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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主的名门毒妻 作者:顾盼琼依(红袖vip2013-04-25正文完结)-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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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宫音把脸上凌乱的发丝拢到耳后,向前走了两步,笑了笑:“司徒冲,烟儿的确不是你的女儿,但是你不要一口一个淫/妇,我根本没背着你和外面的男人有来往。”
    “贱人,你都亲口承认了她不是我女儿,还狡辩!看我不打死你个淫/妇。”司徒冲红着眼又要冲过来,半路被司徒政给拦住了。
    “我说的是事实,烟儿不仅不是你女儿,也不是我女儿。”南宫音越说腰越挺的直,拉住米娅到跟前,“是,我是和烟儿长的象没错,但是我和她没有直接的血缘关系,不信你可以马上找人验DNA,一查就知道了。”
    一室的寂静。
    米娅仔细看南宫音的脸,没有一点撒谎的痕迹,相反底气十足,这说明南宫音讲的是真的,她……她真的不是南宫音的女儿?
    司徒冲也愣住了,然后指着南宫音,气咻咻的说,“就算你说的是真的,为什么要瞒着我?你瞒了我二十年到底是什么意思?你为什么要指使人把烟儿卖到外地去?”
    “我把她弄走是我的不对,我就怕你知道真相后接受不了,所以我考虑再三才让人这么做,可我事先关照过他们,让他们找个好人家,没想过把烟儿卖到穷乡僻壤去,是烟儿自己半途中跑掉的。”
    司徒冲连声冷笑:“怕我接受不了?这话你也敢编,那我的女儿呢,当年你肚子里怀的孩子呢?我的孩子呢?哪儿去了?被你打掉了是不是?”
    南宫音回答的干脆:“不是,那孩子四个月的时候意外流掉了,当时你不在我身边,我一个人孤零零住在那房子里我害怕,又联系不上你,有一天我堂姐过来看我,手里抱着个女婴,她说她要出远门一趟,把孩子寄养在我那儿,我刚刚流产,伤心过度就答应了。后来我左等右等没等来堂姐的消息,原来她投河死了。后来你从外地出差回来了,打电话说要来看我,当时我在睡觉,等我醒的时候,你就在身边,怀着抱着女婴,逗着女婴叫‘司徒烟……司徒烟,我的好烟儿,你长的真像你妈妈,真漂亮……’当时我看你那么开心,不忍心把真相告诉你,谁知你喜欢烟儿喜欢的不得了,成天抱着,我就更不敢说……”
    “你堂姐的孩子?”司徒冲这下怔愣住了,呆呆的看向米娅,嚅嗫着:“她是你堂姐的孩子?你没背叛我,没有背着我偷人?”
    南宫音啜泣着点头:“冲哥,你想想当年我和你在一起之前有多少男人追过我,我都没看上,唯独看上了你,那么多年我没名没份,死心塌地的跟着你我图什么?我是真心爱你的,怎么可能做对不起你的事。”
    “等等,你让我想想,让我想想。”司徒冲脑子很乱,摆摆手,神不守舍的走到沙发上一屁股坐进去。
    脑子同样很乱的人还有米娅,她想不到南宫音今天会暴出这样的内幕,她……不仅不是司徒冲的女儿,而且也不是南宫音的孩子,是南宫音堂姐的……那个她真正的生下她的女人……
    呵呵,她终于明白为什么南宫音会对她那么冷淡,原来她们不是真正的母女,不是!
    呵呵……太好笑了,她虽不是野种,又与一个来路不明的孩子有什么区别……
    眼眶湿润,快要有水珠掉出来,她逼不回去,疯了似的夺门而出。
    穿着棉拖鞋在马路上奔跑并不方便,反而狼狈的摔了几个跟头,恰在这时下起瓢泼大雨,她在雨中跑的更加艰难,当不知道摔了几个跟头后,再也不想起来,双拳愤恨的捶着地面,躺在雨中放声大哭。
    为什么?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为什么要一再的捉弄我?
    初/夜被人设计夺走之痛还没消,爱的人又误会我,轻贱我,看不起我,到底我做错了什么?
    难道有尊严的活着就这么难吗?
    仰脸瞪向天空,老天爷,为什么不给我一个堂堂正正的身份,不求多,只求做个普通人,难道这个要求也不行吗?
    我做错了什么,你告诉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为什么?
    回应她的是更大的冷雨,无情的打在身上,仿佛无数只箭射上身上那般又冷又疼。
    不远处,缓缓开来一辆奔驰车,车灯晃了两下停下来,她被人从雨地中抱起,放到车厢里,包上干净温暖的毛毯。
    头脑昏沉,半睁开眼睛看到是司徒政,她的手从毛毯中伸出来揪住他的衣领冷笑:“你满意了,这下你满意了?抱我到车里干什么,少在这儿猫哭耗子假慈悲!”
