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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她就是知道,也不会放在心上。自己的爸妈,还有爷爷,可是和她同一阵线的,其余的只能说立场不同。
此时的副县长妇人,季恬的干姐,正一个劲的欲将一红包,塞到季恬的怀里,而后者却竭尽全力地推辞,说什么也不收。
“姐,咱们都认了干亲,你怎么还这么客套,这不是诚心寒碜妹妹吗?”季恬故作不悦地说道。
秦爱芳听到季恬这么自然亲切的娇嗔,心下也是高兴她的亲家,更是下定了决心。
“要是真认我这个姐姐,就一定得收下。这拿人钱财,j□j,天经地义。你就靠这个吃饭,还能折本,做神仙不成?”
“姐,这个我真不要,上次姐夫已经给过医药费了,这又是何必呢?”
“这是谢礼,要我说,都给的少了。”秦爱芳故作不悦地说道:“你帮着老夏解决了那么大的困扰,岂是用钱来衡量的。”
“这是我应该做的。”季恬推辞道:“难不成以后我遇到麻烦,也需要这么见外不成?”
这话都说到这份上了,秦爱芳只好将厚厚的红包,重新塞回手提包内:“行啦了,既然妹妹这么有心,那姐姐就厚一回脸皮了。”
“就应该这样,姐夫呢,要不要打电话让她过来一起吃饭?”
“别,别。”秦爱芳连忙招呼道:“这都是自家人,姐也不瞒你,这不马上要换届了嘛。他去京城活动活动,寻求些家族的支持。”
“你的意思,姐夫有希望?”说着,比了个向上的手势。
“恩,最起码百分之八十。”
“那提前恭喜你了,姐。”季恬这恭维绝对出自真心,以他们如今的关系,对方官运越亨通,她的保障自然也就越强。
京城的夏家所在地,是前清一位王爷遗留下来的府邸。大大的四合院,占地足有三亩地之多。在这寸土寸金的地方,能有这么大的地盘,算是家大业大了。
整个四合院,处处透露出古朴的底蕴,四周也警卫森严,跟外围的喧闹,活似两个世界。足以看出,住这一片的,定是非富即贵了。
夏家在整个京城的势力中,也算举足轻重。虽然必不得那顶级豪门,但也算中流砥柱。
与那些小世家相比,也根本不是一个档次的。总的来说,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吧。
夏天明边走边思考,该怎么说服当家的,来支持自己。虽说他也是姓夏,但却是夏家的旁支,跟那些嫡子嫡孙,差距还是很明显的。
不过,他也不会妄自菲薄。这整个夏家,涉足各行各业,政、军、商,皆有他们的身影,甚至于不乏那顶端的掌权人物。
这么大的产业家业,也不会光靠嫡系就能支撑起来的。只要有值得投资的偏支,他们都会大力支持的。
想到此,觉得此行有绝大部分可能性,能够达成心愿,不由得将背更是挺直了些。
等了足足一炷香的时间,夏家的掌权人,夏天尺才姗姗来迟,这人还没进屋呢,豪爽的声音已经传进屋来:“不好意思,让天明兄弟久等了。”
虽说是平辈,但他可不敢老实坐着,连忙站起来回道:“老哥,说哪里话,是我打扰了才对。”
对方的来意,这位夏家的领头羊,哪里不心知肚明呢。来之前,他已经打好了腹稿,该怎么答复这位名义上的堂弟。
但是见到他的时候,还是吃惊不已。
今年年初,他们还见过一面,那时候老爷子办八十大寿,所有夏家的人都欢聚一堂。那时候,这位堂弟的精神状况,他可是历历在目的。
可以说上次是日薄西山,死气沉沉的老人,如今是朝气蓬勃,积极向上的年轻小伙子。
怎么短时间内,一个人竟然会有如此大的变化呢,真是令人费解。
想到此,不由得对刚才的决定,有了一些改变。
