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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好的和田玉,玲珑剔透,泛着光泽。
“这是我妈妈的镯子,现在给你。一代代传下来的,养了有百年了,别弄丢了。”徐振深动作和语速都不急不缓给她套上,刚刚合适。戴好了他就抬头,伸手擦她的眼泪。有什么好哭的啊,怎么生下来这么多眼泪,徐振深暖声道,“还没丢也没找你麻烦哭什么。”
冯星辰恼羞成怒,暴躁地炸毛,“管我。”
***
接下来就是量体裁衣静候佳期。
冯星辰出嫁那天是个艳阳天,春暖花开,正是入春来第一个晴天,玄色的喜袍,红绸袄裤,金丝绣花鞋,漂亮的姑娘被冯母亲手盖上盖头在正红色的伞下像一朵红蘑菇,旁边一群熊孩子已经兴奋得不得了。
徐振深一马当先下了礼车,赏了端茶等他的小侄子一个红包,然后绕过他直奔星辰而去,冯星辰双脚骤然离地,又被盖头挡着,头上重重的,下意识抓住他的胳膊,却是被稳稳当当抱紧了,她在盖头里偷笑,徐振深看不见她的表情却想的见,隔着那层步说:“知道为什么要盖着吗?跟我走了可就找不到回家的路了。”
冯星辰却还有心思和他调笑:“家?我要去的不才是我的家吗?”她被他轻轻放在了打头的礼车上,只听见他轻手轻脚关门的声音,然后鞭炮响了一路,招摇过市。
到新房的时候徐振深一个远方外甥拿了橘子奶声奶气地叫舅妈,冯星辰接过来,可是身上没口袋,刚愁没地方放,就听见徐振深提醒的声音,“摸一下,是留着晚上剥的。”
冯星辰憋着一张苹果脸把橘子还了回去,盖头下神情窘然。
徐父拿着竹筛扶她下车,把竹筛顶在她头上时带着笑意声音低醇地祝贺了声,“新婚快乐。”
冯星辰羞赧地说:“谢谢爸爸。”
跨过火盆她就算过门了。
旧时的礼仪复杂繁琐,老祖宗的轨迹多,徐振深怕冯星辰这样哪磕着绊着,拿镶金的秤秆挑了她的盖头,让她歇了一会就去喜宴上敬酒。婚礼是卢卓尧主持,两个傧相分别是徐明占和卢伊人,徐明占调侃卢伊人不成反倒被羞辱了一把,但看着婚礼的份上没闹开。
全程录像,一对新人跪在蒲团上互敬,然后是交杯酒。场下一片欢腾,这一幕被永远刻录成影像,随时可以慢播重放,推近扩大,他们的爱延绵一生。
徐振深平时厚道不喜热闹,没闹过谁的洞房,亲朋好友又体谅,散宴后纷纷撮合他们甜蜜洞房。洞房花烛盛,聘礼多下的龙眼干、荔枝干、合桃干和连壳花生都摆在桌上,冯星辰精力充沛,开开心心地剥了橘子,还喂给徐振深。徐振深陪她吃完不慌不忙来卸她头顶的凤冠,冯星辰有点紧张,吐息不均地问:“我今天好看吗?”
