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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像鲁克远所说的那样了,一时间范月刚也不知道要怎么办好了,想着自己这一次的确是轻信了吴士有的话,以为可以给冯思哲一个下马威呢,现在看来完全不是那样,自己这一次失算了。“那老鲁,你说我们接下来要怎么办才好?”
“怎么办?当然是准备欢迎吴部长的到来了,至于其它的走一步看一步吧,总之就是一句话,下次在有什么行动一定要和我商量一下才可以。”鲁克远此时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但他确也明白,随着孟东来的车祸,现在市委对邱县看的很重,这边有什么风吹草动都会被人注意,这时适当他们的策略是低调,而不是大张旗鼓的与人争斗。
“嗯,会的,下一次在有什么事情我一定会和你商量的。”范月刚点了点头,他也不得不承认,在看待突发事情的问题上,他的目光的确不如鲁克远。
一个多小时后,昨天离去的市委组织部长吴福良在次出现在了邱县,在邱县县委大楼的一楼会议室中,他又代表市委宣布了一项任命,那就是追加冯思哲同志为邱县武装部第一政委,常委第一书记之职。
如此,冯思哲就等于一人兼了两职,武装部的事情也由他来负责了,邱县所有的民兵和预备役就由他来掌管了。
本来邱县是有着武装部部长的,可后来孟东来在任时把那个部长给撤了,由自己兼着,在后来他就把事情交给了范月刚这个县长去管,这样的形势就导致着邱县并不同于其实的区县,一般的区县当时都是有十三名常委,而邱县确只有十一名,比其它县当了一名县武装部长,一名县工会主席。
当然了,邱县也是有着工会组织的,只是因为这里是以采金业为主,大多还都是私企多一些,如此工会方面的工作就有些名存实亡,如此工会的工作实际上也就变的不重要,工会主席自然也就没有入常。
随着吴福良的这一次宣布任命,邱县的十一名常委排名和分工也就定了下来。他们分别是县委书记兼武装部第一政委冯思哲,年龄二十六岁;第一副书记,县长范月刚,年龄四十四岁;人事副书记鲁克远,年龄五十岁;副书记纪律书记王坤,年龄五十一岁;副书记,政法委书记吴士有,年龄四十三岁;常务副县长陆斌,年龄四十岁;组织部长江大全,年龄四十四岁;宣传部长杨永好,年龄四十六岁,统战部长柏有申,年龄四十七岁,常委副县长陶道田,年龄五十四岁,县委办主任顾玉成,年龄四十一岁。
纵看邱县的常委们,除了冯思哲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伙之外,其它的都是四五十岁的中年人,说起来他们看不起小他们年纪很多的冯思哲也是理当所然了。
在宣布完了任命之后,吴福良又匆忙的离开了邱县,还是连一顿饭都没有吃,也许在他看来,邱县就要兴风血雨了,他不适合呆在这里吧。
接连的任命之后,冯思哲竟然权力又大了一些,连县武装部都要归到他的手中了,虽然说这个职能在和平年代并不是很大,但确不可否认的是这确证明了上级对他的重视,本来好不容易以采矿停止来威胁冯思哲去请顾玉成的那一幕戏,确因为这一任命完全给化解了。
在县委办公室中,范月刚十分气愤的座在办公椅上,一口接一口的喝着闷茶。
在他对面的座的是常务副县长陆斌,他正在那里喋喋不休的讲着什么,“县长,你看到了吧,吴士有那一套根本就不管用,我听你的让爱民采矿厂停了下来,可又有什么用呢,这一次市委竟然因此把您管的武装部问题交给了冯思哲,这不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嘛。”
陆斌的话听在了范月刚的耳中,让他不知道怎么样回答好。他清楚爱民金矿厂实际的后台就是陆斌,这一次为了配合吴士有的行动,他是说了话的,这样爱民才配合了百得金矿厂,搞了这一出大罢工,而实际上像这样的罢工是有损失的,少工作一天,就不知道要少采多少的金子,现在事情搞到了这一步,还真不知道要怎么向陆斌说才好。
