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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年不就两百万吗?至于受他的气吗?改天我找我哥要这两百万,甩他脸上去,看他还说不说的出话来……”
“娇娇,别把事情闹大,他怎么说是我父亲,是长辈,骂我两句怎么了?”
“我心疼你嘛。”司徒娇一看秦桑岩黑着张脸,跺了下脚,“桑岩,你什么意思,好坏不分是不是?刚才是谁骂的你狗血喷头,是你那个养父。”
“养父养父,在我心目中他就是我亲生父亲,娇娇,你心疼我就什么也别说,让我一个人静一静,好、吗?”秦桑岩忍无可忍,俊脸黑沉,嗓音中压着怒火。
司徒娇高傲的自尊心到这儿瞬间挂不住了,咬起唇哭着:“我说的本来就没错,他侮辱我和我爸,你不仅不帮我,还骂我,桑岩,你太过分了。”
换作以往,秦桑岩肯定会哄着她,可刚刚她的话实在难听,此时看到她的泪只觉得更加烦躁,蹙了蹙眉,菲薄的唇置之不理。
交往这么多年,司徒娇哪曾受到他这样的冷遇,加上之前被秦滔的辱骂,已经叫她恼火异常,低头拉开拉链,把那张卡拿出来甩到他脸上,哭着说:“我忍你已经够多了,你不是清官吗?你不是只爱我一个人吗?为什么你会给米娅那贱人一张银行卡,为什么里面有十万?秦桑岩,你嘴里说着爱我,却背着我去和米娅那贱人鬼混,这么多年交往下来,你给我买过最贵的东西不过是结婚时所有的首饰,一共加起来不过才两万,我手上这个结婚戒指上的钻石小的可怜,可你一出手就是给贱人十万,为什么?为什么?你是不是还背着我给了她更多的钱?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你的养父说的没错,你就是个白眼狼!”
第九十五章 一心两半
秦桑岩面无表情,那张卡甩到他脸上后就掉到了地上,他瞥了一眼,是他给米娅的那张,可数额不对,他前后给过两次,一共是四千,为什么到了娇娇这儿变成了十万?
见他无话可说,司徒娇眼泪流的更凶了,捂着唇哭着跑了。米娅望着司徒娇走远的背影,唇角闪过一丝冷笑,很好玩,不是吗?司徒娇,你终于也有沉不住气的这一天。
“偷听很有趣?”一道透着冷凛语气的嗓音传来。
米娅挑眉看向从盆景后步出来的身影,似笑非笑:“你们讲的这么大声,除非是聋子才不会听见。浜”
秦桑岩眼角眉梢俱冷,抬手看腕表,语气虽是商量,眼神中却是强硬:“有空吗?找个地方聊聊。”
“对不起,我和姐夫没什么好聊的。”米娅刻意加重‘姐夫’二字,拉开两个人的身份。
“既然你叫我一声姐夫,那更有必要聊一聊。”秦桑岩内敛的双眸沉了下,猛然抓住她的手臂,几步拖到楼梯门,闪身进去更。
“你干什么?”米娅气息不稳的跟在他身后,他拉着她一层楼梯一层楼梯的下,他腿长,步子大,她几乎比他矮大半头,哪里跟得上,没一会脚就崴了,抱着受伤的脚踝一手狠狠的推他,“神经病!”
“对,我就是神经病,我快被你逼成神经病了。”昏暗的角落,他眯着黑眸,脸色阴霾,眼底的寒意迸发,穿透人心,“你到底要干什么?报复?”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米娅低头抚着发痛的脚踝,脸色如常,心里知道他已经猜出那卡是她做了手脚。
“不知道?”秦桑岩唇畔的笑更加深沉,“需不需要我现在打电话报警,让警察来查这件事,不要以为你把钱打入帐上没一点痕迹,就算你用无卡存款,只要我在全市所有ATM机上查最近的录像,你的脸一定会非常清晰的出现,到那时你就不用跟我说,直接跟警方说。第二天全城的老百姓都会知道,教育局局长秘书栽赃陷害。”
米娅压根不怕他的威胁,冷冷的看着他,扶着墙站起来,“随便你。”用一只脚跳着往下走,没走两步,停下来休息,身体悬空,还没明白怎么回事,被他扛到肩上,颠簸着下楼。
她慌了,咬牙切齿的警告:“秦桑岩,你不怕闹到医院人尽皆知就放我下来。”
“不放。”秦桑岩显然不吃这一套,又下了一层楼梯,眼看他快要到地下停车场,米娅心中益发慌乱,“放我下来!”
