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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开,要知道他们的身份虽然现在还不是特别的高,但不能忽视的是他们两人的位置,一位是当今常务副总理的第一秘书,一位是现任副主席,未来国家掌舵人的第一秘书,这两人所能代表的可算是多了去了,而在一般情况下,他们两人出现也多是像征意义大于实在意义,都是一脸的严肃表情公事公办的,哪有像今天这样随意的说笑,好似把这里当成自己家人了呢,看来老头子在临走前选的这个孙女婿还真是不错的。
一想到冯思哲的事情,于老又仅不住皱了一下眉头,不为别的,只因为好最近听到了一些事情,这些事情可是对冯思哲十分不利的。想着是应该在这个时候提醒他一声了,别回头惹了麻烦还不知道得罪的谁,那样一定会吃亏的。
“小哲呀,最近工作怎么样?”
于老突然间提起工作的事情,这让座在那里正听长辈言论的冯思哲有些意外,但他还是礼节性的一笑,“奶奶,我的工作现在很好。”他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于老会提及工作的事情,因为今天是女儿满月酒,之前外公就说了,在这里只论私交,不谈公事的。
“哦,你也要多注意身体,同时也要注意工作方法,要知道什么事情都是有着两面性的哦。”于老向着冯思哲点了点头,来了一记点到为止。
于老突然间在酒桌之上破坏规矩谈到了工作的事情,且还用着话中有话的方式点了一句,顿时就引起了桌上其它人的注意。
能在这个桌上座着的除了冯思哲与贺莎莎是年轻人之外,其它的哪一个不是在官场泡过多年的人,那对zz的事情可是具备着天生的敏感性,于老不会无缘无故的说起工作上的事情,更不要提到工作方法。好这样讲,一定有着她的深意,只是她不点破,其它人也不好说什么,就算是冯思哲也只是呵呵笑笑,“好的,奶奶,我以后一定会注意的。”
“嗯,那就好,来吧,大家动筷子呀,感谢你们来参加我重孙女的满月仪式,谢谢。”于老脸色如常,仿佛刚才就没有说那句话一般的向着众人边说边自顾的夹起了菜。
其它人也是配合的动筷夹菜,而只有那贺莎莎没有动,她还在不停的摇晃着怀中的小悦卿,同时心中也在想着,奶奶这样说显然是有什么话要提醒思哲的,可能是考虑这里有外人在场,有些话不好说吧,不过不要紧,她回头问清楚就是了,总之有关她老公的事情她是必须要弄一个水落石出的。
酒至半场之时,一些女的就从这桌子上下去了,外婆何家玉,贺奶奶于老,贺母李秋娟和贺莎莎都下了桌,在桌上只剩下了外公赵明远,丁得仁副秘书长,任天放副主任,贺胜利,冯万刚以及冯思哲在桌上座着。他们正在以男人的方式喝着大酒,老人不服老,年轻人不服轻,两方在酒桌上展开了大战。
冯思哲与贺莎莎的房间之内,李秋娟正在哄逗着小悦卿玩耍。贺莎莎从门边窗户处看到奶奶于老去了外婆何家玉的房间,这就回过头来自言自语的说着,“奶奶在酒桌之上对思哲说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呀。”
“嗨,还有什么意思,提醒一下她的孙女婿呗。”李秋娟一边逗弄着孩子,一边无意的回了一句。
“啊?妈,好像你知道这话是什么意思。”听到母亲接了茬,那贺莎莎就连忙的来到了母亲的身边座好,一幅虚心求教的样子。
“呵呵,这个时候知道妈好了,知道来黏糊妈了。哼,你个小没良心的,有了老公就忘了娘,你说说你都多长时间没有和妈好好的交交心了,但愿小悦卿不要像你呀。”李秋娟看着女儿那听话的样子,其实是有求自己的样子便不由的撇撇嘴,借机发了几句牢骚。
“哎呀,我的好妈妈,你就不要和我绕弯子了,你有什么话知道什么就说吧,要不然会把我给憋出病来的。”贺莎莎也不理妈妈的牢骚,因为她知道母亲就是这样的一个人,有时候难免的会像其它上了年纪的女人一样爱絮叨,但只要你不和她顶嘴,接下来她就一定会说出你想要的来。
“好好。”李秋娟嘴上虽然是答应着,但明显的是有些没说够,“我说莎莎呀,你现在在赵家怎么样?赵家人对你好吗?还有思哲对你好吗?如果你有什么不快乐的只管和妈说,在不行就回贺家住几天好了。”
