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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批十六枚巡航导弹即将击中目标,被拦截了二枚,其余十二枚导弹将在两分钟后击中北朝的国防部,中。央电视广播大楼,平谷的储备油库和一处弹药仓库,还有二枚的目标是北朝的铀提炼厂,如果被击中,有可能造成大范围的核泄露,是否拦截?”
陈宇星听到这里心中一惊,这处提炼厂陈宇星知道,它距离华国边境只有一百五十多公里。
“会对华国境内造成影响吗?”
陈宇星神情紧张地问道。
“牛牛给出了评估,今天的风向是东南风,风力为三至四级,会有微量的核粉尘漂入东丹市境内,核辐射的危害等级为较弱。会对人体造成一定的影响。”
“拦截,让它们偏离目标。”
陈宇星对核辐射很敏感,他知道核辐射对人体的危害极大,但并不知道多大的辐射量能给人体造成伤害。所以他不允许核粉尘进入华国境内,危害华国市民的身体健康。
“命令已执行,偏离目标十五米,目标为提炼厂办公大楼。”
陈宇星这才放下心来,这个提炼厂不能留,但是不能以爆破的方式破坏掉,具体应该怎么做,他现在还没有主意。
“还有第四批吗?”
“没有了,阁下。倭国方面会对今天导弹袭击的效果进行评估,下一次的打击会在他们做出评估之后。牛牛正在收集各方面的情报信息,待有确切结论后,再向阁下汇报。”
“好,告诉牛牛,有了确切的情报立即通知我。再有,确定金委员长的地点以及他的健康情况。”
陈卫东和牛牛默默地联系了不到一分钟,又低声向陈宇星汇报道:
“金委员长在导弹袭击的时候,在北朝军方的地下指挥中心里召开军方高级干部的军事会议,没有受伤的迹象。”
陈宇星这才完全地放下心来,如果这次倭国的导弹袭击使金委员长饮恨,那么这场游戏就不好玩了,没有了他的北朝,将成为一片散沙,没有凝聚力、没有战斗力了,这对于陈宇星的下一步计划将是一个沉重的打击。
陈宇星将二郎腿调换了一下,让自己坐的更舒服些,又拿起茶盏,将其中的茶水一口喝掉,两只手交叉着放到脑后,哼起了一首小曲。陈卫东将茶盏又斟满,然后规规矩矩的站在陈宇星的身后。
“如果有金委员长的电话,要及时通知我。”
小曲哼了几句,陈宇星又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情,微微侧了侧头叮嘱了陈卫东一遍。
“是,阁下。”
第三百零四章金委员长的电话
正如陈宇星所预料,金委员长的电话是在陈宇星吃过午饭后,他在招待所的套房中休息的时候打过来的。
华国海军将军们对航母的参观进行了整整一个上午,中午在小食堂吃饭的时候,还意犹未尽,坐在一起议论纷纷,兴奋之情未减。
因为下午还要参观其他的舰艇,将军们也没有喝白酒,每人喝了一瓶啤酒,就各自回房间休息去了。
陈宇星简单地洗漱了一下,刚躺在床上,陈卫东敲了敲房门,拿着宇星的通讯器走了进来。
“阁下,北朝金委员长的电话。您是否接听?”
陈宇星从床上坐起身来,伸手接过电话,又调整了一下身体的姿势,这才按下接听键。
“你好。我是陈宇星。”
“陈老弟我是金xx,老弟最近可好。有消息说,陈老弟接任了奉京市的市长,管理一方百姓,在这里我先向你表示祝贺。陈老弟在军方的职务没有辞去吧?”
