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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牧又在心里笑她单纯,“几年?照你这速度,开店起码得三十岁。”
夏晓迪被兜头泼了一盆冷水。
“要不我投资你吧。”傅老板拿出老道的态度来,“但是作为投资公司,肯定得往有潜力的项目上砸钱,我还得评估一下,你到底有没有这个实力,能不能为投资者创造价值。”
夏晓迪本来还想拒绝,但被他这么挑剔鄙视的一嫌弃,也很不服气,“你怎么评估?”
“销售自然是看销量说话。”他说:“看在咱俩关系不错的份上,我给你友情提供一些建议……”
“不稀罕!”她被他气的腮帮子都鼓鼓的。
傅牧捏了她被暖气吹得粉嘟嘟的脸颊,佯装不高兴:“我年初就得去你们天天电器就职,都说我是丫环掌钥匙,当家不做主,都在看我好戏。我呢,对下,得伺候好经销商,对上,还得同熊家人斗智斗勇,焦头烂额的,你还给我气受。”
夏晓迪听他的口气,活像是个撒娇求宠的旧时姨太太,忍不住发笑,拿做零售时练的俏皮话哄他:“我哪敢给您气受啊?您往后是公司的高层领导,我们这些小喽喽想见领导一面都比登天难,肯定得好好伺候着啦,领导您说是吧?”
这一口一个恭敬悦耳的“您”字讨好着,一双温润的大眼睛柔波流转,笑容甜美。傅牧被她俏皮的样子逗得心里发痒,心想,原来夏晓迪跟人熟起来,是这般柔情似水的生动随意,让男人心猿意马。看来,今后得看紧点,要不还得惹麻烦。
“迪迪,我是说真的,你要是想开店就跟我说一声,资金立刻到位。”
想不到夏晓迪却说:“我不想老跟你扯钱的事,一点点感情都搞变味了呀。”
感情!她居然提到了这个,傅牧心头一喜,看了她一眼,又回头继续开车。
夏晓迪完全没有反应过来自己话里的意义,而身边看似沉默的男人,早已心花怒放。
傅牧倒没有表现出来,只是绷住笑,严肃的嗯了一声,“我也投资过几个朋友,本金一直放在他们公司里转,每年分我一些利息。你也一样,拿着我投资给你的钱,注册一家公司,等你盈利了,是愿意继续支付高额利息,还是先偿还一部分,看你个人的意思。而且我投资给你,完全咱们按公司流程走,不搞特殊化。”
开一家属于自己的店也是她的理想,傅牧描述出让人心动的详尽细节,令她蠢蠢欲动。
傅牧说:“我很支持你现在的工作。零售,在一线终端赤身肉搏,很辛苦,也很锻炼人,但是我希望你不仅仅把目光放在这一层,只满足于做老百姓的一台两台的小单子而已。你不妨试试,做工程机的大单。你目前人脉关系薄弱,我建议你,空余时间多去街上转转,看看哪里在装修,哪里新盖了办公大楼。那些单子你抢不到没关系,但是你一定要参与,虚假的应酬,复杂的社交,别叫苦不迭,对于做生意的人来说,那仅是一个开始。”
夏晓迪“哦”的愣住,“但是工程机都是店长和陈经理在做……”
“你要打破这种惯性思维,他们能做你难道不能做?为什么他们能做,那是因为他们有那个能力能够胜任那份工作,难道你想干一辈子零售?不管你将来做什么生意,都不要把思维局限在一个四四方方的小店面里,那样生意会越做越小。”
“唉哟,我头晕。”
傅牧软硬兼施,“所以接受我的提议。白手起家是美谈,但是已经不适应我们这个年代,没钱,怎么创业?”
夏晓迪觉得压力好大,以前对于创业,她在脑中只看到一片朦胧美好的画面。但傅牧只是描述了一个开始,她就已经觉得很难,零售才干一个月就跟她提工程,简直是强人所难。
梦想照进现实,居然是完全相反的画面。
她沉默了一会儿,下定决心:“好,你先给我两年的时间,两年之后,你看我够不够资格,到时候你再决定投不投资我。”
傅牧又要偷笑了,心里得意洋洋——两年!
他故意使坏:“你怎么知道我们两年后还在不在一起?没准我心病医好了,看上别的女人,觉得你没意思了,分开算了?”
