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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说,欧阳凌与冯思哲都是正部级干部,可好歹前者的资历较老,又曾是冯大少的领导之一,所以是应该由欧阳凌先伸手的。可在仔细的想一想,这里毕竟是都城省,算是冯思哲的地盘,那由他先伸出手也并不为错。
可以说,不管是谁先伸手,谁来掌握主动权都是可行的,只是冯思哲反应的快一些,他先伸出了手而己。
面对着冯思哲突然伸出的手,欧阳凌愣了一下,可想到不能有失0身份,不能在这样的小事上太计较,给人以自己胸怀不够的感觉,所以他还是递出了手,“原来是冯思哲同志呀,你好。”
故意的没有强调出冯思哲是省长的身份,欧阳凌为的也就是在警告着对方,你那省长的身份,很可能就快要失去了,所以你也没有必要那么拽。
“呵呵,欧阳副书记,你这是要干什么去?啊?让我看看你这身后都跟着是什么人?”冯思哲丝毫的没有把欧阳凌对自己的称呼放在心上,因为在他来看,这种小人根本就不值得自己和他生气。
冯思哲并没理自己,而是把目光看向了身后之人,这让欧阳凌心中有些不爽,但是一考虑到现在正在搞眼前人的证据,一旦证据确凿了,那个时候在收拾他也不晚。
冯思哲把目光看向了跟在欧阳凌身后的汤剑与庞义军,然后一幅吃惊的表情说着,“哟,欧阳副书记,你带的这些都是什么人呀,怎么你一个系统的也有,不是你系统的也有,你什么时候开始收杂牌军了。”
显然,庞义军做为省纪委书记,他跟着z纪委副书记欧阳凌算是正常的,可那汤剑确是省政法委书记,一个政法系统的跟着纪委系统的确是有些混乱的。
突然间自己被说成是杂牌军,汤剑的脸色当然不好看,他是大步上前,“冯省长,请注意你的言词。”
“什么言词?汤剑同志你说清楚一些好吗?”面对着这个下属,冯思哲可是不会丝毫客气,更谈不上什么惧怕的。
“你刚才说谁是杂牌军?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汤剑很是生气的说着,要说以前他可能不敢这样和冯思哲说话,可是现在是什么情况,正在查这个人呐,只要证据一落实了,那这个人有很大的程度便不在是省长了,即是如此,他还有什么可怕的呢。况且两人翻脸的事情大家早就知道了,他也没有必要藏着掖着,反倒是成了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了。
“什么什么意思?我说杂牌军,你承认干什么?莫非你以为我是在说你吗?哼!我告诉你,汤剑同志,你不要以为自己多了不起,我能让你做一次公开的检讨,还能让你做第二次,你信不信,就以你刚才对我说话的态度,你质问上级领导的这种方式,我就有权力向上层弹劾你,哦,欧阳副书记就是代表着上层的,来,你说说看,我说的对是不对?”冯思哲冷笑了一声,侧头问向欧阳凌。
“这个。。。。。。”欧阳凌没有想到汤剑会这样的沉不住气,这个时候和冯思哲闹什么别扭吗?两人一旦争吵起来,就算是回头拿到了有关冯思哲不利的证据,怕是别人都会以为他们这是在打击报复吧。
“这个。。。我看就是玩笑话,冯思哲同志也是一省之长了,想来不会这么斤斤计较吧。”没有办法,欧阳凌只好以这是开玩笑为由,来把此事大事化小。
“什么叫斤斤计较?欧阳副书记,我问你,如果你的下属这样质问你,你会不会生气呢?”看着欧阳凌明显是在袒护着汤剑,冯思哲便冷言冷语的问着。
“我当然不会了,我有自己的胸怀嘛。”欧阳凌呵呵笑着,一幅我是不会和你一样,一点小事也不放过的样子。
“哦,你有胸怀,那好,我可就说了。”看着欧阳凌傻呼呼的上了套,冯思哲这就嘿嘿一笑道,“欧阳凌同志,听说你是来我们都城省查案子的,只是现在夏宇的案子己经明了,你为什么还不走?哦,我听说了,你是在查我?那为什么查我呢?是不是因为我们以前在一起工作的时候,你就看我不顺眼,所以想要报私仇呢?如果是这个样子,你这个调查组长好似不趁职哦,我记得我在z纪委工作的时候,咱们有一个内部条令的,那就是避嫌措施,是不是呀欧阳凌同志?”