“哎,这事其实也怪不得吴士有的,谁也没有想到市委会有如此之快的反应,咱们邱县这里刚刚对冯思哲有了态度,上面就给来了这一出,这不是明显的告诉我们,市委对我们邱县的这种反应很不支持嘛。这也是之前大家都没有想到的呀。”范月刚一幅并不知道市委会对冯思哲如此看重的表情,而实际情况上面有这样的举动,确并不是因为他们知道了邱县金矿罢工的事情,而是在昨天吴福良回去后,向市委汇报了在迎接时邱县政法委书记吴士有欲用武力试探的那一出,这才让市委有了反应,后经蔡兴民与常宁商量之后,考虑到邱县的实际情况,这样才把武装部的重担又压到了冯思哲的身上,即然这个年轻人现在身边没有什么得力帮手,那他们就多他一个部门去管理,如此的话冯思哲在邱县的实际权力也大一些,工作也好开展一些才是嘛。
就是因为吴士有的一个随意体现,竟然引起了市委下这样的决定,这怕之前任何人也没有想到的吧。弄的现在邱县的领导们都误以为上级之所以这样做,是因为这一次金矿停工而做出的反应呢,这还真应了那一句歪打正着。
听着范月刚还在那里替吴士有打掩护,陆斌有些不高兴了。“我说范县长,你可不要总包庇吴士有,我告诉你,我可也是属于你的嫡系,你可不要区别对待,不然我的心理可是会有意见的。”
“不会,不会怎么会呢。呵呵,老陆呀,你是知道我可是诚心对你的,是不是呀,怎么可能区别对待你们呢?”
“好,即然范县长这样说,那我也提一个条件,看看领导是不是也这样的重视我。”陆斌说了半天要的就是范月刚这句话而己,现在看着他终于把这种话说出口了,哪里还会浪费掉这样的机会,当即就把心中早就憋了半天的想法提了出来。
范月刚倒是没有想到陆斌会来这一手,本想随口拒绝,可是一想到,刚刚自己为了帮吴士有,让人家陆斌配合了自己一把,如果现在自己就这样推掉了他的要求,似乎真有区别对待之嫌了,这样他只好有些不情愿的点了点头,“那好吧,老陆,你有什么事情尽管说,只要我能办到的就一定会办。”
“太好了,这可是范县长你亲口说的,嘿嘿,其实我的要求也不过份,县公安局不是还少一个常务副局长嘛,我想是不是可以把原来的王山副局长提上半步,其实你也知道王山这个同志工作能力还是有的。”
陆斌这个提议一出,范月刚顿时就陷入了沉默之中。
第五百八十七章范系核心
有关王山的个人资料他心中早就有数,知道这个人实际上是陆斌的心腹,他一直在县公安局任一名管着后勤事务的副局长,在公安局中可以说话语权一直不是很重。79阅为这一点陆斌不知道找了他多少次,谈过这件事情了,想着正好公安局少一名常务副局长,就想让这王山上位。
要说陆斌是自己人,那王山也要算自己人了,不过就是由管后勤的副局长提升为排名第一的常务副局长罢了,并不是什么大事。可问题坏就坏在县公安局长是县委副书记,政法委书记吴士有兼着的,这个人一直与陆斌走不道一起去,两人是互相的看不顺眼,为此这让他即高兴又欢喜。高兴的是范月刚本人并不希望下面的人太过团结,不然万一他们团结起来,可是对自己的权力和位置会构成威胁。可同时也有忧愁之处,那就是两人太过划不来,尤其是吴士有掌管了邱县第一大金矿百得金矿厂与那陆斌掌管的县第二大金矿爱民金矿厂更是发生了不小的经济利益关系,以至两人更是有着水火不容的味道,如此之下,两人的矛盾是越来越深,而这两个人之间的不团结很是少他头疼,甚至浪费了他很多的精力。为了大局他的确不希望下面的人太过团结,而是小有瑕疵的好,这也是领导御下之道,但是当下面的人己经不团结到要大打出手要搞分裂的时候,那他就真的头疼了。
如今陆斌借着帮了吴士有之机,又提出了王山的事情,让范月刚真的有些头疼了。“那个老陆呀,你也不是不知道,公安局的事情一向是老吴说了算,我想关于常务副局长的人选他恐怕己经心有所属了,这会就把王山硬提上来,我怕他不会同意呀。”