“都说人逢喜事精神爽,老弟可不能吝啬,让我们也沾沾喜气啊。”他半真半假地说道。
夏天明心中一动,随即释然,要是连这点眼力都没有,对方怎么可能击败众多对手,成为新一代的掌权人呢。
“哪里有什么喜事啊,只是消除了一些沉疴,重新焕发青春而已。”夏天明似是而非地回答道。
“哦?”见对方不愿意多提,他也就适可而止的,岔开了话题。
“老弟此次莫不是为了换届而来?”夏天尺直接挑明道。
见对方点头,他的手指在膝盖上无意识地打着节拍,半响才道:“不瞒老弟,本来之前内部已经决定,是让另一位本家上位的。”
说着,停顿半响,看到天明即使脸色煞白,却还强作镇定的模样,欣赏之情,又提升了不少,也就不再兜圈子:“但是刚才看到老弟的那一瞬间,我突然改变主意了。”
这真是峰回路转啊,饶是经过不少大场面,一方的领头羊,背后也是渗出一层冷汗,心情的起起伏伏,犹如做过山车一般。
“老弟的心机手段,那是一等一的。之前的内部落选,我也甚为可惜。没办法,老弟当时的精神状态实在堪忧啊。”他端起茶杯,润润嘴角,继续道。
“但是现在,再看老弟,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啊。说那改头换面,一点也不为过。以你如今状态,他日一定大有作为。”
“行了,老哥在这,就提前恭贺老弟的当选了。”说着,朝对方伸出手,使劲的握了握。
夏天明如今早已回过神来,恢复了来时的云淡风轻。
但此时的心情,远不如表面这么平淡无波,惊险啊。心中对季恬的感激又加深了一层。
要不是遇到她,可以想象,他从此的仕途,就会就此止步了。
回程后,对前来接车的爱人,点点头,以慰其心。
秦爱芳紧握爱人的手,微微颤抖。手心的细汗,也出卖了内心的激动。副县长到常务县长是一步,这常务县长到县委书记又是一大步,这是初级仕途上的两个大坎。
刚到家,她就迫不及待地问:“他们给准信了?”
“没错,事情算成了,不过过程真是惊险啊。”当下,事无巨细地将经过告诉了爱人。
秦爱芳的心情,也随着丈夫的叙述,大起大落,好似现场经历一般。
她轻按着逐渐跳动正常胸口,直呼侥幸:“妹妹这次可真是救了咱一家啊。”
仕途如生命,这话一点也不错。
“确实,以后都看顾着点吧,这恩情大了。”再提起来,他还是有些心有余悸。
不似他们这边的跌宕起伏,季恬的小日子却是悠祭悠哉啊。
如今的季仁堂已经步入正轨,在周边一带,也算小有名气。大家都知道,季仁堂的小季大夫,医术出众。之前那位坐诊的,已经不能与之比肩了。
她将从淘宝店买来的药材种子,洒在收拾出来的山地上。
之所以先选择六婶家的这块地,除了面积上合适外,只有大概百十来亩,跟它的地理位置不无关系。
这小山头紧贴着季宅的后院,毫无缝隙,搭个梯子就能跳过去。
而且,她每晚修炼,越靠近的,得益越多。没见院子里的各种果树,蔬菜什么的,长势喜人嘛。
选择的种子也是易活不挑地的。如今的她,还没什么种植经验。只能找像白芨,半夏,黄芪这类万金油。
另外还整理了块,山林边缘干旱的地盘,洒了些党参种子,这东西平常熬点粥,煲点汤什么的,有益于提高抵抗力的。
所有种子撒完,大概才种了两亩地,还有好几十亩空着。其余的地方都被六婶种了些桃树,苹果树这类的经济作为。
果苗都要花钱买的,当初谈包山费的时候,只算了田亩费。看来得找个时间,将果苗钱算给对方。
说到底,还是她占便宜,这前人种树,后人乘凉啊。
回家冲了个澡,将一身臭汗洗去,感受着毛孔张大的感觉,真是舒坦。
还没进厨房呢,就听到季母的声音:“小蔡啊,今天有没有空,到阿姨家来吃饭啊?”
