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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穿着又土又旧的厚棉袄,扭来扭去真的很难脱,还有她的牛仔裤,一把扯下来,她整个人就被扯得翻过来趴在床里,纤细的腰肢,被衣物勒得圆翘的雪|臀,赤|裸白皙的胴|体刺激着男人的感官,她衣不蔽体,像只受惊的小兔子,瑟瑟发抖。
“求你……我不愿意……我不愿意……”
他听着心酸,低头堵住她的嘴,不让她把残忍的事实说破。她喜欢别的男人,打算和那人双宿双飞,把他这个不堪的老流氓抛到九霄云外去。
他办不到,不能眼睁睁看着她走,就算付出一切代价他也不能让她离开自己,就算是恨,也好过淡忘,他宁可让她一辈子恨他!
没有前戏,他扯下她的底裤就强行分开了她的腿,腿|心干涩的很,他那里坚硬如铁,尝试了几次,就算痛的她直哆嗦,也没能成功进去。
夏晓迪双手被他扣着,身体也被男人高大的身躯严丝合缝的压住,她挣脱不了,急得拿嘴咬他,逮哪儿咬哪儿,最重的一口落在他的肩上,他最后一次试图进入的时候,她哭着喊着咬到他那里出了血。
满脸泪痕的剧烈喘息的时候,手边掉落的手机开始嗡嗡震动!
夏晓迪像是垂死的人看到一丝光明!她挣扎着够到手机,与傅牧争夺时看清了来电画面,两人一阵拉扯,手机被甩到地板上,她根本不管那手机是否接通,扯着嗓子凄厉的喊:“王亿,快来救我,王亿——”
那个人名简直像枚钉子钻进他的心里,她每喊一次,他就觉得更痛更恨!他几乎用吼的:“闭嘴!”
再无怜惜,粗暴地拉开她紧闭的双腿,扣着她的腰,对准了,重重沉身下去……
痛!痛痛痛!无边无际的痛楚仿佛没有止境,她大张着嘴,像是要哀嚎,别过脸去,眼泪哗哗的流淌,却没能发出一点声音。
好像背过气一样,许久才哭出声来,身下传来的感觉越来越像一把带着倒刺的木楔,狠狠钉入,拔|出来,再顶到更深处,犹如地狱里最折磨的酷刑。
他还在她的身上驰骋,初次爆发的欲|望像匹无法拉住缰绳的野马,狂乱的动作着,没办法停手。
夏晓迪失神的放空,就像身体不是她的,灵魂飘到很远的地方。
她想起同学问过的一个问题,为什么电视上强|奸犯强|奸女孩儿的时候,她们最初都会抵死挣扎,而当那人进入了,她却不动了,躺在那人身下任对方为所欲为?大家笑了,剧情需要呀。
但现在她明白了,那是绝望。
恨不得手刃恶棍,再立刻死去!
他第一次的迸发很快,过程并不长,初次的男人都不懂得如何控制自己。
傅牧知道自己犯了大错,但他已经控制不住,尝过那种销|魂蚀骨的滋味,很多冲动,便会排山倒海的重新席卷而来。
他分开她的腿,因为放弃了挣扎所以十分柔软,双腿可以被折成各种过分的姿势,换着角度不断的侵犯。那处被他的体,液灌得满满的,圆翘的臀部被捧在手里,腰身一挺,很顺畅就再度进入了。
女人的内里柔嫩的不可思议,同时也紧的他寸步难行,很容易就绞得他缴械投降。
他听着那细小的水声,无法抑制的摆动着腰,幅度凶狠的加大,撞的她连连喘息,克制而又隐忍的呻|吟,令他的下腹一阵阵发麻。
抵着她的深处发泄了一次。
怎么做都觉得缓不过来,又将她翻过来,抬高了臀部,从背后进入,一次又一次,直至没入到最深处。
他大概做了四五次。极致的欢愉令他一次次战栗,但一次又一次的餍足之后,只剩漫无边际的空虚。
床单是雪白的,他做的有多狠,这张巨大的白纸给了他一目了然的答案。
血迹,液体,混乱中她被扯落的头发,被他反复侵入时,身下被她蹬的起了皱的折痕。
他没有勇气去看她的脸,光上灯,把她抱进怀里。抱了好一会儿才听到她恸哭的声音,他觉得自己像被人扇了无数个巴掌,脸上火辣辣的疼。
他反复的亲她,即使得不到回应:“我会对你好的,一辈子,不管你愿不愿意,我一定要娶你。”
