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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墨浓香-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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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露在幽暗的灯光下。
  
  浅墨僵的不敢挣扎,不好的预感从脑海闪过。
  
  满意的瞧着浅墨苍白的脸色,这个女人终于知道什么是惊恐了。热气一点点的喷洒在晶莹的锁骨上,炙热的唇一点点的印上露出的肌肤。“看来小墨儿对本王的要求似乎相当满意啊,居然没有反对。”
  
  浅墨毫不怀疑此时的凌阒然绝对是恶魔,一点点的折磨,让你慢慢的体会一种绝望,丝毫不放过你一丁点的惊恐慌乱。感到衣服被缓缓的除去,luo露的肌肤在空气中泛起小小的鸡皮疙瘩,浅墨缓缓的抬起头看着凌阒然开始染上情欲的双眼,即使不能避免这样的羞辱,自己也会让他知道从头到尾不过是他的一厢情愿。
  
  冷冷的注视着自己的棕色双眸,冷的如漫天白雪,让凌阒然的心一沉,这个女人即使是到了如此地步,依旧固执的毫不退让。
  
  “小墨儿,既然你这么倔强,那么就好好看着本王如何一点点的占有你的身体和心。”凌阒然霸道而凌厉的宣誓,眼神在看到浅墨脖子上的瓷瓶时一暗,挥手把它放在了一旁。
  
  在听到瓷瓶落地的声音时,浅墨的心一抖,莫离,对不起,为了宝宝,只有让你遭受这样的屈辱。
  
  修长的手指在洁白光滑的肌肤上游走,凌阒然一点点的挑拨着浅墨的情欲,即使是最细小的颤抖也不放过。凌阒然从来不知道这个女人居然能挑起自己如此大的兴致,大掌开始在敏感的浑圆抚弄,指尖的美妙让他的呼吸有些急促,不是没有女人,只是这个女人格外的让人欲罢不能。
  
  身体的变化让浅墨有些无挫,只是咬紧了唇瓣,嘲弄的看着在自己身上努力的男子。
  
  许是浅墨的眼神,激怒了凌阒然心里的野兽,叫嚣着冲破了桎梏,大掌一抬狠狠的把浅墨修长笔直的双腿分开,毫不留情的进入,即使干涩紧致也不曾停下……
  
  伴随着一次次的贯穿,嘶哑低沉的嗓音一遍遍在浅墨的耳边回响:“本王要一个孩子。”
  
  暗黑的营帐外是两个尽忠职守的侍卫,默默的伫立着,耳边是让人面赤心跳的男人的低吼声和偶尔细小的女子的痛苦声。
  
  漫漫长夜飘零不断的雪花,宛如一首淡淡忧伤的宿命之歌。
  
  
  
  
  
  
  飘零篇惆怅离别
  
  有些颤抖的眼皮,纤长浓密的睫毛细微的震动都显示着主人的清醒。浅墨静静的等待着黎明的到来,不去看感受身体的酸疼,不去计较缠在自己光裸肌肤上的炙热。
  
  一双墨色的眼慢慢的睁开,在幽暗的烛光下晦涩不明,肌肤上冰凉的触觉提醒着自己这个女人终于被他真正意义上的拥在了怀里,只是那种一次次想要埋在她体内的欲望让自己不安,似乎这个女人比他以为的还要让自己在意。
  
  不曾移动的死死的把浅墨揽在怀中,顺着往下看,一张白皙的容颜安静的枕在自己的胳膊上,指尖开始了缓慢而轻佻的碰触。这个女人即使在自己做欲罢不能的时候依旧一副冷若冰霜的样子,那双棕色的眼就那么死水般看着,似在嘲弄自己的自作多情。想要假装沉睡,本王岂能如此轻易放过你。
  
  “你到底还想怎么样?”浅墨抬头仰视着凌阒然,散开的长发如海藻般缠绕在他的胳膊上。
  
  黑的发亮的眼闪着炙热的火焰,指尖挑开一缕贴在白皙脸颊上的青丝,青色的胡渣在细腻的胸口摩擦着,满意的看着白皙的肌肤上一道道红色的瘀痕和轻颤的娇躯,再冷然的女人也逃不开情欲的挑逗。
  
  垂下有些沉重的眼皮,一闪而逝的讥讽。凌阒然,虽然我厌恶你的碰触,但我并不是视贞洁为生命的女人,就算我在你的攻势下有些回应也不过是欲望的本能,不代表我会就此委屈自己依附于你,更不会因此而自寻短见只因为你不值得,昨日之于我不过是被疯狗咬了一口罢了。
  