徐振深捧着金制的头饰缓缓取下,“好看。”
世上只有你好看,没谁能取代,不是你我不会如此心安,也不会尝试这深长久远的爱。你是我二十年橱窗里买不到的非卖品,三十岁终于可以放在手心珍惜。
冯星辰哆嗦着手解自己的衣带,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她慢条斯理地宽衣,像水蛇一样滑下去躺好。徐振深褪下一身状元服从容压上来,静静看着她湖水一样清澈的眼睛。
态浓意远淑且真,肌理细腻骨肉匀,翠为荷叶垂鬓唇,珠压腰际稳称身。娇羞内敛的小姑娘往上一拱,安心贴在他肩窝,亲密接触,用他听的到地声音又轻又缓说:“徐振深,我爱你。”
“我爱你。”他低低回应。
香暖鸳鸯被,犹压香衾卧,一室春光旖旎,缠绵的夜,交颈深吻,这一定不会是一生中唯一的静好……
☆、后记
最后想了想还是正儿八经写个后记,先说说写这篇文章的原因吧。
起因是我和一个志趣相投的男孩谈人生理想。我说我这辈子一等一的梦想就是能有个属于自己的讲座,有很多人认真听,听的人都喜欢我。
他说,我去,坐第一排。
可是俗话说好花不常开,好景不常在,道不同终究是合不来。我表面上看起来潇洒自如,烦心的时候一点不比别人少,而他每次安慰我的方式都是当我倾述的时候夸夸其谈“我是什么什么样的人”“要是我遇到这样的事怎么怎么样”。我头一回遇到这么推己及人的男生。重要的是,他认为不重要的人根本懒得说那么多。于是心情不好的时候除了听人讲大道理之外,新增了一条不以述主为中心。
最后直接让我炸毛的是他到头来跟我说,你所有的理论都是书本上得来的。他批判了我的全部,也推翻了他当初的看法。他对我嗤之以鼻,那么我也爱搭不理,就这么疏远了。
我信奉读万里书行万里路,想去别人玩腻的地方欣赏自己没有玩腻的风景――不需要远见卓识,不在乎身家贫贱,十年观百家,十年识天下,剩下的岁月戒浮躁。不被一家之言束缚,也不为哪一人迷失,单纯的在有趣的人写的书里丰富自己阅历。这就像解答一道算数题,看过解答和没看过一样,看看别人的路,才不会迷茫到盯着自己的脚丫。
我曾经妄图自行解决,可是发现人生没有课本还那么难,我到底当不起这门课程的学霸。
说到底我还是认可实践出真知,毕竟也是和这个男生从相识到告别的经历让我有理由相信无论是无疾而终的友情和爱情都一定是由某个因素触发引起。人心向背,有的人把底线理解为容忍的下线,有的人把底线视为准绳,但在自己观点受到质疑的时候一定会触及到什么,并且坚定不移地视为死守的阵地。
令人受益匪浅的东西往往是某句轻描淡写一笔带过的,你举一反三地改造变成自己需要的,也许并不会全部认同,但多多少少会对三观产生影响,于是在这些认知的引导下做出了一些选择,这些选择又会带来不同的阅历,循环往复,成全造化万殊的人生。
其实每个人在接受别人灌输的其他理论的时候都是不服气的;可能慢慢接纳的过程中还是会叛逆的不服气,最后经历了一些事情在那些传授的人不在身边以后才会坦言说“我觉得他当初说的是对的”。
虽然我写的是豪门但是我心里一直想:这些都是扯淡啊……可能成功人士的经历会让我们借鉴模仿兴致勃勃地说“就按他这么做了!”,但结局往往是泪流满面的发现并不适合自己,没两天就放弃了。所以平时听人讲大道理的时候我都是用很谦虚的表情不让对方扫兴,私底下可能已经噼里啪啦吐槽过一万遍了。虽然并不是东风过马耳,还是会吸取一点,但是你们可以脑补一下佛教徒听星座占卜、物理白痴听量子力学的画面。每当走到一个分水岭就会有人喋喋不休地教导,死乞白赖地教授,你应该怎样做,不该怎样做。而这个过程就像测试一款新出的网游,按照主线找到某个NPC,获得经验,获得技能点,获得装着神秘物品的包裹,打怪升级,周而复始。我们都心知肚明这样的游戏一般最后爆红都是因为剧情,但是那些掌握着话语权的往往都不这么认为,而且总是兢兢业业锲而不舍。