夏晓迪起先还傻乎乎笑他,但车子开着开着,她就沉默了,坐着,一句话也不说。
原来她生气就是不说话,他记住了。
可心里空落落的,见夏晓迪一言不发,他问而不答,渐渐有点心慌。
生气是个好现象,说明夏晓迪不想跟他分开,她开始重视他,在意他,害怕失去,所以担心。
几个小时都不说话,吃干醋的小情趣升级到翻脸阶段,到了C市的时候,天刚刚黑,但是及不上夏晓迪的脸黑,乌云盖顶。
傅牧帮她把家里带来的大包小包土特产提上姐姐家,夏晓迪敲门,没人应,疑惑着拿钥匙打开门一看,房子冰冷漆黑的,姐姐不在家。
进了屋,给姐姐打了电话才知道,姐夫请了两天假和姐姐去三亚过暖冬补蜜月去了。
她有些失落,放下电话,却示意傅牧赶紧离开。
傅牧心里七上八下的,第一次为了一个女人手足无措,只要她别生气,怎么都行:“我不该开那样的玩笑,对不起,宝贝别生气了,行吗?”
“行,你走。”
傅牧瞧着她冷冰冰的样子,既满足又心疼,她怎么这么容易就生气了,没影儿的事吃什么干醋?他握住她的手抱进怀里哄,“我错了宝贝,别生我的气行不行,嗯?”
夏晓迪被他蛮力搂着,挣脱不开,两只手都握的紧紧的,她气不过,把手一抬,狠狠一口咬在他的手背上,傅牧吃痛,松开了手,夏晓迪又赶紧拽着他的胳膊往门外拖,傅牧个子高力气大,她使出了吃奶的劲,僵持好长时间,他纹丝不动,她脸都憋红了。
傅牧怕伤着她,微微一使力,把她往怀里一拽,可惜夏晓迪也使着大力气,一拉一扯,只听“咚“的一下,夏晓迪一个趔趄,撞柜角上去了。
那是一组复古的雕花实木柜,棱角处还挺坚硬的,这一下撞的实在不轻,夏晓迪觉得额头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都痛到叫出来,脑袋里嗡的一下,金星直冒,摇摇晃晃蹲下去。
可把傅牧心疼坏了,一把将她捞起来,坐到沙发上检查她的伤势,可惜夏晓迪低着头,脸蛋埋在长发里,一动不动。
“让我看一下,受伤了没有,”傅牧想看清楚一些,夏晓迪却一直不配合的躲避,他一时心急,嗓门大了点,语气严厉的吼道:“叫你别动!让我看看!”
抬起她的脸时,傅牧吃了一惊。
额头上撞了好大一块包,皮都蹭破了,还好没流血。他稍微松了一口气,目光下移,心头突然瑟缩一下——
夏晓迪眼圈通红,豆大的眼泪整颗整颗的往下掉,哭得梨花带雨。
傅牧赶紧俯身把她抱在怀里,亲亲她的脸蛋:“没事没事,疼的吧?我们去医院好不好?”
突然,肩上一疼,他被咬了。
夏晓迪隔着衣服咬他,还觉得不够泄愤似的,心里憋的难受,更是被鱼骨梗住,但又数不清道不明自己生哪门子气。看他柔声细语的样子就来气,像打沙包一样,小拳头雨点一般落在他身上,乱打一通。
傅牧笑了,任她发泄,只要她不生气,多挨几拳就当是按摩,她力气那么小,力度还挺适中。
傅牧瞧着气喘吁吁的夏晓迪,“看你喘的,累了吧?宝贝歇会儿再打,别把手打疼了。”
夏晓迪怒不可遏,擒住他的两只手,按在头顶,将他整个压进沙发里,还骑在他腰上,拿恶狠狠的眼神瞪着他。
傅牧心头不适宜的骚|动了一下,“宝贝我错了,真的,我再也不开那种玩笑。”
她不听,俯身凑近,一口咬住他的下巴!
咬的力气还真不小,那里留下一圈深深的牙印,傅牧疼的“嘶”了一声,“你这是干什么?”
她双目猩红,粗暴的扯开他的衣领,用力一拉:“我要干你!!”
作者有话要说:咩嘿嘿眼看又有肉吃了,呜呜,我的小黄牌肿么办?
☆、第48章无师自通
“不要,不要啊;”傅牧十分配合的挣扎反抗;非常给面子;他就是担心;万一她冷场什么的;那多不好。
夏晓迪毫无章法,扯完衣领扯衣角;累得气喘吁吁;可惜连他最外面的大衣都没扯下来。
受害者欲|火焚身急个半死;等得花都谢了;叹气;这罪犯,太不专业。
没办法,傅牧还得配合的解开衬衫扣子,肩头一耸,衣服被顺利扯开,方便她继续犯罪行为。
夏晓迪气糊涂了,也感觉不到他的小动作,只觉得手上一松,男人光洁的裸肩跃入眼帘,她毫不犹豫,扑上去狠狠咬了一口。
唔——热乎乎,香喷喷。
齿端夹住那细皮嫩肉,往外一拽,男人瑟缩了一下,皱眉:“嘶!痛!”
