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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刚,”她拉住他睡袍的系带,因着他将她提高的动作,她手上的系带松
了,他的浴袍随即敞开,而他精壮的身子便这么毫无遮掩地呈现在她眼前。
“啊!”视觉的刺激是如此强烈呵!
他的指滑过她柔软的腿间,直到确认她的热情足以燃烧彼此,他一手提起她
的腿,一手托住她娇翘的臀,他推进她的里面。
那一刻他抵着她的额头,深深地叹息。
她抬起眼睫看向他火红的眼,轻吐出一丝热气,非常了解地用手抚过他的脸
颊。他与她的气息交融着。
他在她的体内悸动,那烧灼的硕大在她的里面,强烈地、不容忽视地提醒着
他的存在感。
“以刚!”她捏住他光裸的肩头,觉得自己快要滑下去了。
他终于开始动了,每当她觉得自己快掉下来的时候,他就又一记强有力的顶
刺,深深进入她的体内,也深深烙进她的灵魂中……
第8 章
她的手被包裹在他的大手中,有种安定踏实的感觉。
他低头看她一眼,眼中的眷恋与温柔教她心里一烫。低头掩去眉眼间的幸福
味道,嘴角的笑却遮不断那满溢的爱。
忽然间,门被撞开来,一个雪白的身影飞进来。
“阙大哥!”那是雪潼,那身飘逸的打扮,像个涉世未深的精灵。尤其是她
脸上含着的两泡泪水更是动人心魄,恨不得伸手捧住,以免她的心碎掉。
“怎么了?”以刚对撞进他怀中的人儿温柔地问。
“我不要理罗隽了,他不喜欢我,他一点也不爱我!”雪潼扑在他怀中哭得
肩膀耸动,宛聆早就被挤开了。
不,罗隽是爱你的!
宛聆张着嘴想说,却说不出口,她的喉咙像被什么招着似地,说不出话来。
“那就不要爱了。雪潼,这一辈子你都是我重要的人,无论你遭遇什么困难,
都可以来找我。我一直在等你啊!”
宛聆不明白他的手臂怎能那样拥抱雪潼?他前一刻还抱着她呢,他怎么能?!
宛聆想哭着扒开他们俩,一阵恶寒却从她内心深处漫泛而出。她无可抑制地
颤抖起来……
“还是你好,阙大哥,我要待在你身边。”雪潼哭得梨花带雨。
但宛聆却哭不出来。
她的眼干涸了,滴不出泪水。然而她的心却在滴血,泛漫在枯干的心房上,
一点一滴往下渗透……
“好,你就待在我身边,让我好好爱你。”他的目光如此炽烈,他的脸上有
着最令人动容的情感。
不!不……
怎么会这样?
不可以、不可以的!
我也爱你啊!
她向他伸出手来,绝望地伸出手。
然而他对着她摇了摇头。用那种饱含歉意的眼神撕裂她──“不要!”她终
于惊叫出声,坐了起来。
刹那间眼前的情景整个消失了,只剩下她剧烈的喘息。原来是梦啊!
从她去接机到现在已经又过了好几天,两个人的感情总算回复到过去的甜蜜,
只是她怎么会作这样的梦呢?
摸了一下身边的空位,发现他已经上班去了。一转头,果不其然,柜上有张
纸条,是给她的──中午有空来陪我吃饭吧!
我巳经开始想你了。
是他熟悉的字迹,她将纸条拿起来贴在胸口,闭起眼睛抹去心头的那股苦涩。
流了一身的汗,她起床梳洗一下,整个人还有点恍惚。
怎么会作这样的梦呢?
自他出差回来后,他们的关系已经好上许多,甚至可以说比之前更好,他毫
不吝惜表现他的爱恋,总是明目张胆盯着她瞧,瞧到周围的人都开始看他们。
有时候就算是上班时间他也会拨电话给她,说他想她之类的甜言蜜语。
无疑地她很幸福。
但她却不够踏实。总有种隐约的恐惧,怕有一天真的会像这场梦一样,以刚
发现他最爱的人不是她。
她知道自己的恐惧很可笑,但她却没有办法停止忧疑,就像她无法控制梦的
内容一样。
之后她到店里工作了好几个小时,然而这个梦的阴影却还存在心头萦绕不去。
她不是迷信的人,也不认为梦会成真,但是透过这个梦,她看到的其实是内
心长久以来对感情的不安感。
或许这跟她从小没有父母在身边,一直有着深重的飘泊感有关。遇到以刚时,
她以为终于找到港湾了,然而突来的变数,让她不再这么笃定。
“店里面就麻烦你了,我要出去一、两个小时。”宛聆交代着店员,拿起皮
包转身走出书店。
她还是想去见他。
不知道他是不是又忙了一个早上呢?
