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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流雪,我想问一下,就是关于刺杀我的那件事情,因为上次你是在太虚弱了,所以我只知道了你是凭着麒麟配饰来刺杀我的,但我还是想知道得详细一点。”
流雪挪动了一下身体,在翩飞的帮助下望向我了,说道:“自从我离开黯流后,就已经不太清楚里面的消息了,就算后来在勾栏院也不过是过着行尸走肉的生活而已,因为当时我以为翩飞已经不在了,所以对所有的事情都漠不关心。”说着,偏飞紧握了一下他的手,以示心痛和无形的鼓励。
“我不过想知道他们给你这个任务的时候有没有另外说些什么,还有就是你们怎么知道我一定会去勾栏院的?”
“其实当时交任务给我的护法并没有说得很详细,只是说如果最近见到有人拥有麒麟腰饰就将其刺杀,任务并没有具体的期限什么的,当时我一心求死,倒也不太在意自己能否完成这个任务,反正从护法的口中也知道拥有麒麟腰饰的人并不一定会出现。而且我听说我并不是唯一一个执行这项任务的人,据说还有其他人在不同的地方执行这项任务。”
“你的意思也就是说那天就算我没有去你那间勾栏院,而是到别的地方闲逛,也可能遭遇刺杀罗?”还好,不是因为我好色的原因。…_…||||||||
“应该是这样没错,不过我们组织很少会出动这么多的人去暗杀一个连相貌特征都不知道的人,只是凭借一个不止一人拥有的麒麟腰饰,很容易造成误杀,如果这样会引起官府注意的,对于黯流这种隐藏在暗处的组织来说并不是一件好事。我只能说委托人应该给了黯流不少的好处,而且应该有能力应付因为滥杀而造成的后果。”
“那就是说,其实我也不一定就是你们要刺杀的人罗?只是我倒霉地刚好挂着麒麟腰饰出门而已。”
“这也说不定,自从我知道你是护国师之后,我的直觉就告诉我你就是那个组织要刺杀的人。毕竟你既然有办法让自己的双黑变色,而且能让别人不能从你身上联想到你的身份,那么如果刺杀的目标是你就难以辨认,腰间的饰物反而是一个最好的分辨方法。所以……”流雪没有说下去,而是别有深意地望了我身后的清明白露一眼。
我明白他的意思,这跟我之前思考的结果是一样的,但到底是不是真的是他们之中的一个出卖我,还是说另外还有出人意料的人选。要知道平时看小说可是很多都是貌似最无害的其实才是最终boss哦!另外就是那个背后的人,能够有能力委托黯流办事的人并不普通,而且能够平息刺杀带来的后果,相信部不是普通的江湖人,必然跟官府有关,但到底谁才是我死后最大的得利者呢?这就值得思考了。
因为已经在外间躺了一段时间,而且跟我说了这么多的话,这可以说是流雪救回来之后说得话最多的一次了,所以现在面色已经从我进门的苍白变得有点青了。
“翩飞,你还是先把流雪抱进屋内好好休息吧,看来刚才的谈话消耗了他不少力气,他的身体还很虚,你们觉得还有什么缺的话,就找人来跟我说好了。”
“护国师大人对我们俩的安排已经很周全了,这里什么都有,我还是先把流雪抱进去吧,请恕翩飞不能相送。”
“没什么,大家住在同一个园子而已,没所谓什么送不送的,那你好好照顾流雪吧,我有空再来看你们。”
我默默地走出院子,并不理会身后跟着的清明白露,反正他们自然会跟上。
走着走着我来到了九曲桥连接的湖心亭,望着周围的怡人的景色,干脆坐了下来静心欣赏。
我偷看了一下站在我面前的清明白露,留意着他们的神色,毕竟刚才我跟流雪的对话他们都听到,以他们的聪明,也猜得到他们自己的嫌疑最重。不过两人却并没有表现什么特别的神色,只是半垂着头随侍一侧。
看来破绽不是容易找的,而我又不想随便冤枉别人,如果没有实在的证据,实在是不好说。
我还是看看以前的我的记忆有什么比较好用的东西好了,记得上次寻找什么的时候某个东西一掠而过,现在想起来应该可以帮我打破这个局面,嗯,得认真想想……
慎言丹