冯思哲呵呵笑着,连叫出了两个欧阳凌同志,并且其中还有以半开玩笑的样子在刺激着对方。
对于冯思哲说出的这一番话,欧阳凌听了当然生气,当场他就反驳着,“冯思哲同志,你是怎么称呼我的呢?还有,我何时说过看你不顺眼了呢?我告诉你,凭着你刚才那些话,我就有权向上级首长做出反映,相信他们会给我一个公正的处理决定的。”
看着欧阳凌说的话是那么的义正言辞,冯思哲突然间就笑了起来,“怎么了,欧阳副书记,你刚才还说你胸怀大,开得起玩笑的,怎么这才一会的工夫,你就变了呢?难道你刚才在说假话不成吗?”
突然间冯思哲来了这一套磕,一瞬间的工夫,欧阳凌就明白自己是入了对方的圈套了,当即脸不是脸,鼻子不鼻子,一脸青色的站在那里,他现在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了,质问冯思哲的不是吗?那样就显的自己的胸怀不够,况且刚才自己可是刚吹过牛的,这么快就打自己的脸不成吗?而如果不追究,他的心中又是那么的不愿,这个人刚才可是好好的埋汰了自己,难道就这样算了吗?
欧阳凌不知道要说些什么了,一旁看着的庞义军心中就道了一句,“这个冯思哲还真是厉害,竟然可以把欧阳副书记逼的无话可说,这样的人不好惹呀。”
虽然知道不好惹,可是现在己经惹到了,他也没有什么别的路可选了。现在看着这眼前的尴尬局面,庞义军终还是站了出来,“呵呵,大家都是同事,都是开玩笑而己,谁也没有必要去当真的吧。”
“嗯,庞义军同志这话我认同,大家都是同事,这点小事我就不计较了。只是我还想说,有些事情开个玩笑也就开了,可是有些事情确不能这样,玩笑也有度的,不然过头了,是会出大事情的,那个时候可没有地方去买后悔药吃的,哈哈,哈哈哈。”冯思哲接着庞义军的话说了这些之后,这就哈哈一笑,然后扬头向着省委大楼大门外而去。
一会的工夫,冯思哲是接连的损了欧阳凌三人,这让三人的脸色都不是很好看,人多势众又有什么用,遇到能言善变的冯思哲,他们还是一点脾气都没有吗?
“哼!不和这种人计较,我们走。”欧阳凌憋了半天弄出这么一句话来,然后冷哼了一声就先向着电梯口走去,他也实在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才这样说的。
看着领导都先走了,那汤剑和庞义军也只能先压住心头的气,跟在身后向电梯走去。而发生在这里的一幕,己经被许多进出的工作人员看到,没过多长时间,冯思哲舌战群儒的事迹就传了出去,弄的欧阳凌三人很没有面子,而这件事情听在其它人耳中,他们也有了一个共同的认识,那就是这个时候的冯思哲己经疯了,敢连调查自己的组长都这样的挤兑,他这是真是不想好了呀,那这样的人现在谁想去惹,没来由的和一个要拼命之人去拼,那你莫非不要命了吗?
