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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居简出,外人根本没机会接触他,黎落顺理成章成为最大嫌疑人。她年轻美貌,又是那种身份,嫁给高旻文,绝不会因为爱情,百分之百的只图高旻文的身家。据说,结婚那天,高旻文就让律师起草文书,将高氏百分之十的股权直接转让到她名下。她下毒的原因嘛,最大的猜测是想将高旻文伪造成自然死亡,然后她带着财产另嫁他人。
种种猜测没得到证实,高希严禁提起此事。
现在一想起这个女人,高希就生气。偷情也就算了,还怀上野种。现在他敢肯定,老头肯定因这件事才出的车祸,这就和她先前讲述的吻合了。老头那么爱她,而她却怀上别的男人的孩子,这个帽子,这个刺激还不是一般的人受得起的。
高希发誓,一定要把背地里的男人揪出来。
“老板,目前我们还用得着黎小姐。”
高希明白他的意思:“你给我开车几年了?”
“八年。”
“是有些历史了。”
“老板,高晟虽不成气候,但我还是有些担心,万一……”
“嗯。”
高希去看夏琳,司机问:“需要我等吗。”
“不用。”高希下车往大厦走去,也不管天是不是下着雨。
夏琳开门看到被雨淋得有些狼狈的高希,忍不住用手捂着唇轻笑出来,眼睛笑成了月牙弯。高希对她很不错,两人也算校友,同时也是恋人,前不久刚刚订婚,说不好不久的将来,夏琳就可以大声地对全世界宣读,高希是她的老公。
说起夏琳,她家和高家颇有渊源。夏家就她一个女儿,高希娶她,就能继承夏家的家业,高夏联姻,到时高旻文都得忌惮他三分。
夏琳轻轻抱住他,露出女孩子的娇态:“不是说今晚应酬吗,来了也不通知我一声,你就不怕扑空么。”
高希笑了笑:“过来就为看你乖不乖。”
“乖吗乖吗。”夏琳踮起脚尖,刚洗过早的头发还来不及吹,湿漉漉的,披肩松松垮垮的搭着,稍微一动,泄了一室的香艳,似有似无地勾引着他。她柔嫩的唇含上他的唇:“其他地方要检查吗,要吗。”
最近他很忙,根本无心想其他。夏琳这一勾,压抑多日的渴望如泄闸般争先恐后钻出。他低头,搂着她往屋里走,一脚将门给踢上,直接将她压在墙面,撤掉披肩,剥光她,手扶着她后背将她按向自己,引导她的手,握住他滚热的硬物……
夏琳感受到他的热情在她手中跳跃,自己也娇喘连连:“最近没有找人吗。”
“你说呢。”他把问题丢给她,掰开她的腿直接干脆地挺进去……
这一夜对黎落来说,可谓险象环生,也几乎丢了小命。她以为自己不怕死,直到被歹徒捆绑扔在床上,冰凉的刀子抵着她的脸。
她想,黎落啊黎落,你不是很厉害吗,你不是有大批的仰慕者么,你不是想要什么都有人巴巴的捧到你面前吗。不想最后会是这种死法吧,孤零零谁也不在身边。
她自嘲,风光一时名声大噪的黎落,居然这样死去。
歹徒不怀好意地用刀子轻轻划过她的胸部,倾吐着不堪的话:“乖乖,长得还不错,别哭,哥哥陪你玩一玩,哥会让你很舒服的。”
黎落死死地咬着牙,嘴巴被堵上,只能发出呜呜的哀求。
“哭什么哭,这好看的一张脸哭花了你以为就可以打消老子我的念头?我告诉你,我今天来,一呢是要你的命,二呢,听说你技术很不错,能把高家都不行了的老爷子伺候的生龙活虎,我也要尝尝看看是不是真的。”
黎落拼命地摇头。
“老子上你是看得起你,别不识抬举,乖乖躺着,我会把你伺候的舒舒服服,保证能让你求着要我。”
歹徒开始剥她的衣服,黎落绝望的闭上眼,拼命地告诉自己,这是在做梦……
就在她以为歹徒得逞时,只听一声闷哼,世界瞬间就安静了。
她想,她死了吗,也好,终于解脱了。
呵,风光一时的黎落,死的悄无声息。
“黎小姐,您还好吗。”一个沉稳的声音传来,身上好像被什么罩住。
黎落睁眼,泪腺迷糊了视线,模模糊糊只看到一个影子晃动。她试着动了一下,声音沙哑:“我死了吗。”
来人微微一愣:“您没事就好,忘了介绍,我是老板身边的司机,刚送老板回去休息,老板不放心你让我来看看。”
再苦再难也经历了,比这更糟糕的都有,可她却像个孩子放声大哭。
老詹不想这个变化,一时有些手忙脚乱,想要去安慰她又碍于身份,只能站在离她几步远的地方望着她,说几句苍白的安慰:“没事了,都过去了,这个人你想怎么处理都随你的意思。我去通知老板。”说完,快速地退出去。
电话进来时,夏琳问:“我爸妈问,婚礼定在什么时候。希,他们催好几次了,我都说你忙,这样下去,你自己去跟他们解释。”
高希侧头,望着夏琳单纯的眼,捏了捏她鼻子:“好。”
手机在这个时候响起,夏琳蹙眉,有些不高兴:“这么晚了,谁的电话啊,真讨厌。亲爱的,不要接好不好。”
高希拨开她乱动的手:“乖,别恼,肯定有急事。”
电话接通了,不稍片刻,他浓密的眉毛紧拧起,只说:“我现在过去。”
夏琳不由问:“怎么了?”
