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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需要反应这么大!”
被发现了?致冈心中一跳。
“你刚刚在外面发的那顿脾气不觉得太多余吗?我知道你急于摆脱我,但
是你没必要弄得大家都不舒服。我跟你说过了,我不会对你存有什么幻想,也
绝对不会纠缠你。”
她生气极了,以至于需要用力的呼吸来舒缓,但这一呼一吸可让她的胸脯
饱了他的眼福。
原来她以为……
他笑了出来,满胸口的怒气就这样泄掉了。“原来忘不掉的不只是我嘛!”
他暧昧地看着她。
她怔忡了一下,感觉突然搭不上线。
“你什么意思?”难道他……
他从座位后方走出来,手臂一把环上她的腰,微微一使力,她落入了他的
怀中。
“你……”她的唇被他堵住,接下来的两分钟,她就这样丧失了思考能力,
顺便丧失了行为能力。
“搬来跟我住。”他在她耳边低语着。
“什么!”她声音扬高,人甚至跳开来。
“你这什么反应?”有必要跳那么开吗?
他不满地将她拉回来,俯头就要再给她一个吻,结果活生生被她的手推阻
住。
“我生平第一次开口要一个女人跟我住,竟然得到这样的反应,你不觉得
你太过分了吗?”他满脸哀怨地看着她,一副苦主的模样。
“你……你的意思是说……说你要跟我同居?你不怕纠缠不清吗?”
“我不怕。”他将头埋在她颈间,顺便欣赏她胸前美丽的风光。“我喜欢
跟你纠缠不清,尤其在床上。”
她愣了一下,随即捶了他一记。“你少不正经!”
确认过他的意思之后,一股甜蜜的感觉从心底缓缓而升。她终于开始瞥见
幸福的影子了,或许她真能为自己创造不同的结局…
“愿荷,你的电话……”艾玛的声音在看见相拥在一起的两人时倏然消失。
“啊!对不起,我找愿荷。”
愿荷尴尬地从致冈怀中挣脱出来,原本他还不打算放手,却在她警告地看
了他一眼后松手。
“艾玛,什么事?”
“刚刚有个人打电话要找Celine,应该就是你吧?我有请他留电话。”艾
玛说。
愿荷点点头。“没错,我的英文名字叫Celine,谢谢你。”
“Celine?我似乎听过这个名字……”瞿致冈的目光胶着在她身上,其中
的疑惑让她惊跳了一下。
愿荷那张没有伪装的脸是那样清丽,如果再年轻一点,头发变短……
他慢慢地将眼前的人儿,跟记忆里那个俏丽身影叠合,发现……
“没错,你曾经认识的那个Celine就是我。”她知道瞒不过聪明的他,事
实上能瞒这么久已经算幸运了。
不过那也证明四年前的Celine,对他来说真的意义不大。
“那么你可要好好说明,你接近我的目的是什么?”他的语气与目光一样
的充满棱角。
办公室的空气冻结了。
第五章无视于瞿致冈难看的脸色,愿荷可不愿自己先投降。
她好笑地看着他。“不如你先说你以为的版本,这样我比较好切入。”
“什么版本?你花这么多心思伪装,打扮成那副模样,不就是处心积虑要
混进这个办公室?”他精锐的目光夺取着她的气势。
“我看我先告退好了,你们好好说。”艾玛发现情况实在不太妙,很后悔
没有在第一时间离开。
“艾玛,你留下来正好,反正总裁的疑惑早晚要得到满意的答复。今天就
说清楚,省得再说一次。”其实她是怕艾玛走了,她的勇气也会消失掉。
瞿致冈用眼角冷冷地瞥着她,一副想听她怎么编故事的模样。
“我不知该说你是自信好,还是自大好?”她趁勇气消失前赶紧开口。
“你一定以为我跟四年前一样,死抱着爱情童话不放,还要来找你完成那个梦,
对吗?”
