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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慕容月眼珠一转,也许这位秦小姐对成为七王妃的确不是那么的期待,但是人怎么会没有缺点呢?她现在不是急着为林怀玉报仇吗?那他就放下香饵,让她自动上钩好了!
“这在你看来也许真的是件小事,但本官今日前来还有另一件事情要告知与你!”七王爷呀七王爷,既然你觉得让秦小姐继续误会你是杀林怀玉的凶手,那下官我今儿个就成全你,把这件事给做足了!
“慕容大人还有事?”秦涟漪皱了皱眉。
“不错,你不是一直想知道刺杀林怀玉大人的幕后主使是谁吗?现在这绝对是个很好的报仇机会!”最高明的饵就是看起来并不像饵的饵,秦涟漪的脸色果然有了细微的变化。
“真的是他?”秦涟漪有些艰难地吐出这四个字。
“王爷说,他一向很享受成为……你仇人的乐趣!”慕容月语带玄机,他并没有承认唐天齐就是真凶,但这句话却也并非虚言,但这个时候,秦涟漪只觉得心中的最后一丝防线被压垮,慕容月成功地完成了一次误导。
“这也是下官在这件事情上,为何如此为难的缘故,我答应你,要给你一个交代。”虽然这个交代并不是真相,也来的太早了些。
“我明白了,麻烦慕容大人回去告诉七王爷一声,我答应他的提亲!”但她不会嫁,她也要让他尝尝被人愚弄,戏耍的滋味!秦涟漪有些木然地道,也不看慕容月一眼,站起身来,就向自己的闺房而去,那身影在阳光下虽然清瘦,但腰却挺地笔直,笔直!
秦涟漪回到房中,也许是心中已经有了打算,反而冷静地出奇,她神色不动,一言不发,只是拿着那几件布料开始穿针引线,为肚子里的宝宝缝制新衣,如果没有肚子里这个孩子,她不介意为了报仇,和唐天齐来个玉石俱焚,但有了这个孩子,她就不能那自己的性命去做赌注,而除了这个筹码之外,她一无所有,所以,她需要从长计议。
这时,门外又有人敲门:“小姐!”是福伯的声音。
“进来吧,福伯!”
福伯进门之后,来到她身边,却一言不发,她抬起头来,才发现他的神色很奇怪。
“怎么了,福伯?”福伯还是不说话,沉默了片刻才道:“小姐,他没死,他还活着!”
这么无头无脑的一句话,让秦涟漪有些摸不着头脑。“谁?”谁没死,谁还活着?
“风当家!”福伯吐出这个名字,然后看向秦涟漪,现在这种有些混乱的状况,这位前姑爷的重新出现,不知是福还是祸?
“风为织?他没有死?”秦涟漪果然一愣,如果不是现在福伯提起这个名字,她有多长时间都不曾想起这个男子了,但他怎么还算是她的第一个夫君,这第一个呀,总是有些意义的,只是,他现在这个时候出现了,目的又是什么呢?难怪福伯的神色看起来如此为难?
“在哪?”
“我们秦府酒楼二楼的雅间!”
“他还好吗?”当日从山崖上掉下,却不知是怎样获救的,既然获救,为何给她这个前任娘子不给只字片言的交代?而江南风府听说这几个月来一直动荡不安,但却不曾有风为织的消息传出,如今,他就这么莫名其妙地出现了?
“看起来还好,只是脸上留下了一道疤痕!”福伯答道,说实话,今早,他刚进酒楼,就被伙计告知,二楼有人找,但令他万万没有想到的却是这位让所有人都认为已经死掉了的前姑爷!
“他一个人?”那柳轻尘呢?当日他们一起落崖,不知她是否也平安?
“房间里只风当家一人!”
“噢,去准备一下,我去见他!”该见的终究要见的,是躲不开的!
别人的新娘 082,与狼为谋
秦涟漪一进门,就看到了有一个蓝衣男子坐在窗前,独酌独饮,他的目光向外,大概是听到开门的声音,他终于转过身来,一张还算英挺的脸上多了一条疤痕,这让秦涟漪觉得此时的风为织与她初次在自家闺房相见好像是唐朝的河边相遇,而此时的他们却在宋朝的池塘边观望。
对于风为织,她不曾有过强烈的感情,无论是爱,恨,痴,还是其他的感情,甚至连一丝怨都没有,平静地就如同一片树叶轻轻地漂流在河面上一样。
而风为织呢?他转过头来,在桌边缓缓地站起身来,然后有些专注地看着秦涟漪,她有些苍白,与他第一次见到她之时的样子并没有多大的变化。差一点,她就是他的娘子了,他与她就可以在一起度过往后的无数岁月了,但他们终归是无缘。
如果没有那伙山贼,如果没有轻尘的那些隐瞒,一切是否都会不同呢?可惜,人生没有什么如果,当他恢复记忆后,听闻她嫁人的那一刻,他就明白,有些东西永远回不去了!