陈宇星一阵恶寒,他盼着这出电话,但这出电话里的声音,却不是能让人悦耳,虽然从翻译器中传出的普通话他能听得懂,但却带着金委员长浓厚的口音,让陈宇星心里特别扭。
金委员长有渠道了解陈宇星的情况,这一点陈宇星并不感觉到奇怪,他的市长身份是公开的,对金委员长来说,只要他稍微用一点心,就可以把陈宇星及其家人的情况了解的清清楚楚。
这些并不是不可对人言的,关键是金委员长语气中隐含的意思,让陈宇星心中很是不舒服。那种至高无上,无事不在他的掌控中的上位者的姿态。让陈宇星想到了井底之蛙。
“金委员长,你是国家领导人,日理万机,怎么有时间给我这么个市长打电话了。”
“老弟,我们是兄弟不是,打个电话问候一下,也是理所应当的。自从上次和你通话之后,我们的潜艇部队取得了一场接一场的胜利,这和你超强的智慧是分不开的,有了老弟你高明的计策。才使我们的人民海军战无不胜。哈哈。”
金委员长发出了他自认为非常爽朗的大笑声,电话这边的陈宇星,将通讯器从耳边挪开有一尺远,等到里面的笑声停止了下来,这才把通讯器向耳边靠近一些。
陈宇星能够想象得出,电话另一头的金委员长,被今天上午倭国的导弹袭击搞的灰头土脸的样子,但是他现在和陈宇星通话,又不得不表现出心情舒畅。万事无忧的假象,即使他现在恨不得立即让陈宇星答应,给予他军事和物质上面的帮助和支持,却又不能表现出急迫的心情。他不想在陈宇星面前示弱求人。最好是陈宇星能主动提出来再给他什么、什么样的帮助,让他免除求人帮助时的尴尬局面。
世上那有那样的好事,事事如你所愿。陈宇星就是这样不解风情的人,明知道他急得要死。就不如他所愿。只是在电话里和他打哈哈,绕弯子,你不急我更不急。
“金委员长。我向你和你的海军士兵们表示最诚挚的敬意,期盼他们在今后的战斗中取得更大的胜利,同时以我个人的名义对伟大的北朝人民表示衷心的祝愿,愿他们在金委员长的领导下幸福快乐。”
这陈宇星更能扯,一杆子扯到北朝人民的身上,让电话另一面的金委员长脸色更加的难看。还幸福个啥呀,这倭国的导弹都打到他们的首都来了,他们的领袖现在只能住在地下宫殿中,电视里是一片白茫茫的雪花,大街上现在看不到一个闲逛的人,都猫在家里躲炸弹呢,还谈什么幸福和快乐。
金委员长坚持不住了,他实在没有时间和精力和陈宇星打哑谜,这陈宇星就是个二愣子,比他更难缠。自己不直接说明打电话的本意,这小子会和你天南海北的扯半天。
“陈老弟,不知道你是否听说了我们国家遭受了倭帝国主义的导弹袭击。我们的一些重要部门和关系国计民生的重要设施受到了很大的损失。陈老弟援助的防空导弹在这次的战斗中取得了辉煌的战绩,为我们国家减少了很多损失。
但是,在这次的防空战中,也消耗了大部分的防空导弹,现在的防空导弹数量无法抵御倭国下一次的大规模导弹袭击,战事紧急呀,倭帝国主义随时会进行第二轮的导弹袭击。我们还需要大量的防空导弹,陈老弟,我们是兄弟,这个忙你必须要帮助哥哥才是。”
陈宇星乐了,肉戏终于上场了。陈宇星向站在床前的陈卫东比划了一下吸烟的动作。陈卫东从桌上的烟盒中抽出一支烟,放到陈宇星嘴上,又为他点上火。又站在床边一动不动了。
陈宇星狠狠地吸了一口烟。将浓浓的烟雾吞向空中,这才慢悠悠地说道:
“金委员长,不是老弟我不讲义气,而是老弟我也有难处啊,这个东西可不是萝卜白菜,想要,就随手抓一把,一抓一大堆。这可是先进的军火,而且贵国是联合国安理会武器禁运国。一是我没有办法搞到这许多的防空导弹系统,另一方面,向贵国运送军火的风险极大,上批军火的运输还是在局势刚开始紧张,世界还没有给予过多的关注时进行的。
现在不同了,委员长。你也知道现在的国际局势多紧张,世界上发生局部冲突的地区越来越多,局势似有失控的可能,所以对热点地区的军火运输就受到了严格的控制和禁止。就在半个月前,华国一艘商船在东海海域还受到了米国第七舰队的登船检查。你说这里的风险有多大呀。委员长你是否也替我想一想。”
陈宇星的心中乐开了花,鱼儿已经咬勾了,他开始收紧了鱼线,让鱼勾牢固的挂到鱼身上。这一番诉苦下来,他自己都被自己的说辞感动了,自己都暗自嘀咕,这里的风险可真大呀。他就不信,金委员长不被他所感动。