    “别胡闹,你再这样下去非感冒,发高烧不可。”司徒政目光深沉,扯开她的手,双双塞进毛毯内,看着她瑟瑟发抖,关上车门跑到前面开车。
    “我不要待在这儿,我要下去,我不想看到你,我恶心,我恶心……”她喃喃着去拧车门,发现他已经反锁,一把扔掉毛毯,拍着他的椅子后背歇斯底里的叫起来,“你聋了吗?放我下去,我恶心,看到你我恶心,我想吐,我要吐……”
    “那就吐在车里。”司徒政咬牙声音强硬,发动车子,下一秒听到呕吐声,从后视镜中观察她真的在吐,不动声色的皱眉,脚下的油门踩的更紧。

    第六十五章 不知好歹

    米娅吐到全身虚脱,被他抱起来都没反抗的力气。市中心最繁华的地段,某处大楼内司徒政所住的是独层公寓,把她放到卧室的床上,然后进浴室放热水。
    借此机会米娅挣扎着坐起来,刚站到地上便感觉到头重脚轻,分辨了一下找到门口,脚下一软滑倒在地。司徒政听到声音,把她抱到浴室,扔进了水里。
    “司徒政,你发什么疯!”米娅本来就难受,被他这么一闹,火气也上来了,浴缸豪华,又大,好不容易抓住浴缸的边缘坐起来。
    “是啊,我就发疯,怎么了?”司徒政扑上来,一只手擒住她的肩膀,一只手去解她身上的衣服。他的力道很大,到最后几乎是用撕的,嘴里连声哼着,“你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要疯也要一起疯。浒”
    “你才不知好歹……”她的声音全部被他吞下去,他不管不顾,满嘴的芳香,温软湿滑的唇瓣,他除了着魔,除了沦陷,毫无抵抗力。这个该死的司徒烟,他为她做了这么多,她居然不领情。
    她的唇被堵住,无法阻止,眨大双眼,两只手用力厮打着面前的男人,他根本不为所动,直到被她狠狠咬破了舌头,才放开她。
    米娅等的就是这个机会,抬腿就踢向他,哪知道一时看错,重重踢向了浴缸,疼的无以复加,刹那间滑倒,尖叫着扑通掉进水里崂。
    司徒政没想到她会来这一出,赶紧伸出手臂把人捞出来,又气又好笑:“别闹了行不行?”
    “谁闹?司徒政,你说说到底谁闹?要不是你我能到这种田地吗?看着我在司徒家出糗,阴谋得逞,你高兴坏了吧,你滚,你滚!”她一看到他笑如同在心口上洒盐,疯狂的推他。
    司徒政眉眼压的很低,上下打量着张牙舞爪的女人,肤齿俱白,漂亮的唇瓣苍白,身上的衣服只剩下一件贴身内/衣,G罩胸跟着她的动作震颤的厉害,一下子夺走人的呼吸,腰线曼妙,像蛇一样在水中扭动,两条漂亮的长腿儿在水中若有若现,他有种强烈的冲动,想去再品尝那****环在腰上的滋味。
    他跟个木偶似的一直不说话,猛然爆发起来惊人,褪掉身上的衣物迈步进浴缸,随手用大毛巾拧成绳把她的双手绑在一起,跟扎张牙舞爪的螃蟹似的,另一端系在了浴缸边上的防滑扶手上。
    忿忿的用腿踢他又踢不到,狠狠的扭手又挣不开,米娅看这架势知道怕了,嘴里却很强硬:“司徒政,你个****,我和你没关系,少来烦我!”
    “没关系?”他停下动作眯眼,“怎么没关系,做不成兄妹,做情人岂不是更好。要不然你以为我大费周章把你的身份与司徒家撕干净是为了什么?”
    被他这个问题吸引了,米娅喘息着暂时停下:“为什么?还不是你为了看南宫音的笑话,结果你没整倒南宫音,反倒把我整惨了,司徒政,你还是不是人?我根本从来没惹到你,干什么老来对付我?”