“你还好吗?”看起来也慢慢地走过去,她没有回避他的眼光,在桌旁坐定。
“你还好吗?”风为织没有回答她的话,反而问了一句相同的话。
“你大概听说了,我后来也被人救了!”
“那就好!”两人又陷入了沉默。
桌上的茶慢慢地凉掉了,秦涟漪又开口了:“她还好吗?”
“我掉下山崖之后失忆了!”风为织不想提起那个让他心思复杂的女人,所以他回避了她的问题,并选择在此时解释。
“我以为你那时真的不在了!”秦涟漪接口,这也是她的解释,所以,她为了自己也为了别人,嫁给了林怀玉。
“我病好时,你已经嫁给了林学士,我不知,是否还有再次出现的必要!”
“无论有没有必要,但我们现在还活着,这就足够了!”这也是她今日愿意来见他的缘故,她并不希望,在当日的那种情景下,这个男人真的从此去了另一个世界,毕竟,在这个世上,每个人活着都是不容易的,无论贫穷还是富贵。
“谢谢你原谅我!”
“你并没有亏欠我什么,有什么值得我原谅的吗?”秦涟漪真的不觉得他做错了什么,她从来就不曾怪过他,因为无情,所以也无怨。
风为织想过多少次他们再见之后的场面,但真的见面了,却好似这样的风淡云清。她心中不知是什么滋味,虽然松了一口气,但心中也是酸酸的,他有些艰难的再次开口:
“你既然喜欢的是林怀玉,为何当日在选夫宴上要选择与我?”这是他想了千百次一直不明白的问题。
“那时,我连你都不认识,又怎么会认识他呢?”秦涟漪有些苦笑,她并不认为此时实话实说是个好主意,而且,林怀玉是她心头的疤,她不愿在这个地方提起他,更何况,一想起林怀玉,她就会马上想到唐天齐。
风为织还想开口,却被秦涟漪打断了话头:“有些事情我不需要你的解释,你又何必强求我的解释呢,事到如今,这并无什么意义,是不是?而我作为一个女人,从来都不想去为难另一个女人,她爱你,是她的权利,而你被她所爱,也是一种幸福,必要滥用这种幸福了,好吗?”
“你真的不怪她,她在我失忆之时,顶替了你的身份。”风为织不知为何还是说了出来,连他自己此时都不知自己在说些什么?
“不,她从来都没有顶替过我的身份,他顶替的只是你妻子的身份,无论这个身份叫不叫秦涟漪。”她并不需要去怨恨柳轻尘,对风为织,她曾有过好感,但也仅仅只是好感,并没有到非他不可的地步。
经历了这么多事情的她,并不需要用一个虚名去怨恨另一个女人的无助与苦涩!
是真的没有这个必要!
他神色一震。她却淡笑着道:“每个人活在这个世上都有自己的坚持与放弃,也有属于自己的情非得已,许多事情,并没有绝对的对与错,已经发生的已经发生了,还没有发生的 ,恐怕以后也不会发生,但无论如何,你我之间,虽没有成为夫妻,但好歹也是相识一场,也算我们的缘分了,你说是不是?”
“是!我明白了!”风为织明白自己心中是有遗憾的,但直到今天,他觉得自己才真正开始认识面前这个叫秦涟漪的女子,以前,他虽然迷恋与她,但与她的距离却从没像今天这样近过。
“那就好,我要回去了!”秦涟漪淡笑着站起身来,这几日来,她下午时分一直精神不大好,需要午睡片刻。
“等等。”
“还有什么事?”
“即使我们无缘成为夫妻,但我们可以成为最好的朋友,如果他日小姐有什么需要风某帮忙的,请尽管开口!”
秦涟漪一愣,随即而笑:“那时一定,你放心,我绝不会客气!”
