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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挂上了一个老首长打来的电话,冯思哲不由的挠了挠了头,虽然对方在电话中并没有明说沃小志的事情,可是话里话外,所谓的什么军民一家亲,军民之情也是在暗示他,在沃小志的问题上,不要逼的太紧,尽量还是采取折中的方法。
对,说白了就是中庸之道,这可是共和国中一直贯用的手法之一呀。
冯思哲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这一阵子他的些头疼,沃小志的事情,西川市高层换界的事情,都城省经济发展的事情,其中任何一项都要他付出很大的精力,哪一样工作他都不会轻视,要说日理万机还达不到,可是一天要紧急的处理几十件,甚至上百件事情还是不夸张的。
“叮零零。。。”电话再一次的响了起来,而且还是桌上的那部红色电话。
要说红色电话一响,那不用说,一定是z央首长打来的,最次也是退下来的老首长打来的。如果说其它的省长或是书记红色电话偶尔响一次就了不得了,可是这几天在冯思哲办公桌上的红色电话确己经不知道响了多少次了。
摇了摇头,冯思哲无奈的接起了电话,这样的电话他是不能退让的,更不能不接,不然指不定会惹得哪位大佬不高兴起来。
“您好,我是冯思哲。”电话一通,冯思哲就用了敬语,这也没有办法,一般打电话来的人哪一个不是资历比他老,年纪比他大呢?
“呵呵,思哲同志你好呀。”电话那边传来了段江河有些亲切的声音。
“首长好。”第一时间就听出了对方的声音,冯思哲连忙恭敬的说着。
“嗯,思哲同志,这一阵子是不是压力很大呀?”段江河在电话那端呵呵的笑着说着。
段江河之前也曾给冯思哲打过电话,且每一次语气都很亲切,只是不像这一次那般的自然罢了。而冯思哲也知道段老正在医院之中,等待着随时那流逝的生命,这也就难怪段家人会不悦了,可是这一次对方的语气真的明显好了很多。
并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的冯思哲实话实说着,“是的,首长,压力真的不小。”
“嗯,有压力是正常的。想做一些事情,一定是得罪一些人的,不过不要紧,即然国家和人民赋予了我们这种权力,那我们就要对得起这个职责,对得起人民的信任,就像是眼下的事情,我看就这样吧,应该怎么做就怎么做,如果在有人给你打电话,你就让他们找我好了。”段江河以着一种很气势的语气说着,看的出来,这一次他在电话那边自信了很多。
实际上改变段江河的这个做法的主要原因就是段老突然从病床上醒了过来。
且这一次段老的神智也是十分的清醒,甚至于精神也很是不错。看着这个变化,医院中的众多专家们有一种不好的感觉,在想着这是不是所谓的回光反照,只是不管怎么样,段老突然间清醒了,这对于其子段江河而言也绝对是一件好事情。
段老这一次病的有些突然,且一病就是神智不清,以使很多事情都没有交待好。现在人醒了,倒是等于给了段家一个缓冲的时间。
段江河按着父亲的吩咐,第一时间给好几位影响力及大的中央以退首长打了电话,没多久,那些个己经退下去,但实际影响力确不小的老家伙们就来到了医院,与那段东巨一谈就是两个多小时。
几个人谈了国家这些年发展的变化,也谈了在变化之下的一些优点与弊端。而从头到尾,段江河一直在陪伴着,而借着一个机会,他还把刚刚发生在段云涛身上的事情讲了出来。
一向做事就及为果断的段东巨听到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当即就对儿子说道,“军队是用来保卫国家和人民的,而不是什么人来耀武扬威的工具,这样的事情一旦发生了,毕竟要处理好,要杀一儆百,要杜绝这类事情的发生。”
段老的这些话绝对算是一种指示了,甚至是要写进党史之中去的,或严重点说,可以算是他老人家的一种遗言了。
