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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事情并非如此,他进入中央机关以后,竟然如鱼得水,混的是风生水起。十几年间从一个小城市来的小青年,成为了化工部石油部门的实权处长,在这期间他结交了很多石油化工方面的实权人物和未来精英。
98年化工部撤销,他仪仗在这十几年积累的人脉关系。轻松的调入到了财政部工作,出任石油化工司下的一个实权处长,二年后又神奇的升任财政部石油化工司的副司长。在某领导人的第二个任期中,他被调入zhongyang办公厅任办公室副主任。副厅级,有了直接和一些高级领导接触的机会。
曲兴源仕途之中,从来没有在基层工作过。一直在各部委之间调动,他的贵人是三位女性,在化工部是一位任职正厅级的直接领导,在财政部是一位主管机关工作的副部长,到了办公厅后,他仕途上的恩人是原zhongyang办公厅的副主任齐鸣女士,两年后,在齐鸣的大力提拔下,任职办公厅办公室主任,官至正厅级。
官至正厅以后,他勉强有了和那位退休领导人对话的地位,他利用工作上的便利条件,经常到该领导人家献殷勤,得到了该领导人的信任和喜欢。五年前,该退休领导人略施手段,将他提拔为了发改委副主任,官至副部级。
至此曲兴源完成了从穷人家的孩子到国家部级大员的华丽逆袭。让无数人侧目和感叹,当然不好听的话也有,主要针对的是他的手段,一个美男被女性上司照顾的唯一理由,不说大家也都心里明白。为此,曲兴源付出的代价也不小,他娶了一个工人出身的平凡女人,只知道锅碗瓢盆,围着他转,纯粹一个家庭妇女,并且对他的风浪韵事不敢过问,女人也很悲哀,曲兴源一生对她没有产生几次性趣,相当于守活寡。
可是一晃几年过去了,如果不能再进一步,他将面临退休,此时,他又打上了该退休领导人的主意,最近跑过去的时候多了不少,从该领导人的闲聊中,曲兴源听出来了他对现在的国家政治形态和经济情况有许多不满意的地方,尤其是对当局针对石化系统和邹常委的打击怨气很大。
曲兴源因此受到了很大的影响,最近几个月他给新组建的三个石油化工企业使了不少绊子,使三个石油公司的改制工作出现了停滞不前的现象。
这也是华石油总经理李洪最为苦恼的一件事。因为国家发改委的政策不明,机构和体制改革的步伐只能停了下来,原地踏步。
李洪和司徒妙恩到了他们订的湘江厅,指挥服务员将只放置了三把椅子和三套餐具的大圆桌重新进行了布置,等一切都按照他的要求完成后,十几分钟就过去了。
李洪可没有胆子在房间中等候两个zhongyang政治。局委员,他和司徒推开房间门,迎面碰上了发改委副主任曲兴源和华国通讯公司的董事长兼总经理任志新。
双方的四个人都是一愣。
“曲主任,幸会,任总,你好。”
李洪率先向两位问候。两位嗯哈了两句,就把注意力放到了跟在李洪身后的司徒妙恩身上。
“李总,好雅兴,到这里来金屋藏娇来了,眼光不错吗。”
曲兴源虽然听说过司徒妙恩的名字,但是还是第一次见面,他并不知道对面这个女人,就是京城的风云人物司徒妙恩。他的一双色眼在司徒妙恩的身上来回巡视了几遍,脸上带着放荡的淫笑。**地说道。
曲兴源和李洪两人早就认识,说远一点,李洪还是曲兴源的学弟呢。原华石油的领导班子成员和曲兴源都算得上是好朋友,而这几年来,这些人没少向曲兴源上恭,李洪也是曲兴源办公室的常客,缝年过节,没少向他表示诚意。
曲兴源说出如此酸溜溜的话,是有原因的,这次石油系统的大地震说白了和李洪有很大的关系。当时如果没有李洪向陈宇星告密,陈宇星管这件事的可能性很小。而李洪恰恰是从参与三桶油的秘密会议的参与者中脱身而出的唯一一个人。之后又摇身一变成为了华石油的总经理,石油系统中的人只要有点脑子,都能想明白其中的原因。
李洪导致了石油系统这个利益集团的彻底瓦解,也因此得罪了一大批人,恨其不死的人有无数,这批人不仅有靠石油发财的蛀虫,也有大部分央企的老总们,李洪如果成为一个标志性人物。对他们的威胁无限的大。谁能保证自己的集团里,不会出现一个李洪式的人物。
所以,曲兴源对李洪极其反感,在这个会所中意外相遇。免不了将憋在胸中许久的情绪带进了话语之中。
