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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一点点吗?”他知道她又在硬拗了,不过偷偷的叹了口气,她能大
老远跑来已经算不错了。本来他快要忍不住了,正打算她再不出现,等他把事
情处理完,他就又要飞去台湾了。
不过这件事还是不要告诉她,以免她呕死!
“对啊!只有一点点。”她嘴硬。
“是吗?那真可惜!我本来想跟你说些心里话的,现在看来我根本不需要
这样子,把我满腔的热情去奉献给不情愿接受的人……”
“什么心里话?说来听听。”她可真想听他说说甜言蜜语,否则一路看他
这企业王国这么庞大,她都要失去信心了呢!
“你又不稀罕。”他又开始吊她胃口了。
没多久,她终于又失去耐性了。“裴德瑞,你说是不说?!”
唉!杨舜倾果然还是杨舜倾。无论跑到哪一洲,性子永远不会改的。
德瑞眼见她又要“凶性大发”,赶紧抓着她坐进车里,并且让司机开动车
子。
“你做什么?你家不是这里吗?你让车子开去哪里?”她飞来飞去累得半
死,可没精力陪他去哪边玩要。再说他们不是正在吵架吗?
“是这里啊!但是还有一段路。”德瑞说明着。
她往外看,发现从大门到主体建筑物之间还有一个好大的庭园,如果真要
用走的,恐怕也要走上十几二十分钟呢!
“你……到底多有钱啊?”她开始头皮发麻。
他笑着掩上她的眼。“别说话,一直等我叫你张开眼睛才能张开哦!”
舜倾很想偷看,但是又好奇他想做什么,于是轻轻地把眼睛合上。很快地
车子停了,她感觉到他下了车,下一刻她的身子一轻,人被抱了起来。
“德瑞……”她有点无助。
“嘘!张开眼睛就不算数了。”他贴靠在她耳畔低语着,那熟悉的低沉嗓
音抚弄着她敏感的末梢神经,让她寒毛都竖了起来。
这些熟悉的激情流动的迹象让她安静了片刻,直到她感觉到身下抱着她的
坚实身子正在上楼,才又按捺不住地问:“到底要去哪里?”
他的回答是俯身给她一个缠绵的吻。时空的分隔让彼此的思念发酵了,这
个吻开始欲罢不能。她双手勾住他厚实的肩膀,迎上他炽热的唇舌。
仿佛过了一世纪那么久,他终于放开她的唇。
她感觉自己被放在一个柔软又富弹性的地方,终于他说:“你可以张开眼
睛了。”
她微喘着气息,张开眼睛一瞧,却发现自己置身在一个欧式的房间内,房
内最大的东西就是靠着窗的大床。那床就像小说中描写的一样,垂着帘幔,是
典型的古典欧式大床。
“你……要我看的就是这个?”她看见他站在房内,鞋子已脱去,赤裸着
脚。
加上稍早他被她扯开的衬衫领口,那裸露出来的健壮胸肌让她吞了口口水。
他的模样真像个海盗。
他只是笑着,那笑容是那么的……性感!
他开始脱着衬衫,她却开始意识到他的企图而往后缩了缩,但是整个人还
是在床上。“你想干嘛?”她警觉地问。“我跟你说……”
“说什么?”他的唇贴上她,舌头舔过她的唇瓣。
她战栗了一下。
说什么?对啊?她刚刚要说什么啊?
“既然不说,那就当你没话说了。”他将她柔软的身子压进床榻里,整个
身子覆了上去。
她张开嘴想咬他,却被他吻得更深,让她整个人都虚软了起来。
算了!等一下再说吧!忙着抵抗他也是很累的。
她合上眼,迎上他火热的情欲……
※ ※ ※她累极。
整个人汗湿地躺在他身上,勉力抬起手来拨开额上的发,却发现手指间多
了道闪亮的光芒。
“怎么有这个?”她伸直了手指,端详着手上的戒指。
他笑得好得意。
“这是我们家的家传戒指,只传给长媳。”
“家传戒指?你什么时候帮我戴的?”他明明都跟她在一起,她也没睡着,
怎么会没有发觉呢?