高希揉了揉她的头:“你休息,我这边有急事处理,现在得赶过去。乖乖听话,等我忙完,我们就去见叔叔阿姨。”
也不等夏琳,直接下床麻利的穿戴好,夏琳还想等他吻别,不想等来的是他急迫离开的脚步声。
高希赶过去,黎落把自己关在浴室里。老詹问:“老板,要不要叫个保姆过来,黎小姐泡在浴室里也不是个事儿。”
“怎么回事?”他扫了被老詹捆绑的歹徒。
老詹交代事情经过,高希脸色更难看了。他没想到,居然有人敢来这里行凶,简直不把他放眼里。
“要不要叫纪小姐过来。”
“不用,今晚的事不要伸张。这个人,你给我处理干净。”高希交代:“我去看看她。”
黎落把自己泡在浴缸里,水很热,她还是感觉冷,浑身都在发抖。高希踢门进来,黎落惊恐地抱着双臂求饶:“不要伤害我,不要伤害我……”
看到她白皙的后背,长发散落在肩头上,水面的玫瑰花瓣随着她的颤抖轻轻漾开。他深吸了一口冷空气,脸色铁青,抿紧唇走过去,捡起一块浴巾裹住她,把她捞起来,在她耳心说:“我是高希,没事了,别害怕,我不会伤害你。”
黎落缩在他怀里,身体抖动得厉害。高希把她带回卧室,把她安放在床上,然后迅速退开:“明天搬回去住,现在外面也加了保卫,再没人来伤害你。”
“谢谢你。”她没看他,眼神空洞,声音也无力。
“黎落,你现在还是我们高家的人,所以你不能有事,记住,你必须好好的活着。”高希撇清关系,也表明自己的立场。他赶来,原因只有一个,黎落是高旻文第三任妻子,不喜欢得不到祝福也不能否认已成事实的现实,没离婚前她不能有事,否则传出去那就是他们能力问题。
“不管怎么样,还是要感谢你救了我一命。”
高希看了她一下,没留下任何话,推门出去。老詹守在楼下,行凶的人已经被带走,现在又恢复祥和。看到高希下楼,忍不住说:“幸好我来看看,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你先回去。”高希吩咐。
“你呢。”
“我今晚留这里。”
“也好,要不要加派些人过来?”
