,我一直在你身边,从来没有离开过。从前没有,现在和以后也不会错过。”他收紧捂在她校服上的手,让她更贴近自己,柔软的身躯让他不舍得放开,“疼吗?”
沈心晔摇摇头,被挺进的一瞬间,疼痛像利剑一般直冲胸口,眼泪也跟着流了下来,但是这又算什么呢?她心甘情愿完全交付于这个男人,只希望这种刻骨铭心的痛刺激她的麻木,让她永远记得,懂得珍惜。
沈心晔握住陈祈墨的手放在胸口,低低的说:“你不在的时间里,这里是痛的。痛到麻木连自己也以为习惯了。有时候我失去了,我就不想再挽回,因为怕挽回不了反而更加难过。”
陈祈墨听着,“对我,你算是挽回吗?”
“算是吧,不过也不算,因为总是你主动来到我身边。”沈心晔想想过去的种种,有几次是自己主动的呢?“我愿意跟你回去。”沈心晔深吸一口气,陈祈墨感到她胸腔的膨胀,知道她肯定下了很大的决心,“不着急,我愿意等。”陈祈墨轻轻落吻在她的脸颊,拍着她的后背让她睡去。近一个月不在一起,远望着她却无法触及,看着她自己折腾苦了她也苦了他,这是何苦。还好两人还能在一起,有勇气在一起。
半夜沈心晔醒来,看到陈祈墨睡在自己身旁,窗外的大雨已经停止,月亮已经出来,弯弯月牙,月光却清亮的射进来,洒在床上,小小的床两人睡有点挤,陈祈墨一直侧身挡在外面,感到床的动静,他醒过来,看她坐在床上看着窗外,起身拥住她,“看什么呢?”
“看看有没有星星。”
“刚下过雨,小心着凉。饿吗?”
“嗯。”
陈祈墨却发现冰箱空空的,心想她从老家回来这一个多星期怎么活过来的。还不如他第一次来时,冰箱里至少还有各种吃的。本以为自己的到来可以让她幸福快乐,却发现原来带给她痛苦的人却是自己。
从那天以后,陈祈墨也不催她跟他去J市的要求,尽管沈心晔一再向他报告现在的工作进度,他都会宠溺地揉揉她的头发,笑着说:“慢慢来不着急,什么时候回去都可以。”看着沈心晔眯着眼睛笑的样子,他突然觉得是他要求的太多了,一切都是急不来的,他已经开始享受这种懒洋洋的日子,怕沈心晔在路上不安全,大多都是陈祈墨来Y市陪她,有时候周五他来了沈心晔还没下班,他便在沈心晔的公寓跟雪宝一起等她回家,每次沈心晔回家时看到房间的灯已经亮了便会快乐的飞奔上楼,自从离开家上大学后,她好像从来没有过过有人在家等她的日子。
打开门的时候便会看到陈祈墨抱着雪宝冲她说:“雪宝,妈妈回家了,我们可以开饭了。”然后起身洗手,开始起锅炒菜。沈心晔惊讶他居然会做菜,陈祈墨笑笑,“这么多年自己生活总也会做几个能吃的菜不是?”
“没有跟别人一起过吗?”沈心晔从背后抱住他,穿着围裙的陈祈墨让她有一种陌生又温暖的感觉。
“你想我跟别人一起过吗?”
“当然不要。”沈心晔把头贴在他背上,陈祈墨把菜装到盘里,沈心晔便把盘子端到茶几上,叫着:“雪宝雪宝,你看爸爸做的菜,咱们来留个纪念。”然后抱起雪宝用手机跟菜合了影。
沈心晔周末喜欢赖床睡到中午,陈祈墨便把雪宝抱过来放在她身上,沈心晔感到重量用手一拂,就打在雪宝身上,吓得雪宝尖叫一声跳开,几次以后雪宝看到睡在床上的沈心晔就躲得远远的,气得沈心晔说陈祈墨破坏他们家庭和睦,这时候陈祈墨就会在旁边一脸邪恶的坏笑说,谁让你做雪宝妈不尽职尽责?气得沈心晔再赖床的时候,感觉到身上有重量刚想用手拂开,突然停住动作,轻轻摸了摸趴在自己肚子上的重物说:“雪宝,走开。”才发现居然是陈祈墨枕在她的肚子上玩手机,她气得一个翻身让他的头摔在床上,陈祈墨便会一个翻身把她裹在怀里上下其手害她不得不起床。
冬天要到了,沈心晔嫌冷便更加赖床,周六早上睡的迷迷糊糊的时候听到陈祈墨在自己耳边说了句话,她也没听清楚就嗯嗯两声,翻身又睡去。结果沈心晔起床发现雪宝和陈祈墨都不见了,刚想打电话就听到开门的声音,结果看到陈祈墨拎着雪宝的笼子回来了,当他把雪宝从笼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