“刚刚啊!”他的手在她胸口的肌肤来回拨弄着,状似无心,却撩拨得她
心烦意乱。
“我又没说要嫁你!”她握住他躁动的手。
“那你怎样才肯嫁我?”他吻了吻她骨感的肩膀。
“这我要考虑一下。”她真的认真想了起来。“嫁了你,你会给我自由吗?”
“你爱做什么就做什么!”他慨然允诺。
“那你会帮我管理颖风吗?”
“这不是老早就说好的吗?”
“那你会爱我吗?”她问完后,自己别扭地将头埋进他怀中。
“傻蛋!”他将她的头扶着,让她贴靠在他胸口。“你听不见我的心跳吗?
每一下都在说——我爱你!“
她的耳下那强壮的心脏一下又一下跳着,也一下又一下撞击着她的情感,
霎时她红了眼眶。
“我也爱你。”这一刻她是感动的。她知道自己有多任性,知道自己有多
么为所欲为,但是这个男人从认识她的时候开始,从不曾试图改变她,甚至有
时候她感觉他欣赏着她这些缺点。他也算是有着奇怪的品味吧!
“我们等一下就去准备结婚的事情。”
“可是你不用先跟你父母说吗?”她提醒着,奶奶那边应该没有问题,钓
到这个能于的孙婿铁定乐歪她老人家,但是他的父母呢?
“不用说,他们都知道了。”他的话中有着笑意。
又是这种语气?
每当他出现这种语气的时候,通常是……她闹笑话的时候!
“他们怎么会知道?”她谨慎地问。
“因为他们刚刚看到我抱你上来,也看着我们进房间啦!”事实上他老爸
还跟他眨眨眼呢!
“你说什么?”她惊跳起来。“你刚刚抱着我……走过你父母面前?然后
进了房间?”天哪!她想死!
他点了点头。
“裴德瑞!”她又羞又气地掐住他结实的肌肉,却掐也掐不痛他,反而手
指痛得要命。
“我不介意你再咬一口,但是万一我去游泳,别人大概会看到。不过你放
心,仆人们只会告诉仆人,我会骗他们说是猫咬的……”
这一次她气极,脑袋一转就往他结实的小腹咬了一口,又一个齿印烙了上
去。
他却呻吟了一声。
“我不介意你往下一点,不过咬轻一点啊!”他轻声地说,低声地抽着气。
她的脸整个胀红了起来,随即转身就要逃下床。
他一把勾住她纤细的腰。“这样就想逃?该我咬了!”
“喂!”她双手叉腰准备骂人。
他一把含住她的嘴,让他说不出话来。
看来暂时她是无法逞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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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借过先生借过返回湛清
系列:小姐毛病多1 文案:从昨晚到今早,不过只是短短几个小时,这中
间她醉了,她睡著,她醒来,世界大改变!她忽然从未婚变已婚,嫁给了一个
叫阎旭予的陌生男人,变成了“阎太太”?!妈呀~~真要命,过程中她到底
做了什么?还是这男人做了什么?她根本记不得。早知道被衰神附身会倒楣到
这种程度,她就吃斋念佛求耶稣去了,现在可好,她爱情完蛋,豪赌大输,连
婚约都赔给一个怪男人,最惨的是他当真了……天啊,女人最想要、最重要的
婚姻与幸福就这样被她给玩掉了,她可不可以不要负责啊?他说不行,还说希
望她履行妻子的义务,想享受当丈夫的权利。他真的要逼她负责就对了……
小说系列小姐毛病多 1男主角阎旭予女主角戴芙宁第一章阎旭予不是第一
次注意到这个女人。
端坐在赌桌的一端,他的注意力只有三分留在桌上的赌注上,反正输与赢
只有听天由命,跟技术一点关系也没有。
这正是他此时需要的,麻痹自己,不要去使用脑袋瓜子。
既然无须花费太多心神在赌博上面,他就有很多时间跟空档可以观察对面
那个女人。
他从来没见过有比她更背的赌客。
从她抱着那堆筹码坐进这一桌开始,她一次都没有赢过。赌运背到这种程
度,还死不肯离开,也算是一种奇观。