“宛聆姊,你要出去啊?”雪潼的声音叫住了她离开的脚步。
“雪潼。”宛聆转身,发现雪潼的气色好上许多,眼睛下面的阴影也淡了。
“你跟罗隽和好了?”
雪潼靦腆地笑了笑。“算是吧,至少他现在肯让我黏着他了。”当然他还是
没有像别人的男友那么体贴啦,好比说送她上下学之类的,但他从来就不是那样
的情人啊!
雪潼一直像个千金小姐被呵护着,直到认识罗隽,虽然他也孩子气,却让她
在这段恋情中成熟不少。
“你来找我吃饭吗?”宛聆心里庆幸,至少下次不用见到罗隽颓废的样子了。
“我正好要去以刚的公司找他吃午饭,一起来吧!”
“跟阙大哥吃饭?”呃……那她的胃口肯定会大打折扣。
宛聆笑着,不知道为什么雪潼会那么怕以刚。两个女人沿着人行道缓缓往下
走,一边聊着琐事。
“宛聆姊,你跟阙大哥都没事了吧?”雪潼有点不放心地问。“你看起来睡
得不大好的样子,眼睛还肿肿的。”
宛聆听到她的话摸摸自己的眼睛,自嘲地笑笑。“是我自已胡思乱想吧!昨
天作了噩梦。”
“什么噩梦?”雪潼好奇地问,但看见宛聆犹豫的目光,马上明白这梦跟自
已有关。“你说吧,我不会信以为真的。”
是啊!连雪潼都不信以为真,自已比她成熟,比她历练得多,怎么会被扰得
心湖波动呢?
于是她简单地将梦境说了一遍,然后自己耸了耸肩。“……所以你说,我是
不是很爱钻牛角尖?难怪以刚有时候会说我很固执,唉!”
“我想你只是不安吧!”
雪潼的话让宛聆震了一下。“我不是不相信以刚或你,而是……”她局促地
解释着。“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杞人忧天,或许我最近真的太闲了。”
雪潼勾住她的手臂说:“你若真那么不放心,不如我帮你试试。”
“试试?怎么试?”她愣愣地问。
雪潼笑了,嘴边的笑容带着顽皮。“走吧,现在就走。”说完拉着宛聆就招
了辆计程车。
※※※十二点二十分了。
这是以刚第十次看表了,宛聆不来了吗?会不会根本没看到他留的纸条?可
是他刚刚打电话到书店,店员明明说她出去了啊,难道她不是来找他的?
正当犹豫着要不要打她的手机,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了。
“阙大哥!”雪潼满脸泪痕,狼狈地撞进他的怀中。
“发生什么事了?”他看雪潼的样子不大对劲,紧张地抱住她。毕竟她很少
会这样投进他的怀抱。雪潼怕他,他很清楚这一点。“你受伤了吗?”他急着要
检视她的身体。
“呜……”雪潼哭得非常伤心,她虽爱哭,但也绝少哭得这么绝望。“我后
悔了,我不该跟他在一起!阙大哥,早知道我就选你,只有你真心对我好……只
有你啊!”她宛若溺水的人抓到木板,紧紧地巴住他。
回抱着她,他安抚地拍着她的背,眉头却皱了起来。
“你冷静点,坐下来慢慢说。”他试图放开她。
然而雪潼却不愿意。“你说,我还有没有可能回到你身边?”她仰望着他,
脸上是泫然欲泣的可怜样。
阙以刚叹了口气。“雪潼,你也该长大了。”他将她放到沙发上,自己则在
她对面坐下。“感情不是儿戏。我跟宛聆结婚虽然一开始是因为你,但我并不是
因为爱你才这么做的。你要知道这件事情将是我一生都要对宛聆背负的亏欠。”
“可是……”
“雪潼,这一生我一定会竭尽所能的保护你,给你所想要的一切。除了我的
感情,因为我爱上宛聆了,这一点我想你很清楚。”他非常冷静地说,一边将面
纸递给她。
“你真的很爱宛聆姊吗?”她不死心地问。
他慎重地点了点头。“很爱,很爱。”
雪潼低下了头。“好吧!那……我……”
“你跟罗隽发生什么事了?还是让我去找他谈?”他关心地问。
“阙大哥……”对不起,真的不是故意骗你的!她歉疚地看着他。“我真的
很对不起你,老是这么依赖你。你说得对,我该试着长大,否则谁都不会爱我的。”
“你会这么说,可见你是长大了。我真怕我把你宠成一个无法无天的千金小
姐。”他对她有着责任,可也不能完全让她不食人间烟火啊!