风为织也笑,却语带双关地道:“希望你这句不是什么真的客气话。”
“那后会有期!”两人再次相视一笑,秦涟漪准备转身下楼,头却一阵眩晕,风为织见状,几个跨步上前,扶住了她的身子道:“你身体不舒服吗?”
秦涟漪稳定了心神道:“我没事,没关系的。”
“真的没事吗,还是让我送你回去的好!”
“这……”秦涟漪有些踌躇,在现在这么混乱的状况下,真的不适合把风为织再卷进这一团乱麻之中。
“怎么,有什么不方便的吗?还是,你并没把风某当作你的朋友?”
“那……那好吧!”秦涟漪此时觉得身子是真的恶化你困乏,如果面前有一张床,她是真的想躺下来睡一觉。所以,也不愿与风为织多计较,只想早点回去,躺在自己的床上好好睡一觉。
当下二人向门外走去,刚一出雅间,迎面而来的饭菜香让秦涟漪一阵反胃,不鞥当众呕吐,她只好用手帕捂住了唇,风为织跟在她身后,随时提防她的突发状况。
秦涟漪感觉自己踩在楼梯上的脚步很虚浮,一下深,一下浅,在快到最后两个台阶时,她的身子一个前挺,身后的风为织见状,顾不得其他的,一把将她的身子从后揽住,但这一个变故,已经吸引了所有子在大堂吃饭的客人,一时之间,所有的眼光都集中到了风为织和秦涟漪有些暧昧的姿势上。
风为织当然看到了众人的眼光,但也是有苦难言,这种状况,他只要一放手,秦涟漪恐怕就会跌到在地。
秦涟漪当然也看到了众人的眼光,心中则在叹息,看来,半刻钟之后,她那原本已经有些不堪入耳的名声又会添加一条最新消息,只是,再次将风为织牵扯在内,并不是一件好事。
“先……先……带我出去吧!”她要找个地方呕吐,要是再拖延一会,她害怕风为织身上的这件衣服恐怕就被她毁掉了。
“好!”风为织扶住她的身子出了酒楼,夏日的阳光很大,秦涟漪只觉得眼前一阵发黑,但是涌上喉头的酸辛让她顾不得什么,推开风为织的手,在右侧的墙角疾走几步,而那边的拐角处就停着一驾她曾经乘坐过的马车,可惜,她此时,只想痛痛快快地呕吐一场,那还有心思去注视其他的事情。
秦涟漪呕吐的样子很美,这不是风为织的感觉,而是刚从马车下来的唐玉轩的感觉,许多年之后,当他流离失所,四处被官兵追杀的时候,他偶尔停下来之时,他记忆最深刻的反而是这个秦涟漪吐的一塌糊涂的午后,也许,就是在这个呕吐的午后,唐玉轩突然明白,秦涟漪这个女人……她已经让他为她破了许多例,而这个女人早已是他的劫数,他却没有试图去避开这个劫数。
在唐玉轩还没有决定怎么做之时,风为织走了过去,站在秦涟漪身后,轻轻地拍打着她的背,为她顺气,并递给她一方属于他的蓝色手帕。
片刻后,秦涟漪停止了呕吐,用那蓝色布帕轻拭了唇角,她扬起的脸有些苍白,然后送给了风为织一个安心的笑,他就站在她的不远处,但她却没有看到他。
风为织,风为织,唐玉轩在心中默念这个名字,此人真是命大,当日掉下山崖竟然没死,那就不要怪他心狠手辣,他现在还很清楚记得,当日在秦府的选夫宴上,这个男人在得知当选的那一刻如愿以偿的表情。
“我马上去给你请大夫来瞧瞧。”瞧她吐的这么厉害,应该病的不轻。
“不用了,我没事!”既然说好做朋友的,她也不想将他拒之于千里之外。
“都吐的这么厉害了,还说没事?”
“我真的没事,只是有喜了!”她轻轻地道出,果然,风为织愣住了,好一会才说了一句:“原来如此!”说完后,又加了一句:“那你更应该注意自己的身子,我先送你回去吧!”两人向秦府的马车走去。
唐玉轩站在原地没有动,好一会,才冷冷地道:“回府!”
“小王爷,您不是要去见黄大人吗?”为何到了酒楼却不进去。唐玉轩停住脚步,转过身来,用无比阴寒的语调道:“小五,你现在的话越来越多了!”说完之后,也不再理会这个叫小五的随从,上了马车。
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