说实话,金委员长被陈宇星感动了。现在世界各国,不要说给予他们军事援助了,就是本着人道主义的经济援助也已经没有了。不是哪个国家都有陈宇星般的胸怀。即同情北朝人民,又愿意冒着风险为北朝运送军火和粮食。
“陈老弟,我也知道你的难处,然而北朝人民正翘首以待你的帮助。”
陈宇星沉默了,当然这是他在做样子给金委员长看。电话另一边的金委员长心情也开始紧张起来,沉默过后的这位能力无限的人物将会决定北朝人民的命运,也同时决定着他的家族的命运。
一分钟在金委员长倍受煎熬的等待中过去了,终于等到了陈宇星再次开口。
“委员长,被动防守,实质上就是被动挨打,这样不行。兵法中有一句话叫,化被动为主动。北朝应该主动出击吗,让倭国处于挨打的局面,这样才能化解他们对贵国境内的大规模打击。这也是以牙还牙,以血还血。他可以用导弹进攻贵国境内,你们为什么不可以攻打他们的岛屿呢?甚至进攻他们的本土。”
金委员长等了半天,就得到了陈宇星这么一番话,他的情绪立即又低落了不少,心道如果我们有能力进攻倭国的岛屿或者本土,你以为我不敢做吗?可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老弟,我们的情况你也清楚,我们和倭国隔着大海,要做到这一点,不是像说这么容易的。”
金委员长还在腹谤陈宇星对军事一知半解,只会纸上谈兵,没有实际的了解情况就敢妄下定论,出些馊主意。
“委员长,我知道贵国的情况,但是有些事情,并不一定要自己亲自去做,你可以用你们的名义雇佣一些人去做吗?只是出些钱而已,这和你在国际市场上购买武器导弹没什么两样。对吧。”
“这可能吗?陈老弟,这种事可开不了玩笑。”
陈宇星在电话里一阵大笑。
“委员长,你看我陈宇星是用这种事开玩笑的人吗?”
对面的金委员长开始沉默了,他在思考陈宇星建议的可行性。宇星在烟灰缸中将手中的烟蒂掐灭,用耳朵和肩膀夹着通讯器,拿起床头柜上的香烟,又点上一支。陈宇星很有耐心地等待着金委员长的决定。
“应该怎么做?”
电话里传来了金委员长的声音。鱼儿终于被提出了水面,好大的一条鱼。
“委员长,这样吧,非洲‘箭狼’雇佣军的首领我认识,他现在正在香港,你给他发一个签证,我让他过去见你。具体的谈判我就不参与了,作为朋友,就算是帮忙了。”
放下通讯器,陈宇星嘿嘿地笑了起来。
“卫东,你通知王一,让他和北朝取得联系。将这件事谈下来,这次不要什么矿藏,将北朝国内的外汇储备和那些官员人中的美元都收刮出来。要一个岛屿、一个岛屿地计算。不要便宜了他。”
陈宇星的笑容非常的阴险。
第三百零五章同学张力
下午陈宇星没有陪同海军将军们去参观“黄帝”号航空母舰和其他的舰艇。而是向任厚家借了一辆奥迪军牌车,驶进了青山岛市。
陈宇星是去见一位大学同学,他叫张力,大学时两人住在一个宿舍,而且还是上下铺。大学四年里两人在一起混的时间比较长,几乎什么事都一起做,是陈宇星大学同学中最谈得来的朋友之一。
大学毕业后他回到了青山岛市,考入了市水利局,仍然从事有关地质方面的工作。陈宇星和张力有一年的时间没有联系了,但是张力的电话他还有,牛牛将陈宇星原手机的信息,都拷贝到了为舰长大人制造的通讯器中。
陈宇星接听完*委员长的电话,心情异常舒畅,他的计划都在按部就班地进行着,暂时没有他要操心的事了。
他把陈卫东打发了出去,然后点上一支烟,靠在床头上,打开了通讯器中的通讯录,将张力的电话调了出来。
他试着拨了过去,电话响了几声后自动挂断了,张力没有接电话,陈宇星这次来青山岛的行程中并没有将张力计算在内,现在他也是兴之所致,因为并没有什么非见不可的目的,所以他也并没有急切的心情。
他将一支烟吸完,刚刚兴奋的心情也已经完全地平复了下来,他拿起通讯器,准备再给张力拨打一次,再不接电话,他就让卫东将通讯器拿出去,他要睡午觉了。
宇星刚调出张力的电话号码,电话就打了进来。宇星按了接听键。通讯器里面传来一个粗犷的声音。
“是宇星吧?”
“怎么了,大力,不仅不给我打电话,还把我的电话号码删了不成?”
两个人在大学期间,经常开玩笑,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