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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豪娶我可好 作者:莱弗(晋江vip2014-01-27正文完结)-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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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爸爸呵呵笑了,“我女儿眼光高,你这样的都瞧不上,她是想嫁给美国总统吧。”
  哄堂大笑。妈妈心直口快:“晓迪,你就说吧,咱们小牧哪点不好,你这么不给人面子,不待见他?”其实妈妈心里急的很,二女儿就是二,脑子里少根筋,以为天底下好男人这么容易找啊,现在不要,将来有你哭的时候,非得闹到最后嫁给村口的二狗哥你才舒坦?
  夏晓迪拿筷子抵着脑门,晃来晃去,只盼着年夜饭快点结束,吃完团圆汤圆她好回房间睡觉,可大家一直抓着她不放,尤其是傅牧,一整晚弄得她尴尬难堪的要命,真是烦透了。
  妈妈还在催:“你说呀,不说清楚我就当你默认了啊,小牧这小伙子不错,我替你做主了。”
  “不行不行!”夏晓迪把筷子砸的一蹦,在桌上弹得老高,吓了爸爸一跳。她反对:“我不是说不谈,我是说现在不谈。”
  “那你准备什么时候谈哪?”妈妈问。
  “谈恋爱,麻烦!”夏晓迪皱眉,长发被自己揉的有些凌乱,憨态可掬,“今天爱的要死要活的,明天又分手,我没那闲工夫……我要挣钱,经济独立,不靠男人……我想干一番事业!”
  爸爸觉得既幼稚又有点小骄傲,噗嗤一声笑出来,傅牧不一样,他听得很认真。
  夏晓迪话匣子开了就收不起来,“妈妈,我说,你也太那个了,从前一直教我,要努力挣钱,帮忙家里,别那么早谈恋爱……现在又要我赶紧谈恋爱,嫁人……我头都被你绕晕了……跟你们说实话吧,其实我……我特别讨厌结婚生孩子,我不想像妈和姐一样,围着男人孩子转,我想像个男人一样有事业有能力……”
  夏妈妈觉得自己被女儿瞧不起,生气了,一摔筷子,“那你到底喜不喜欢小牧呢,你把人家这么吊着?谁教你这么不学好!”
  傅牧安抚:“没事没事,伯母。”
  突然蹦出一句怒吼:“我没说不喜欢!”
  夏晓迪一句话把在场三人听得一愣,夏家二老自然不觉得意外,女儿都能把人带回家过年,那不就是代表他们已经在一起了吗,只是女儿这种态度很有问题,他们必须得弄清楚。
  但这句话对傅牧来说意义非凡,要不是碍着二老在当面,他都得搂过她抱在怀里狠狠亲一顿。
  夏晓迪头晕的不行,趴在桌上十分失态,妈妈赶紧喊来莱迪,让她扶姐姐回房睡觉去。
  爸爸看样子也是在硬撑,傅牧干脆自动投降,称醉回房,年夜饭才这样画下圆满的句号。
  夏晓迪被五十八度白酒烧的口干舌燥,朦朦胧胧间醒来,也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眼前一片漆黑,身边躺着软软暖暖的小身体,似乎是莱迪,她推推她:“我要喝水……”
  妹妹睡得死沉死沉的,她推了好几次,妹妹翻个身继续睡觉。没办法,只好自己披着衣服起来,也顾不上冻的全身打哆嗦,扶着墙,黑灯瞎火的摸去厨房,在水缸里胡乱舀了一瓢冷水喝下去,强忍着头晕,又歇了一会儿,稀里糊涂按惯性往自己房里去了。
  掀开被子钻进被窝的时候,暖气席卷全身,黑乎乎的房间里,像是一只红通通的小火炉,温暖极了,她舒服的喟叹一声,往热源扭动过去。
  身体有点长,身上的肉也硬邦邦的,不像莱迪那么软嫩嫩的,但是气息却很好闻,混合着薄荷和烟草味。关键是寒冬的夜里抱着太温暖,像雪地里的迷途者拾到热乎乎的水捂子,她越抱越紧,手脚都缠了上去。
  水捂子翻了个身,反抱住她。
  夏晓迪半梦半醒,下意识推开对方,差点从窄小的单人床上掉下去。
  傅牧伸手一捞,把她捞回怀里,黑暗里摸索着,碰触她的脸,浓浓的酒气熏人欲醉,其实他俩都醉了,以至于两片唇畔重重贴在一起的时候,完全出自本能,她被他吻的很舒服,所有的意识随着一枚无形的按键被按下了暂停。
  作者有话要说:咩嘿嘿……看得我都想过年了……

☆、第45章美好生活
  傅牧起先吻的很温柔;记忆里为数不多的亲吻都是贪婪的掠夺,而今天不同;她醉醺醺的;却不是毫无意识,仿佛神游放空着,柔软的唇舌被他含在嘴里随他慢慢的品,轻轻的咬;她不迎合,却也不推拒,一切自然的不像话。
  他越吻越深,所有的克制全抛到九霄云外去,双臂箍紧她锁在怀里;恨不能挤碎了揉进身体里;融为一体。
  直到尝到她微咸而温热的泪。
  傅牧在混沌中抓住一缕清醒,耳鬓厮磨着,吻她的泪珠,哄她停下来。
  突然间,几乎是猝不及防,双唇被人狠狠堵住!夏晓迪反而咬住他的唇,狂乱的亲吻起来。
  她根本没有任何技巧,那不是吻,而是近乎凌虐的,将他乱咬一通。
  唇贴着唇蹂躏,牙齿不时磕碰到他的唇舌,癫狂的小舌头在他的口腔里,报复性的乱扫一通,撩得他意乱情迷,气血翻涌。
  也被她咬痛了。
  口腔里蔓延着一股淡淡的血腥气,他气息不稳的捧住她的小脑袋,在她的脸上啄了两下:“行了宝贝,你想咬死我么?”
