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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渔死死揪着自已身前的被子,慌里慌张扭头陪笑,“恩,那什么,不用掀被子,这样就挺好……”
周任远明白了,彻底明白了——那家洗浴中心,居然给晚上还要出去鬼混的客人,提供助兴的酒水,所谓大补的药酒,一定掺了什么发性的药材,宝贝渔这会儿指定……是有反应了!
多不容易呀,我们的宝贝渔这些年颠沛流离,为了口吃的疲于奔波,在没能实现温饱的前提下,是不可能追求更深层的精神和肉体享受的,偶尔有生理需求,多半也是熟睡的时候和受了强烈外在刺激的时候,今天小小渔居然没能给他长脸,脱离组织脱离群众,自已昂首挺胸,要求独立自主,要求人性解放,这对宝贝渔来说,简直是惹下了塌天大祸!
周任远内心深处立即展开了激烈的天人交战——天呐,这是多么好的机会啊,宝贝渔居然自已误打误撞喝错了酒,这……这是多么好的诱导宝贝渔更坚定向自已靠拢的机会啊!
想归想,脸皮又薄又别扭的宝贝渔,还不知道自已是因为喝错了酒才有了生理反应,小不忍则乱大谋,以后宝贝渔也是要在商界混的,万一让他知道自已今天乘人之危,说不定闹起小脾气,觉得自已骗了他,小则吵架冷战,大则分道扬镳,这都不是周任远能承受的,想了又想,棋风一向稳扎稳打的周任远,做出了一个具有长远战略眼光和战略部署的决定——给懵懵懂懂的宝贝渔上一堂生理卫生课!
“老婆,你还想瞒我?”周任远呵呵笑着偎近宝贝渔,左手又快又稳,迅速出击,直袭正闹着要翻身农奴做主人的小小渔,那个纤巧细致的小东西,盈盈一握还有富余,“你看你,它都闹成这样了,你能瞒得了谁?”
宝贝渔觉得自已脑子都快炸开了,周任远居然发现了,他居然发现了,这可怎么办呐?
“脸怎么烧成这样?”周任远没心没肺的伸头贴着宝贝渔一侧的脸蛋,又笑,“这什么事啊,值得你这么害臊?不就喝了杯补酒嘛,跟你说,这会儿许哥不定在哪儿折腾呢……”
“什么?跟那酒有什么关系?”周任远这话,可算救宝贝渔于水火了,能把小小渔今天的失常归咎到别的原因上,宝贝渔立即打起精神,瞪着又黑又亮的大眼睛,扭头一脸求知相儿紧紧盯着周任远。
“我就说你是个小笨蛋,人家服务生话都说的那么敞亮了,你居然还傻呆呆跟着喝酒,”周任远磨蹭着他的小鼻子,笑成了一朵喇叭花,“下次再去娱乐场所,人家跟你说送什么补酒啊,喝什么十全大补汤的,你别再跟着凑热闹了,酒这东西,寻常喝着还能乱 性呢,更何况他们这加了料的药酒。”
宝贝渔似懂非懂点了点头,很不好意思的接了一句,“我不是想着,反正是白送,不喝白不喝嘛……”
“你又不会喝酒,那酒辣不辣?喝完酒是不是问人要牛奶濑口了?”
这下宝贝渔是真正感觉到周任远的神奇之处了,“咦”了一声,“你怎么知道?”
周任远浅浅一笑,一下吮住那微微开合的小嘴,含糊不清的来了句,“我尝到了!”
再来一次停车场那种深吻,无疑是要勾起火来的,宝贝渔要害被周任远握在手心,生怕一不留神,小小渔再次失守,虽说他在外人面前从来都是厚脸皮,可这些日子对着周任远,却意外的脸皮薄起来,所以觉得自已就要出丑丢人的时候,也就格外不愿意被周任远瞧见。
宝贝渔小手一抬,抵在周任远胸口,看样子是打算推开他,周任远微一凝眸,左手轻轻使力,握紧小小渔,上下一撸,刚刚还钢筋铁骨,百折不弯的宝贝渔,顿时浑身发软,打着哆嗦,那小手就势趴在周任远胸口,软软的滚烫的一直熨进周任远心里。
“喝了那个东西,得舒解出来,这样忍着对身体不好,”周任远又开始例行的循循善诱,左手开始有规律的,缓慢而有序的抚动,“你这些年自已一个人过,肯定没人教过你,学校的生理卫生课,老师就知道一带而过,他不好意思讲,你们也不好意思听,所以你可能觉得,这是件很羞耻的事……”
宝贝渔心里暗暗叹息,我的确觉得这是件很羞耻的事!
