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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正是因为是都城省空出的位置,他才不能不多想了。要说以前,他也听说过冯思哲这个人,甚至也曾在一段时间内关注过这个人,但那只是关注而己,他从来就没有想过这个人会威胁到他什么,很早以前,他就知道自己很可能是未来的国家接班人,而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他的目光便放在了最高层,因为那才应该是他施展才能的地方,最应该注意的地方。
可是直到冯思哲以不到四十的年纪就任了都城省代省长,这确使他不得不去关注了。这个年龄,这个位置怕是任何人都会多想的吧。
当候卫东真正的感觉到了有威胁之意时,他便开始主动的出手打压冯思哲。上一次在京西大饭店他有意的把段云鹏,秦天等人叫去便是一种表示,他要显示出一种意思来,那就是在真正的高层,他比冯思哲有着太多的优势。
可是让候卫东出乎意料的是,有几个人竟然没有应约。就像是左兵便是其中之人。
要说平时,像左兵这样的人,虽然绝对算得上是青年才俊了,可若说这样的人一定会入了候卫东的眼,也未是尽然。左兵虽然能力很不错,家世也很不错,但在候大少眼中不过就是比一般人强一些罢了,甚至他都认为在未来十年二十年之后,此人连一个ZZ局委员的位置都未毕可以拿的到,那这样的人,如何会引起他的注意呢?
之所以叫上左兵,候卫东在心底里认为,这是自己给人家面子。他坚信只要自己给了一个台阶,那左兵是巴不得会靠过来的。
可是事情的结果确是大大出乎他的意料,左兵竟然回拒了自己,真的没有应邀,这个结果让候卫东感觉到丢了面子。于是,接下来,他就又出了一招,那便是邀请冯思哲一谈,此意也是为了孤立左兵罢了。
但未曾想到,冯思哲竟然也会如此的不给面子,不光拒绝了自己,更是把传信人卢兴业好好的埋汰了一番。
正所谓,打狗也是需要看主人的,冯思哲的这个做法,让候卫东心中就非常的恼火,他真的有些生气了,同时也下定了决心,那就是一定要好好的收拾一下冯思哲,也算是给所有人看看,得罪了我候大少会是什么样的结果。
候卫东与其它的少爷不一样,他是有着远大的ZZ前途之人,自然他要收拾谁的话,也就从这方面来着手了。为此,就有了阿其德财团到来的争论,在那一次事情之中,候卫东摆明了车马,甚至不惜放弃了许多的有利条件和利益,给出了极好的政策,为的就是可以让阿其德财团入驻三湘省。
事情之初也是非常顺利的,至少候卫东本人是这样认为的,唯一一个强大的对手文如豪都半路退却了,那怎么还可能会有人是自己的对手呢?所以他信心百倍。
但事情的结果确真正的出乎了他的意料,最终竟然会是明不见经转的都城省代表团赢了,且人家还只是派出了一个厅级的省政府秘书长,竟然就赢了自己这个省级的代省长,其中真正丢了多少的脸,怕是只有他自己最清楚了。
当然,事情过后,候卫东也曾认真的总结过,当所有的事情从头到尾在想一遍的时候,他终于才明白,原来阿其德财团来到国内,冲的就是都城省,这所谓的商业部出面,各省派出代表团来争取,不过就是一个由头罢了,或是说在走走面上的程序而己。
知道自己失败的原因之后,候卫东更加的生气,在他看来,自己这一次算是被冯思哲给玩了,而自己则是在其中充当了丑角,这对于他的前半生来讲,绝对是最大的耻辱,所以,从那个时候开始起,候卫东就有一种很强的冲动,那就是一定要找一个机会恶心一下冯思哲,让他尝一尝那种被耍的滋味到底是怎么样的。
话说回来,想对付一省之长,哪有那么合适的机会呢?而恰在此时,郁春豪的事情发生了,这就让候卫东看到了契机,他在想,如果可以给冯思哲那边派去一个不对路的副书记,想来会是让冯思哲非常郁闷的事情吧。就算不能把冯大少怎么样,可能有效的牵扯一下他的精力,那也是极好的事情,至少不能在让冯思哲发展的那么顺利了。
如此,他是兴冲冲的就来到了京都,为的就是都城省这个副书记的位置,之前他己经考虑过了,这个副书记的位置中央是绝对不会在交由冯思哲手中的,毕竟如今的都城省冯系的力量己经是极强了,而如果在任由他发展下去的话,那都城省就会失去平衡,中央的决策也会大打折扣,这个结果相信不是首长想要的。
第二千三百九十八章对手闽连发