  脸被捧住了,夏晓迪又开始动手,两只小手在傅牧身上乱揉乱掐,男人闷哼一声忍住了,任她撒野。
  然而还没完,酒壮怂人胆,她连腿都用上了,抬起膝盖,狠狠顶住男人的重点部位!
  傅牧眼前一黑,被她踢得半天没缓过来,痛得急了,终于发火,手脚蛮横的缠住她,夏晓迪哪里敌得过男人的力气?她狠命挣扎,可惜,动弹不得。
  黑暗里只听见两人像困兽一般发出急促粗重的喘息声,不一会儿,喘息渐止,傅牧也终于缓过劲来,却听埋在他胸口的小丫头开始低低地抽泣,他赶紧问她:“怎么,弄疼你了?”
  她的声音细微模糊,几不可闻,但他还是一字不漏的听清楚了。
  “我恨死了……我恨死你了……”她说完,开始大哭。
  傅牧这才明白,她是趁着酒劲才敢在自己面前这般毫无顾忌的宣泄,他带给她的伤害,她轻描淡写的原谅,其实是不敢面对,自欺欺人而已。
  他替她擦眼泪:“你说,让我坐牢还是杀了我,结婚,恋爱,赔偿……你尽管开口。”
  傅牧觉得她杀了自己都不为过,哪是这点小打小闹能够抵消得掉的?
  “还恋爱?还结婚!我恨不得杀掉你,打死你!打死你……”她没头没脑的捶他,痛哭。
  他牵起她的手,“我不动,让你打到消气为止。”
  夏晓迪估计是醉的厉害了,居然小手一滑,握住他的坚硬,狠狠地拧,恨不得拧断了这凶器。
  傅牧赶紧给她拦住,老半天才把她的小手从那处捋下来,痛的眼冒金星,直喘粗气。
  就着床头的清冷月光,他看见黑暗里一对如星的泪眸定定看着自己。他情难自禁的拥住她,小声求饶:“宝贝,我的命|根子都要断在你手上了,你到底喝没喝醉,是不是故意的?”
  夏晓迪不吱声,就那么静静地盯着他,抽噎着,像是喝到懵,又像是无比清醒,难以分辨。
  她突然又扑上来,着着实实吓了傅牧一跳,然而嘴唇被嫩嫩的唇舌,恶狠狠伺候着的时候,他浑身发酥,人都软在她的温柔乡里了。
  她的小手还在他的身上肆无忌惮的摸,咬着他的唇拉扯一番,而后放开,小猛兽一样在他的脖子和肩上胡乱的咬,有几下咬得疼了,咬在喉结上,傅牧嘶嘶直吸冷气,“痛……”
  当夏晓迪折腾着将他压在身下的时候,他明白了,她从头到尾在做什么——案件重演。
  她想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傅牧确定她是醉糊涂了,再这么胡闹下去,自己还不得被她给奸了?再说,她没那犯案工具,也是力不从心嘛。
  他干脆用力翻过身来,将小疯子压在身下,小小的木床发出激烈的吱呀声,她终于不再乱动,呼哧地喘气:“你把我弄脏了……我也要把你弄脏……让你尝尝那种滋味!”
  傅牧的心在听到这句话之后剧烈收缩了一下。
  脏,原来这就是她对那件事的感受。他愧疚的抚摸她的脸,“我以为你没说不喜欢,就代表你已经不再恨我,原来你还是这么讨厌我……”
  他窘迫难当,慢慢松开了手,掀开被子坐起来,然而腰间一软,被细细的胳膊环住了,她紧紧地搂着他,有些口齿不清:“别走……你别走……”
  他全身都绷紧了。
  “你知道我在烦恼什么吗?你对我做过那种事,我居然不讨厌你,我不恨你……我是不是很可笑,是不是很贱?”