他真的停了脚步,把她放下来,可动作粗鲁,几乎是像甩面团一般把她甩到地上,再用身体挤到犄角里去。
“你……”她霎时没了气息,这个男人以唇封话的瞬间使她怔住,想咬牙,可被他扣着下巴,用不上力气,他的一只手从下整个穿过她的衣服,从衣领处露出来,在皎洁的身上到处点火,耳后、锁骨、胸部,触上那团柔软,把玩在掌中,辗转揉-捏。
她的衣服几乎快被他的手臂撑坏变形,身体明显起着变化,而他抵在她腹上的硬物使她头皮一阵发麻,外面就是停车场,能清楚的听到来往车辆的声音,他这种明目张胆的无耻,她承受不住,脸色苍白下来,再也做不到无动于衷,挣扎的厉害:“秦桑岩,你放手,放开我!”
怀中的如一团迷香般诱人忍不住一闻再闻,秦桑岩舍不得放开,眼底眸色更深,他必须承认他对这个女人还有一种说不清的迷恋,有时候站在镜子前刷牙,他会恍惚的感觉是下一刻她会进来和他一起刷,可等一个身影靠近,看清是娇娇,他又止不住心底的那抹失望。
有时候他认为自己是个饥饿的人,总在疯狂的寻找食物,但是怎么吃都填不饱,等吻上这小嘴,摸上这羊脂般香软馨人的身子,他似乎找到了能让自己吃饱的大餐那么满足和兴奋。
她挣扎的激烈,他拉回一些思绪,故意勒紧她的腰身,含住她的耳垂邪恶的呢喃:“放开?那你说说先从哪儿放比较好。”
“秦桑岩,你别做无耻的小人,口口声声说是我勾-引你的,你爱的人是司徒娇,背地里却急哄哄的跑到我这儿当色-鬼,不觉得你人面兽心,表里不一吗?”米娅气息有些不稳,胸口因气愤而起伏的厉害,莹润粉红的双唇微启发出过度挣扎时的喘-息,殊不知看在男人眼中简直是做-爱时发出的诱人销-魄的呻-吟。
他从没见过女人现
在这副香汁淋漓的样子,愤怒中带着极致的媚态,低低开口,“你存心在搓我的火。”
“我搓火?”眼见挣开无望,米娅停下来喘着气冷笑,“我说的是事实,秦桑岩,人可以无耻一次,但不要无耻N次,那样只能说明你的人品有问题,那天你和司徒娇和好,我说什么你都不屑一顾,最后还把我践踏的一无是处不是吗?孩子就是那样没的,既然这样,你就应该继续保持你的清高形象,让我这种喜欢到处勾-引男人的女人去祸害别人!”
提到那个孩子,秦桑岩的脸色倏变,她的话戳中了他的痛处,令他哑口无言,恼怒之后便是冷笑:“你勾-引别人也是勾-引,为什么我不可以?”
米娅冷冷的,完全不带一丝感情说:“你是有夫之妇,再说你也看出来了,我恨你,是你毁了我下半生,就算这世上的男人死绝了,就剩下一头种马,我也不会选择你。”
这种羞辱秦桑岩怎么能受得了,在她身上四处放肆的手慢慢垂下来,扬起手甩向她的脸,她没躲避,硬生生挨下来,眉头都没皱一下,然后也扬起手,“啪”一个耳光回在他脸上,两个人脸颊上一左一右各挨一个耳光,谁也没占到便宜。
然而秦桑岩的感觉不同,他感觉这一耳光不是甩在他脸上,是甩在他心上,像鞭子抽一样,这反倒令他好受一些。
和娇娇结婚以来他并没有享受到婚姻的甜蜜与快乐,相反每日每夜被内疚和自责所困扰,他这辈子从没有做过亏心事,唯一愧疚就是米娅。他发现自己有时候卑鄙到连自己都鄙视,那天好不容易和娇娇和好,在一时激动和语无伦次下他把所有责任都推在了米娅身上,他对娇娇说,是米娅勾-引他的,他从头到尾没对娇娇以外的女人心动过。
娇娇大度的原谅了他,他暗暗松了口气,却并不好受,每天脑海里总是浮现出米娅从车里滚落的画面,浮现出自己抱着她狂奔向医院,医生把她推进急救室,他却发现自己手掌上全是血的画面,回去后手上的血怎么也洗不掉,一阵阵的血腥味令他坐卧难安,这种种已经深深烙在脑海里,抹不掉。
除了工作,他想不到任何可以缓解内疚的办法,他回去的越来越晚,娇娇的脸色越来越差,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一看到娇娇就别扭,总会不由自主想到米娅,想到他们那一个月在小公寓短暂而快乐的时光。
该死,他到底怎么了,同时爱上两个女人吗?
