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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没有时间拖了,只要明年景气持续低迷,后果就不堪设想。到时候老头再后悔
也来不及了,这可是他毕生心血呢!”他气恼地说。
“说不定董事长只是在敷衍他而已,最后还不是都照你的意思做了。”她倒
是气定神闲多了。
“那是因为我每次都能提出不错的企划,做出好成绩。”他的脸色不霁。
解颐笑笑。“你该不会是在吃凌誉居的醋吧?”她早就怀疑了。
他看着她的眼神好像是说她疯了。“你进来前喝了什么?”
“喝了什么?”她一愣。“咖啡啊!”
他叹口气摇摇头。“看来你不让我喝咖啡是对的,喝咖啡让人疯狂。”
“你……”她为之气结,重重敲了他肩膀一下,无奈花拳绣腿对他起不了什
么作用。
“哈哈!”他大笑出声,一扫郁闷的心情。
“阿劲,你有没有发现最近你爸的脸色都不大好?”她轻声问。
“当然不大好,他疼的儿子一点也不争气,誉居那个案子又搞砸了,害我们
赔掉不少钱……”
“不是啦!我跟你说真的,最近几次看到他,他的脸色都发黄,且很没精神
呢!你要不要去问一下,说不定是病了。”她细心地提醒。
“病了?”他的表情立刻变得严肃。
“你去……”解颐正要劝说他去关心父亲功、公室的门就被打开了。
“干爹!”解颐热情地招呼,现在谨平泱已经跟她混得满熟,也不再排斥她
了,就算有也是纯粹爱斗嘴。
不过,现在走进来的谨平泱却是一脸严肃,甚至可以说是沉凝的。
“阿劲,”他沉重地看了凌劲光一眼。“我跟你说个消息,你要冷静。”
“发生什么事了?”劲允的心跟着一沉,干爹一向不是个容易大惊小怪的人,
所以应该是满严重的事。
谨平泱深吸了口气。“你父亲去世了,就在刚刚。”
“什么?!”他的脸色刷白,从办公桌后倏地跳起来。
“阿劲,你等等。”谨平泱拉住要往外奔的他。“他已经过去了,事情来得
很突然,因为他是猛爆型肝炎,昨天才去看医生,检查出来时还不想告诉你们就
……”今天一早他就被电话吵醒,凌尹东只叫他一个人过去。
“怎么会……”解颐捂住嘴,不敢置信地说。
“事情来得突然,没想到他来不及见你们最后一面,就这样过去了。”谨平
泱解释。
凌劲允整个人愣住了。
“你在开玩笑吧?我父亲虽然身体不是太好,不过……”事情来得太急、太
突然,教他一时很难接受。
谨平泱上前握住他的肩膀。“人生就是这样,打击并不一定会等我们准备好
时才出现。现在更重要的是保住谨东的控制权,万一落到那对母子手上就糟了。”
“哼!他若真要把谨东的股份留给誉居跟他妈,那我也只能任他的心血付诸
东流了。”凌劲允的新仇旧恨,随着激动的情绪翻涌而上。
“不要这么说,你明明在乎的!”解颐握住他的手,好冰哪!
“臭小子,谨东不仅是你老头的心血,也有我的心血,我不准你随便放弃。”
谨平泱发怒了。“就算你父亲给那对母子的股份多于你,我手上也还有百分之二
十,我不会坐视不管的。”
“干爹,阿劲是有口无心。你不要激动,免得血压又上升。现在我们怎么办?”
解颐担心地看着一脸漠然、眼底却慌乱不堪的劲允。
“先过去医院,晚一点律师会到,集合大家就可以公布遗嘱。”谨平泱脸色
也好看不起来,对于这个旧时的工作伙伴,他也拿不准凌尹东会怎么做。
“好,那我们马上过去。”解颐拉着还僵硬着的劲允走出去,准备迎接将来
的局面。
※※※室内气氛凝重,解颐忍不住偷偷深吸口气。杨家虽是有钱人,但是杨
家人都算满亲近的,姐妹间跟一般平凡百姓没两样,也会吵会闹,感情却都不错。
所以她真不能适应这种满屋子人,却人人心思诡异的状况。
“她在这里做什么?凌家的事不需要外人的参加。”一个打扮得合宜的中年
女人,直指着站在凌劲允身旁的解颐说。
这应该就是阿劲的小妈吧?