“好了,妈,我在这里一切都很好,这里的人对我都很好,思哲对我更好。行了,我奶奶说那些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你就快一点讲出来吧。”贺莎莎见母亲还是念叨着没完,真有些急了。
看着女儿有些急不可奈了,李秋娟这才点了点头,“好了,好了,我告诉你原因吧。”笑着摸了一下女儿的头,这女孩子一嫁人还真像是泼出去的水呢,就知道一心向着自己的男人了。“事情其实是这样的,现在小哲不是搞了个外资银行筹建局嘛,且不是己经搞出来了一个神州唐盛银行嘛,我是听说呀这家银行搞的很大,有声有色的,资金也很充足,引得很多人上门求资金用来做事情。要说这也是一件事情,可也就像你奶奶刚才所说的,什么事情都有两面性,这是它好的一面,同时不好的是由于这家银行的出现使其它一些国有银行的门路变的窄了一些。其实说窄这个词也不确切,依我看就是求他们办事的人了,这样一来,自然会引起这些人的不快。而你也知道你奶奶没退休之前是国家银行的办公室主任,那在这个系统中还是有着不少的老下级的,这些事情就是听到这些人讲的。说是神州唐盛的存在影响到了他们的功绩,尤其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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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常家对我有意见了?”在送走了所有来祝贺小悦卿生日的人后,冯思哲刚一进房间就听到了贺莎莎在说着饭桌之上于老所说的事情。
“没错。”贺莎莎点了点头。“我妈说了,我***下属说的,说是常家老二,现任国家银行第一副行长的常子文对你们所建的银行敌意很大呢。”贺莎莎点了点头,对于在事业上能够帮助自己的丈夫,贺莎莎认为是一件很快乐的事情。
“常家,常家!”冯思哲在嘴中不住的念叨着,有关常家的资料他的脑海之中也是有的。毕竟是有名的大家族嘛,像这样的家族他早就在无人的时候一个个的回忆过,包括他们到2012年的成就会是怎么样的等等。而像这个常家就在他的思考之列。
常家家主常声正,最辉煌的时候曾任共和国zz局委员,国务委员,官至人大副委员长。是一位副国级的领导,虽然说退休也有些年头了,但毕竟人未离去,说一句话还是很有些分量的,实在是一个不可小看和低估的人物。
而在常声天的影响之下,他的两个儿子和一个女儿也都选择了为国家效力。
长子常子武,西北军区副司令员,少将军衔,享受副部待遇。
次子常子文,国家银行第一副行长,权力极大,享受副部待遇。
长女常爱英,刚下到地方任陕秦省的省宣传部副部长长,正厅级别。
这一家人可谓是权势极大了,三个孩子两个副部一个正厅,这在共和国很多大家族之中也是少见的,除了一些特别强大的如卢家,段家,文家等外,似乎没有太多可以超越这样家族的人了,这也是常家引以为傲的地方,而由此常家人的也是骄傲异常,常常不把其它人放在眼中。
在后世,因为冯思哲从未与常家打过交通,为此对他们的情况也并不是很了解,在这样的情况下,他对常家家族未来的发展也就没有太过注意。未想到,今天确是有缘的碰到了。“嗯,有空替我谢过奶奶和母亲。”冯思哲对着贺莎莎一笑,就像是一点压力也没有一般,其实他心中确很清楚,这样的家族还是少惹为妙,现在的他的确不宜竖敌太多了,不然对自己的发展绝对是有碍的。看样子,神州唐盛银行也要收效一下子才行了,有些事情能交给别人做的,还是让一让吧。
第八百三十三章在送报告
心中对常家的事情放在了心上,在银行发展方面,他就采取了一定的退让措施,一些原来是国家银行的客户,尽管他们有着不错的项目,且有着很高的信誉,但冯思哲还是坚持不与他们打交道,把他们一些需要贷款方面的申请给扣压了下来。
冯思哲的这一做法,让一些人感觉到莫明其妙。好在筹建局内部的几位主要主管不是冯思哲的老同学就是他的老部下,反正都是经他引见而进来的,倒是没有什么人会说些什么。
