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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家一直以为被下面的称为天下第一家,之所以有这样的称号那是因为苗家从苗凤山开始就掌管着组织部,掌管着全国的人事大权,而到了第二代苗云峰,他同样进入了组织部,并位居副部长的高位。
在官场上有一个习俗那就是中央的官到下面是见官大一级,这是因为人家接触的首长多,不一定什么时候说上一句话就能决定下面人的生死,而组织部更有见官大一级的说法,那也就是说能够在中央组织部工作的干部比地方上同级的干部等于瞬间就多了两级,当然了,这两级是政策上没有的,可这也足以让下面的人骇然了。
而苗家就是掌管着这中组部的人,不夸张的说现在全国各地的封疆大吏基本上都是经苗凤山的手提拔起来的,纵然有的不是这老爷子的意见,可最终他还是同意的了,不然这些人是无法登上高位的。如此可见苗家对下面人的影响力有多大了。而今天冯思哲就要抬脚步入苗家,见识见识这位被很多高官尊重为泰斗的苗家老爷子。
冯思哲心中是怀着有些忐忑的心情步入了苗家院子,虽然他并不是第一次来苗家了,可见苗老爷子确是第一次。随着苗紫涵经过了一个走廊之后就进入了一间足有近百平方的大客厅,而在这客厅之中的正座上就座着一位白发虚眉的老者,不用说此人一定是苗家老爷子了。
“苗爷爷好。”冯思哲见了此人之后连忙把双手的东西放下,鞠躬行了一记晚辈礼。
“你就是冯思哲?”那苗老爷子睁开了眼睛问向冯思哲。
“是的苗爷爷。”冯思哲尽量的抬起头看向苗凤山。并且是尽量的迎着对方的眼睛看去,还是那句话,在经历了久经杀场的贺老目光,一般人的目光还真是不能把他怎么样了。
苗凤山倒是没有想到冯思哲会如此的大胆,不光敢于抬头望向自己,更敢直视自己的目光。想着己经好久没有人敢这样做了,可这冯思哲敢,看来他还真不是一般的年轻人。
“好,那我问你,难道你不知道我们苗家的规矩吗?我们苗家是从不收礼的,现在拿着你的东西给我出去。”看向着冯思哲的双眼,苗凤山特意很生气的说着,在说着这个话的时候一股气势由他的身上自然就散发了出去,直向着冯思哲的身上扑去。
若是一般人,哪怕是副部级的高官,此刻怕也会心中惧怕不己,人就算是不当场失态,怕接下来也不会有一句完整的话了。可冯思哲人确是纹丝未动,仿若没有听到这句话般的镇定,人站在原地,还是用着平和的目光看向苗凤山。
“怎么,你没有听到我说的话吗?”苗凤山看着冯思哲竟然没有动,心道了一句,终还是年轻人呀,看来被自己那句话给吓傻了,人竟然都不会动了呀。
刚刚想到这里的苗凤山很快就否定了刚才的想法,因为接下来冯思哲不卑不亢的回答证明了他现在的想法和他根本就没有被自己吓到的事实。
“苗爷爷,我知道苗家人从不收礼,但那不过是对于跑官的人来说,而我今天不是以县长身份来这里的,我也知道一个小小的县长也不会放在苗家人眼中,我今天来是以紫涵朋友的身份前来还礼的。可能你们也知道,在昨天苗紫涵小姐去了我外公家,还拿了不少的东西,本着礼尚往来的优良传统,我必须回礼,这是我从小就接受的教育。如果这样说苗爷爷还是接受不了,那你可以在我走后把东西扔出去,但我今天拿的东西确必须要送到,这是我的任务。”
直视着苗老爷子的目光,冯思哲是一点惧意也没有,整个人不急不慌条理清楚的把心中的想法讲了出去,那种感觉就像是对一个朋友在说话,完全不向是面对苗家老爷子的态度。
“哟,还有点胆量。”苗老爷子听了冯思哲的话后是呵呵一笑,收回了那有些骇人的目光。“那好,你说说,你今天带来的都是些什么东西?告诉你,如果过于贵重那我可不能要,同时我还要治你一下行贿之罪,到时我会让人把这件事情告诉你的上级,由他们去处理你。”
冯思哲心中道了一句无奈。送个礼还要这么多的理由,自己的命咋这苦哩。他来不过是像征性的拜访,不是来跑官的,这苗家人至于这样对自己嘛。不过即然人家不打算就此放过,还要出招,那他也只能接着了。
