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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试试!”裘无欲虽然被称为“药王”,可他并没有把握,能够解李杰所中的“噬心蛊”。
话音刚落,他又补充道:“解了毒之后,跟我回逍遥宫!”
“能不能不提回去的事?”李杰一脸的憋屈。接着追问:“怎么试?”
他要的不是试,而是赶快解毒。要不然,再过半个小时,蛊毒又要发作了。
裘无欲也就先不提回逍遥宫,解释道:“用你的‘七星一线针’针灸,再加上我的汤药,和大师姐的‘噬心毒’!”
“那还等什么,赶紧啊!”李杰迫不及待,“走走走,赶紧回‘中医会馆’,那什么药都有!”
不多会,一伙人回到了中医会馆。裘无欲在药柜前,寻找各种草药,配药。
很快,他配齐了药,问道:“师弟,你这有煎药的地方么?”
“二师伯,给我吧,我来煎药!”刘晴有些缅甸,脸上飞起淡淡的红晕。
裘无欲看着李杰问道:“她是?”
李杰一脸的得意:“我徒弟,刘晴。也就是你的师侄!”
在五个师兄弟姐妹中,他是第一个收徒弟的人,李杰别提有多得意。他想,将来要是带刘晴去见了师父,师父肯定特别高兴。
一高兴,可能就不会罚他了。偷了《九阳医经》、九转心丹,也就这么过去了。
裘无欲淡淡一笑:“行啊!都收徒弟了!”
这话不知道是夸奖李杰,还是在责备。不管怎么听,都觉的不对味。逍遥宫门规甚严,收徒弟也是非常严格的,不是什么人都收的。
选择徒弟的标准,要么就是有突出的能力,像李杰这样的。要么就是从小培养,像张可欣那样的,两岁就拜逍遥子为师。
又或者像裘无欲那样的,父母双亡,无依无靠,是个孤儿。还有就是苏可可那样的,天资聪明,智慧过人。十岁时被逍遥子发觉,收入门下。
皮球就属于一个特殊情况了,在襁褓中,被父母抛弃,还是个带病的婴儿。
逍遥子把皮球捡了回来,先治好了病。长大了一些之后才发现,婴儿时候的高烧,把脑子烧坏了。六岁才正式拜逍遥子为师父。
皮球因为智商低,只习武,就连字都认不全。可对武功却出奇的好学,很痴迷。
逍遥子的评价是:“如果皮球不是因为智商不高,他是五个徒弟中,天赋最高的一个!”
李杰沾沾自喜:“那当然了!我收了徒弟,二师兄你的辈分不也高了么!”
裘无欲只是笑笑,不说话。
张可欣有些担忧,问道:“二师弟,你的方法,真的能解三师弟的‘噬心蛊’吗?”
裘无欲苦笑了一下:“我也不知道!能不能解,只有试了才知道!”
紧接着,裘无欲又道:“噬心蛊,不是一般的毒。通常来说,除了下蛊毒的人之外,没有人能够解的了这种毒!”
“看来,我又成试验品了!”李杰一脸的苦逼。当初在逍遥宫,每次试药都是拿他做实验。毒药、解药、汤药,他都成药罐子了。
“没有人做实验,中医医术,就无法突破!”裘无欲一脸的认真,不带开玩笑的。想当初,他研究汤药治病,就差没把自己毒死。
要不然,他也不会成为九宫山一带,周围村民口中称赞的“药王”。
只要喝了“药王”的药,保管药到病除。药王说喝一剂,绝对不用喝第二剂。一剂汤药,立马康复。
张可欣皱起了眉头:“万一不成功呢?‘噬心蛊’每三个小时发作一次,待会三师弟就要毒发了!”
“听天由命吧!”裘无欲也无能为力,只能这么说。对于蛊毒,他没研究过,也没有实际研究的案例给他研究。
如今,李杰却成为了他研究的第一个案例。能不能成功治疗,他确实没把握。
“那还等什么,赶紧啊!”李杰急了。他刚看了一眼腕表,还有十分钟又要毒发了 。
“你催谁呢?”裘无欲很没好气,“‘七星一线针’,只有你才会!”
“你不早说!”李杰横眉冷对,特想跟裘无欲争论一翻,责备他不拿病人当一回事。
奈何,时间上不允许吵架。要不然,蛊毒一发作,那种钻心的痛,真的生不如死。
李杰把衣服脱了下来,露出白皙的肌肤,结实的胸肌。拿出银针,开始针灸胸口的七大穴位。
张可欣也没闲着,立即给李杰下毒,施了“噬心毒”。
时间很紧迫,李杰针灸的速度很快,在“神封”、“神藏”、“灵虚”、“天池”、“天虚”、“膺窗”、“胸乡”,七个穴位,来回提拉银针,揉捏穴位周边。
不多会,针灸结束了。可汤药还没有好,也没这么快熬出来。李杰不勉有些着急:“二师兄,就差你的汤药了,咋办?”