“那我走了,我先回去了。”她擦干眼泪就起身。
“不跟我吃顿饭吗?”他笑着问。
“不了!”她摇了摇头。“我要赶紧去跟她说……跟罗隽谈谈,所以我先走
了,掰掰!”她愈说愈心虚,索性赶紧告退。
送走了雪潼。他看看表,已经快一点了,宛聆应该不会来了吧?
“去吃饭吧!”他起身走出办公室。
结果他遇上了刚从办公室外面进来的许秘书。四十多岁的许秘书,在他身边
工作也有不少年了。
“总经理现在才要去吃饭啊?都一点了。”许秘书问。
“对啊,原本以为宛聆能来陪我吃饭,不过我想她可能有其他的事情,所以
不来了。”他闲聊着,过去他是很少和部属“闲聊”的,这又是他另外一个改变。
“宛聆?我刚刚在楼下看到她呢,因为她跟雪潼小姐在一起,所以我就没过
去招呼她。”宛聆和雪潼来过办公室几次,许秘书对她们还算熟悉。
“和雪潼在一起?”他的眉头拢了起来,觉得事情不大对劲。
“总经理你要去……”许秘书的疑问根本留不住阙以刚匆匆离开的脚步,看
他面色僵硬,许秘书不由得志忍不安。“完了,我该不会闯祸了吧?”
※※※“所以我说,都是你想太多,刚刚你在外面也听见阙大哥说的话了,
他是真的很爱你的。”雪潼开心地搂着宛聆直跳,她的忧虑终于可以完全解除了。
宛聆的心却更为沉重了。
刚刚因为许秘书不在,所以她在外面听着雪潼和以刚的对话。
你要知道这件事,将是我一生都要对宛聆背负的亏欠。
她记得以刚是这么说的,他的声音虽然平静,但她听得出那声音下紧绷的苦
楚,那是一种亘长、幽远的歉疚。
她是不是在不知不觉间伤害他了?
难道这段时间以来他所受的煎熬远比她看见的还多?
忽然之间她万般后悔答应雪潼的提议。
这是一个试探。
她的试探不仅不尊重以刚,甚且根本不尊重彼此的爱情啊!
“我……我觉得……”宛聆的呼吸紊乱,她抓住雪潼的手说:“你别……这
事情千万不可以让以刚知道!”她错了,错得雕谱……
忆及他在机场见到她时,他眼睛发亮的模样宛若得到世界上最好的宝物。如
果他知道她做了什么,他的心情……他的反应……
天哪!
“放心,我什么都不会说的,我也怕被扒皮!”雪潼吐了吐舌头。
“雪──”她的话语消失在抬起头的刹那。
前方伫立的顽长身影陡地教她心房一震,她的脸色变得惨白无比。
“你怎么说一半……”雪潼顺着她的目光转过身去。“阙……大哥!”她的
脸跟着变得苍白。
以刚朝她走过来,一步,一步,又一步。他冰冷的目光几乎穿透了她,那一
小段的距离恍若有几十里长,每一步都凌迟着她。
他站定在她面前看着她,那样深深地注视着她,宛若在今天之前他不认识她
似的,他仔细地审视这个他意外爱上的女子。
“是我错了吗?”他抿紧的唇迸出这么一句。
她惊跳起来,脑中一片混乱,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如果你留下是因为不得已,而不是相信我对你的爱情,那么我会希望你当
初的选择是离开。”他的脸上布满苦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