“好吧,即然苗爷爷一定要弄一个子丑寅卯来,那我讲一讲也无妨。”冯思哲知道不解释是不行了,这便随手拿起了一个长方形盒子,“这个是东北长白山脉的人参,据说是极品参,可遇不可求,人服用之后可延年益寿,健康长驻。这两瓶是海南琼浆,是制酒名师花了二十年的心血制成,听说当时就制得八瓶,这便是其中的两瓶,人喝了对心,肺,胃,脾都有很大的保健作用。这个是。。。。。。”
“好了,不必说了,照你的意思这些都是极具价格的好东西了?”苗老爷子一挥手打断了冯思哲接下来的话。
“嗯,从某种意义上来讲应该是的。”冯思哲点了点头。
“什么叫应该是?听你这话中有话呀。”苗老爷子看了一眼冯思哲,他越发的感觉到这个年轻人有意思了,说话也是极具缜密的思维且具极高的技巧,弄一个不好就会掉入他的陷井之中去,为此每一句每一字都要拆开来读才行。
“苗爷爷厉害。”冯思哲双手一拱,先拍了一记马屁。
“废话少扯,说事。”苗老爷子不吃这一套,拍马屁的人他见多了,冯思哲这一手可不怎么样。
“好。我所说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是好东西,可实际上他们确都算不得真正治病的药,只能说是保健品。而保健品是无法治病的,像古代帝王哪一个不是吃尽了大补特补之药,可最终长寿的确没有几个。为此这些东西我认为不可用,在我眼中是分文不值,甚至他们有时的效果还不如一片止痛片来的实用。所以我才说应该是好东西,而不是绝对是好东西。”
“什么?你竟然把连止痛片都不如的东西送给我?”苗老爷子一听冯思哲这种比喻法,顿时脸上就明显的不爽了。他认为这是冯思哲有意在的低估自己,是在说他的价值连一片止痛片都不如。
“贺爷爷,你可不要这样讲。我刚才说了,这是我的理解方式,但我更相信更多的人还是认为这种东西是大补,是万金难求的。其实事间每天会发生很多事情,甚至不同的人会遇到相同的事,可最终有人把坏事变成了好事,有人确拿坏消息没有任何的办法最终放纵自流。就拿这些东西而言,有人认为是好东西,有人认为是不值一文,全看怎么理解了,这事本身就没有定理,不能仅凭个人喜好就将事情定性。我是认为这些东西并不值钱,可是有人认为是好东西,求都求不来,所以您不能拿这些东西说事来冤枉我,正所谓千里送鹅毛,礼轻情义重,难道说那鹅毛就不值分文吗?”
第四百六十三章并不合适的人选
冯思哲是瞪大着眼睛说了一番自己刚刚想出来的道理,其实说白了他也弄不明白自己要说的是什么,反正就是要澄清自己并无任何行贿的意思就好了。
“哈哈。。。。。哈哈哈。”听了冯思哲的一席话,苗老爷子那严肃的表情终于消失不见了,转而是哈哈大笑,“好一个千里送鹅毛,礼轻情义重,得,这些东西我就破例收下了。云峰把东西收下。”
苗云峰刚才听到父亲与冯思哲的口舌之争,还为此担心呢,他真是担心冯思哲太过年轻,说话没有轻重,会因此而惹父亲生气,可是现在看来,这担心根本就是多余的。
苗云峰接下了冯思哲的礼品,并请他座下。这样冯思哲才小心的座到了沙发上,只是半边屁股悬空着,这样利于他一会更快速的站起来,因为他实在不知道一会苗老爷子会不会兴起在玩别的一出。
“紫涵,你怎么一点也不担心他呢?”母亲任秋芳看着女儿一直座在沙发旁削苹果,就是刚才对峙最激烈的时候也未见他停下来,不由的这便好奇的问了一句。
“我担心什么,我相信他能经的起我爷爷的折磨,他能应付过关的,如果连这两把刷子也没有,那我才是看错了人呢。”
“嗨,你这孩子怎么说话的,怎么能这样讲呢。”任秋芳一听女儿把公公的话当成了折磨,不由的脸上就是一冷,一幅要拿她问罪的样子。
“好了,好了,家里有一个公事公办的爷爷就行了,妈妈你又何苦要装成那样子呢。”苗紫涵倒是一点也不怕母亲,挥了挥拿刀的手,然后一口在刚削好的苹果咬了一口。
