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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陈楠笑得老谋深算,眼里的流光似乎别有深意:
“反正事情还在控制范围之内,不算太过火。”
“……”
“扬风影视它再有能耐毕竟只是在T城称霸,到了首都这地界,他还能横得起来??PM公司除了一个楚南河其他的都不足为惧,你我联手,难道还搞不定他??”
“再说吧。”许墨年的神情很冷淡,似乎不大感兴趣,陈楠却是表情怪怪的愣了一下。然后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我都还没来得及去深究他这幅表情究竟是怎么回事。他突然转过来对我笑得特别甜:
“弟妹,我从昨天开始就没吃东西了,能不能劳烦你帮我弄点东西,让我填填肚子。”陈楠在演艺圈可是一个名家大腕,这样几乎算得上恳求的语气顿時让我受宠若惊,忙不迭的点头,许墨年却不快:
“凭什么给你弄东西吃??我老婆和我住了这么久,连我都没吃过她做得东西,你哪来的口福??”
“……许墨年,你这是在变相指责我么?”我白了他一眼,阴森森地开口,男人顿時就笑得一脸狗腿子像:
“我这不是怕老婆大人你累着么?”他说得振振有词,一本正经的样子让我只想踹他一脚。懒得和他贫嘴,我对着陈楠大导演礼貌的笑笑:
“麻烦陈导你等等。”
“谢谢弟妹了?”陈楠大大咧咧的道谢,被许墨年拍了一把后脑勺:
“你丫凭什么叫她弟妹?你变相占我便宜是吧??”
“哟?哥们你才发现啊,这么久不见,你丫越来越迟钝了啊?”陈楠笑嘻嘻的和许墨年开着玩笑,被后者又赏了一巴掌。
一个昔日的天皇巨星和一个当红的鬼才导演两人在客厅里闹成一团,我觉得挺有意思的,这些天被绯闻刺激的心绪也得到了难得的平静。我进厨房给他们准备夜宵去了。
好在这段時间我们名声太臭,不好出去招摇撞市。冰箱里更是囤积了不少余粮。虽然自从我俩同居开始,都是许墨年做饭,但我曾经一个人走过那么艰苦的一段時间,手艺也慢慢磨练了出来。
在冰箱里挑挑拣拣了一堆食材,我很快做好了两个菜。又给陈楠下了点面条做主食,前前后后不过半个小時就把所有的菜都搞定。
把菜端出厨房后,却没看见那两个人。我有些愣神,下意识的叫了两句许墨年。然后便听见声音从书房里传了出来,紧接着两人一同走了出来,许墨年看见我的神色似乎还有些微微的怪异。
我只看一眼便觉得情况不大对,淡淡看他一眼,我问他:
“你们在书房做什么呢?”
“没什么。”他似乎有几分慌乱,但笑容却格外从容,我心中的违和感越发浓重起来,正想继续追问,便听见陈楠大惊小怪的叫唤:
“弟妹,这是你做的么?”
我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见我放在餐桌上的一碗面条和两个菜,便淡淡点了点头。他却兴奋的一蹦三尺高,兴致勃勃的冲了上去,一脸惊喜:
“卖相看上去很不错啊,弟妹你挺能干的。”
被大导演夸奖了我有些害羞,便谦虚的笑道:
“一般家常菜而已。”
才说完话,许墨年竟也凑了上去,看着那一桌菜,一脸的不可置信:
“夏夏,这真是你做得?”
我被他怀疑的眼神看得无名火起,忍不住一眼瞪过去,一字一顿:
“不…然…你…以…为…了??”不是我做得难道还是天上掉下来的么??我在心中狠狠腹诽,便见他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子,讪笑道:
“你以前都不会做菜嘛?”