冯思哲的做法很快的也得到了常家带来在善意,常家通过渠道递过话来对近期他的表现感觉到很满意,如果有机会,大家倒是可以好好的合作一下。
对于常家递来的话,冯思哲并无任何的回音,他之所以会这样做并不是表示他怕了常家,而是不想惹麻烦罢了。现在神州唐盛银行的局面很好,他不想因为一些小事破坏了大局,在者来说,现在银行的业务是有很多的,纵然就是失去了一些客户也不打紧,毕竟这年头,需要钱的人还是多于存钱的人。
冯思哲最终采取的是不同流合污,不合光同尘的思想,说白了,他就是在做他自己。而在他退让一步的情况之下,常家便没有找他的麻烦,使得国家银行与神州唐盛可以像两条不相交的平等线一般同时前进,这可谓是皆大欢喜了。
时间很快就到了九七年,过完元旦,就是春节将至了,这整个一年冯思哲本人都没有离开过京都,生活路线就是单位,四合院两点一线的方式,偶尔会去长城俱乐部与那些大少们相聚一下,谈一下未来的商业发展问题。
可以说,这一年过的很充实,冯思哲在事业上是有进步的,他成功的引进了二百亿人民币(二十五亿美金)使神州唐盛银行正式的成立并被使用,这使他座稳了筹建局局长的这个位置,也使得一些刚开始怀疑他能力的人闭上了嘴巴。在生活中他的宝宝小悦卿也慢慢长大,虽然还不能走,还不会说话,但那双眼睛确是很有神,天天叽里咕噜的乱转,对什么都好奇,对什么都想说一些,仿佛就是向在表达着什么一样。每当看着她,冯思哲是感概万千,他在想,这应该算是老天的杰做了,因为如果没有自己的重生,那又怎么会有这个小生命的诞生呢?
回首过去一年,冯思哲还是满意的,虽然平凡一些,但人的生活不就是如此嘛,有多少又会永远的轰轰烈烈下去呢,如此的话岂不是太累了。在说历史上的九六年也是相对平静一些的,完全不向接下来的九七年,是那样的不平凡,这一年要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在小本上密密麻麻的记录了很多,甚至都由不得冯思哲不去小心。
在元旦之后,过年之前,冯思哲就提交了一份严格控制国家金融的报告,报告中称要谨慎的严谨的执行有关国家金融方面的条例条令,加大国内通货膨胀方面的宏观调控等等,总之就是放慢经济前进的脚步,适当的暂缓前行,待把经济基础打牢之后在做下一轮新的冲击。
当然了,在这份报告之中,冯思哲言词并未用的那么激烈,毕竟他也是提倡改革者的人,只是他清楚现在地方上为了单一的追求gdp增长,完全是不顾本地情况,只是在追求经济增长速度,这就促长了许多不良资产的形成,比如说最为严重的就是房地产业。许多城市为了能够更快更多的见效益,便一味的卖地,靠此来维持着经济的高速增长,而这从长远利益来看,显然是不正确的。
交上了这份报告之后,冯思哲心中就一直很忐忑,一直以来,他都是包京国同志的追随者,虽然说他的很多观点并不与其一致,可在外人来看,他是的。而这一次他确提出了这么一个可让首长为难的报告,还真不知道,首长看了之后会怎么和自己谈话呢。
就在这种忐忑的心情之中一直等到马上要过年了,可首长一直未找自己谈话,这让冯思哲感觉到很纳闷,一直到马上就要过春节假的前一天下午,丁得仁秘书长一个电话将他叫到了办公室。
在办公室之中,丁得仁把那份报告重新的扔到了他的面前,“这份报告是你写的吧,我回去之后仔细的看了,实在不知道你为什么要写出这样的东西来,难道你不知道你写的这些东西会让你很被动吗?你本身就是搞金融的,又是现在外资银行筹建局的局长,你想过没有,这份报告其实就是你自己在抹杀自己的功绩,你来和我说说,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呢?”
丁得仁很生气,但冯思哲确并不在乎他的这些话,而是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丁叔叔,不知道首长是怎么说的。”
“什么?”丁得仁看了一眼冯思哲,确信他就是想要这个答案,他便头一摇道,“他能说什么,这份报告一直压在了我这里,我并未递交上去,你要知道,我这样做也是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