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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我说还不行吗?”葵姨满头大汗,“事情是这样的,大约半年前米小姐承接了做罗曼网站的任务,她做完后钱一直没付,几后她上门讨要,那我刚好回去看到了她,发现她长了一副妖精的外表,眼神却清澈的像小鹿。我手上正缺这种类型的女郎,就鼓吹她加入罗曼,当我把白金级的会员档案给她看时,她看完后态度大变,立马就同意了。于是我就安排她参加晚上在公海游艇上的私人鸡尾酒会,司徒公子也在,后来司徒公子带她到岸上开了房。事后司徒公子给我打电话,说很满意,给了我两笔钱,一笔是给罗曼的,一笔是给米小姐的。”听完,秦桑岩的脸已经阴的不能再阴,五官冷冽如霜:“你说的全是真的?”
“千真万确。”葵姨差点没发誓,“不信的话我可以把她在罗曼填写的资料给你过目,上面是她的笔迹。”
秦桑岩沉冷的哼一声,“我会去查,如果你说的有一句假话,我会让你一无所有,身败名裂!”
葵姨也算是见惯了大世面,这时候也害怕起来,吞着口水说:“要不这样,我带了平板电脑,所有女郎的资料我在电脑里也存了一份,你过个目?”
“还不去!”秦桑岩低哼一声,葵姨连滚带爬跑进后台的更衣室,到衣柜里找皮包,片刻后把电脑递上来,翻到了他需要看的一页。
看了半晌,秦桑岩薄唇抿紧不语,葵姨用纸巾擦汗,就在她快憋不住准备问的时候,秦桑岩把平板电脑丢给她,大步出去。
葵姨心有余悸的接住电脑,乘人不备跑到更衣室,颤抖的摸出手机打电话。
电话接通后,传来一个低沉的男声:“事情办完了?”
“办……办完了。”葵姨还沉浸在深深的恐惧之中,明明秦桑岩什么也没做,她却胆战心惊,仿佛捅了马蜂窝,寒气从脚底直往头顶冒,想她葵姨带了半辈子的姑娘,结交了不少达官贵人,见惯了大场面,什么人没见过,可不知道为什么秦桑岩的眼神像要吃人,她活这么大没像今这么狼狈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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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波/波虐的情节来啦,准备好小心脏没?JMS们琼依点动力吧,最近留言好少好少好少好少,莫有长评,莫有多多的月票,大哭……
第二百零九章 原来是只破鞋
米娅无法用任何言语来形容自己这时候的心情,四肢冰冷,又如吊巨石,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座位上的,只知道她刚一挨到桌边,秦桑岩就回来了。
他们紧靠着坐,他就坐在她身边,他此时的气息很稳,不见丝毫的紊乱,反而嘴角扬起新人惯有的微笑,举起酒杯,站起来先向同桌的长辈敬酒。
“娅娅,发什么呆。”他提醒着呆坐在椅子上的她,脸上泛起无可挑剔的笑容,转向她的双眸却如同钩子般锋利,令人遍体生寒。
在她的记忆中,他这样如同带了面具一样的笑脸只有在怒极时才会有,看的她没来由的心尖一寒,呼吸失了节奏,努力挤出一个微笑,举起酒杯站起来,对已经起身举杯的众长辈说:“对不起,我太累了,反应有些迟钝。”
“不打紧,不打紧,结婚最累的就是新娘和新郎,以后你们好好过日子,相亲相爱,我们这些做长辈的就高兴了。”说话的是秦滔的哥哥,秦桑岩的大伯溴。
大喜的日子为表诚意新郎手中自然要端着白酒,众人碰杯后,他必须一饮而尽,新娘可以轻啜一口,明明是饮料,宴会大厅内的暖气也开的足,米娅却感觉喉口凉透。
从主桌上离开,挨个到每桌敬酒,新娘不仅要敬酒,还要给男亲友们发烟,点烟,有人起哄让他们喝交杯酒,秦桑岩但笑不语,任他们折腾,而且来者不拒,通通满足。到了教育局同事那一桌尤其闹的厉害,众人非要他们嘴对嘴互喂对方,米娅不干,被人从后面一推,一个不留神往他怀里扎。
他手臂伸展,接她个满怀,含一大口白酒,攫住她下颚,在众人的口哨声和笑声中,嘴对嘴亲了上去祷。
满腹心事,米娅无法带着面具虚与委蛇,被他突如其来的一闹,呛的咳嗽起来,冰凉的舌尖探进来,当着众人的面与她舌吻起来。同事们本来就是闹着玩的,图个高兴,想不到他们来真的,个个看的目瞪口呆。
他表现的越真,她越觉头皮发麻,背脊一片发凉,来不及反应,腰上的手已经蓦地松开,牵着她的手来到下一桌。
米娅受不了他这样,她宁肯他质问她,怒骂她,也好过这样无形的拿鞭子抽她的身体,抽出一道道看不见的伤口,让她疼痛的同时心惊肉跳,不知道他下一步要做什么。
在去往最后一桌的途中,她放慢步子,试着掰开他捉在她手腕上的大手:“有话好好说行吗?”