瞿致冈挑子挑眉,没有答腔。
“就算要找童话故事的男主角,你也太不合格了。”她相当不客气地说。
“你会是个好情人,甚至是个好床伴,但不会是好的另一半,女人想跟你
结婚,只会自寻失败与痛苦。”
“我记得你以前不是这样想的。”他嘲笑地看着她,心底却浮现那个哭着
说爱了他七年的女孩。
“哈!”她嗤笑。“人总要长大的好吗;你以为我跟四年前的Celine想法
还会一样吗?不过其实你说的真对,享受一段成人关系,既没有负担又舒服…
…说到这个,我真该感谢你的开启。”
她的眼波怎么能如此媚态横生?!不过过了两天,她从处女升格上来只有
两天哪!他气愤地想。
“那么关于伪装这件事,你如何解释?”他仍然怀疑着。在他这三十一年
生命里,有多少女人处心积虑要把他拖入婚姻里,什么手段都有人使过。
“我是处心积虑,因为我想进来擎天工作,我没想过会直接跟你接触,毕
竟我认识你的时候,你还是副总经理。我这么打扮,只不过想塑造一个较能令
人信服的专业形象,好得到工作而已。如果你真的那么不安,那你可以把我开
除,我不会多跟你罗唆。”
她的嘴角挂着笑,那笑似乎在嘲弄他的大惊小怪,嘲笑他的被害妄想症。
“你……真的只是想得到工作?”他的内心陷入摇摆中。
“是啊!事实上那天如果换成其他任何人看到我哭泣,说不定我都照样跟
他上床,不过我还是觉得你……挺不错的。”她故意调侃着。
她的肯定让他志得意满起来,不过……任何其他人?例如今天约她出去吃
午饭的臭小子?还是那堆送她花的混蛋?
可恶!
他还无法决定要不要继续这段关系,但是却已清楚地看到自己的占有欲。
“只是不错而已吗?”他闷闷地问。
她摊摊手,眼角瞥见艾玛不知何时已经溜走,所以她的话就完全没有禁忌
了。
“当然啦,师父带进门,修行看个人啦!如果你觉得勉强,那我可以另找
情人,毕竟我应该还有其他的选择。正好,我可以比较看看,不同的男人有何
……”
“不准!我死都不准!”他狂啸着。他被她话里暗示的情况激得发狂,要
他看着她跟别的男人在一起,躺在另一个男人身下呻吟,除非他死!
愿荷愣了一下,没想到他的反应如此激狂。“你这样,我很困扰呢,是你
教我的啊,彼此不牵绊啊!”
“反正我说不准就是不准,你不要去给我招蜂引蝶,你明天……不!今天
就搬进我家,以后你招来一只蜂我就杀一只,引来一只蝶,我就灭一只,我看
擎天企业里有哪个不要工作的,就来吧!”他抓住她的手,紧紧地举着,威胁
地看着她。
她的反应只是无奈地闭了闭眼。“再说吧!”说完就挣开他,离开他的办
公室。
“苏愿荷!”
她顺手将他的吼叫关在门后。
***当天晚上瞿致冈强迫她把东西搬进他的房子。
“你怎么只有这点东西?”他翻翻她带来的那袋行李,无法理解。
“不然呢?你要我继续穿那些暗沉的衣服?那天不知道是谁勒令我不准穿
的!”
她瘫在他家沙发上说。
没想到他真的认真考虑了起来。“那样也好,就不会蝴蝶苍蝇到处飞了。”
“哼!男人!”双重标准!
“男人又怎样?得罪你了哦?”他挤进她坐的沙发中。
“你干什么?”好挤!
“喂,你有没有半点当人家情人的自觉啊?你的温柔哪里去了?”他勾住
她的脖子问。
她呛咳两声。“温柔?用过即丢?”
“你这个过河拆桥的女人!看来不让你了解我的实力,你不会知道我的厉
害。”
他狠狠地咬住她的嘴。
不料她却格格笑出声。
“这么好笑吗?”他看起来很不高兴哦!
“嘿嘿,我怕痒嘛!”她陪笑着。
“这样会痒?”他怀疑地吻了她一下。“那这样呢?”两只魔手往她的腋
下伸去。
“啊!”她尖叫地躲着,于是两人展开了一场混战。
十分钟后,两人气喘吁吁地瘫在沙发上。
“喂,我好饿。”晚餐还没吃呢!她踢踢他的脚。
“正好,我也饿了,记得煮多一点。”他动都没动。
“是你煮吧?你是主人耶!”她斜眼瞪他。
“我不会煮,再说你是女人耶!”