“……其实这有什么好羞耻的,你吃饭觉得羞耻吗?想要排泄时觉得羞耻吗?锦堂盛给你发工资,拿到那么多红色的毛爷爷时,你觉得羞耻吗?”周任远声音越来越低,越来越低,贴在宝贝渔耳朵边,低沉中略带沙哑,听起来很有磁性,“这些都是人的正常欲望,如果这些你不觉得羞耻,又何必为了这个正常的欲望觉得羞耻呢?”
他的手暂时离开小小渔,分开宝贝渔的浴袍,直接和小小渔来了个零距离的肌肤之亲,宝贝渔像是预感到接下来周任远要做什么,直觉告诉他,这样不太好,想推开周任远却发现,自已又一次陷入周任远告白那晚的奇怪梦境,想动却动不了,浑身像没骨头似的,又软又懒,连小手指头都抬不起。
“舒服吗,小渔?”周任远的声音如在天际,倏忽远去,宝贝渔无意识的“恩”了一声,周任远轻笑着,压在喉咙口支离破碎的笑声,伴着呼出的热气,把宝贝渔的小脸蒸的通红,“我会好多种手法呢,今天都教给你,你要用心学,我把你伺候舒服了,你也得投桃报李,伺候伺候我……”
各位看官可能要问了,宝贝渔自已有没有做过手工?
咳,这个问题嘛,属于人家宝贝渔的隐私,在这里我只能很官方的回答一句,“无可奉告!”
言归正传,周任远这次是积极努力求表现,使出浑身解数,把自已知道的,从画册里看来的,听人说的,以及故老相传的手法,轮着番儿在宝贝渔身上试演着,宝贝渔软绵绵的偎在他怀里,大约还是觉得羞耻,眼睛紧紧闭着,咬紧下唇不让呻吟声传出来,那被紧紧咬住,不用看都知道已经泛白的嘴唇,简直就是为了勾 引周任远而生的,周任远手下动作不停,嘴唇无比饥渴的摸索着找到宝贝渔的嘴唇,轻轻吮一下,再轻轻咬一下,宝贝渔的牙齿微微松动,周任远借着这股势头,舌头灵巧的钻进宝贝渔嘴里,找到那条笨拙的小舌头时,脑子里忽然闪念:也不知道含着小小渔时,它会不会也有这么笨拙,这么生涩的反应?
55。白马市当红新贵
早上七点半,宝贝渔的手机无比准时的唱起胡桃夹子,宝贝渔困的眼睛都睁不开,伸手到床头柜上扒拉了半天,没找着手机,周任远欠身从他身后关了手机闹钟,就手揽着他,含含糊糊说着,“你再请一天假吧,今天在家待着,好好休息休息……”
昨晚周任远打叠起精神,使出浑身解数,拼命讨好小小渔,山水洗浴中心那药酒的药效,是属于温吞绵厚型的,喝的时候觉不出什么,后劲却大,周任远翻来覆去,手口齐施,整折腾了小一个钟头,小小渔这才蔫蔫的收了兵,前面我们说过,宝贝渔很长一段时间内,严重营养不良,那小身子骨虚的,根本经不起这么长时间的淘弄,一开始仗着药酒的劲儿,还显得精神头十足,小小渔厚积薄发了两次以后,虽然仍是顽强的,半软不硬的伸着小脑袋,可宝贝渔身体却吃不消了,后来周任远费尽心思,玩尽花样,口技手法,越来越娴熟的刺激着敏感的小小渔时,宝贝渔半睡半醒,迷迷糊糊,这一会儿羞耻心尽去,偎在周任远怀里,哼哼叽叽,小狗似的发出细细弱弱的呻吟,周任远的小小周,又热又硬,铁棒似的撅了半天,原来还能克制着,尽量避开身体接触,不想被宝贝渔发现,这时也忘了初衷,贴着宝贝渔的大腿,挨挨挤挤,磨磨蹭蹭过了通干瘾。
对于周任远今天继续请假在家休息的提议,一宿饱睡仍然感觉疲累欲死的宝贝渔是打心眼里赞同,正要点头,转念一想,今天是什么日子?今天可是锦堂盛车行市场部经理走马上任的大日子,刚当上经理就以权谋私,说请假就请假,这恐怕不太好吧?