记忆之中,有一种叫做的东西,不过基本上没有拿出来用过,知道它的用法和功效之后就被一直压在箱底了,原因就是纯属变态玩物,如果只是追求结果的话,有很多其他的东西可以代替的说。不过既然被我想起了,当然就有义务让它重见天日罗,哦呵呵~~
根据以前的研究结果,吞食了慎言丹的人就会形同哑巴一般,只有在极度兴奋同时极度痛苦的情况下才能说话,而且可以说有问必答,内容绝对真实,没有任何隐瞒。
作出决定之后,我扫了清明白露一眼,心中暗笑,美人,我来了,可不要怪我哦,谁叫你们对我诸多隐瞒,而且还让我陷入刺杀的危险中,虽然要知道你们的秘密有很多种方法,但挑选这种嘛……呵呵~就算是略施薄惩吧,放心吧,我一定能让你们痛苦并快乐着的!因为我一直都想玩这些游戏好久了,总不能每次都用在小风风身上吧?是时候换人试试了。(奸笑ing)
为了能尽快实施我心中的不良想法,所以我用过午膳后就马上到那个放了无数稀奇古怪东西的房间翻箱倒柜去了,除了慎言丹,还有一些辅助的东西,有借口给我使坏还不坏到淋漓尽致?虽然我是他们的主人,喜欢怎样对他们就怎样对他们,但对于他们的心理上的影响应该是不同的,我比较喜欢把他们收拾得服服贴贴哦!
终于晚膳用过了,天也完全黑了,我斜歪在椅子上喝着茶,眼睛在清明白露间扫来扫去,两人因为感觉到我不善的目光,都僵着身子,垂下眼帘,木头似地站着。
“相信你们今天都听到我在‘流影院’跟流雪的对话对吧?关于麒麟配饰的那件事,你们俩有什么看法?”
“主子,清奴(白奴)不敢。”两人听到我的问话都“扑通”地跪下了。
算了,本来就知道这样子没有人会承认的说,所以我带考虑慎言丹的,刚才的问话不过是给他们最后一次机会而已,如果有人认了也就省得麻烦,虽然会减少我的乐趣(瀑布汗……)。
“为了表示你们的清白,那么就把这药丸给我吃了。谁稍有犹豫,哼哼,主子的眼睛可是雪亮的。”
两人的身子微微一顿,马上接过我手上的药丸仰头吞了下去。
接下来嘛……游戏开始了,ing up!
其实他们两人吞下的药丸并不相同,清明吞下的才是慎言丹,而白露吞下的则是傀儡丹。吃下傀儡丹的人一切行动都不受自己控制,脑子是清醒的,但眼白白看着眼前发生的事情而自己无力阻止比之控制精神更有破坏力。
我无声地念了一个咒语,这样白露就会完全根据我的意志行动了。另外我在清明吃的慎言丹表面沾了一些软筋散,所以清明现在也只能任人摆布而已。
我控制白露脱去清明所有的衣服,现出白皙的躯体,拿开云石圆台上的东西,让清明仰躺在上面。
让他的手脚对准桌子的四只脚,然后曲过去绑好,他的头大半露出了桌子,露出了优美的颈项,喉结一上一下地颤动着。
就这样,清明以一览无遗的方式对着我,嘴巴半张,但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是一双淡青眸子带点哀求的意味望着我,流露出一丝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的恐惧。
一个美男就这样赤身裸露地摆在我面前,口水ing!
我忍不住伸出手抚上那丝般光滑的皮肤,从脚趾开始移动,一丝一丝地感受着那滑腻的触感,同时感受着其本体的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移到大腿内侧,我就在这个敏感的地带来回揉搓着,不时捏上两下,直至泛红。满意地看到清明试图躲避我而挣扎,可惜手脚都被固定了,多以只能任我为所欲为了。呵呵~
原本低垂的玉茎因为我的撩动而开始有反应了,但我并不着急,而是继续向上抚摩,滑过平坦的小腹,捏上胸口的茱萸,抚上优美的颈项,感受着喉结的颤动,我依然不紧不慢地一寸一寸地摸着捏着,丝毫不理会清明逐渐迷茫的双眼,已经抬头的下体。
玩弄着全身已呈粉红色的清明,心里想着的却是,如果有天拿他来做男盛体不知道会怎样?白皙的皮肤,配上各色的鱼生刺身,衬上鲜花绿叶,相信一定艳丽无比,令人食指大动!