“怎么不同意了?公安局是他家的还是怎么的,他己经是公安局长了,难道说还会怕一个副局长会对他威胁什么呢。范县长,我这可是刚刚帮了他吴士有一个忙,在说了,刚才可是你可是先答应了我可以提一个要求的,反正现在我的想法是告诉您了,至于事情具体要怎么样,您看着办吧,我那边公事还挺多,先走了,回头有消息了告诉我一声就是了。”
陆斌也是急性子,说着就站了起来,他根本不想听范月刚的解释,在他看来事情能办成一切都好说,若是办不成,何必去听那些苍白无用的解释呢。
“哎,老陆,你等一下,我们在商量一下嘛。”范月刚站了起来,想喊住陆斌,但人家根本就不想听解释,己经迈着步子走出了县长办公室。
看着陆斌就这样走了,范月刚叹了一口气,又重新的座回到了椅子上,“哎,自己手下因为有了陆斌与吴士有,的确很多工作都无需自己操心,他们也是能够做的很好,而且基本上事事都听自己的,这一点让他很是欣慰,但又不能不说的是这两个人的内斗太过明显与激烈,这一点也是让他很为难的。
正当范月刚还在发愁这件事情接下来要怎么做的时候,办公室门又开了,县委副书记鲁克远走了进来。
一见是手下第一智囊鲁克远来了,范月刚是连忙的起身,”哟,老鲁来了,快座,快座。那个小赵,快点给鲁书记沏杯新茶。”
说着话的工夫,范月刚的秘书赵好就端着一杯新茶己经走了过来,“县长,我就知道鲁书记一来您准要给他上新茶,所以我早就开始准备了。”
“哈哈,好,好,小赵同志还是有很进步思想的嘛。”鲁克远客气的一笑,然后给了赵好一个鼓励的眼神。
“好了,小赵,你先出去吧。有什么事情我会叫你,你就守在门外便是,在鲁书记来我这里的时间段,任何人来了我也不见客。”范月刚大手一挥,很是坚定的冲着秘书赵好说着。
这便是范月刚给鲁克远的待遇了,在邱县之中也只有他才会有这种待遇,如此也可见他在范县长的心目之中位置很高了。
赵好依言推门而出,在屋中就剩下他们两个人的时间,范月刚终于说话了,“老鲁,这一次来一定是有什么事情吧,有什么就说,你也知道我,对你的劝告一向是言听计从的。”
范月刚那谦虚的态度让鲁克远很是受用。其实若是说个人能力,鲁克远一点也不比范月刚差,可是他一直屈居人下,确是与范月刚与人相差的方式方法是分不开的。
这个范月刚也许做起务实工作来不是很行,但他强就强在对自己人很一个人都很好,都很尊重,这就让他在下属面前形成了一个很强的核心力,让许多人都心甘情愿的为他做事,这便是会做事和会做人之间的区别了。
范月刚这样礼待鲁克远己经不是第一次了,对于这些他己经熟悉了。为此也没有客气什么,即然来了那他就是准备把自己的想法向范月刚陈述的,为此他只是浅尝了一口茶水之后就开口说道,“范县长,情况是这样的。我感觉今天您让所有的金矿厂停止工作这一手,做的实在是有欠妥当呀。”
“哦,老鲁这是什么意思,请讲明白一点。”虽然这一刻范月刚也知道自己今天这样的做法有些莽撞了,但他还是想听鲁克远分析一下,谁让这人被称为邱县最聪明,最有心计的人呢,听这样的人分析一下事物,总是没有什么大错的。
“嗯,我是这样想的。我在昨天晚上托人找来了冯思哲在大湖县的资料,仔细的了解了他整整一个晚上,我发现这个人别看年纪不大,资历也不深,可实际上确并不是我们所想像的那么简单。从他在大湖县的工作经历上来看,此人做事有条理,心思慎密,做事手段麻利,有气魄,关键时候有决心,而且也有能力。凡是这种人,基本上都属于老虎那一路数的,那就是对付他只能顺毛捋,而不是去拍他的屁股,不然这样会很危险的。”鲁克远倒也并不客气,更不藏私,他是把自己对冯思哲的了解通通的全部的讲了出来。
听着鲁克远把年轻的冯思哲抬的这样高,范月刚就反问了一句,“哦,照你的这种说法,我们今天的做法是有些逼他的意思了吗?”
“没错,范县长真是一语中的呀。情况就是这样,从冯思哲做人做事的风格来看,他绝对的属于那种你敬他一尺,他还你一丈的主,而今天我们这样胁迫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