    “什么叫对付?瞧你这说话的口气。”他盯着她波涛起伏的胸部眼底发红,不赞同的摇头,“我要是不把你和司徒冲的血缘关系摘干净,怎么好让你从司徒烟做回米娅,怎么能和你名正言顺的做夫妻……”
    “做夫妻?呸!”米娅一听怒气更大,连连冷笑,“难道你不知道婚姻自由吗?我凭什么要和你做夫妻,再说司徒冲那么好面子,你以为他肯吗?我的真实身份顶多会低调处理,当初我回司徒家的时候他可是宴请了S市有头有脸的人物,你这么做岂不是在打他的脸。”
    “这可由不得他,反正我从来没在乎过他的想法。”司徒政眼神陡然偏冷,笃定的口气,突然扯住她的双腿,腰部硬生生挤进去,同时猛烈的亲吻她,吮的那小脸又红又肿,宛如一颗艳丽的樱桃。
    米娅脸上挨的司徒冲的那一巴掌还隐隐在痛,可远没有他这个吻难受,不停的扭动自己,却让自己的身体更加贴近他,听着他享受般的哼哼声,她又气愤又无奈。
    他越来越放肆,吻越来越往下,耳垂、下巴、脖子……她颤抖的感觉到双腿间一个硬物兴奋的顶在那儿,不断的膨胀、弹跳……
    想到这儿,她脸别开,身体扭趴在浴缸边上又吐特吐起来。
    司徒政静静看着,没说话也没动手碰她,直到她吐到整个人瘫回浴缸,若有所思的开口,“你是不是怀孕了?”
    米娅闭着眼睛,无视。
    他紧紧抓住她的肩膀,又问了一遍,嗓音嘶哑,“是不是?”
    推开他的手,米娅发现自己的双腿还架在他腰间,形成暧昧的姿势,背后是浴缸,他力气又大,她无路可逃,索性不逃,冷冷的看着满眼欲/望赤身裸/体的男人:“如果今天你碰我,我明天就弄死自己,你信不信?”
    司徒政咬牙,她竟然要胁他,他最讨厌被人要胁,她偏偏要踩他的底线,可盯着她脸上的绝然,他该死的相信她真的会说到做到。
    又看了看她奄奄一息靠在水缸里微微发抖的身子,心中骤然生出一股心疼,解开她双手上的毛巾,手指又去碰她身上的衣服,她下意识瑟缩,他态度坚决,“是和我做/爱还是让我帮你脱衣服,自己选一项!”
    她挣扎了一番,不动,别开脸去,身上的衣服被他剥了个精/光,她清楚的感觉到他留恋在每一寸肌肤上的目光,那么炽热、充满了情/欲之火。他肯被她威胁,有点出乎意料,她以为他会不管不顾,先得到她再说。
    这一闪神,他从浴缸里起身,带着一身的水出去了。
    她休息了一会,把浴缸里的水放掉,重新又放了一缸热水,慢慢洗起来。
    经历了晚上的闹剧之后,没多少心思泡澡,洗完了便裹了浴袍出去,这件灰色的大浴袍明显是他的,有他身上的味道,穿在身上长度几乎盖到脚面。
    司徒政似乎也洗完了澡,头上顶着湿意,穿着睡衣歪在床上看杂志,米娅没理他,径自穿过去拉卧室的门,拉了半天拉不开,转头看他,“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我说话算数,说过今天不碰你就一定做到。”司徒政丢了杂志,拍了拍床边的另一侧,“今晚你睡这儿,没别的选择。”
    “我不习惯和陌生男人同床共枕。”她唇角勾起嘲弄,冷冷的站在那儿看他。
    “以后就习惯了。”他的脸沉下去,“再说都和我发生过关系了,那么亲密的事你都做了,睡个觉而已你却做不了?”
    告诉自己只容许这一次,米娅暗暗咬了咬牙,愤愤的绕到床的另一端掀开被子背对着他钻进去。
    司徒政看着她隔自己远远的,只肯睡床边上,抿了抿唇没说什么,熄了灯躺下去,身边女人的香味一阵阵往鼻子里袭,身体里的***咆哮着想要……
    闭了闭眼,黑暗中他调整了一下呼吸,“娅娅,你记住,我才适合你。”
    娅娅?米娅无声冷笑,他改口倒挺快,先捅她一刀,再给颗甜蜜。司徒政,今晚的事你还真是计划周详,但你别忘了,这一切只是你的一厢情愿,我的婚姻我自己做主,死也不会嫁给你,任你摆布。
    第二次早上,米娅醒来发现司徒政已经不在,要不是床上有他睡过的痕迹,她真要以为昨晚的一切只是一个噩梦。
    想到被司徒冲煽的那一耳光,摸摸脸颊,已经不疼了,想必已经消肿。
    “醒了。”司徒政大概听到里面的动静,推门进来,指了指卧室另一侧的单人沙发,“穿好了出来吃早餐。”
    米娅去浴室看过,昨晚自己的衣服被他撕的不成样子,又湿着肯定是不能穿了,只能忍辱负重穿上他准备的,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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