那个女人有着一头漂亮的长发,直直地披放在肩膀上,没有任何人工的过
度渲染。柔软的发丝围绕着她精巧的脸蛋,让她脸上的白晰看起来有几分脆弱。
她的眼底隐隐闪烁着一种决心,一种怒气,仿佛明知道自己在做意气之争,却
仍义无反顾地投入。
是那双眼睛,那张脸上的不服输,攫住了他的目光。
「庄家通杀。」发牌员声音平板地宣布,引来众人一片哀嚎叹息。
阎旭予没有叹息,那是因为赢钱根本不是他上赌桌的目的,他只是需要麻
痹自己的脑袋。
而她也没有发出任何声音。虽然她比这桌的任何一个都有资格叹息,但她
只是紧抿着嘴,不断地将一个又一个的筹码押注下去。
在她坐进这一桌之前,他就见过她。那时她手里拿着一迭百元美钞,脚步
坚定地朝兑换筹码的柜台走去,她将现钞推出去的模样,就像玩梭哈的玩家,
笃定地要赢这一把。
可是小姐的运气不大好,今晚恐怕要输了这一局。
果然没多久,她连最后一个筹码都落进庄家的口袋中了。只见她面不改色
地滑下赌桌,正式退离开这场只输不赢的赌局。
「先生,借过。」她的声音打断了阎旭予的神游。
他猛一抬头,仅能捕捉到她飘过眼前的轻柔发丝。
不知着了什么魔,他收起桌上的筹码,毫不犹豫地跟着她后面走。毕竟赌
博从来没吸引他的注意力过,而现在她却吸引了他。
阎旭予不想分析自己为什么会做这种事情。他过去的岁月都花在努力地经
营家族企业,忙到不知道何谓空闲,而这一切在前两天有了巨大的改变,让他
这循规蹈矩的三十年,看起来像是一场笑话。
他唯一知道的一件事就是,再也不要回去过去的生活模式了。
「啊,我记得还有一些零钱的。」戴芙宁喃喃自语地掏着包包里面的零钱,
果然掏出几块钱。「就玩吃角子老虎吧!」
正当她找了一台机器,一屁股坐下去时,阎旭予终于忍不住开口了。
「如果我是你,就会挑你左边那台机器。」
戴芙宁听到一个低沈的男声响起,马上转头过去,剎那间她就呆住了。
一个男人,又高挺又俊朗,穿着三件式西装的模样像个模特儿似的。他看
起来属于劲瘦型的,举手投足间却有说不出的优雅。那张脸上的笑容淡淡的,
仿佛他并不习惯这么柔和的表情,线条显得有点僵硬。他的眉眼间有着抑郁的
痕迹,沈淀在眼底不易察觉的落寞吸引了她。
「你说中文?你是台湾人?内地人?」戴芙宁好几天没听到中文了,不禁
雀跃了起来。
看着眼前女子的兴奋情绪,阎旭予简直不敢相信这个人是刚刚那个输了一
堆钱的人,她似乎很能调整情绪。
或许他该跟她学学,那么他心里头那个很大的空洞或许可以慢慢填平。
「你坐的那台机器稍早才开过大奖,所以短期内应该不会出现令人期待的
好结果。」他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再度重复了刚刚的话题。
「喔!」她回过神来,掩饰掉自己的失态。虽然这是拉斯维加斯,很多人
是来这里狂欢的,但像她这样紧盯着一个男子猛瞧,还是很不礼貌。「无论我
坐哪里都没差别啦,反正我横竖是要输的。」
话虽如此,她还是听话的挪动了一个位子,坐到他建议的左边那台机器前。
「横竖都要输?那干么还赌?」阎旭予早该走开去,却发现自己竟在她旁
边的位子坐下。
「因为只要牵扯到运气的东西,我从来没好运过。抽奖没中过也就算了,
赌博更不可能赢,自从我小学时把压岁钱通通输掉之后,我大概十几年没赌博
了。」
戴芙宁将零钱投进机器,随手按了一下,没想到机器哗啦啦地叫了起来。
「哈哈哈!」阎旭予大笑出声,这几个礼拜来第一次真心的笑出来。
戴芙宁则是手忙脚乱地跳了起来。「怎么办?机器被我玩坏了吗?惨了啦,
我的钱通通输光了,我赔不起……」她东张西望着,仿佛正在考虑畏罪潜逃。
阎旭予却笑得更大声了。
她恼怒地瞪了他一眼。「如果你不要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