“离开你以后,我就都学会了。”我冷笑一声,于是他就沉默。气氛顿時变得有些尴尬,我也自知自己的话说得太重,可想到那些椎骨铭心的回忆時,却觉得心中难受。眼看着许墨年英俊的脸色也渐渐暗沉了下去,我有几分心虚难过。但也不知怎么给自己找台阶下,便只能沉默。
一旁的陈楠也注意到了我俩的诡异气氛,他左看看、右看看,然后便闹开了:
“你们俩别这样啊?这样子我吃饭的胃口都会不好啊?别影响我胃口嘛?”他说得振振有词,拿了筷子猛吃炸虾,眼看着一盘就要见底了,许墨年的脸色才微微有了变化:
“我靠?你丫还真不把自己当外人啊?这炸虾我老婆做得,你一个都不给我留啊???”说着话,已经动手,终于眼疾手快的抢到了一个炸虾,然后瞬间张嘴放进去,这一系列的动作,他也不过只用了短短几秒钟。陈楠反应过来后顿時就鬼哭狼嚎的冲了上去一把掐住他脖子:
“那是弟妹做给我的?做给我一个人吃的??你给我吐出来,吐出来??”
许墨年完全的不为所动,一脸冷淡的任他掐脖子拍背。他只慢慢咀嚼着,然后性感的喉头微动,慢条斯理的吞下去了。
陈楠看见他这个动作后完全兽化,嗷嗷叫着和他闹成一团,这样总算缓解了刚才的尴尬。我看着他们两个人像小孩子一般打打闹闹,只觉得心底舒了好长一口气。
等陈楠吃饱喝足后,又缠着我给他做了点小点心,然后才意犹未尽的离开。临走前还一脸殷殷切切的握着我的手,无比诚恳的对我道:
“弟妹,你的手艺真不错。”
“谢谢。”我被他握着手有些尴尬,只能讪讪笑答了一句,然后便听见他的真正目的:
“我近段時间都会待在国内。”
“嗯。”
“以后都来你家吃饭吧??”
“你滚远些??”我还没来得及回话,就被许墨年抢在前头拒绝。男人冷着一张俊脸,丝毫不顾那位大导演一脸殷切的唤着弟妹,他只是很是干净利落的关上了门,然后世界清静了。
我有些不好意思,看着许墨年也颇为担忧:
“他毕竟是大导演,还是别……”
“什么大导演?再大牌的导演也是我一辈子的兄弟?你别理会他这种人来疯的个姓,免得他得寸进尺。”
“一顿饭而已……”我还想说,却被他打断:
“我不想累着你。”
“……”
“夏夏,你知道吗?我真的很恨当年的自己。”
“……”
“如果我再坚持一点,我们就不会分开。如果我不去欧洲拍戏,我们的孩子就不会失去。我那時说你自私。其实只是不想面对那样不堪的自己。”
啊做便眼。这还是许墨年第一次在我面前提起当年的事,以前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我和他均对分别的那段日子三缄其口。毕竟那不算什么美好的回忆,毕竟那是我和他心中同样的刺。虽然微小,却扎入骨髓。年复一年日复一日的都在痛。
我们不提,天真的以为会淡忘。却发现这样的欺骗自己毫无作用。我和他,心里都在对那些分别的岁月耿耿于怀,哪里就是那么容易淡忘了事的东西。
我静静想着,突然便觉得有些累。静静看着许墨年,我直言坦白:
“墨年,刚才的那句话真的只是我的无心之言。我不想刺激你。”
“我明白的,夏夏。我只是难受。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一刻,那么恨自己。你能明白吗?我多希望時光可以倒流,可以让我回到当初。只要能回到那時,付出什么样的代价,我都愿意。”
“行了?你就别说这些言情剧的台词了?我懂你的这份心就好。我们慢慢来,一点一点,总能比当初更好的,你说是不是?”我很正经的对他道,于是他重重点头,那个好字,应得格外用力。VExN。
時间也差不多了,我俩也该回房睡觉了。我忙了一天,现在也有些困了。躺在床上便迷迷糊糊的要进入梦乡,他却突然推了推我的手,声调小小的问我:
“老婆,你还记得凤凰吗?”
“嗯?”我睡得迷迷糊糊,只能随口应下一个单音节,然后便听见他似有感慨的声音:
“一眨眼十年都过去了,不知道我们写下的留言还在不在?”
“嗯。”我依旧是迷迷糊糊的应着单音节,然后便听见他道:
“反正现在也很闲,不如我们回去看/看吧。”
“嗯。”
“那说好了哦。”
“嗯。”
我一觉睡醒来后,就发现许墨年早已起来了。他似乎心情很好,竟然还哼着小曲在收拾东西。此時已经快收拾了一大半,客厅里摆着个行李箱。
“你要去哪啊?”我早上醒来还不太清醒,揉着眼睛一脸莫名其妙的问他。他却心情很好的抱着我给了我一个早安吻,说话也是春风得意:
“不是我要去哪,是我们要去哪,宝贝。”
“啊?”我一脸呆愣,完全的愣住。他却笑得越发开心:
“我们去凤凰啊。昨天说好的,看看十年前留下的东西还在不在?”
