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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紧,即然马维干同志不在,你就先管起来嘛,这也是对你的一种锻炼不是吗?回头有人问你就说是我的意见。”冯思哲办事一向不拖泥带水,夏宇这个人喜欢权力,那好,我就给你权力,只要你肯做事就好。
听着自己这一会工夫又掌握了建设厅的事情,夏宇十分的激动,“是,请省长放心,我保证完成任务。”
好嘛,这一会的工夫,夏宇是连姓都省去了,直接叫了省长,这足以证明,他的内心之中对冯思哲又有新的印像。
其实这也怪不得夏宇,说起来他也不是对权力多么的热衷,实在是这么多年了,他一直是被zz中心的边缘化人物,如今终于有些实权了,他当然会很兴奋了。
冯思哲也是正是利用了夏宇的这种想法,他初来都城,对很多方面的工作和情况并不是很了解,如果贸然的做大动作,难免会引发一些事情的发生,那样的话,弄出不好的结果,他就不太好办了,可是换成了夏宇打头阵就不一样了,他可以在后面很清楚的进行各种分析,话又说回来,就算真是做错了什么,也不要紧,夏宇是执行者,出了问题与他的关系并不是很大。
这一切并不能说冯思哲多么的滑头,实在是官当的越来越大,每在走一步都要算计好才可以。至于夏宇,他也不会感到悲哀,他之所以被人利用,证明他还有被利用的本钱,在说了这何偿又不是一次机会呢,只要把事情做的漂亮,完成的好,这也可以成为他上进的途径之一。
出了省长办公室后,夏宇那激动的神情就慢慢的放松了下来,走廊之中遇到几位工作人员管他叫夏副省长,他还很是和颜悦色的点了点头,他的步伐也不在向以前一样那么的不稳定,不确定,而是非常坚定的向着张扬副秘书长的办公室而去。
张扬这一会正在办公室中喝茶看报呢。
做为一位省政府办公厅的副秘书长,人人看起来是风光无限,可实际上只有他清楚,自己现在的过的生活是平常平淡的,平时根本就没有什么事情会找上他,他的工作就像是那些混日子的和尚,做为一天和尚撞一天钟罢了。一想到这样的生活可能还要过近二十年,心中就越发的不舒服起来。
办公室的门被人敲响了一下,张扬马上就把身子摆正,不管怎么样,他心中虽然有了混日子的情绪,可是在有人的时候他还是会表现出很认真的样子,“请进。”
门被推开,夏宇走了进来。张扬一看是他来了,连忙就起了身,“哎呀,夏副省长来了,您看您,有什么事情打一个电话也就是了,我过去找您嘛,怎么好让你自己过来呢?”
“行了,老张,我也不是第一次来你这里,你不要次次总是这样说。”夏宇今天的心情不错,自然的说话也就随意了许多。事实上,以前不得志的他是经常来张扬这里座一会的,因为只有来了这里,他才会感觉到切实被人尊重的感受。
这也就是张扬的厉害了,他虽然也知道夏宇做为副省长之一,实际上没有太多的权力,一直是被边缘化的,可是他每次见到对方还是非常的尊敬,这就证明了他会做人,也正是因为这一点,所以夏宇想来想去才提议由他来做具体的工作,架空付长涛。
等着夏宇座上来后,张扬并没有着急问着有什么事情,反而从办公桌的抽屉之中拿出了一盒上好的铁观音,“夏副省长,咱们今天喝这个?”
“嗯。”夏宇点了一下头,对于张扬的做事风格他早己经熟悉,就他所知,这个人的抽屉之中常备着各种茶叶,往往分不同的人来这里他就会倒什么茶给人家喝,当然了,铁观音己经是最高的档次了,这让他很满意。
这倒不是说张扬把夏宇认为是最高领导,实在是因为他的这间办公室中来的最高级别的干部便是夏宇了,所以这种好茶也只能给他喝,其它的省领导他倒是想备好茶给人家,可人家总的先来他这里不是。
夏宇还是没有说话,静静的看着张扬在那里摆弄着茶具,玩弄着茶道。
做为被边缘化的张扬来说,他平时闲的工作有很多,久而久之就学起了茶道,别说他的悟性还算是不错,玩起来给人感觉很高深的样子。
在张扬显摆着茶道的时候,夏宇终于说话了,“我刚刚从省长的办公室中走出来,他对付长涛同志并不满意。”
别看张扬的手在不停的摆动,可实际上对于夏宇所说的话他确在认真的听着,当他听到夏宇管冯思哲不叫冯代省长,也不叫冯省长,而称为省长的时候,他似乎就明了一些事情,看来眼前这位副省长己经决定投到新来的年轻省长门下了。心想着这些的时候,对于夏宇所说的冯大少不满意付长涛的话,他就更为在意,付秘书长不合年轻省长的胃口了,难道说是自己有机会了吗?