可是,司徒妙恩是谁呀,她可不管你是什么副主任,当初在邹家别墅之中。如邹长健那样的人物,她都看到了其渺小脆弱的一面,更别说这个长的人模狗样的。只是一个副部级的人物了,她根本就没有把他放在眼里。何况给她无限胆量的情哥哥,就在楼下,她何惧之有。
陈宇星害人不浅,本来一个见官就会陪着笑脸的司徒妙恩,在他的身教之下,已经不把副部级官员当回事了。可见古语“近朱则赤,近墨则黑”是如何的贴切。
“曲副主任,你那双狗眼看到了我们有私情,你所身受的龌龊之事,不要安放到别人身上。ok。”
站在曲兴源身边的任志新,对司徒妙恩尖锐刻薄的话震惊了,他和司徒见过几面,所以还是认识的,两人也有一定的交情,虽然他对曲兴源稍微过分了的话也不敢苟同。但他没想到司徒妙恩的胆子更大,对主管央企的部里领导竟然语带脏话,你就不怕他找理由给你小鞋穿。
可是不管司徒妙恩怕不怕,他还是要继续溜须这位实权的副主任,把和司徒妙恩的交情放到了一边,他声音严厉的斥责道。
“司徒,说话要经过脑子,小心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你还嫩的很。曲主任是你能骂的,真是不知所谓。”
曲兴源此时已经气得浑身发抖,一时间说不出话来。他当官几十年,还从来没有被下属企业的人员这样当面揭短、打脸过。
李洪已经脸色巨变,他也对曲兴源语带讽刺的话不满,但是还没等他想好应付的话,如爆竹般的司徒妙恩就已经炸了,而且言语中的讽刺和挖苦有过之无不及,这让李洪瞬间如临冰川,身体冰凉。暗呼坏事了。
“误会,误会。”
李洪拦在司徒妙恩的面前,这是下意识的动作,倒是让司徒妙恩气乎乎的心,稍有感动。
“好、好,好你个李洪,好你个娘们,好胆。”
曲兴源嘴唇哆嗦着,一口一个好字,然后转身就走,本来他是要说几句狠话的,但是想想还是算了,到了他们这个层次,说狠话没有任何意义,只会使对方加强防范,更不容易得手。
任志新看了一眼仍然两眼圆睁的司徒妙恩,对李洪道:
“李总,管好你的手下,祸从口出。”
然后追着曲兴源进了隔壁的元江厅,原来两家是邻居。
李洪正手足无措,不知如何处理,楼梯口又上来一批人,正是陈宇星和张玉两个大员以及两个红二代。
张诗琪看到司徒妙恩气的通红的脸,疑惑的问道:
“司徒姐姐,刚才是你们在争吵吗?”
陈宇星也将好奇的目光看向李洪和司徒妙恩两人,刚才他们在上楼的时候,听到了司徒妙恩尖锐的声音,任志新最后的一句话听的更是清楚。
“没事,没事。”
司徒妙恩收敛起脸上的怒容,换上了笑脸,但还是略带尴尬之色。
李洪迎向张玉。
“张书记你好,我是李洪,这刚要下去迎接你,就遇到了这事。不好意思。”
张玉很深沉地笑了笑,伸手和李洪相握。
“让李总费心了。”
众人进了房间,按宾主顺序坐下,陈宇星依然充满疑惑的问坐在他身边的司徒妙恩。
“怎么回事?”
司徒妙恩添油加醋的将刚才的事说了一遍。陈宇星的眉头皱了皱,没有表态。
李家俊似乎有点坐不住了,但也不知道如何说好。
在服务人员上菜的这段时间,李洪将华石油这段时间的改组情况向陈宇星和张玉做了一个简单的汇报,汇报之中稍带上了对发改委不作为的不满。
第四百七十章指向陈宇星的枪口
酒菜上齐,众人不再纠结于这件事,而是把酒言欢,李洪作为华石油的总经理,地位并不低,如果以行政级别界定,怎么也是个副部级干部,然而现在他只是代理总经理,真正的行政级别还没有那么高,正厅级已经了不得了。
他首先向被邀请来的四个客人敬酒,说了一段热情洋溢的祝酒词,李家俊带表张玉和陈宇星回敬了一杯。大家又集体喝了一杯,这套程序算是过去了。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六个人的聊天内容已经天南海北了,别看张玉做了多年的地方诸侯,现在又即将进入国家领导人的行列,然而他在私人场合还是很随意的,即有六十多岁人的智慧,也有年轻人的幽默,众人相谈甚欢。
时间不长,谈话的内容就很自然的就聊到了张诗琪和李家俊的婚事上,两个恋爱男女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把他们的婚期和准备情况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在座的几人,李洪和司徒妙恩希望能参加两人的婚礼,李家俊当即就向两人发出了邀请,能和陈宇星交好的人,李家俊也不敢怠慢。陈宇星随即表示要送他们两个新人一份大礼,问他们需要什么?