  也许是酒后吐真言。她此时此刻说的,字字都是真心话,一对朦胧的醉眼里,有坚定的东西隐约地闪烁,“我很怕自己会喜欢上你,我害怕……”
  傅牧不知道自己是真的醉了,胸腔里有暖暖的东西在涌动,凭着这股冲动,他低下头,坚定的吻住这个掌握他所有喜怒哀乐的小女人,温柔的占有她的一切,再没有一丝的犹疑。
  抵着她的额头慢慢地亲吻,舌尖描绘她的唇形、整齐的贝齿、口腔内每一个敏感的小角落……
  怕勾起她不愉快的回忆,他的动作一直很轻柔。
  他整个人伏在她的身上,将彼此笼罩在温暖的被子里,身体悬在她的上方,有力的双臂压在枕边,低头自她的唇畔出发,一路细细的吻下去……
  咬开她的衣衫,哄诱着慢慢褪尽,指尖灵活的解开胸衣的纽扣,聚拢的一对丰盈,摇晃着躺在他的手里,莹白柔嫩。
  将粉嫩的顶端勾住,轻吮慢舔,直到两颗小红豆一一站起来,她本能的发出舒服的叹息,挺着胸想要更多……他才将手指沿着肚脐往下,落在小山丘上,隔着底裤的安全距离,轻柔的摩挲。
  他咬着她的耳垂:“喜欢吗?”
  喝得再多本性还是不变,她抿唇,别过脸去,害怕的享受。
  加重力道和频率,他弄得她快要哭出来,指尖时轻时重,逐渐往下,隔着薄薄的布料,感受那处逐渐晕深的湿润。
  真希望她每一刻都是醉的不省人事,想不起那些不愉快,抛开束缚,一切全由感官做主。
  他从底裤的边缘探入,大胆的,往谜谷中送入一指……
  果然,她本能的就往上退了一些,头顶磕在床头的硬板上,痛的缩回来,身下却顺势含入了他本在试探的手指,突如其来的深入,令男人喉头发紧——
  那里好嫩好湿,好紧……
  他再也克制不住,褪下底裤,抬起她的一条腿,朝着分开的腿间缓缓沉身进去,抵住湿润处,使坏的研磨上方凸起的核心,不轻不重,亦十分有耐性。
  她被他磨的一阵阵战栗,身体完全不像是自己的,陌生,恐慌。空虚叫嚣着想被充实,难以言喻的骚|动在体内沸腾流窜,她没有多少经验,这一刻只觉得被人欺负的难受,憋不住,小声抽泣起来。
  傅牧这才敢挺身进去,可刚进去一点,她居然喊痛,轻轻“啊”了一声,他吻住她的嘴:“轻点喊……别让人听见……”
  这句话十分管用,往后夏晓迪疼的厉害了也只是哼,他那里尺寸涨的太大,她的那处又实在是紧,进进出出了一下,就绞的傅牧额上直冒冷汗。
  怕她疼,也不敢往深里去,只是抵着她敏感的小突起,在内部慢慢的糅合,夏晓迪从没经历过这种销|魂蚀|骨的事儿,只觉得那里又胀又疼,最后疼痛又成了一阵阵晕开的快|感,男人严严实实地堵着那处,只不过摩擦了十几下,她就弓着腰,抽搐一阵子,摒着气到了巅峰。
  她来的太快,男人猝不及防,被一阵阵紧缩逼的立马缴械投降,滚烫的热液激的她不断颤抖,他喘息着搂着身下敏感的小宝贝,苦笑,“我迟早有一天要废在你手上。”
  后来又变成了她来索取。
  食髓知味,他也欲罢不能。
  只可惜第一回还能耐着性子哄着来的,第二回,不免乱了步骤。面对面拥抱着深入的时候,没把持住,一下狠狠顶到了她的最深处,几番猛烈的耸动,她痛的喊叫起来,嘴唇被他堵住,眼泪哗哗的流出来。
  她终究还是想起那场噩梦,而男人已是刹不住车,抬高她的腿架在肩上,都要将她撞的散了架,身下的小床也发出有节奏的哀嚎,她不受控制的连连紧缩,高|潮迭起,痛楚和快|感混合在一起,脑袋又沉又重,做到最后,微弱的呻|吟声被他撞的支离破碎,她在他的肩上狠狠咬下去,语无伦次地哭喊:“混蛋……别动……我要奸了你……”
  再后来,她累得灵魂出窍,满头大汗的被他拥在怀里,沉沉地睡去。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两人都有点懵。
  夏晓迪还记得昨晚对男人又打又骂,甚至连自己想要动手奸了他的话,还记得十分清楚,这是她一直想要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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