“我可以出……”解颐正欲离开的脚步被凌劲允拦住。
“她是我未来的妻子,没道理不能听。”他的语气不高不低,连一丝火气都
没有,但却极具压迫感。
那女人抿抿嘴,不屑地别开眼。“张律师,你可以开始了吧?”
张律师自然就是凌尹东的遗嘱执行人了,虽然早看过世家大族为了自身利益
的各样嘴脸,但还是有些被惊吓到。
“那我就开始了。”他清清喉咙。“凌尹东先生将他的遗产分为几个部分,
现金部分办完后事后将全部捐赠慈善机构。不动产部分有忠孝东路三段一层大楼,
由他的遗孀白秀秀继承,其他的不动产拍卖后分为三份,由凌誉居得两份,凌劲
允得一份。”
“那谨东呢?”凌誉居已经忍不住了。他父亲最大的遗产应该就是谨东了。
“关于谨东企业,凌先生手上有百分之七十的股份,他将百分之二十五留给
凌誉居,百分之四十五留给凌劲允……”
话声未落,惊哗声已然四起。
“不可能!我爸不会这样做!”凌誉居的眼睛气得发红,简直不敢相信这是
事实。
白秀秀的反应更是恐怖,她尖叫着夺过律师手里的文件,慌乱地找着。“你
一定看错了,他不会这样对我们!”
相对于那方的激动,凌劲允跟解颐都相当平静。两个人的手交握着,都没有
说任何话。
“凌夫人,文件上写得相当清楚,这份遗嘱是凌先生亲自拟的,你应该认得
字迹才对。”张律师说,对于被怀疑并没有太激动的表现。
白秀秀就是太清楚了,才会这么生气。这确实是凌尹东的字迹,这个老头,
亏她服侍了他这么多年,他竟然这样对她。
“你……是不是你跟老头子说了什么,让他临时改变主意?”白秀秀扑到凌
劲允面前,怒视着他。
凌誉居也站到了母亲身后壮声势。
凌劲允只是冷冷地看着他们,大家都清楚他根本不屑去跟父亲说什么,除了
公事,他们父子根本无话可说。
“我想凌伯父是很清楚吧,清楚知道能挽救谨东危机的只有阿劲。”解颐平
静地说。
她现在终于知道,凌尹东这个做父亲的也不全然那么无动于衷,他或许跟阿
劲关系不好,但却很清楚知道凌誉居是扶不起的阿斗。
“你懂什么?!你这个外人给我滚出去!”白秀秀面目狰狞地发狂怒斥。
凌劲允把她拉进怀里,冰冷的目光阻挡了白秀秀躁进的性子。“你不要动我
的人。你跟誉居安分过日子,很快地谨东就会转亏为盈,你们只要坐着收钱就可
以了。百分之二十五的股份可以拿很多红利了。”
“你的意思是不让我继续在公司里工作?”凌誉居跳了起来。“不公平,我
也持有股份,我要继续做……”
凌劲允冷冷看他一眼。“公司的事就不用两位费心了,剩下的事情我会跟律
师接洽,尽快办好手续。明天晚上以前我会搬出这里,根据遗嘱这栋房子也要卖
掉了吧?”
“那我们住哪里?”白秀秀惊恐地叫着。
这女人真的出身富贵家庭吗?解颐不能理解地看着她一再地失态。
“你可以买回去,请张律师找人估价,把房价三分之一的钱给我就可以了。”
他说完也不等她反应,拉着解颐走出去。
※※※变故发生得突然,却也成了一个转机。不久后凌劲允顺利地入主谨东,
成为谨东企业新任的董事长兼总经理。
已经毕业一段时间的解颐,则被奶奶叫回颖风企业,从基层开始做起。或许
是跟在劲允身边学到不少,她在颖风的工作进行得还算顺利,让她可以两边跑,
一有空就跑到他这边来打杂。
横竖凌劲允忙得没有时间约会,两个人在办公室加班,或是在凌劲允新买的
房子努力工作,都是在偷得每一个可以相处的时间。
杨解颐推开总经理办公室的门,看到凌劲允跟一堆助理还在工作;每个人面
前都摆着一台电脑,一脸严肃地工作着,气氛有点沉闷。她不禁在心里叹口气。
“你们还没吃饭?”她看看腕表,已经下午两点了。
他的助理跟几个专案负责人看了她一眼,每个人的眼中都闪烁着希望的光芒。
凌劲允见她来,头也没抬一下,手下飞快地打着电脑键盘。
所有的人都一脸失望。
“吃饭了吧!”她走到他身边,以他听得的声音轻轻说。
凌劲允终于抬起头来。“想吃饭的去吃吧,我要做完这个案子。”说完,继
续埋头苦干。
解颐叹了口气。她了解他全力以赴的决心,但是这样拖着所有人往前奔,谁
会不累。再说,老板不吃饭,哪个手下有胆先去吃,她是敢啦,但其他人铁定不
敢。
“我要去吃饭,谁要一起去?”她扬声问,果然没有人应声。
她住他身边贴靠过去,在他耳边说:“你想娶我吧?”