她筋疲力尽,哪里都疼,最后几乎昏死过去。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更难受,一种自我嫌恶和摒弃,令她不知所措。看着身旁坐着的男人,她反倒十分麻木,并没有想到要怎样面对。
傅牧宁可她哭着闹着,甚至打他骂他,怎样都好,但这种冰冰冷冷的眼神他受不了,因为,她像是在看一团恶心的,肮脏的垃圾。
他起身站起来,从衣帽间拿出一套新的衣服,站在床边换上,衣冠楚楚的禽兽样。
他穿戴整齐之后还替她换了一套衣服,都是他穿过的,所以袖子和裤脚很长,他替她卷好。
领她出门。
“报警吧。跟警察说,我昨晚强|暴了你,我愿意接受法律制裁。”他说道强|暴二字的时候,心头狠狠瑟缩了一下,自己曾经那样渴望得到她,没想到最后是用这样卑劣的手段。
夏晓迪形同木偶,两眼空洞,被他强行抱上了车。
来到派出所的时候有点早,警察们还没进入工作状态,吃早餐的吃早餐,烧开水的烧开水,忙的不亦乐乎。
瞧这一对养眼的璧人大清早的跑来报案,张警官觉得挺新鲜,指指审讯室的门,把手里最后一个煎饺吞下去,“你俩先等会儿啊,我马上吃完。你们是来报案的吧,出了什么事了?”
那女的半天不回话,倒是男人说了:“强|奸案,我是来自首的。”
张警官差点被弯弯的饺子卡住喉咙噎死。
作者有话要说:前面两章改动了一点,没看过的亲可以看一下。
女主对王亿有点点余情未了,但现在看来已经彻底玩完了,王亿out。终于写了强船,可惜不够刺激,香|艳,但想想初次,又是qj,太销|魂是不是太假?好!水乳交融就是男主以后的重点工作了!
某福给自己出了个难题,男主如何挽回女主受伤滴小心捏~~
所以接下来就是一个不断ooxx,性|饥渴pk性|冷淡的专题讲座~~~
☆、第38章 让我爱你
审讯室外人声嘈杂,室内显得格外安静。夏晓迪坐在冰冷空旷的房间里;不住的抖。她低着头;没什么表情;一旁的傅牧面有愧色。
出事以来她未曾说过任何一个字;但此时却忽然开口:“你昨天晚上说过的话;你还记得吗……傅总……”
傅牧恍疑听错:“你说什么?”
她面色憔悴;语气却像一块硬邦邦的冰,重复着他昨晚羞辱她的话:“你说我让你睡一晚,你就考虑帮王亿;一晚八千万;你说,这笔买卖不吃亏……”
傅牧心痛难当:“那是我一时的气话;如果伤害到你;对不起。”
吃完了早餐的张警官进来做笔录。一进门,就撞见这一对鸳鸯在里头砍价还价,他一听,涉案金额还挺大。
张警官看着剑拔弩张的两人,咳了一声,打断了他们。他拿出签字笔,落在笔录上案件类型的那一处,戏谑:“想好了没有,是强|奸案还是敲诈勒索案?”
傅牧和夏晓迪完全不作答,夏晓迪更是面如死灰,双目失神,当警官是透明摆设。
张警官干脆按制度办事,问夏晓迪:“小姑娘,这个男人他是否违背了你的意愿,用暴力威胁的手段,逼迫你与其发生了性|行为?不是事先谈好条件,不是交易。你们刚刚说的话,我不小心听了几句。奉劝二位,上我这儿来立了案,往后可就由不得你们说不告就不告了。小姑娘,你听懂了吧?你以后再想改口供,你就得坐牢。听懂了的话,我就派个女警官过来办案,给你录案件发生的详细过程。”
性|行为、强|奸、坐牢、详细过程这样尖锐的字眼,像尖刀一样钻进夏晓迪的耳朵里,痛得她一阵不由自主的颤抖。
傅牧就坐在她的身边,心系她每一个细微的动作,不想再让她受到更多的伤害。他伸手搂住她的肩,可她却不动声色的挣脱开了,意外的是,她居然对警官摇了摇头。
张警官也不生气,只说:“私人问题,私下解决。我出去倒杯水,你们好好想想。”
张警官再次回到审讯室的时候,两个人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
傅牧是被夏晓迪拽着衣袖从里面拖出来的。她把他带到车旁,逃避似的靠着车蹲下去,藏在车位旁的小角落里,像一直受伤的小动物,蜷缩成小小的一团。
傅牧知道她想一个人静一静,他也从车里拿出一包烟,挑一根,点上。