包括段江河在内的所有人当然认同段老的这些话,其中几位同样年龄很大,但影响力很深的大佬表态支持了段老的这个说法,于是乎,段江河心中就有底了,有父亲的话,又有那么多人见证,他的腰杆子也硬了起来,这便给冯思哲打来了这个电话。
当然了,这个电话还有另一个意思,那就是通知冯思哲,也让其通知自己的小儿子段云涛,马上回京,毕竟段老的精神状态突然间如此之好,可是一种反复现像,如今来说,不得不做最坏的打算。
有了段江河这句话,冯思哲终于可以松一口气了,用了这个态度,接下来在有什么压力他也可以转移了,这也使得他有更多的精神来管自己手头上的工作,他毕竟职务还是都城省的代省长,一省的经济发展才是他最需要关心的。
当然,在接到了段江河的这个电话之后,冯思哲也是马上通知了段云涛,同时还让尹风雷买了几张最快去京都的机票,段老的身体说不准会到什么时候终结,他做为晚辈,是应该前去看上最后一面的。
飞机在当天晚上就到达了京都,在这里段云鹏早就安排车子在此等待了。而他本人倒是没有出现,还在医院之中,显然段老的情况现在并不是很好。
冯思哲这一回回就并没有通知外公,毕竟他不想次次回来都享受那红旗车的待遇,虽然这是一种荣耀,可是次次都如此,他也有些过意不去。
跟着段家的车子直接就来到了医院,而刚刚进入医院之中,段云鹏就迎了过来,“云涛,快去见爷爷最后一面吧。”说着话,那段云鹏的眼角就红了起来。显然他与狗段老的关系也是非常之好的,如今爷爷就要离去,做为孙子的他又如何的会不难过呢?
段云涛当即就快速的奔进了病房之中,而此时段云鹏才看向冯思哲道了一句,“来了。”
“嗯,段少不要太难过了,段老这一生己经非常的辉煌了。”冯思哲安慰着说道。
“嗯,我知道,只是一想到要永远的离开爷爷了,心中还是止不住的难过。”段云鹏有些低沉的说着。
冯思哲此刻也不在说话,实际上他也不知道要说一些什么好,因为他想到如果自己的外公有这一天时,他怕心情也会同样的难受,那个时候怕是其它人任何的话都无法让自己安静下来吧。
在冯思哲与段云鹏站了约有五分钟后,那病房的门被打开,段江河走了出来。
一看到段江河,段云鹏就喊了一声“爸。”冯思哲自然也叫了一声“首长好。”
“思哲,你来了,快进来,我父亲要见你。”段江河只是冲着儿子点了一下头,然后就对着冯思哲说着。
段老要见自己?冯思哲怔愣了一下,然后这就连忙点了点头,大步的向着病房内走去。说实话,他倒没有想过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他只是以晚辈的身份来送段老最后一程罢了。
在原本宽大的病房之中,早己经是人满为患,此时当冯思哲走进病房之后,竟然连续的看到了好几位共和国的大佬在那里座着,这里有上一代共和国的领导人,甚至还有上上一代的掌权者,而这些人此刻都安静的座在那里,当看到他走进来后,好几个人还向着他点了一下头。
“钟老好,韦老好,彭老好。。。。。。”冯思哲此刻是一一见礼,就他所知,在座的人中,抽出一个人的资历都不低于自己的外公,只是这些人年纪大了,他们的子女又都没有在z坛上发展,所以他们基本上很少在露面了,只是这并不能否认他们那极强的影响力,因为这些人如果发话,就是现任的总书记秦向华同志也是必须要听之任之的。
在与几位老人打过招呼之后,冯思哲这就走到了那躺在病房上,看似面色己经苍白的段东巨面前,“段老好。”
第二千一百零五章很高的评价(求月票)
“呵呵,好。”段老强迫的做了一个微笑,然后目光就这样盯着冯思哲看了又看,“嗯,不愧是当初连国恩同志都看好的年轻人,你的确没有让我们失望呀。”
仅仅就是这一句话,让冯思哲包括在场中的很多后辈们都是一愣,就像是座在稍靠后位置的包京国同志也是一愣,显然他也没有想到还有这样的事情。
段老口中的国恩同志不用说那就是改革开放的舵手德国恩了。虽然说冯思哲靠着外公的关系也曾见过德国恩同志,甚至还收到了人家的亲笔提字,可是说起来,他们之间见面的时间并不是很多,自然印像也就不是很深了。
