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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叹了口气,将他推开,顾忌到四周围探寻的眼神,说:“好。”
到了车中,徐朗随手摸了支烟,还未点燃就被她制止:“我不喜欢这个味道。”他耸了耸肩表示抱歉,修长的手指随意捻捻,最终将烟放回了烟盒中。这些天他抽的烟确实有些多。
许久,才开口:“何昔南,你不能这么自私。”他偏头,将她那张美丽淡然的脸收入眼底,“我不信这么多年,你对我一点感情都没有。”
“难道是因为孟初寒?”
“你们的事,我都知道了。”
“昔南,我对你很失望。”
“我……”应该是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他干脆直接将她揽入怀里,后来叹了口气,似乎是心疼了,“你这个小傻子啊,平时不是很会叫板?怎么就放着那些人随意欺负呢?嗯?”
他曾尝试着去想,她过去究竟是什么样子。自己会有那样的想法,他多少有些觉得不可思议,当然,没多久他就搁置了。不是不好奇,而是觉得没有必要。
所以陈朝将那堆资料拿给他的时候,他才会那么震惊吧。
他想过,她过去或许是个真性情的女人,只是后来被人伤透了心才会变得这般冷漠又圆滑。他也曾想过,没准何昔南天性如此,一直活得没心没肺。
殊不知,她经历的远远超出他预计的范围。
当时他只觉得胸口有些发闷,抬手捂住自己的脸时,才发现双手有些颤抖,温热的掌间有细密的汗沁出。
前所未有的慌乱。
这不是他该有的反应,纵使他自恃很疼这个女人。
现在想想高致远说得那些话,她不是非他不可,竟有些恐惧。这些年来,他当真没有想过,有一天何昔南与别的男人结婚生子。那是他的女人,他绝对不允许这样的状况发生。可又能怎么办?娶她?谁都知道,他们两个人在一起,不合适。
作者有话要说:修改了一下。感情转折什么的,似乎很难写
☆、第三十八章
38
“你这个小傻子啊;平时不是很会叫板?怎么就放着那些人随便欺负呢?嗯?”
不知为何;我从他的话里听出了无奈与心疼。已经许久没人用这种语气对我说话了。我有些彷徨;有些诧异。我躺在他的怀里,挣扎不得,只能由他抱着;我的手臂自他腋下穿过;让我们靠得更近。
清新的古龙水香气,使我感觉到鲜有的心安。徐朗探手在我嘴角处摩挲了几下,接着俯身吻住我的唇。湿润的舌尖抵住我的牙关,耐心地诱导。我张开嘴;迎合着。明明是一个温柔备至的吻,我却怎么也喘不过气来,渐渐跟不上他的节奏;只能任其摆布。
许久,他离开我的唇,轻舔我的脸颊。
出门的时候,我化了淡妆,脸上抹了一层蜜粉。我抗拒地推开他,却被他捧住脸,他用鼻尖抵着我的,嗓音粗沉沙哑,他说:“昔南,不要哭。”
徐朗这个样子,像极了孟初寒。多年以前,孟初寒也是这样,满目温柔地望着我,不许我哭。他说,有他在,不会让人欺负我。那时的我们,都没有料到会是现在这样的结局。我也从没有想过,扬言说要保护我的孟初寒会爱上了别的女人。他明明那么疼我,二十年来,没有人比他更疼我。
愤怒。憎恨。嫉妒。
他将我变成了这样一个可怕的女人。
部门的实习生赵楠对我说过,她想活成我,洒脱、努力。其实,我并不是很喜欢现在的自己,犹如孟初寒的母亲所说的那样,我活得很糟糕很失败。
每个人都应该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我必须为自己的任性与固执买单。大家都希望活成别人,因为充满了诱惑、神秘与新奇。可一旦真切地站在别人的角度,会发现其实不然,甚至是讨厌。我们看到了别人处境的优越,却忽略了自己也是幸福的,忽视了别人笑容背后的无奈。
赵楠恐怕无法理解,我有多么羡慕她,羡慕她的单纯可爱,羡慕她的年轻快乐。
这么多年,我无时无刻不活在愧疚中。我伤害了孟初寒,虽然我一直觉得他和那个女人不配得到幸福。我耽误了高晨,八年,他为我坐了八年的牢……我不想再继续了,我不希望再做这样一个惹人嫌隙的女人。
我拿开徐朗的手,抬头看他,嗫嚅着准备开口,却见他微微蹙眉,漆黑狭长的眼中有某种光芒一闪而逝,取而代之的,是愤怒,似熊熊燃烧的烈火,焦灼着我。他掐住我的肩膀,刻意压低自己的声音:“不许说话!何昔南,只要你多说一句话,我现在就掐死你!”