“你说话的语气好像女人等于佣人,再说你不是会煮那个什么熄烤通心粉
的?”
第一次来这里,他就是做那个给她吃,结果只吃了一、两口……
“我只会那个一百零一道,而且没人帮我准备海鲜,我只会把弄好的材料
全放进去,加起司粉去烤。”
“没想到你……算了!去外面吃好了。”她为之气结。
“可是……外面的东西不好吃。”
“你不会要我煮吧?”她坐起身瞪着他,“喂,我很累耶!”
“拜托嘛!”他故作可怜地将头贴靠在她胸前。“顶多我吃完饭后补偿你,?
还是我先付预付款?“
愿荷还来不及反应,他的吻就落下来了。
本来想浅尝即止的他却食髓知味,那顿晚餐自然就自动延后啦!
***可惜甜蜜的日子并不是天天有的。
今天下班后致冈并未跟她一起回家,因为有个重要的宴会他必须出席,但
是她对于这种场合并不是那么热中;更何况万一被她父亲遇到,到时候她父亲
绝对不会允许她继续跟他住在一起。
“我走了,你今天就别做菜了,早点休息。”致冈亲了亲她,两人对彼此
的感觉也已经相当熟悉。
“哎呀!”她叫着闪开。“被看到就不好了。”
“那才好,这样别人就知道你是我的女人,是我专有。”他笑着。
“那么你也是我专有的吗?”
他微微顿了一下,时间短得令别人难以察觉。但这个别人不包括她,这些
日子朝夕相处,她熟知他许多细微的表情。
“我是你的男人,这还用问吗?”他故意瞟她一眼。“晚上证明给你看,
你等着!”他离开了办公室。
目送着他离开的身影,她的心底却有种不踏实的感觉。
她给自己第二次的机会去赢得他,赢得她的爱情,但是是否能创造不同的
结局,致冈的想法是关键。
他能够抛开对爱情的轻视,爱上她吗?
愿荷甩了甩头,收拾好桌上的公文,就慢慢散步离开公司。她去逛了书店,
买了一些书,又逛了家饰店,添购了一些小巧的布置。
致冈的屋子一如他的人,很现代化、很时髦,但欠缺点家里的温馨气息。
她想慢慢添购一点软色调的东西,就像把自己添加到他生命一样,等他哪天发
现的时候,早已经习惯这些东西的存在了。就像上了瘾一样。
她逛了三个多小时,买了不少东西,等回到家都已经快十点了,轻松地洗
了个澡,还煮了一壶醒酒茶,等他回来可以喝。
“差不多要回来了吧?”她看一看手表,都已经十一点多了。“啊,茶要
加话梅才好喝。”
她翻了翻冰箱,确定没有话梅,只好换了衣服,下楼去买。
但她一下楼,远远地便看见致冈坐在人行道的座椅上,抽着烟,啜饮着一
罐啤酒。
“致冈……”她的呼唤没有出口,只在唇舌内转了一圈。
这么晚了,他既然已经回来,为什么不上去?他躲避的是什么?她不敢知
道答案。
路灯照在他颀长的身子上,拉曳出一条寂寞的长影,他看起来非常的孤单。
她多想走过去抱住他,告诉他——她其实一直都爱着他。
但是她不能。因为他只会逃跑,然后再也不会出现。一种委屈的感觉拍打
着她,她深吸了口气,决定不要想太多。
转身上楼去,进了门看到那壶还温着的醒酒茶,她的眼泪差点夺眶而出。
他不是嫌自己醉得不够,到现在还坐在楼下喝酒,哪还需要这醒酒茶?!
缓缓倒掉那壶茶,她走进房间躺下,知道她必须装睡,否则她无法在他面
前强颜欢笑。
也不知过了多久,瞿致冈的脚步才缓缓出现。
“愿荷?”他轻叫一声,随即脱了西装进浴室淋浴。
愿荷仍然装睡,一直到他洗完澡,躺上床,一直到她确定他已经睡着。
她才小心翼翼地自床上坐了起来,看着窗外幽微的月光照射在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