他又气又痛的样子让她既害怕又泄愤,心里舒服了一点,也没那么气了,就是有点下不来台。
她跨坐在他的腰上,对着他明晃晃的皮带扣犯了难,傅牧自觉地很,潇洒的解开皮带,任她宰割。夏晓迪反倒被弹跳出来的大家伙吓的倒吸一口凉气,身下条件反射的痛起来。
她意识到一个技术性的难题,接下来做什么,该怎么奸?
趁着夏晓迪发愣,傅牧想要顺势将她拉下来,一举挺入!可惜一抬手碰上她一低头,坚硬的腕表表面不小心挥到她额头上肿起的位置。
痛上加痛!夏晓迪疼的眼前一黑,往后栽倒,罪犯晕厥,犯罪中止。
傅牧赶紧坐起来整理好衣服,扶着昏昏沉沉的她起身,“不行,我必须陪你去一趟医院。”
“不去!”
“不急不急,宝贝,咱们回来继续。”
“你想得美!”
可惜夏晓迪反对无效,为了这点小伤,大过年的,居然真的去了一趟医院。
确定没事后走出医院,她都饿得肚子咕咕叫。傅牧带她去饭店点了炒菜和汤,夏晓迪一口气吃了三碗,药到病除,活了过来。
“好了,你回去吧。”她原形毕露,倒回原点。
傅牧心里还惦记着那下半场呢,怎么肯乖乖回去?“太晚了开车很危险,我在C市睡一晚,明天再走。”
说的合情合理,夏晓迪点点头,“那你去我们家吧,我睡沙发你睡床。”
“开间酒店吧,我想洗个澡,在乡下三天没洗澡了,你不难受?”
在他们乡下,寒冬腊月的,三天不洗澡算什么?本来夏晓迪一点也没觉得难受的,但被他这么一说,身上顿时有点痒。可瞧瞧傅牧那个危险的笑容,又有点犹豫。
“睡都睡过了,还有什么好怕的?”
“谁说我怕?”她禁不起挑衅:“走,开房!”
为了证明自己是多么的正人君子,傅牧开房的时候还故意向柜台提出开两间房的要求。
只是为了洗个澡,就住高档酒店,已经很浪费了,他居然还要开两间,钱多了烧得慌啊?夏晓迪抢着说,“不用,一间就行。”
傅牧却之不恭,乖乖就范。
夏晓迪第一次入住这种高级的酒店套房,在南方城市,把室内暖气开的这么足,所有房间温暖如春,对她这种平民百姓来说,实在是太奢侈。
傅牧习惯性的一进酒店就脱衣洗澡,让夏晓迪先看会儿电视。
夏晓迪心无旁骛似的盯着高清电视,听着浴室哗哗的水声,渐渐地,开始变得不太自然。
这里的场景令她想到那次住在美国的酒店,白色的床单,空气里也漂浮着酒店独有的气息。
她心里突突的跳,把脱掉的棉袄又穿起来,坐在床上看电视,胡乱选了一个台。
傅牧洗澡很快,十分钟不到,美男出浴。
他穿着白色浴袍,拿大毛巾擦头发,几缕湿漉漉的刘海零乱的搭在额头上,肌肤白嫩,显得很年轻。
拿起遥控器,他很随意的换了几个台,“听得懂越剧吗,看得这么入神?”
夏晓迪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在看的是越剧,可脑袋里空空的,看过什么完全不记得。
傅牧伸手揽过她的腰,一股好闻的沐浴露气息直窜鼻间,令她晕眩。脸颊发烫,好像是被暖气熏的,或是,因为眼前这近在咫尺的男人。
她推开他想要站起来,“我不洗了,我要回家……”
傅牧哪肯?胳膊一伸就将她顺势压倒,两人双双倒进床里。
床褥太软,她越挣扎越徒劳,整个人都陷了下去,被傅牧按在身下。
他低头,双眼紧紧盯着她,目光里写满了迷恋和宠溺,烫人的温度令她失去了思考的能力,连呼吸都要忘了。
所以他低头吻下来时,她乖乖的任他亲吻,男人口腔里清新的薄荷味令人心旷神怡。
她清醒的时候不太懂回应,嘴唇僵硬着,由他轻舔慢吮,舌尖扫过她上颚的时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