为此,对于这个副书记之位候卫东可是有着极大的信心,他坚信只要自己推荐的人合适,那中央一定会仔细考虑的。不为别的,就因为这个人选是候家推荐的,这即是为了都城省的未来格局之平衡,同时也可以算做是对冯思哲的一种锻炼,这种两全其美的事情,同时还可以落一个候家的人情,相们首长们会知道如何决择的。
可未曾起,刚到京都,什么都还没有做呢?就听到了父亲告诉的这一个消息,左兵竟然想竞争这个副书记之位。
“不行,不能让左兵上位。”候卫东不由自主的就说出了这么一句话来。
先不说左兵本身就与冯思哲的关系不错了,他一旦上位那对冯思哲掌握大局只有好处。单说那一天在那么多人面前,左兵曾拒绝了自己的邀请一事,他就不能让左兵得偿所愿,不然的话,那些知道这件事情的世家子弟会怎么看,会不会说得罪了他候卫东也就是那么回事呢?
候卫东从小到大,就喜欢把一切事情掌握在手中。上学的时候他一直是班长,大二的时候就以强势的手段成为了学校的学生会主席,一直到大学毕业,他直接就成了一名副科级国家干部,而后每一步走的皆是非常的顺利,直到成为了团中央的第一书记,这一切的一切全然是在他的掌握之中,而现在突然出现了不可预知的局面,他当然不喜,当然不希望这样的事情会发生了。
“爸,有关左兵的事情,如果我们候家不同意的话,那有多少的希望可以阻止?”候卫东出声问向父亲,毕竟他现在还算是年轻,有关候家的实力到底有多强,他也未毕全然清楚。
“哦,你真的决定了吗?”候震南没有直接回答儿子的问题,相反确是问了这么一句。
“是的,我决定了,这个左兵很不把我当回事,曾经当着很多人的面拒绝了我,如果他这样的人都可以很快的升职的话,那我的脸面就等于真的丢了,所以这样的事情是绝对不能发生的。”候卫东很是斩钉截铁的说着。
候卫东这话等于就是他的最终意见了。候震南听着,虽然感觉到有些不入耳。这种副省级干部的任命又怎么可能义气用事呢?只是这即然是儿子的选择,当老子的除了支持似乎也没有其它的做法了。
“嗯,如果我们候家不愿意的话,基本上左兵上位就会变的很难了。只是卫东呀,你可想好,这样做可是会得罪左家的,因为这件事情让我们两家因此生出缝隙,甚至直接就是对立,你认为这值得吗?”候震南还是想在最后劝一劝儿子,左家也是大家族,左中青更在更是京都的市委书记,那绝对是炙手可热的人物,与这样的人为敌,并不符合现在候家的立场。
“没有什么值不值得,人做事主要凭心情罢了。在说了,爸,我们候家这些年也是太低调了一些,尤其是您在广粤省的时候也曾被柯振业给压了好几年,不知道的人怕以为我们候家都是软骨头呢?而这一次正是是一个机会,我们不妨就出一次手,至少让一些人知道,我们候家的实力还在,惹了我们,那绝对是吃不了兜着走的。”
候卫东开始做起了老爷子的工作。他知道,这样的大事情上,他是做不得主的,除非父亲同意了,不然有些势力是不会真的出手帮助候家的。“当然了,我们也不会真的与左家闹翻。说白了,我就是不想看着左兵这样顺利的上位,不想看着冯思哲的想法得逞罢了,这个左兵真的想上位也可以,他完全的可以去其它的省任常委吗?那不也等于是升了一级吗?而至于在都城省上位,这绝对不行。”
候卫东的确是考虑的很周到,左兵不就是想上位吗?可以,随便的去其它省任一个省常委,那样的话他们目的不就是达到了吗?这样的结果,想来对于左家也不算吃亏吧。
当然,这样的结果对于候卫东可就是大大的有利了,左兵不争这个位置,他就可以利用候家的能量从容的安排这件事情,如此一来的话,都城省的副书记之位自然就是候家之人,那对冯思哲在都城省的影响力无疑会是一种掣肘。同时还有一点好处就是让左兵与冯思哲分开,两人不在一起工作了,关系自然不会在那般的亲密,这对于以后他分别对付两人也会减少相当的阻力。
同时如果这件事情成了,还可以传递给他有一个信息,那就是我候卫东纵然只是三湘省的代省长,可是只要我愿意,都城省的事情我一样可以管,如此一来,其它省的领导同志以后见到自己一定会给几分面子的,甚至心中都会生出恐惧之感也是未可知的。
候卫东的想法可谓是极好,至少可以达到不少的目的。而对于儿子的这个建议,候震南稍想一下后就认可了,没错,就像儿子所说,候家这些年里的确是太低调了一些,而现在,父亲是广粤省的书记,儿子是三湘省的省长,这样的阵势,怕是在全国也就仅此一例吧,如果说这样的家族还没有底气高调的话,那谁又敢真的去高调呢?