李家俊依然保持绅士的微笑,看着张诗琪,张诗琪却是非常激动,扭扭捏捏、欲言又止,陈宇星看着她小女孩的神态笑了。
“诗琪,还从来没见过你这样扭捏的,这是怎么了。”
“才不是呢,宇星哥,你说,司徒姐姐带的项坠是不是很好看呀。”
张诗琪顾左右而言他,心中有所想,但却不明说,让陈宇星猜。陈宇星看了一眼司徒妙恩脖子上的帝王绿翡翠挂坠。心有所悟。
张玉在张诗琪说出司徒妙恩的挂坠的时候,就明白了女儿的心思,他立即制止道。
“诗琪,不要胡闹。”
上一次,张诗琪打碎了陈家的帝王绿翡翠镯子,让张玉一直心中不安,在那次家宴上,张玉特意向陈宇星道歉,陈宇星告诉张玉和张诗琪,同样的镯子家中还有好几个。没有什么稀奇的,让他们不用挂在心上。
而张玉也知道这种挂坠的价值,拍卖会上卖了四百多万,而现在有人上千万求购而不得。可见其价值高昂,张诗琪开口就要,这不是让陈宇星为难吗。张玉虽然上过外星综合舰,可是他不知道这些翡翠是外星综合舰制造的,否则他也不会被张诗琪狮子大开口吓一跳了。
现在世界上同品质、同款式、同样雕工的挂坠只有陈家有,司徒妙恩挂在脖子上的挂坠。肯定是出自陈家,陈宇星能送给司徒妙恩这么名贵的饰品,这已经引起了张玉的重视,他们两个人的关系不会简单。今后在对待司徒妙恩的问题上,是要慎重、慎重再慎重的。
张玉苦恼的并不是什么受贿不受贿的,就是礼尚往来,张家和李家即使想回礼。也没有能够拿得出手的东西呀。女儿太不知好歹了,对于陈家来说,这东西拿出一件少一件。再一方面。就因为张玉了解陈宇星强大的能力和未来辉煌的前程,所以是即希望而又害怕女儿和陈宇星有超乎寻常的瓜葛,他矛盾着呢。
司徒妙恩手抚挂坠,笑而不语。
李洪心中一哆嗦,他的高智商,非常明白张诗琪这句话的意思,这是向陈司令要翡翠挂坠呀,敢情司徒妙恩戴在脖子上的翡翠是陈宇星所送。这一刻,这个挂坠引起了他格外的重视。男人送女人首饰,这里蕴含的意思太多了。他和司徒妙恩相交了有几年了,对司徒妙恩一直有一点点非分之想,现在他的这个念头一瞬间已经无影无踪了。
张诗琪幽怨的甩给老爸一个卫生球,低下脑袋不吱声了。李家俊对陈宇星道:
“宇星哥,你能来参加我们的婚礼就是给我们的最好礼物,我们什么都不缺。”
陈宇星哈哈笑道:
“张伯伯,你说现在的小女孩怎么都喜欢发光的石头呢,什么钻石翡翠的,在我看来,哪就是块好看点的石头,一点实用价值都没有。……”
张玉插话道:
“就是,现在的孩子是越来越虚荣了,纯粹是玩物丧志。你们向宇星学学,看看他的手机,还是两年前的款式呢,看看你,几个月就换一个。”
张玉把矛头又对准了张诗琪,张诗琪在陈宇星说话的时候,嘴就撅了起来,而老爸这样批评她,让她的小嘴撅的更高了,满脸的不服气。
张玉的话,让司徒妙恩和李家俊也是脸显尴尬,他们的手机也是最新型号的。
“诗琪,伯父的话,我可不赞成,我这个人比较守旧,时间长了有感情了,就不愿意换,而你们的追求也没有错。社会的进步,你们的推动作用不可忽视,如果新手机都没有人买了,企业哪还有动力开发新产品,企业不倒闭就不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