冯思哲的心中一直把德国恩同志当成了一个偶像,当成了仅次于开国领袖一般的人物,心中有的也只是尊重与崇拜,可是万万没有想到,人家曾是这样的看好过自己的,这句话同样对他来讲也是有如惊雷一般。
“呵呵,很好,冯思哲同志,好好干,未来国家是要靠你们这些人来掌管的,怎么样让我们的国家更昌盛,更繁荣,更富裕,人人过上幸福美好的生活也就要靠你们了,我也相信你会做的很好的。”段老又连续的说了这么大一堆话,只是因为身体原因,在说完了这些之后,他就忍不住的咳嗽了起来。
“爸,您休息一下吧,不要太累了。”看着父亲又开始咳嗽上了,段江河连忙的劝说着。
“好了,我的身体我知道,我的时间不多了,如果再不说的话,怕再也不会有什么机会了。”段老摆了摆手,也推开了走到身前的儿子,他拒绝躺下,因为他知道这一躺也许就永远不会在座起来了。
“好好干,我挺你。”段老甚至来了一个很流行的词汇,就这样冲着冯思哲说道。
“谢谢,谢谢段老,我会努力不让您失望的。”冯思哲这一会有些哽咽了,在听到我挺你这句话时,他心中有了很大的触动,这些开国的元勋们,他们在弥留之际,想的不是怎么样让组织上照顾家人,相反的确还心系着国家未来的发展,这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怀,这种心怀让他不得不去感动,也同时让他深刻的体会到了这些老将们的胸怀是多么的宽广。
冯思哲也仅是与段老说了这么几句就退了出去,毕竟前来的首长实在是太多了,在知道段老很可能随时会离去之后,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见他最后一面,其中有老同志,老战友,这些人可都曾与段老一起奋斗过的呢。
冯思哲不过是一个后起之秀,纵然就是有着省长的身份,可是在这些“老家伙”眼中,一个正部级的领导而己,真得算不得什么的,所以他也是知趣的退了出去,他不能占用段老太多的时间。
只是虽然从病房之中走了出来,可是冯思哲脑海之中还是很迷茫的,他还在回忆着刚才段老的那些话,连德国恩同志都看重自己吗?只是那个时候,自己不过是一个小伙子罢了,刚刚上了中青班,就是后来毕业后也不过才是一个小小的全国百贫县的副县长,这种身份能够引得首长重视吗?
冯思哲不知道的是,自己当时劝着外公和大舅写的那个《论现代化局部战争制空权,信息化的重要性——海湾战争前瞻》以及自己所写的《经济发展,改革开放,证券市场健康发展与规范》和有关军事的第二稿《现代目光之现代化局部战争》早就引起了当时正掌权的德国恩同志的注意。
虽然说有关战争方面的两文都是以赵明远和其子赵万勇署名写的,可是因为赵明远曾做过德国恩的警卫员,他又会如何不了解这个战争年代有着赵疯子之说的手下呢,他知道以这位战将的能力是不可能写下这篇文章的,同样的,那赵万勇也不行,所以唯一一理由就是其它人代笔的。
以德老的智慧很快就想到了这个代笔人很可能就是从国外双硕士毕业归来的冯思哲,再加上那有关经济的文章可是冯思哲自己的署名,自然这个怀疑就证实了。
而一位年仅二十出头的年轻人确有着如此独道的眼光与看法,这不得不让阅人无数的德老心惊与关注。自然而然的,他当时就看好冯思哲这个年轻人了,甚至还曾和段老这样当时的肱骨之臣讲过,这个冯思哲很不错,好好培养一下,是堪以大任的。
如此就有了段老刚才那一番的讲话,而这番话一说出来,也让冯思哲成为了焦点人物,许多人都在心中开始衡量着这个不到四十岁的代省长未来之路和前途之景了。甚至更有一些人,开始不自主的衡量起与冯思哲的关系了,被德老,被段老甚至还有那以故的贺老如此看重的人,此人会简单的了吗?甚至也许以后此人就会走到那最高峰上也是说不定的,而与这种人还是主动的保持好良好关系吧。
冯思哲并不知道,他这一次跟着段云涛来看段老,会给他带来这么多的好处。当然了,他可不会自认为是因为帮助段云涛要处理沃小志的事情引得段老随意的信口开河,要知道这样的老革命家,可是不会随意的打诳语的,也更不会因为家人而违背自己的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