被子里面周任远的手,极其自觉主动,熟门熟路的罩在了小小渔身上,宝贝渔一震,拼命睁开眼睛,他这一宿枕着周任远的胳膊缩在他怀里,鼻腔里充满了周任远独有的,能令他心安的温暖气息,这一睁眼抬头,脑袋露出被外,深秋寒冽的冷气,扑地迎面袭来,宝贝渔哆嗦着推开周任远,明知周任远此时正对着他温温柔柔的微笑,宝贝渔愣是不敢看他,视线别别扭扭的停在被子上,他那件印有小尼莫图案的浴袍,因为两人昨晚胡闹,正四仰八叉的躺在两人身下,天这么冷,周任远又在一边看着,宝贝渔势必不能光着身子下床穿衣服,可不起床,就跟周任远这么大眼瞪小眼的待在床上,宝贝渔更是觉得不好意思,犹豫着为难着琢磨着害臊着,周任远噗嗤一笑,照旧偎上来八爪鱼似的搂紧宝贝渔,假意责怪,“我说,你可真是念完了经打和尚……”
宝贝渔在温暖的被窝里被焐的粉粉嫩嫩的小脸,倏地发红,更加不敢抬头看他,被他团团抱住,手脚都不知该放哪儿才好,支吾着解释,“我……我没,恩,昨天齐董在集团内部下了工联单,任命我做市场部经理,我今天真……不能请假,真的!”
“哦,老婆你升职了?”昨晚周任远就想到了,宝贝渔今天起床的时候,指定要闹闹小别扭,他那脸皮薄的什么似的,昨晚两个人也算是亲密无间的亲近了一次,借着药酒的劲儿,宝贝渔慢慢放开,表现的很是投入,现在他清醒过来,想到昨晚的事,还不知道会转什么小心思呢,在取得了这么长足的进展后,当务之急,是必须粘在宝贝渔身边,不给他反悔躲开的机会,“那值得庆祝啊,反正我今天也没什么事,就陪你去上班吧,你放心,你工作的时候,我就坐你们客户休息区看电视,等你下班了,我请你吃好吃的!”
要搁以前的宝贝渔,听了这话,肯定两眼放光,游魂一样飘过来,急不可耐的追问,“什么好吃的,什么好吃的?”
可这会儿宝贝渔正害着臊呢,好吃的对他的诱惑力,明显下降,其实他说要去上班,私下里存着个自已一人待着,好好想想他和周任远这事的心思,可惜呀,魔高一尺,道高一丈,周任远的道行比他深得多,提前猜出了他的想法,一句话就把他想自已一人待着的心思打了回去。
“那……那怎么行?”宝贝渔急赤白脸,“你见哪个部门经理上班带家属……”
我们就原谅宝贝渔吧,他被周任远从肉体和精神上双重折磨,这已经是两天来他的第二次口误了!
周任远嘿嘿傻乐,家属,天呐,为什么从宝贝渔嘴里说出家属这两个字,竟让他有种颠覆“家属”字面意思的错觉,在他看来,宝贝渔说的家属,不仅代表着行动上亲密无间的两个人,更代表着精神和肉体上双重亲密无间的两个人,多好啊,周任远忽然被宝贝渔这句话感动的鼻子发酸,把头埋在他颈窝里,带着浓重的鼻音,低低应和着,“哎!老婆!”
宝贝渔一头黑线,虽然周任远这样的感性,他也深受触动,可这时间地点全都不合适,他这边心急火燎着急起床上班,周任远那边粘粘糊糊,浪费他的时间,他又不能在此刻这么温馨的氛围中,打断周任远满脑子浪漫的遐想,只能就那么干挺着,沉默良久,干巴巴的挤出一句,“恩,时间不早了,我还得上班,你……你不是……要陪着我吗?快点起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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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锦堂盛车行新上任的市场经理,的确是带着家属一起度过他升职后的第一天,只不过这所谓家属一词,只是他们两人心照不宣的秘密,锦堂盛车行别的工作人员,是完全不知情滴!
两人一路搭电梯到了顶楼,前台接待崔姐也不知打哪儿得了小道消息,知道自家车行这位看上去毫不起眼的销售新人,来头大靠山硬,上至市委领导,下至自家大BOSS,个个对他另眼相看,在竞争残酷激烈的车行工作的人嘛,最讲究个精通眉梢眼角的勾当,你没根基没关系,被欺负了也是白被欺负,上天入地你也找不着个诉苦讲理的地儿,可如果你有势力有靠山,你的这些势力靠山,还不是一般的对你的事上心,那就完全不一样了,社会地位一上升,直接影响到了,就是你的待遇际遇问题。
“艾总来了!”崔姐摆出最真诚的笑脸迎人,车行里的人最会奉迎,艾小渔负责市场部,昨天下午行政助理交待让人送来的名片上,显示着“锦堂盛市场渠道部总监 艾小渔”,崔姐可不就顺竿子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