他终于抬起头给她诡异的一眼,怎么会现在问这个问题?!
她嘻然一笑。“可我不想嫁给短命的老公耶!”说完,就直起身子。“没人
要陪我吃饭,那我只好自己去了。”说完就要走出去。
凌劲允犹豫了一下,习惯性地皱起眉头,下一刻他已拿起外套追了出去。
他走后,身后扬起一片欢呼。
当然凌劲允并没有听见那些欢呼声,他跟在她娇小的身影后面,满身的疲惫
却有股简单的满足感。
解颐停下脚步,转过身向他伸出手,等待着那只大手握住她。
“我们去公园吃饭,我带了我做的便当哦!”她眉飞色舞。“天气很好耶,
真棒!”
看着她满足的笑,他也很快乐。拥过她,接过她的女用包包,毫不在意那女
用皮包在高大的他身上有多不搭轧,两人相偕走向公园。
半小时后,两人已经吃得差不多了……
“我……有东西要给你。”他脸上有点困窘,掏出怀里一只信封袋,交给她。
“什么东西?”她怀疑地看着他诡异的脸色,怀疑他在脸红。她打开袋子一
看——“股票?为什么给我谨东的股票?”真失望,还以为是求婚戒指呢!那他
干嘛一脸扭捏啊!
“那是给你的,你的红豆饼店有我的股份,我的企业也要有你的股份,所以
我把这些股票送给你。”他解释着,原本浪漫的事情说来却硬邦邦。
但是她知道他的心意。“我知道啊,但是不必真的给我股票啊!”
“我坚持你拥有它。”他的脸色开始有着不悦。
她吐吐舌头收下来。“好吧!说不定之后发现我比你更有能力,就由我来接
收谨东,担任总经理,嘻!”
他将她拉坐到他腿上,用他宽大的胸豁罩住她,将脸埋在她颈项间。“解颐,
哦!”他深吸了口气,仿佛吸进她的馨香就可以增加他的体力似的。
她抚着他柔软的发丝。
“哦,还有一样东西也是要给你的。”他还是闷在她颈项间,只是伸手掏出
另外一个盒子,放到她手中。
那是一个小小的方形盒子,她屏住呼吸,轻轻地打开。
一个造型优美的戒指躺在绒布中,正闪烁着全世界最美丽的光芒。
“阿劲!”她的眼里开始泛起湿意。
“嘘……”他抬起头,揉揉她的头发。“怎么这么爱哭?亏你就要执掌颖风
企业了呢,像个孩子似的。”
“人……人家以为你都不提了呢!”她哽咽着,忽而又破涕为笑。
“傻瓜,我早就认定你了,你忘记了吗?等过阵子这个案子做完,我们就结
婚。对了,我都没去拜访过你奶奶,这样太失礼了,你帮我安排。”他低声地说。
她由他戴上戒指,眼泪滴滴答答地又掉了下来。
“再哭我要吻了哦!”面对她的泪水,他总是不舍而显得无措。
她还是哭得顶专心的,隐约间听到他的叹息,说着“看来你真的很想要被吻”
之类的话,接着她的唇就失陷了……
这个吻是带着承诺的。正当两人缠绵得骨头都要酥掉的同时,一个小小的阻
力打断了他们。
两只小胖手各抓住他们两人的裤角跟裙摆,一张涎着口水的脸蛋好奇地看着
他们。
“哇!小宝宝!”她惊呼一声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