作者有话说:前两天我哥生日,我去泡温泉了。。没有更新我错了。。嘤嘤嘤大家随意鞭打我吧,只要表打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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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8 河灯烧了也没有关系,你的愿望我会帮你实现
098 河灯烧了也没有关系,你的愿望我会帮你实现
☆、099 甜蜜时光
许墨年的声音太过郑重其事,而那样别扭的表情却有种别样的魅力,温暖人心。我不由呆住,回过神来后也立時紧张起来,别别扭扭的看着他,我想说点什么来缓和一下气氛。却发现这个時候有点不知道该说什么。有些迟笨的低下头,他倒是笑了,很亮眼很好看:
“不知道这時该说点什么吗,笨蛋。”
“我……”
“行了,你只要微笑就好。”
想起前尘旧事,还真是有几分怀念。那坐边城因为含了记忆的影子,于是变得格外可亲可切。让我忍不住也升起几分期待的感觉来,盼望着能早点到达那里。
从张家界包车过去还要几个小時,一路舟车劳顿,到了以后却觉得一切都是值得。
我以十年不曾来过凤凰,蓦然再见。它却似乎丝毫不曾变更。群山环绕中,这座年代久远的边城便静静坐落于其中。一条长河贯穿全城,在这样寒冷的冬日里,泛着清冷的碧色,灼灼生辉。水泥做的桥墩,已经不再转动的水车,河边蹲着的在洗衣服的妇人。都让这座小城,从里到外散发出一种淳朴的气息。透着被時间磨砺的沧桑,更显动人。
我想起十年前初见時这里的美景,此時再看,身边的人手还握在一起。这就是幸福吧。我所想要的,我所希冀的。
我和许墨年虽然已经算是大名人了,但在这座边陲小镇里却并不算如何稀奇。此時正是冬天,来这游玩的外地人本来就少,所遗留下的大多都是本地的苗族人。
不过为了安全起见,我俩还是略微变了下装。古城里的行人很少,我和许墨年十指相握着,走到曾经放河灯的沱江边,静静眺望着碧蓝如洗的天空,觉得前所未有的惬意。
因为是冬天,又是在高山上。这里的气温不比北方暖多少,刺骨的江风吹得人骨子里都有股湿气,忍不住有些牙齿打颤。
“真冷啊——”我和他竟不约而同的一起说出了这句话,顿時双双愣住。而后又像两个傻瓜,笑的开怀。
凤凰城里居住的大多都是少数民族,随处可以看见一些年迈的老人穿着湖蓝的苗服,头戴银饰,身后背着个大大的箩筐走在凤凰城的大街小巷。
兴许是因为淡季,这里并不热闹。
但是街角处还是能见到一些原著居民搬着小板凳坐在一个小摊前,摊子上用一块简单藏蓝色的染花布垫着,上面摆放着各式银饰,却也颇为精巧。
我和许墨年漫无目的的闲逛着,等逛累了,便找了一处临沱江的旅社住了。VExN。
接待的老板是个三十多岁的苗族大姐,我们进去的時候她还在用银钩子做些简单的首饰。见我们来了,便笑着放了下来,用一口不太标准的普通话笑道:“你们是从外地来旅游的,这个時候这里可冷清了,一般夏天七八月份才会热闹起来。”
“嗯。就是因为人少我们才来的。”许墨年笑着答话,而后又问道:
“大姐,有空房么。”
“当然有。现在这里哪里都是空房。”大姐笑着说了一句,便站起身示意我们跟她上楼。果然这座旅社现在根本就没人居住,大姐一连带我们看了几间房。虽然都是木质的吊脚楼,里面的装修却很现代。
一应家俱全都齐全,木质的天花板上吊着油纸糊的星星灯罩,散发着暖暖的微光,让人看了就觉得温暖。
我们看了几间房后,最后我选定了一间有阳台的房间。木质做的床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