“急什么?熬药总得花时间啊!”裘无欲一点都不着急,一脸的平静。
“我能不急嘛?”李杰一脸的憋屈,“中毒的人不是你,你站着说话不腰疼,我的蛊毒就要发作了!”
“瞎担心什么?”裘无欲满脸的不屑,“有我和大师姐在,再加上你这个‘医仙’,还有我们克服不了的病么?”
“要是连‘医仙’、‘医神’、‘药王’,三个人联手都治不了的病,那普天之下,还有谁能治的好?”
第二百八十九章被罚面壁
“你就会说!”李杰有些恼火。中毒的人不是二师兄,痛不在他身上,试问他有什么好担心、心急的?
张可欣生怕两个师弟又吵架,忙打圆场:“好了!你们两个别争了,有那个力气,赶紧想想办法怎么解毒吧!”
话音刚落,李杰脸色一变,五官开始扭曲,手捂住了心口。裘无欲眼疾手快,一记手刀下去,直接把李杰给打晕了。
张可欣大急,质问:“二师弟,你干嘛?”
“大师姐,师弟蛊毒发作了,我不把他打晕,会痛死他的!”裘无欲解释说。
站在一旁,一直不说话的皮球,说道:“二师兄,你又打我三师兄,信不信我打你?”
“玩你的球去!”裘无欲哭笑不得,一把将皮球手里的皮球,拍了出去。
“皮球”是皮球最心爱的东西,他忙跑去捡滚落在地板上的球。随即噘着嘴跑进了张可欣的怀抱:“大师姐,二师兄欺负我!”
“好了好了,大师姐和二师兄很忙,你先到一边玩去。乖!”皮球的智商不高,完全就是个儿童,张可欣只能哄他。
“哦!”皮球噘了噘嘴,到一旁拍打皮球玩去了。
然而,李杰虽然被裘无欲打晕了,可“噬心蛊”的毒一发作,直接把他给痛醒来,“啊”的惨叫一声。
张可欣很是焦急:“三师弟!”
裘无欲眼疾手快,从腰间拿出了银针,直接刺进李杰的“印堂穴”,骤然间,又晕了过去。
幕然,裘无欲长叹了一口气:“‘噬心蛊’太可怕了,要是七天内不能解毒,师弟就会心脏破碎而死!”
张可欣泪眼婆娑:“噬心蛊,每三个小时发作一次。要是不能解毒,别说七天了,痛都会痛死三师弟!”
就在这个时候,刘晴端着熬出来的汤药走了过来:“大师伯、二师伯,药熬好了!”
“快喂你师父喝下去!”裘无欲催促着。他脸上不表露什么,心里却特别担心李杰,焦急万分。
“给我吧!”张可欣擦了下眼角的泪花,接过了刘晴手里的碗。
刘晴忙扶起李杰的头部,好让张可欣方便喂他喝下药汤。张可欣拿着瓢羹,挽起药汤,轻轻吹凉,小心翼翼的喂李杰喝。
眼见师父眉心扎着银针,刘晴内心很是心疼,看着裘无欲问道:“二师伯,我师父喝了药汤,能解毒吗?”
“我也不知道!”裘无欲一脸的惆怅,心里没底。要是喝了药汤,加上“七星一线针”、“噬心毒”,还不能解“噬心蛊”,他也没办法了。
不多会,张可欣将汤药全都喂李杰喝了下去。她将插在李杰眉心的银针拨了出来,轻呼:“三师弟。。三师弟!”
然而,李杰却没有醒过来的迹象。裘无欲立即抓起他的手,号了下脉。张可欣问道:“怎么样?”
裘无欲皱了下眉:“脉相很乱!”说完,左手捏指,对着李杰胸口的“玉檀穴”,猛击了一下。
骤然间,李杰咳嗽了几声,醒了过来。刘晴忙问道:“师父,你感觉怎么样?”
李杰捂着心口说:“好多了!但是,毒还没有解!”随即,又对裘无欲说:“二师兄,你的药,药力不够,只是压制住了毒性!”
裘无欲沉思了一下:“看来,需要一味猛药!”
张可欣追问:“什么药?”