夏晓迪蹲在地上,眼睛盯着手机,嘴里直发苦。王亿的短信一条又一条的点开,一开始,满怀希望,到最后,自嘲不已。
最后一条是刚刚才发的,她点开的时候,眼泪瞬间就溢出了眼眶。
“不必来送,害怕离别。”
肯定是上天在惩罚她,出尔反尔。以前违心的说不喜欢,现在觉得有机可趁,便蠢蠢欲动。
不要去奢望得不到的东西,它会用惨痛的教训让你彻底清醒。
她已从傅牧这里得到了最现实最残忍的教训。
夏晓迪把手机收起来,站起身。傅牧见了,把手里的烟拧熄了,朝她走来。夏晓迪感到害怕,后退了一步,这动作令傅牧感到很受伤,但他明白,这是必经的过程,未来的路注定坎坷艰难。
夏晓迪别过脸去,胡乱擦了眼泪,转过脸,强装镇定:“就当昨晚什么事也没有发生好吗,我不告你。”
傅牧的脸上没显出什么受伤的神色来,他生气的时候说话十分刻薄,愤怒的时候语气更加淡然:“我没办法当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你可以开出条件来,能力范围,我可以尽全力,弥补我对你造成的伤害。”
夏晓迪冷淡的摇头:“不用了,我本来也打算好了要离开这里,欠你的钱我会慢慢还你,希望傅总你忘了这事儿,忘了我,权当我从没出现过。”
傅牧恨不能猛地抱住她,拿世上最牢固的东西绑住她,不让她走。他能清晰的感觉到,她快要彻彻底底离开他了。
费了很大的力气才逼自己收回了手。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着,喘着粗气,咬牙隐忍:“对不起,昨晚是我不对。但是你不能就这样离开,你这样我一辈子都原谅不了自己。”
夏晓迪客套生分的可怕:“您还有事的话先忙吧,我还有事,再见了,傅总。”
她撇下他,去前面的路口打车。傅牧拦住她,“做什么去?我送你。”
她并不避讳:“车站。”
“你要去见他?”傅牧逼问,“你想跟他走?”
夏晓迪推开他:“我想去送他。”
傅牧哪里肯相信?他急得口不择言:“好!我答应你,我答应帮王亿的忙!”
他终于妥协。
重新搂住她,往车里带,她还茫然着,傅牧知道,她未必见得会答应他,提出的这个更过分的要求,在她犹豫的时候,他把她像团棉花一样用力塞进车里,这几天就算是囚禁,他也得看紧她不可。
“事情办成之前你必须留在我身边监督我,否则免谈。”他帮她牢牢系好安全带,锁上车门,“我饿了,咱们先去吃饭。”
夏晓迪被强行押到饭店里来,眼前是色香味俱全的饕餮盛宴,但她却一点胃口也没有。
傅牧把她最喜欢的菜夹到她的碗里,她瞧都不瞧一眼。一顿饭吃的无声无息,饭后,傅牧直接把她往家里带,他在商场给她买了全套的衣物,想让她回家洗个热水澡之后重新穿上。
可刚到家门口夏晓迪就开始不对劲。
这里对傅牧来说,是最熟悉不过的家,但对夏晓迪来说,是噩梦发生的源头,所有恐惧集中的根源。
她站在玄关处,面色发白,浑身发抖。
傅牧赶紧搂她出去,却被她发了疯似的一通拳打脚踢,边哭边骂,像个歇斯底里的泼妇一样。
他也不动,就站着任她撒泼撒野,脖子上被她挠出几道深深的痕。他宁愿她这个样子,发泄出来总会好受一点。
最后还是带她去星级酒店开了房间洗澡。
房卡交给她,他出了酒店,在车里等。他今天一天什么事也不做,只是陪她。她的情绪很不稳定,很反常,他担心她会出事。
好在她很坚强。出事后,她的反应居然能高出她这个年龄所能有的理性和镇定,异常的镇定。
她上车的时候带着一股水汽,头发湿哒哒的没有吹干,衣服很合身,他挑的都是很衬她的款式。她低着头的时候,后颈露出几道触目惊心的挠痕,像是洗澡时拿什么用力搓出来的。
他苦笑,想起她刚刚边骂边哭时说过,觉得自己脏,她肯定是洗了很久才把他的脏给洗掉。
傅牧开车上路的时候问她想去哪儿,去远点的地方,开很久的车散心,还是去什么地方疯一疯,好好发泄一下。夏晓迪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