那晚,他压在我的身上,疯狂地撕扯我的衣服,粗暴地进入。
也是用这样的语气,他说,你再敢叫那个男人的名字,信不信我掐死你。他一下一下,重重地撞着我,那种疼,撕心裂肺。我渐渐失去了知觉,我说,我不会放过你的,我会告你。然后、然后他用那种嫌弃的腌臜的眼神望着我,他说:“愿意被我徐朗上的女人,多得是。谁会相信?还有,你没那个本事,也没那个胆子。”
是啊,谁会想到温文儒雅的徐朗会为了一个女人风度尽失。在别人看来,顶多是我故意诱惑他。
是我的错。
一切都是我的错。
肩膀被他掐得生疼,感觉到他的怒气,我竟然一点也不害怕。我伸手,去摸他的脸,粗短的胡茬有些扎手。我闭了闭眼,任凭温热的液体从眼眶中滑落,他满脸愧疚张口想要说话,被我制止住。我用食指压着他的唇,低头埋在他的胸口。
他顺势箍住我,轻拍我的肩膀,不时低头吻我的头顶:“乖乖呆在我身边,不是很好?”他声音沙哑得厉害,语气却像个孩子。我已经没有力气去哄他,我吸了吸鼻子,握住他带着凉意的手。我心中已经明了,他下不去手。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我不知道。
有时候,一种人给予的爱,会让人觉得恐怖。徐朗和我在某一方面格外想象,我们执着、自私,从未打算顾及别人的感受。心中五味杂陈,却是笑出来,我在他怀里蹭了几下,说:“徐朗,我累了。带我回家好不好。”
。
出了市区,车子驶上蜿蜒盘旋的山路。太阳早早下了山,不多时天边灰蒙蒙的那片渐渐变成了暗黑色。有雨滴打在车窗上,虽不大,但足矣影响夜里的能见度。右侧匀速后退的霓虹灯泛着橙黄色的光,灯光下,雨滴连成一条条细密的线。这样的鬼天气实在是令人压抑。
我略显焦躁地望着徐朗,很快又撇开头,我不喜欢在他开车的时候打扰他。徐朗似乎是有所察觉,腾手握住我的左手捏了捏,安慰道:“别急,很快就到了。”我嗯了一声,将手抽出,弯起唇角:“好好开车。”
直到下车,两人都没有再说话。
徐朗带我来的地方我也有所耳闻,几年前,开发商在毗邻宁海景区的地方建了一处别墅区。因为自然环境优美,建筑装修别致,被炒得火热。我听徐朗提起过,他在这里有套房子,还在装修中。差不多有三年了,现在也应该可以入住了。
一进门,我就被他打横抱起。我尖叫一声,接着双手搂住他的脖子哈哈大笑,只是下一秒察觉到有人在看,再也笑不出声来。徐朗一直比较反感家中有外人在,所以大多时候都是请钟点工。我们在一起,几乎从未遇见过这样尴尬的状况。我在他怀里,一时间手足无措,待回过神,我才动了动,示意他放我下来。谁知他恍若未见,埋头在我额上亲了一口,说:“别乱动。你可以回房间了。”俨然下一句话是对那个中年女人说的。
她应该是徐朗请的保姆,微微欠身,即便有些尴尬,仍礼貌地说道:“好的,徐先生。”自始至终,目光都不曾落在我身上。我面颊一热,将脸埋在他怀里,手里紧紧攥着他的衣领。但听他低低笑了声,性感略带沙哑的嗓音从头顶传来:“才多久没见,就学会害羞了?”
许是被他说中了,有些不服。我抬眼看他,嗔道:“谁害羞了,我只是没想到会有人在。”他连续说了几个“好”,倏地吻住我的唇,丝毫没有先前的温柔,反倒像刻意在作怪。我刚准备向后躲,就被他更紧地搂住,整个过程,他从未离开我的唇。这样高难度的动作,也难为他能够做到。
我羞恼至极,怒目而视,可某人一点也不在意。后来,他用舌尖抵住我的牙关,迷迷糊糊地哄道:“张嘴。”屋子里还有旁人在,我可没他这么厚脸皮。可是他偏偏不依不饶,连哄带骗,我不得不认输妥协。我揪住他的衣领,用我们二人才能够听到的音量说:“去房间,好不好。”
这回换他大笑,我被他的笑声弄得更加羞赧,深知他吃软不吃硬,只好主动送上自己的唇,嗫嚅着:“徐朗……我想要。”不及他回神,左手就探入他的衣领。心想着他绝对不会让我摔倒,动作越发大胆。两人就这样僵持了片刻,直到我单手解开他的皮带,准备伸手进去,他才开始走动,我手上的动作也才停止。
我听到他叹了口气,明明是那种畅快的叹息,却假装平静不为所动,他说:“宝贝,别这样随随便便勾引人,知道吗?”