李杰笑了起来:“血莲花!”
“对!血莲花!”裘无欲符合,随即又变得黯然神伤了起来,“可是,血莲花可遇不可求,恐怕很难找到!”
“我有!”李杰一脸的得意,“你的药方,再加上我的‘血莲花’,绝对可以解‘噬心蛊’的毒!”
“那还等什么,赶紧去拿‘血莲花’!”张可欣急不可耐。
裘无欲很是震惊:“师弟,你真的有‘血莲花’?”
“那当然了!”李杰沾沾自喜。百年难得一遇的“血莲花”,让自己得到了,看来,冥冥之中,早有定数。
“那‘血莲子’呢?你有没有‘血莲子’?”裘无欲追问。他相信,李杰有血莲花,就一定有血莲子。
“有!”李杰苦笑了一下,“不过,只长了三颗,已经被我吃了!”
“你吃了!”裘无欲满脸诧异,随即又责备了起来,“你简直就是浪费血莲子,百年难得一遇的神奇果子,你为了增加功力,竟然吃了!”
“我要是不吃,我就死了!”李杰一脸的憋屈,“三颗血莲子,救了三条命。我才没那么自私,为了增加功力去吃!”
“你”
裘无欲的话还没说出口,张可欣生怕两个师弟吵起来,骤然打断他的话说:“好了!不就是血莲子么,二师弟,你干嘛那么紧张?”
“大师姐!”裘无欲一脸的无奈,解释道:“血莲子,世间非常罕有,可以解百毒、永驻青春、增加功力。据说,还能起死回生!”
他又说:“三十年开花,一个小时结果。长出血莲子后,一个小时内不采摘,立即枯萎!”
“倘若将血莲子,加上‘天山雪莲’、‘火灵芝’、‘玉露’炼制丹药,可以变成很多,功效丝毫不会改变!”
“你就会说!”李杰嗤之以鼻,“天山雪莲,非常稀有,火灵芝更是罕见,玉露就更别说了,材料都不全,还谈什么配制丹药,你炼药练糊涂了吧!”
“三师弟!”张可欣呵斥道。心里清楚的很,他们两个又要吵架了。剜了一眼李杰,接着说:“不得对二师兄无礼!”
“大师姐!”李杰不依,辩解道:“明明就是二师兄不对么,要是按照二师兄说的来炼药,那病人早死了!”
“三师弟!”裘无欲有些恼火,嗓门也大了起来,“你只知道救人,却不懂得利用药性,发挥原料的功效,你是在浪费神药!”
在医术方面,李杰从不服输,这会,早忘记张可欣的叮嘱,不要跟裘无欲争论医术。
他怒道:“要是按照你的方法来治病救人,患者早死了。你可以等,患者能等么?”
“医者,父母心,患者,如亲人。做为一名医生,你面对的不是患者,而是亲人。你的每一次用药,都决定了患者的生命!”
眼见师父和二师伯吵了起来,刘晴一脸的窘迫,不知道该怎么劝。
裘无欲怒不可遏:“正如你所说,医者,父母心,患者,如亲人。你手上只有一颗药丸,只能救一个人。可你的患者是几十人,你如何去救其他人?”
“够了!”张可欣大喝一声,斥责道:“你们吵够了没有?同门十二年,你们吵了六年,还要吵到什么时候?”
骤然间,李杰、裘无欲都闭嘴不说话了。
张可欣瞪着裘无欲,接着说:“二师弟,你身为师兄,为了一点小事,跟师弟争个面红耳赤,很有意思么?”
裘无欲铁青着脸:“大师姐”
“闭嘴!”张可欣骤然呵斥了他,随即又瞪向了李杰,斥责:“还有你,身为师弟,不服管教,总要跟师兄争个一二,很过瘾么?”
“我们都是学医的,我们的责任就是治病救人。而你们,为了一点小事,总是争个你死我活,闹出分歧,争论不休!”
“作为一名中医大夫,你们不觉的惭愧么?医术,学无止境。彼此之间是各取所长,补己之短,相互学习。不是像你们这样,每次都要争论不休!”
“大师姐”李杰、裘无欲同时喊道。
“闭嘴!”张可欣打断他们的话,很是气恼,伸手指着对面的墙壁说:“都给我面壁去,背诵《道德经》一千遍!”
李杰、裘无欲一句话也不说,转身走到墙壁,打坐面壁,开始背诵《道德经》:“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
“故常无,欲以观其妙;常有,欲以观其徼(jiao)。此两者同,出而异名,同谓之玄。玄之又玄,众妙之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