不,他爱娇娇毋庸置疑,但他的心只有一个,为什么会装下另外一个女人?想来想去应该是愧疚在作祟。
低头,摸出一根烟来点上,既然是他欠她的,他就想办法还上,从此以后不再自责,好好和娇娇过日子。
空气中传来烟草味,米娅唇腔里还留有这种气味,拒绝去胡思乱想,她咬着唇赶紧整理自己的衣服,衣服质量本来就一般,被他撑的完全变形,领口咧开怎么也弄不回去,费了半天劲才勉强把自己弄的正常一些。
不再看他一眼,米娅拉开门,一瘸一拐的走出去。
“混蛋!”
身上被他摸的感觉还在,她越想越气,越想越委屈,眼泪差点不争气下来,她就这么廉价么,他想侮辱就侮辱,想占便宜就占便宜,混帐,秦桑岩,你就是一个混蛋!我不会让你好过的,只要我有一口气在,我就会让你身败名裂,和司徒娇以离婚收场,做不到这点我誓不为人。
第九十六章 转身逃跑
墙上的钟指向十一点,司徒娇一听到门响马上从沙发上跳起来,奔到门口,弯腰把拖鞋放在秦桑岩的脚边,“亲爱的,换鞋。”
秦桑岩在外面荡了一晚上,故意拖到现在才回来,一看到司徒娇的笑脸,他心底滑过一丝内疚,于米娅他已经欠下债,于娇娇他也没做到一个好丈夫的角色,这么晚竟然还要让娇娇等门留灯。
“怎么还没睡?”他脚伸进拖鞋,扭着脖子把领带拉开,随手把公文包放在鞋柜上,亲了亲司徒娇的脸蛋。
“等你啊,对不起,我下午态度不好,我向你道歉。”司徒娇低眉顺眼,声音是从未有过的温顺乖巧。
秦桑岩笑笑,身体沉进沙发里:“夫妻之间吵吵架是正常的,我没放在心上,不管我父亲是不是我的亲生父母,他们始终养育我****,我必须尊重他们。淙”
“我知道。”司徒娇跪到他身边的沙发上,勾着他的手臂做检讨:“你没放在心上并不代表我做的对,我仔细检讨过了,我有三大罪:一,他们是你的父母,一日为父终生为父,我应该爱屋及乌,尊重他们;二,我应该提前做好心理准备,怎么说我们结婚的确是没有通知你父母,他们生气也是应该的,我身为儿媳妇应该多哄着他们,多让着他们,更应该孝顺他们;三,我不应该把气撒在你身上,我应该相信你,那一定是米娅使的反间计,你的为人我十分了解,你不是那种三心二意的男人,你对我一直是一心一意的,你心里没别人。”
“完了?”
“完了。”司徒娇眨眨无辜的眼隋。
“完了我就去洗澡啰。”
“我等你。”司徒娇特意涂的香气副人的身子软软的从后面贴上来,小手熟练的抚上他精壮的胸口,秦桑岩不知道为什么提不起兴趣,握住她的手,“改天吧,我明天一早要出差。”
司徒娇眼睁睁看着秦桑岩头也不回的走进浴室,低头挺了挺自己的胸部,论身材她是比不上那个胸大无脑的贱人,可是为了今晚,她下午特意去美容做了全身按摩,特别针对胸部做了保养,想不到还是引不起他的强烈反映。
这已经是第几次了?
除了他们和好的那晚,激战两小时外,他几乎没怎么碰她过,度蜜月的时候说玩的太累,回来就说明天要工作,要早起,要开会等等,反正总是有理由。要不是那次他要得她腰差点断了,她几乎怀疑他是不是那方面不行。
热气腾腾的浴室水流不停,秦桑岩站在花洒下揉-搓着头上的泡沫,有些走神,娇娇的用心他不是看不到,可是心里像堵了什么东西,总是不舒服,下面也总是提不起劲来,按道理来说他是正常男人,以前为了肌肤相亲的事多次生娇娇的气,现在娇娇彻底是他的了,他反而不再热衷。
想想,真对不起娇娇,她想和丈夫亲热是夫妻间的正常需求,他现在对她冷淡岂不是太不近人情了吗?
念及此,他决定今晚好好疼娇娇一番。
匆匆冲了个澡,披了件睡衣出去,他身上还带着水汽,头发也没来得及擦,打算给她一个惊喜的拥抱,往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