始作俑者本就是他,现在倒变成我的不是了。我佯怒,嘟起嘴:“不做就不做嘛,放我下来。”
此时他已将我抱到楼上,侧身推门进了卧室。
我被他扔到床上,柔软的床垫将我弹起,不及我平静下来,他就欺身压在我身上。我用双手抵住他的炽热的胸口,越演越来劲,扭捏着就是不让他得逞。我喘着粗气,努力抵抗着他在我两腿间作怪的膝盖,叫出来:“流氓!都说不做了!”
他哈哈大笑,双手撑在我身体的两侧,猛然一用力,分开我的腿。
衣服不知何时被他褪去,我羞愤交加,提起膝盖想要顶他的要害,不料被他躲过。他深呼一口气,顺着我的动作拨开底裤挤了进来。
没有任何前戏,我那处又胀又疼,整个人僵着不敢乱动。徐朗怕是也不好过,喘着粗气,低头吻住我的耳垂哄道:“乖,放松。”他越是这样,我就越敏感,身下不由得有些湿润。
彼此的身体格外契合,没多久只感觉酥酥麻麻,只希望他给的更多。我扒掉他的衬衫,双手攀上他赤^裸的背,试图缓解那份渴求。好在徐朗配合得很,渐渐开始□□自己的火热,直至后来疯狂地毫无节奏地索取。
我用双腿紧紧夹住他的腰,咬牙忍受着他越发凶狠的撞击。
这人一旦到了床上,就恶趣味十足,等我到过一次,他很快又开始下一轮的攻势。我被他九浅一深的动作闹得厉害,又是哭又是求饶,却不见他心软。
“说,你爱我!”他咬牙切齿,身下慢条斯理地研磨着。我早就被他弄得狼狈不已,也不在乎更丢人一点,身下努力地缩紧。在他一阵亢奋的叹息中说道:“我爱你,给我好不好。”
他满足地吻着我的眼角,身下忽然间抽离,继而将我翻了个身背对他。感觉不到他的存在,我回头看他,却见他晦暗不明地望着我身下。许久,他才温柔备至地扶着自己从我身后挺进来。我被他折磨得太狠,咬住被子一个劲摇头,承受着他的坚硬。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在我体内释放,温热的液体混合着我的,将我们腿间弄得黏腻不堪。我坐在他腿上,如释重负一般将脸埋在他的胸口。这样的抵死纠缠耗费了我太多的体力,我再没有多余的力气去管别的,闭上双眼沉沉睡去。
朦胧中,他似乎将我抱进浴室冲洗了一番。
等我恢复意识,两人早已整理好。他从背后拥着我,呼吸均匀舒长,似乎睡着了。刚才他也没少用力,不累是绝对不可能的。我弯了弯唇角,翻身面对他躺着。我睁开眼,不知为何,身体四周分明酸疼得厉害,精神却好得很。
他眉头微蹙,神色较平日里缓和了不少,很难将刚才那个狂暴的被欲望主宰的男人就是他。我笑了一声,撑着身体,抬头在他脸上吻了一下。
下一秒,待他坏笑着将我压在身下,我便后悔了。早知道他会这样的!好在徐朗还算体贴,只是绵绵长长地吻了一通,就放过我。他拍着我的背,语气宠溺:“不折腾你了,好好睡一觉。嗯?”
我点头,伸手环住他的腰,闭上眼睛。
就知道没有人比我们更般配。
我吸了吸鼻子,似乎一点也不开心。徐朗轻轻拍了我几下,就睡了过去,甚至还起了鼾声。他睡觉是从来不会打鼾的,大概真是累了。
。
第二天我与徐朗同是睡到日上三竿。
两人在床上腻歪了许久,我实在玩不过他,才下床准备去洗漱。谁知一踩到地板,两腿就酸痛得厉害。我忿忿地瞪了一眼罪魁祸首,俨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