“这孩子,唉。”任秋芳苦笑了一下,自己这个姑娘也不知道长了多少心眼,反正自己肯定是斗不过他,甚至就是有时候公公拿她还没有什么好办法呢。
苗紫涵对冯思哲的自信让一旁的苗凤山听了一个真真切切。对这个孙女,他是十分喜爱的,认为她虽然是一个女子,可骨子里流的确是苗家的鲜血,做起事情来也是有条有理,雷厉风行,颇有自己年轻时候的风采。而她能看到冯思哲这小子,那就从某一点上说明了这小子的不简单,想着京都里青年才俊何止数千,可确没有一个能让她看的上眼,反倒是这个远在中州穷县任县长的冯思哲确每每被她挂在嘴边上,这便说明了这年轻人与别人的不同之处。
苗凤山收下了冯思哲带来的东西,便是证明接受了他的心意。接下来在谈话气氛就活跃了许多,而冯思哲座在那里就如一个谦恭的学生,听着苗凤山与自己儿子苗云峰在那里讲着国家大事。
能由苗家人口中所说出的来的东西势必都不会是什么小事的,往往一个不经意间说的话听在冯思哲耳中,确能够给他感悟很多。
正在冯思哲座在这里认真学习的时候,苗紫涵突然的来到他身边座下,然后一伸手突然就缠住了他的单臂,“思哲,我们在院里走走吧,不要听这两个老家伙在这里讲那些大道理,我告诉你们,他们经常是这样的,在年轻的客人面前卖弄,仿佛他们不这样做就证明不了他们看事有前瞻性一般。”
“啊!”冯思哲没有想到苗紫涵会这样的形容她的爷爷,会这样说她的父亲,更没有想到她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表现出与自己如此的亲近,一时间他就愣在了当场,不知道接下来应该怎么办了。
“你这孩子,怎么能这样说你的爷爷和父亲,没大没小。”任秋芳看着女儿当着外人面这样批评自己的公公和丈夫,脸上便显的不好看起来。
“我这是实事求事,好了,思哲,你陪我到外面走走吧,不要听这些枯燥无味的无用知识了。”显然苗紫涵并不怕她的母亲,她不旦敢这样说话,还在说了话之后站了起来接着冯思哲就向屋外走去。
“这。。。。。。我。。。。。。”冯思哲不知道这个时候应该怎么办,他并没有遇到这样的事情,更没有想到苗紫涵会如此的强势。
“算了,你跟着她去吧,谁让她是我们苗家的宝贝呢。”看着冯思哲有些不知所措的样子,苗凤山终于发话了,这才算是为他解了围,他这便跟着苗紫涵向屋外走去。
眼看着苗紫涵与冯思哲走到了院外,两人的胳膊还是纠缠在一起,任秋芳这才低头说道,“爸爸,云峰,都是我不好,如果我可以在生一个就好了,如果苗家有个男孩也不至于把紫涵惯成这个样子了。”
“秋芳,怎么能这样讲呢,这一切都是命,我不怪你的,再说主要责任在我,是我。。。。。。”苗云峰说起这个话题来也是一脸的痛苦之状。
“好了,你们就不要互相请罪了,这就是命,是我们苗家人的命,在说了紫涵这人也挺好,虽是女子,确很争气,难道你们看不到她与秦副主的关系很好嘛,这也证明了她做事情还是很有眼光的。在说了将来紫涵如果在一个小子不一样也是苗家的骨肉嘛,你看这个冯思哲不也算是赵家的心血嘛,你们就不要多想了,还是看看眼前的事情吧,你们感觉到没有紫涵似乎很喜欢冯思哲呀,你们认为这是好事情吗?”
在关键的时刻苗凤山及时的打断了这个话题,要说这个问题也是苗家人禁谈的话题,说起来话长了。简单成几句话就是当年苗云峰在一次意外事故时受了伤,人的身体没有什么危害,就是生育能力受到了破坏,从此不能在生孩子了,这样苗家第三代才只有苗紫涵一个骨肉。堂堂的天下第一家确在第三代中连一个男丁都没有,这实在是一件让人遗憾的事情,可也就是因为这样,苗家才能把中组部一直掌管在手中,要问起原因也正是因为苗家三代无男丁,这才让很多首长级大人物十分放心的把组织部交到苗家手中,没有男丁就不会死赖着这个位置不走,更不会因此而大量培植嫡系,从而威胁到其它人。
话说虽然苗家三代无男丁,但苗凤山在掌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