第二千一百六十五章看望管老(求月票)
出了省委大楼之后,冯思哲的心情很不错,上了车就直奔着新机场工程地而去。
在这里,冯思哲看到了头带安全m的新机场总指控,副省长谢开权同志。
谢开权也看到了冯思哲,这就急忙的跑了过来,“省长,您怎么来了,什么时候回到的省府呀。”
显然,谢开权看到冯思哲时是有些激动的,虽然他不知道省长为什么会在西川市搞抗灾演习,但他确看的出来,人家是真心实意的在做工作,可远比汤剑那样的只知道在背后算计别人的小人强多了。
“呵呵,下午一上班的时候回来的,刚刚忙了一些事情,想着这边的工程很重要,就过来看看了。”冯思哲笑呵呵的说着。对于谢开权他是很欣赏的,此人以前和自己的距离并不是很近,可是现在了这么多的事情之后,相反人家确还敢和自己走近,这充分说明了此人心中的正义感,是属于那种不会随波逐流的。况且通过了新机场这件事情来看,此人的工作能力也很是不错。
“哦,那省长,你的事情解决了?”谢开权对于调查组的事情还是有些关注的,从本意上来讲,他是不希望冯思哲出什么事情的,毕竟这可是一个务实的领导,可恨他本人的权力太小,以前是省常委的时候有些事情上还能插上手,可是现在他只是普通的副省长了,自然而然的在一些事情上话语权就有限的多了。
“哦,那倒没有,不过也是小事情,不用太在意的。”冯思哲呵呵的笑了笑。似乎对于调查组的事情丝毫也不在意一般,事实上,他的确不用太过操心,欧阳凌那些人能把他怎么样,无非就是会做一些诬陷的小计谋而己,对这些,冯思哲都不害怕。
“对,那都是小事情,都是人吃饱了没事干的才会去做的阴险工作,我们不会去理它。来,我现在向省长汇报一下新机场的工作进度。”显然,谢开权也是很不喜欢那些没事只是搬弄是非的调查组等人,要不然也不会把阴险这两个字都挂在嘴上了。
冯思哲认真的听取了谢开权的工作汇报,很是满意的点了点头,“很好,新机场的工作进度开展的很快,远比我预想的要快的许多,这都是开权同志的功劳呀。”
“什么功劳,这都是我应该做的。”谢开权谦虚的说着。
凭着他是方先生干儿子的原因,新机场各项工作有条不紊的开展着,就是省财政厅方灵光那里也不敢给一丝的脸色看,因为他们怕会引来纪泉涌的不快。不管谢开权承认不承认他是靠着纪家有现在的,可是有一点,他的工作如此顺利的开展,的确是离不开纪家的影响力。
对于新机场的工作进弃,冯思哲是非常的满意,如果他手下的副省长们人人都是这样的工作态度,那他的工作就会好做许多了。
叮嘱谢开权在抓紧工程进度的同时也要注意工作质量之后,冯思哲就离开了,盾了看时间,己经到了下班之时了,他就没有在去省政府,而是向着省第一人民医院而去,他要去看看正在那里住院的管登贵。
在西川的时候,冯思哲就听说管登贵被欧阳凌等人气的生病住院了,只是那个时候他有事情离不开,现在回来了,自然是要去看一看的。
当冯思哲出现在省第一医院的时候,左安然正好从医生办公室中走出来,她是去询问干爸的病情的。
一出门,左安然就看到了冯思哲,习惯性的她就连忙的躲了起来,她配合着欧阳凌等人诬陷了冯思哲与她有jian情一事别人谁都不知道,就连管登贵都不知情,他还以为是调查组找不到什么证据就把左安然给放了呢。
可左安然自己心中确是清楚的很,她能先出来照顾干爸,可是因为与欧阳凌等人有了协议了。为此,当看到冯思哲之后,她是吓的躲了起来,她是实在不知道要怎么样去面对冯思哲了,她是一个罪人呀。
冯思哲来到了病房之后,就看到了正躺在病床上看书的管登贵,他便不由的叫了一声“管主席好。”
“哦,是省长来了,快,快进来。”一看到冯思哲来了,管登贵连忙是放下了手中的书,招呼了一声。
实际上管登贵的身体一直还算是不错的,平常也经常会锻炼身体,只是这一次因为左安然的事情,实在是被气的够呛,这才一时气结吐了血,生病住了院,而随着抢救及时,在加上左安然己经放了出来,他的病就好多了。
“呵呵,管老看起来精神还是不错的呀。”冯思哲笑呵呵的说着从李爽手中接过了一兜子水果放在了一旁桌子上。
管老的秘书早就走了过来,先是倒了一杯茶水递了过来,冯思哲笑呵呵的点头道了声谢的接过。
“哎,精神远不如你们了,想我在你这个年纪的时候好像还是副市长吧,呵呵,那个时候可正是能干的时候呢,记得一天只睡三个小时就可以正常工作了,想一想,那个时候还真是拼命呀。”管登贵笑呵呵的说着,说起了年轻时候的事情。
“嗯,话不能这样说,不知道我到了管老这个年纪还能不能像您有这么好的身体了呢?”冯思哲笑着道。
“一定可以的,你可是练武之人出身呀,我虽然也当兵,可是时间毕竟不是很长,所以我的身体基础比不了你的,哈哈哈。”显然,看到冯思哲之后,管登贵的精神状态很是不错。
“呵呵,管老谦虚了。”冯思哲礼让的说着。
“我可没有谦虚,下午发生在省委大楼的事情我听说了,以一人之力让对方那么多人都无话可说,你的语言很是厉害呀,如果生在三国,那也是孔明般的人物哇,哈哈哈。”显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