没有给张扬太多的想像时间,夏宇就说道,“我己经向省长推荐了你,他也同意了。”
“哗。”茶水突然从茶壶之中洒了出来,张扬在听到这个时候的时候,明显是心中一喜,这一高兴就有失分寸,手中的劲力便小,茶叶流了出来。
第一千九百六十二章启用张扬(求月票)
看着张扬的表现,夏宇笑了,他知道这个人和自己一样经历了宦海沉浮,见到经历到的事情多了,自然面对突发事件的时候,心里的浮动就会小很多了。79阅可即使是这样,面对巨大权力的时候,仍然是会控制不住自己的内心,产生激动之情。实际上刚才在冯思哲让他推荐一个秘书长的时候,他也有这样的心态,尤其是最后让他掌管着全省建设工作的时候,他内心的激动又何偿不像是现在的张扬一样呢?
手连续的哆嗦了几下之后,张扬这才把稳了茶壶,平时那轻巧的茶壶现在确是重如泰山,这当然与个人的心境有关系了。他抬起头看了一眼夏宇,发现人家也正在看着处自己,这他就知道这并不是开玩笑,而是真的了。
“谢谢,谢谢夏副省长的高看,您放心,我一定会做好的,也知道要怎么样做。”张扬这个时候真是激动了,这一激动就着急的开始表忠心了。
前一句,张扬所说的做好,是做好工作,后面一句怎么样做,则是表现他对夏宇的看重之情,他表示是不会忘记,是会知恩图报的。
夏宇听着张扬的话,很满意,但是嘴上仍然是说道,“张副秘书长,这一次对你来说可是一个机会,你也不要让省长失望,更不要让我失望,我也相信你可以办的到的。”
“是,请领导放心,我一定可以办的到。”张扬起了身,很是郑重的保证着。
夏宇仅是喝了一杯眼前茶,道了一句,“很好。”这便起身离去。至于这个很好是指茶叶的味道,还是张扬的表现,那就要靠自己去悟了。
看着夏宇走了,张扬激动的在办公室中跳跃起来,在连着跳了数下之后,他方才站定,然后紧忙的走到办公桌前,按了上面的电话键,“小李,你来我办公室收拾一下,快点。”
这个小李本来就是张扬的秘书,可是因为最近他不得意,自己的秘书也跟着倒霉,弄的他整个人在省政府办公室中也是抬不起头来。而张扬也知道小李的感受,所以平常能自己做的事情他都会自己去做,可是今天不一样了,刚刚从夏宇那里获知的消息,让他对未来的前途有了新的希望。
这边让小李来给他收拾茶具,那边张扬就整理了一个衣服,拿着一个空白文件夹向着楼上的省长办公室而去,他要趁热打铁,主动的向冯思哲报道,他要担负起省政府办公厅的日常工作,当然他更清楚,自己工作是不是衬职最主要的体现之一就是能不能让新来的年轻省长满意,这才是最为关键的。
送走了夏宇没有多一会,秘书尹风雷就进来报告,说是张扬副秘书长前来汇报工作。
听着正是夏宇推荐的那位张扬,冯思哲便点了一下头,“请他进来吧。”
张扬在尹风雷的带领上走进了办公室,他在看到冯思哲之后就马上把头低了下去,一幅不敢仰视冯思哲的样子,他其实是想通过这种方式表示他的内心想法,那就是我完全的臣服于你。
“是张扬同志吧,刚才夏宇同志向我推荐了你,说你的工作能力很不错,我希望你可以辅助付长涛同志做好省政府办公厅的相关工作,你有信心没有呀?”也是第一次见张扬,冯思哲也不知道这个人到底有没有能力,所以现在能说的也只是官话和套话。实际上在问夏宇之前,冯思哲也是比较属意张扬的,他从王瑞华副秘书长那里己经把六位副秘书长的情况熟悉了一遍,在这几人之中,只有张扬的年纪看起来最合适,只有四十多岁,一个人年纪太多,做起工作来的开拓性就不够,相对来讲,冯大少还是比较愿意用相对年轻人的人。
“请省长放心,张扬完全服从您的命令,您指哪,我打哪,上天入地,刀山火海绝对不皱一下眉头。”这厮倒是直接,先是上来就叫省长,表示出了臣服之意,接下来更是用着江湖之话表现了自己忠心之意。
对于张扬会有这样的表现,冯思哲也是一愣,但接着他就笑了起来。要说他还不到四十岁,对这种话倒并不如年纪大的人反感。可是做为省长,有些话他确不能不去讲,“张扬同志,你这样说可不对,你要服务的不是我本人,而是都城省政府,都城人民,你明白吗?”