他似乎笑了,唇贴在她颊边,吹出一阵酒气,声音却清楚,不带一分醉意,“什么话?老婆,我怎么不知道我要和你说什么?”
她心中一紧,不自觉的生出一丝无力感:“我可以解释的,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
“亲爱的,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来,还有一桌,敬完我们就回去。”作为今的新郎官他一脸的春风得意,丝毫没有怒意,可她几乎可以看见怒火就藏在他这面容之下,足有三丈那么高。
米娅无比气馁,他这样比杀了她还难受,就在她转身面对最后一桌客人的时候,后背突然一凉,然后有液体顺着她的衣领向下流淌。
“呀——”邻座的女客看着她身后,霍然站起来,低声惊呼。
她慌忙去摸后背的旗袍,秦桑岩手中刚倒上的白酒只剩一半,见大家看他,醉意朦胧的来了一句:“抱歉,不小心酒洒了。”
亲友们笑起来,只当是新郎官喝糊涂了所致,没人会知道这是刻意为之。
有女客赶紧递餐巾给她,他也取来餐巾为她擦拭,无奈冰凉的液体流进衣服里,不方便当着众人的面擦,她忍着不适大步往洗手间方向走。
到了洗手间,动手拉下旗袍后背的拉链,两只手上下困难的折叠配合着擦拭,皮肤上擦干,可衣服后面全湿了,如果有电吹风就好了,可以暂时吹干一些。
吃力的慢慢拉拉链,她准备出去叫程珞,此时洗手间的门被推开,秦桑岩动作快,反手关上门。
她只来得及拉到一半,他已经来到她身后,她被困在洗手台与他之间。
他低头嗅着她后背的酒味:“嗯,比香水好闻多了。”说完竟用舌尖去舔。
“有话好好说,我们不要闹好不好?今是我们的大喜日子,何必闹的不愉快。”她此时怕的要命,藏在腿侧的双手都已握拳。
他手掐着她的腰眼,啃噬她瘦削的颈肩,语气似在哄着爱人:“乖,给我亲亲,想你了。”
然,没等她有所回应,他就去啃她的肩,她拼命呼吸,胸口起伏,刀剜般剧痛,头偏开去,强忍住。
此刻,她只想和他打开窗说亮话,偏偏又不敢贸然提,任由他胡作非为,以为他会适可而止,可事与愿违,他变本加厉,手开始不安分,拉开她旗袍的拉链,冰冷的指腹仿佛利箭划开皮肤,顺着她的脊椎尾部,企图侵入她光洁的臀部。
她已忍无可忍,抓住他的手,尽量柔着嗓音商量:“还有一桌酒没敬,敬完酒行吗?”
他的手一扭转,转眼又将她困住,他看着镜中她露出大片雪白皮肤的后背,赞叹的口吻笑:“这身子真是漂亮,男人见了无不臣服,一定能卖不少钱。”
终于引到了正题,她的身子在他幽黑的目光下细细颤抖,深深呼吸,低声说:“听我解释好吗?桑岩,我……”
“解释什么?”他浅笑,冷眸陷入一片黑色,像极无底深潭,“解释你隐瞒了我,解释你的第一次其实不是被司徒政算计,而是你自愿拿出去卖的,解释你卖完后高风亮节,居然连钱都不要。人家司徒政可是个合格的嫖-客,嫖-宿还知道大方的付个嫖-宿费,你多好,干脆不要,真是贞节的可以!嗯,是不是?”