“不需要。”高希的口气很冷:“这件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老詹理解,欠身离开。
高希点燃烟悠悠地抽起来,时不时抬头往楼上看去。一支烟尽,他蹭蹭上楼,走到她的房门前抬起手欲敲,也不知道想起什么,皱了一下眉,转身又下楼。
他在楼下的沙发将就一晚,一早醒来,夏琳来电:“希,今天我爸爸妈妈过来,我们一起去接机好不好。”
“今天恐怕不行。”
夏琳很失望:“事情很急吗,不能缓一缓吗,他们好不容易来一趟。”
“不好意思。”
“讨厌。”
高希笑了下:“待我忙完,我亲自给叔叔阿姨道歉。”
夏琳和他腻歪了好一会儿才恋恋不舍的挂断电话。高希揉着脖子,抬头就看到黎落白晃晃的一张脸出现在楼梯口,她扶着墙低着头走下来。
高希不说话,别开脸不去看她。黎落走到他对面的沙发椅上坐下,声音比昨晚好了许多:“你不用守在这里。”
“不要感动,不过昨天太晚不想动而已,没别的意思。”高希的口气又恢复他惯有的冷淡:“我说过你不能有事。”
黎落垂下眼帘,也不知在想什么,片刻后抬起头,对高希勉强笑了下:“等会我去医院。”
高希不置可否,也没去看她。
黎落坐了片刻,起身上楼。高希这才看过去,若有所思。
“请你不要在追问孩子的问题,那件事到此为止好吗,我也不提离婚,我会守着你父亲,直到他好起来。如果他愿意放我走,我很感激,如果他不同意,这也怪不得任何人,路是我自己选的,我都会坚持。”
“问不问那是我的事,你不说我也能查出来,你好自为之。”
好自为之,也只能这样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又周一了,黑压压的感觉!
☆、第四章
高希的专用司机老詹载她去医院,黎落神情寂寂,犹第一次看见她的场景,也是这种置身于世界之外的神态。就好像放空了思想,凌驾于这世界之上。
“黎小姐,老板脾气不大好,你不要太在意。”
黎落侧头去看他,对象是她,他脾气怎能好呢。
老詹讪讪,没话找话:“老板压力也很大。”
“身为领导压力也是相对的。你叫什么。”
“啊,我?”老詹惊然。
“对,你叫什么。”
“你叫我老詹就好,大家都这样叫我。”
黎落又看向车窗,擦窗的风撩起她柔软的发质,她的半张脸也因此若隐若现。老詹仅凭着余光扫去几眼,漂亮,真TM的漂亮。他在心里暗暗地说。可他不知道,正因为这张太过出众的脸带给她的并非财富,而是一段截然不同的人生。
从没人关心黎落为何走上这一条路,无人关心她过得好与坏。她的死活,无人问津。
黄昏徐来,老詹来接她去高家老宅。黎落自然不肯,习惯了一个人,即便和高旻文结婚,偌大的别墅也就一个保姆,若非必要,她不会去高家老宅子。今日居然要接她过去同住,虽说是为了她安全着想。
老詹又说:“黎小姐,不光你一个人的安全,老板他们出门也不敢大意。”
黎落不解,忆起回来当日,跟在她身后的高壮男子,将信将疑。高家又不涉及黑货,怎连个人生安全都没有。她皱了皱眉,老詹的说法她甚为费解。就连她去马来,涉及军火生意的李迪生,都没这样的终日惶惶。
她仍拒绝:“老宅那边我住不惯,我自己有一套小公寓,我搬过去那边住。”
老詹当然不同意,绞尽脑汁想计策。在他苦口婆心费尽心思的劝说下,黎落挣扎了半日,直到日落西山,她才点头。
因没打算在老宅长住,就提了一个行李箱过去,不想那边早给她收拾出卧室,就连她的日常着装都已备齐。
直至夜色黑沉,也没见高希,更别提高岩岩和高晟两人。他们不回来,黎落乐得自在。可惜没多时,八点左右,那个只有几面之缘的高岩岩吵吵嚷嚷回来,还喝得醉醺醺的。此时的黎落正在院子里乘凉,说乘凉夸张了点,不过初春三月,天气悠悠凉意,与其说乘凉还不如说放空身体。
她坐在喷泉旁的石凳子上,望着几乎寻不着人气的大院子,慢慢地回思考歹徒伤害她的动机。她知道自己得罪不少人,却不想有人想要她的命。她苦思不得其解,到底是谁要置她于死地。结合老詹的说法,疑惑更深。
高岩岩就在这时候被人扶回来,疯疯癫癫。黎落坐着不动,只等她走过。哪知这个站不稳的醉鬼,隔着十几米的距离一眼就看到她,然后甩开扶着她的人踉踉跄跄朝着她走来,眯着眼指着她说:“黎落,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勾引我爸爸,害他半死不活躺在医院里,你得意了是吧。你居然还敢回来,也太不要脸了。”
送她回来的男子略歉疚地望了她一眼,赶忙去扶眼看就要摔跤的高岩岩,哄道:“不是嚷着困了吗,赶紧去休息,免得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