季恬顿时抚额,自从上次一块吃过饭后,季母对她同学是一个千一万个满意,随之而来的,就是热情高涨,时不时地打电话,邀请对方过来聚聚。
这蔡元也不知道什么是客气,逢请必到,每次过来还大包小包的。她就是再迟钝,也能明白对方的心意啊。
说实话,对蔡元,她倒没什么恶感,算是可以试着交往的那一类。
离过婚的她,早已现实无比。这辈子根本就不期盼什么王子公主的桥段。有一个踏踏实实,不管遇到再大的风浪,都不离不弃的爱人,才是她所需要的。
但是如今的社会大环境,诱惑众多。就这么个简单的愿望,想实现,也是难上加难。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却是屡见不鲜的。
而且自踏上了修仙这条路,拥有五灵根的她,虽说注定没什么大的成就,但让她找个毫无灵根的普通人,也是大大不愿的。
以她的资质,修炼速度,不说达到多高的境界,最起码混个筑基不成问题。
筑基后,最起码得有两百年的寿元啊。
而现在社会上呢,活到百十来岁的,已经算是老寿星,人瑞了。
她可不想来个天人永隔什么的,孤独地走过下半辈子。
所有,选择伴侣,最起码得有灵根,而且必须品性纯良。
虽说没经历过什么杀人夺宝,腥风血雨的。但是这方面的小说也看了不少。枕边人,为了什么至宝,挥刀相向的,可不在少数,想到那时的残酷,总有不寒而栗之感。
最后,这个人还得对她,有深厚的感情,从一而终。
算来算去,其实她也没有太多的选择。
这蔡元不失为一个上好的人选,要是还身具灵根的话,她倒不介意,深入交往一番。等有机会吧,反正也不急在一时。
为了避免重蹈覆辙,防止自己的眼力不到家,想来想去,还得再加上一层保险才行。
有段时间,甚至放下手头的一切杂物,专心致志地,在便宜师傅留给她的,海量信息里寻找。在濒临崩溃前,终于皇天不负有心人,还真给她找到一条解决之道。
上面的大体意思是,在彼此心甘情愿的情况下,用双方的心头之血,同时念动咒语,就可结成一道同心契。
此契受天道庇佑,无论双方的修为差距多大,哪怕飞升成仙,也没办法解除的。
里面还附送友情提醒,结这道契约,一定要慎而又慎。这可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事情。谁愿意给自己增添一道枷锁呢,在上古时代,它基本沦为类似鸡肋的东西。
它非常霸道,如一方遭遇意外,另一方则毫无疑问,也会跟着倒霉,就跟主仆关系的灵兽契约一样。这灵兽契约还能解除呢。而同心契呢,却是一旦签订,万万没有更改的余地。
甚至于,为此还出过一场闹剧。
有一对男女,因为彼此深爱,想同舟共济,共同探索修仙大道,头脑发热下,就结契了。
彼时双方修为相近,也无甚大碍。但是,没想到,男方后来却有忒多奇遇,修为一日千里,将另一方远远抛在身后。
这男修士的仇家斗不过,只好另外想辄。不知道从哪里打听到结契的私密事后,改为向女的一报复。
女修士修为低下,哪经得住强敌围攻呢,没几个回合,就香消玉殒了。毫无意外的,修为深不可测的男修士,在众人的眼前,飞灰湮灭了。
这下倒了血霉了,这男修士可是家族的支撑,顶梁柱。他一死,整个家族立马土崩瓦解,被各方势力瓜分得干干净净,可谓冤枉之极。
一时间,这种同心契,被人视之为毒蝎,避之不及。
不过,别人躲避不及的东西,对季恬来说,却是大大的及时雨啊,消除了她心头的大部分压力。
有这霸王条款在,对方要是有异心,或者另有打算,大不了同归于尽就是。
倒不是她凡事都往坏处想。而是人心难测啊,都说不背叛,是因价码不够。她可不愿意,那种狗血的剧情,有一天会被她碰上。
即使有了这个保障,她也不会将全部的遭遇,一五一十地傻乎乎坦白。也许会避重就轻地说些什么偶然间,得到前辈遗留下的一些的书册,才摸索着修炼之类的。
想了这么许多,其实只在一瞬间。
看见被闺女抓个正着,季母故作镇定,若无其事地‘噼噼啪啪’地张罗起饭菜来。
“那什么,晚上蔡元过来吃饭,你趁现在有空,赶紧去买点菜,省得下午忙,走不开。”季母吩咐道。
“知道了,”季恬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