“好,即然是这样,卫东,父亲支持你,呵呵,我会就这件事情与左家人谈,同时也会派出合适的干部来竞争这个都城省委副书记的职务的。嗯,这一次就让那些人看看,我们候家的真实实力吧。”候震南显然也因为儿子的话起了好胜之心。
当年,在广粤省,他可是被柯振业压了好几年,如果不是父亲说此人不会在广粤省呆太长时间的话,怕是他早就和此人一斗了。而现在,他可不想让儿子在走当年自己的低调之路。
人之所以低调,除了性格使然之外,还有一点就是能力还是不够,倘若你足以应付所有的危局时,那就嚣张一下又有何妨呢?
父子两人又在这里商议了一会,最终决定候家推荐闽连发同志任都城省委副书记。
闽连发说起来可是候系的老人了,现任的职务是广粤省的常委副省长,让本身就是一个副省级干部,还是省常委,还是广粤省这样的全国经济大省的干部入驻到经济并不发达的都城省,这一步己经不算是升职了。
而候震南还是把自己这个左右手给派了出去,显然他对都城省这个副书记位置是志在必得的,在他看来,左兵是无法与闽连发相比较的,这个副书记的位置在他做这个决定的时候,显然就己经分出了胜负。
对于父亲推荐的这个人选,候卫东也表示十分的赞同。有关这位闽连发他是见过的,其人的能力十分的卓越,尤其是对于人性的把握那是十分的到位,绝对可算是候系的一员大将,更是父亲可以稳定广粤省局势不可或缺的左右手之一。而这一次父亲能派他出来,足以证明候系真是把这件事情当成了大事来看了。
同时,还有一个好处,闽连发来到了都城省,也算是代表了候系的力量开始向这个省份里扩张了,即然牵制住对手,又能在对手的势力之中开创新的势力,这绝对算是高招了。
在商量完了推荐闽连发任这个副书记的位置之后,候震南想了一想又道,“卫东,有件事情我要提醒你一下,我们当前的主要任务就是说服左家放弃这个位置,推闽连发同志上位,而至于其它的,还是先不要多想了。”
候震南一说完这话,候卫东就感觉到了什么,不由的反问着,“爸,为什么这样说,是出了什么事情吗?是不是有关冯思哲的一些事情呀?”
不得不说,候卫东的zz敏感性还是极强的,从这一句话中就可以分析出与冯思哲有关,的确心思够慎密的了。
对儿子的反应很是满意的候震南点了点头,“没错,就是这个冯思哲,现在我们最好不要去理他。当然,不是我们招惹不起,而是时机不对,同时面对上左家与赵家,这对我们来讲可不是什么有利的事情。”
“爸,这些道理我都懂,你就干脆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情吧。”候卫东有些心急的问着,即然父亲说了这些,那一定是因为发生了什么事情,要不然的话,是断不会有此言的。
“唉,这件事情你早晚也会知道,我现在告诉也无妨。事情是这样的,就在今天上午,唐逸同志在去z央组织部调研的时候,在会议上讲了这样一番话,他甚至是直接的拿了都城省的事情做例子,直言道,都城省的人事任命是z央经过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