“是,请省长放心,我一定服从以您为领导的省政府周围,一定让您满意。”张扬虽然嘴上说的是,可是接下来的话还是表达出了他会服从冯思哲的这种心情。
对于张扬这种表现,冯思哲也不知道在说什么好了,他只是希望这个人真的有能力,不要是一个只会拍马的干部就好。“嗯,你说要汇报情况,那我就听听你要汇报的内容是什么吧。”
“是。”张扬再一次痛快的答道,然后他就打开了随身的文件夹,对着那空白文件稿煞有其事的念了起来,“尊敬的省长,都城省政府一共有以您为领导的省长副省长十二人,他们分别是。。。。。。”
在接下来的半个多小时时间张扬对着空白文件稿一直不停的讲着,甚至在讲的过程之中他还很郑重的对着空白纸张翻了翻页,那样子仿佛就像是真的在念稿一样。
冯思哲最早就注意到了,在他的办公室一旁正好一个整理仪容的镜子,偏不巧的是从那镜子里正好可以看到张扬的双手,那就自然可以看到他念稿的样子了。对于下属拿着空白稿件在那里念,冯大少不想评价什么,他正在注意的是现在张扬所说的内容。
表面上看,张扬是在汇报着省政府里省长和副省长的主要工作,可实际上他借着这个机会把所有副省长的各种关系全部都讲了一遍,他所讲的很细,其中包括哪位副省长和省直属单位的某某关系不错,和某位省委领导关系不错,全部都在口头汇报之中带了出来,而这里的一些东西,有的冯思哲之前就知道了,有的确是他不知道的,现在听着这份更为详细的汇报,他座在那里若有所思,看来夏宇推荐的这个人真不错,至少这位张扬对省政府的了解情况就远不是一般干部所能比的。
直到张扬一句,“报告首长,我的工作暂时汇报完了。”冯思哲这才醒悟过来,“嗯,很好,张扬同志,你的工作汇报很具体,我很满意,这样吧,以后省政府办公厅的工作你要尽量的多抓起来,我呢也会适当的把付长涛同志的工作交由你,哎,付秘书长年纪大了,记性总是不好使,今天竟然连马副省长上午去京都的事情都没有及时的向我汇报,看来他是需要去医院好好检查一下才可以了。”
表面上冯思哲在说付长涛的事情,实际上确是在提醒张扬,为什么我现在要弃用前任秘书长,那是因为他没有把我当回事,汇报工作不及时所致,回头若是你也犯这个毛病,那对不起,很可能下一个被边缘化的就会是你了。
张扬听到这句话,做为聪明人,他马上就明白了其中的意思,只是他有些犯懵,那是因为他在下午上班的时候还见到了马维干,于是他很小心的问道,“省长,您刚才说的可是马维干副省长吗?我下午上班时还见到了他,我就在他身后进了咱政府大楼呀。”
张扬的话一说,冯思哲整个人就愣了一下,接着他心中就愤怒起来,“好呀付长涛,敢情你一直在骗我,马维干根本就没有于上午去了京都,一切都是你们合起伙来欺骗我。”
当然,这种震惊也就是瞬间而过,还不等张扬看出来呢,冯思哲就很好的把感情压制住了。“嗯,你说的情况我知道了,你去工作吧,一会你先找尹秘书,把我明天的工作还有其它几位副省长的工作都安排出来,我一早要看。”
“是。”张扬也不知道自己刚才那句话应该不应该说,可是即然己经说了,那他也不后悔,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