估计这已经玩弄得差不多了,也满足了我研究肉垂砧板上的美男的兴趣,开始是做正事的时候了,也是另一项恶趣味的开始。
清明,你碰上我这样的主子,自求多福吧!虽然我认为自己绝对不是最过分的那个,不过以现代的眼光来看并不是好就是了。
鞭打
我让白露套弄着清明的玉茎,我坐在一旁看着,那成深色的东西挺立在那里,就在马上就到释放的时候,我让白露住了手,而清明明显欲求不满地想扭动身体,但因为四肢被缚,所以只略微挣扎了一下就停下了,但脸上的表情明显是情欲不被满足的扭曲,嘴巴对着我一张一合的,在说着什么,可惜没有声音。
冷不防,清明突然“啊”了一声,不是说不在极度痛苦的情况下发不出声音的吗?是这样没错,但刚才我在迅雷不及间出手了,袖中隐藏的软鞭忽地闪出,落在那高耸毫无遮掩的脆弱之处,呵呵~~看来这样的痛楚足够让清明说话了,开头我还担心如果这样还不足以让他痛出声要怎么办?毕竟我还不想弄些什么血淋淋的刑罚在他身上,那一身的细皮嫩肉,还是用来摸用来亲比较好,我还没有那种喜欢血肉横飞的嗜好。
在我思索间,又有好几鞭落了下去,清明的惨叫不绝于耳,而我的力道控制的刚好,不会在皮肤表面留下任何损伤,而就在我的打击下,清明的那里低下头去了,我让白露再次让它立起,继续鞭。
“不~~啊~~主子,清奴……求你了,不要!!!!!!!”清明可以在剧痛中断断续续说出完整的话了,嗯,这令我很满意,也正是我想要的结果。
“主子也不是想折磨你,只是想问你几句话而已,问完了就放你。”才说完,又是一鞭。
“请主子……问……清奴……知无不言……”清明的神志已经有点不清了,看来得赶快问。
“谁是你的主子?”鞭打继续,不然他发不出声音。
“主子……主子就是……护国……不……清奴的主子……是……左丞相……啊~……是皇上……”
左丞相?皇上?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这小子的主人有很多个?而且皇上可以理解,本来他就是皇上赐给我的,那左丞相又是怎么回事?皇朝里面有左右两个丞相,向来都不大和睦,但因为双方都不是庸才,而皇上也是用人之时,也乐得他们互相制衡,皇上倒也没有跟哪一方特别亲近的说。
让白露令清明软下去的分身再次挺立,我边打边问到:“左丞相和皇上谁是你的主子?”
“左……是皇上。”为什么这小子到现在的回答还会这样?这样会把我给搞糊涂的。
“你什么时候开始跟了皇上的?”
“清奴……8岁……12岁的时候……”怎么回事?又是这样,算什么?双重答案还是多选题?
“那左丞相呢?”看来左丞相会是一个重点,如果他答了也许就可以确定了。
“清奴……10岁的时候……”嗯?十岁?刚才没有听错他说跟皇上是8岁和12岁,而皇上把他赐给我的时候是14岁,这个……值得思考!
“皇上有什么秘密命令要你执行吗?”
“监视……左丞相大人……不……护国师大人,报告大人的日常举动。”呵呵~看来开始有头绪了。
“左丞相大人有没有命令给你?”
“监视……护国师大人……”清明好像越来越虚弱了
“那么麒麟玉佩的事你有份?只是你一个人吗?”
“是我……还有……白露……”感到白露的身子微微一僵,但因为身体受我控制,所以不能做出什么举动,只见到脸色发白,满额冷汗。
再也问不出什么,因为清明已经昏过去了。我让白露把清明解下来,绑到隔间的小床上,并用布堵着嘴,免得发生什么咬舌自尽的鬼把戏。
然后,前厅里就只剩我我和白露了,他跪在我的面前,低着头,刚才那僵硬的感觉已经过去,现在只是无比地平静,就那样静静地跪着,我也只是望着他,相信现在有跟针掉到地上也回避清晰地听到。
这真是有点出乎意料?本来以为只是其中一个或者两个都不是,现在居然是两个都是,我也许也应该考虑下是不是也让白露吃下慎言丹,在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