她听的毛骨悚然,又不知无从解释起,噎声道:“不是,我看到葵姨给我司徒政的资料,就想到接近司徒政,让他帮我向司徒冲求助,我养父被人骗,欠了……”
“欠了钱?中了仙人跳?”他接话道,语气近乎带笑,她张了张唇,发现不管自己再怎么解释,他已经定了自己的罪,她的解释等于掩饰。“怎么不说了,我等着听呢。”他捉住她的脸,目光一瞬不瞬,竟然出口安抚她,“别担心,我是不会在众人面前揭露出你有多肮脏,因为那样我也会很丢脸,我娶回家,想精心呵护一生的女人原来是只破鞋……”
他凭什么只听一面之词,宁可信外人的话,也不信她,米娅几乎要失笑出声,深深看着他,嘴唇紧咬。
“刚刚不是还有很多话要说,怎么这会儿哑巴了?”他阴冷的笑着,拦腰抱起她,要她坐到洗手台面上,在她来不及惊呼的情况下,他的手已拉住她旗袍的布料,猛的朝两边一撕扯。
“你……”她本能想躲,推开他,刚碰到他,他就盯着她的内-衣扣威胁说:“需要我连这个也脱掉?”
他的眼神像个饮血的魔鬼,她颤抖着抱住上身,那是她最不堪的过往,他凭什么不问清楚就判了她的罪,屈辱加绝望使她像个被激怒的猫,嘶声说:“秦桑岩,你可以悔婚,也可以骂我下贱,但不要羞辱我……”
“羞辱你?我怎么羞辱你了?”他的指尖挑起耷拉在她腰间的破碎旗袍,冷冷的嘲笑:“你的身体不就是用来卖的吗?还怕露出来?你嫁给我,不就是想长期卖给我,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羞辱还远远谈不上。”
敌不过他的力气,看着他把腰间的旗袍也撕坏,从她身上剥下,随手扔到角落,她差点咬碎牙,哆嗦着出声:“你说我羞辱了你,你又何尝没有羞辱我,你明明不信我,明明防着我,派人跟踪我,还装作信任我,和我恩爱无比的样子,说我虚伪,你又好到哪里去?”
“跟踪?把话说清楚!”他抬起头,手指勾上她蕾丝内-裤的边缘,看着她在恐慌中发抖。
她冷着脸:“还要我明说吗?那个U盘……”
他一双精光的眸子微微眯起,鄙夷的看她,讥笑道:“U盘是司徒政寄给我的,我没有看,你倒看了,你这样不是心虚是什么?”
“我是从垃圾桶里捡到的,不是从别的地方特意翻到的……”迎着他冰冷的视线,米娅知道再解释也没用,他们之间连基本的信任都没有,何必浪费口舌。
第二百十章 生吞活剥
两个人彼此看着对方,沉默。
直到门外响起敲门声,程珞的声音从外面传进来:“姐,秦桑岩,你们关在里面大半干什么,我送了干净的衣服过来。”
“再干净再名贵的衣服穿在放-荡的女人身上也脏,不如不穿,你说对不对?”他笑容可掬,音调和平常一般,可为何这声音听在耳朵里如此阴森恐怖。
说完,他捡起那旗袍扔到垃圾桶中,从门缝中接过装衣服的袋子扔到她手边的洗手台上,之后走到门口停住脚步,“快点出来,我敬最后一桌的时候,要看到你。”
他离开,她咬牙,忍了许久的眼泪掉下来溴。
才短短一,她从堂掉进了地狱,人生中最期待最美好的婚礼居然以这样的方式划上顿号,及有可能后面是句号。
她换好衣服走出洗手间,程珞靠在外面,挤眉弄眼:“关在里面够久了,反正今晚的新婚夜是你俩的,急什么。”
米娅面如死灰,脑子混乱,敬酒的时候别人只当她是过于劳累,个个叮嘱她洞房大家就不闹了,晚上好好休息祷。
心中艰涩,如饮苦酒,脸上还要装作喜气洋洋的模样,完全是种残忍的酷刑,米娅装不下去了,被折磨的快疯了,不敢相信的盯着身边笑容灿烂的男人,真怀疑他怎么装的下去,她深深的感觉到他起伏的胸膛下埋着怎样的愤怒和鄙视,婚姻是美好新生活的代名词,倘若他对她只有深深的厌恶,那么这段感情也许到了该结束的时候。
她,不是那种死皮赖脸的女人!
好不容易送走了最后一拨客人,程池早在第一拨客人走的时候就从侧门走了,他能撑到最后实属不易。程珞倒一点事都没有,像个完全不受影响的局外人。
秦滔站在他们身边帮着送客人,而秦夫人和保姆陈芳不见踪影,秦桑岩暗暗打发人去找,没有消息。
等到结束,秦夫人还没有找到,守门的保安说看到秦夫人和保姆好象拦了一辆计程车走了。
随后他把目光转向米娅:“你是不是在车里跟妈说了什么?”
米娅说,“是,不过……”
秦桑岩面孔阴寒,打断她的话,从牙齿里挤出声音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