我曾经在微博里写过我的爱情观:你认同的我不反对,你不支持的我不辩解,我力挺的我不灌输,我不欣赏的我不改造。我努力向上积极生活不是为了变成你眼中的我,仅为了我的爱情永远是最初的爱情。
我喜欢同类人。
向往棋逢对手惺惺相惜。
还记得我小学校门口有那种查红领巾的小分队,就算备上三四条一学期还是会有那么两次,于是忘性奇大的我总是遭殃的那个。当我第二年也成为他们一员的时候反社会人格就爆发了,拦住了已经进校老远的一个一年级生,并且咄咄逼人差点弄哭,不得不说那时的我真是一条忠诚的走狗。我们班长拦住我说让他走,像极了古装戏里云淡风轻说放他走的将军。我以为那是姑息养奸,直到很久以后,我才感受到深受其苦的人要释然需要怎样的心性和胸怀。并且沮丧地发现,极力表现得正直又完美的我,实际上也并没有做到他们没做到的事。
所以很多年后的今天当我回首以西方大主教的眼光去审视过去,也就是那么倏忽一瞬,突然明白,当在局外看一个人的时候,如果不能感同身受,就不要空谈指责。
好像从来我都只拿配角下手,这是第一次拿主角开刀――冯剑豪力求她圆润,丁胥彦力求她饱满,许佩珊这样的陌生人对她指手画脚;可她本身是个饭都做不好的人。她求回应,求答案,却是最常见的女孩――恰恰男人最讨厌的就是这种类型。
对于本身残缺的人应该配一个嘻嘻哈哈轻描淡写骂出来的人,可是我给了她一个专拣缺点、用完美衬托她的徐振深。因为我凭空捏造了她预支的报偿,我给她朝气,给她底气,成全她口口声声叫嚷的梦想。你们看到的是她空有一腔抱负、孜孜不倦的野心,最终得到了一切,最初的目标是想变强,却半途而废,把自己攀附在男人身上。可是她想变强的目的是想要打败冯诗瑶过上比她好的生活,她得到了。
我从没有不负责任地说只有想要就能得到,也没有说让你们坐以待毙或者自生自灭,只想用最温柔地语调陈述一个事实:理想是很神奇的东西,它不一定会把你带向你最初最想要抵达的地方,但一定会有想象不到的惊喜。可能你搁置一边许久不在意,可是当脑海里灵光一现遵循着自己的意愿去奋斗的时候,一切都有了意义。
冯星辰身上充满了缺点,我不隐瞒,不洗白,到了甚至还借着徐振深批判。我不愿改造一个人,不仅因为文里提到的一旦改变,行为心理都会改变,还因为作为一个有想法有原则有决策力的女孩,不论在感情还是在事业上都应该有不可动摇的原则。
别人说你一意孤行,可只有你知道你想完成的事情。
理想状态:语音只为懒,穿裙只为凉快。
表现自己是一种本能,有的解释纯属牵强附会,有的解释只因为子虚乌有,无论为什么在别人眼里都是一样的。没有人不讨厌一张脸整天“烦烦烦”,更没有人不讨厌被强拉着“说说说”,都讨厌自暴自弃要死不活,而有一种人,在他身边什么话都不必说,什么事都不必做。这是我整个故事最用力抒写的道理。不在于你是怎样被世俗嫌弃的人,总有一个不嫌弃你的他。
曾经看到过一个网络段子,大意为一个女孩发了一条心情说男人穷没事有志就行,然后把点赞的人全删了。我不会是那个点击删除的人。
写文没多长久,技术拙劣至今把握不好节奏,驾驭不了脑洞情节,但没有停止过努力,风骨傲骨撑得住肋骨,世风时风不当做耳旁风,闪闪发光地站在你们那边,成为你们的倚仗,屏蔽这个世界假恶丑,支起一面挡箭牌,解释不清不楚的身不由己,抵御不可思议的赶尽杀绝。
愿本本都是疗伤圣经。当别人的读者说“我是看你书长大的”的时候,你们就说“我是看着你长大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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