  好整以暇的盯着浅墨面色一沉,大掌肆意的探到双腿之间摸索,“小墨儿,如今可是欠了本王一个孩子啊。”
  
  浅墨一怔,本来有些抵抗的双手僵住。这个男人虽然是调笑的语气,可是墨黑的瞳孔里的笃定让浅墨知道这个男人的绝不是开玩笑,不容拒绝的强硬。
  
  “怎么小墨儿如此吃惊,难道本王的用心你还不明白?”漂亮的嘴角一扯,似乎在嘲弄浅墨的逃避。
  
  用心?凌阒然你的如此强迫不过是因为想要驯服我的欲望驱使,那么我如你所愿。
  
  凌阒然疑惑的盯着垂首不语的女子,没有反抗。是不是说这个女人开始不是那么排斥自己的接近,还是一如既往的冷然,凌阒然拿捏不难她的想法。
  
  “小墨儿不去跟他们道别?”低沉的嗓音混合着不稳的气息在浅墨的胸口传出,眼里的试探隐隐闪烁,这个男人即使陷在男欢女爱的情欲中依旧能够算计不断。
  
  道别,浅墨的嘴角扬起讽刺的弧度,凌阒然你的刺探倒是无处不在啊,若我真正的去了倒不是顺了你的意,让你一目了然我的软肋。“不必了,昨日救他们一命算是对我一年多来的照顾的回报。”冷冰冰的腔调让人毫不怀疑只有真正无心无情才能如此决绝的拒绝。
  
  凌阒然一把抬起白皙的脸,仔细的端详着浅墨面上的神情。“既然无用,那么也没有活着的必要了。”轻柔的声音却是催命的咒符。
  
  “请便。”短短的两个字把十几条生命推到了刀口前,棕色眼一转不转的盯着面上含笑的男子,眉梢轻挑。浅墨不知道自己押对注没,凌阒然似真似假的威胁不过是想看自己的反应,自己若是乱了阵脚那么从今日起便只能任他揉戳了,但是若凌阒然真的不顾军前的约定,那么宝宝还是难逃一劫。即使机会渺茫,自己也要赌上一赌,没准还有一线生机。
  
  “呵呵,我的小墨儿还真是薄凉啊,本王不过是开开玩笑,你还真当真了。本王既然答应了你就一定不会为难他们。”凌阒然白玉的面上散开一朵朵盛开的花,看来他们的离去之于自己倒也没有什么不妥,这个女人果然冷心冷情的让人咬牙切齿。
  
  悬着的心一瞬间落回了原地,果然置之死地而后生。浅墨伸手拽住厚厚的锦被坐起身,不动声色的擦拭着手掌间溢出的水迹,丝毫顾不上luo露的后背在别人的眼中形成了一道优美的画面。
  
  凌阒然有些口干舌燥的瞅着光滑细腻的不见一丝杂质的后背,犹如一块上好的羊脂玉。“小墨儿,嗯?”手指上下摩挲着,喃喃道。这个女人居然让自己如此着迷,果然不是一个好征兆。
  
  拿起散乱在身侧地面的衣裙,浅墨旁若无人的站起身,青丝在空中摇曳着,随着一层层衣衫的翻飞,迷离而沉醉的蝶翼起舞。
  
  凌阒然也不阻止,撑着头,眼波流转的看着眼前的活色生香。乌黑长发随意的披散在皮毛上,如蜿蜒而来的蛇,白的透明的肌肤透着诱惑的绝艳,此时的他面上挂着邪气的笑容,一瞬间从凛然清冷的谪仙化身为妖媚惑人的精灵。若不是怪异的气氛和女子脸上冷的把人冻成寒冰的温度,倒也是一副纯美的春宫画卷。
  
  镇北侯军营。
  
  “侯爷,现在已经是丑时了,您可是要歇下了?”黑衣男子垂着头,低声询问。
  
  “姜诚,你先下去吧,本侯再看看书。”慕昊锦头也不抬的吩咐道,面色痛苦的看着手中的书卷。
  
  “奴才在旁伺候着。”男子僵持着不肯退下,脸色一沉。侯爷自回来后就一直魂不守舍,即使是手持书卷也坐立不安。是那个本来叫白兰却改名浅墨的女人吧,对于这个女人自己只在七年前一瞥,凄惨哀怨,柔弱无依。三年前自己留守清水慕侯府,不曾目睹这个传闻中变得陌生的女子,可是今日一见果然大吃一惊,那样的孤冷绝世让人不敢置信,还有那首荡气回肠的精忠报国在耳边经久不息。
  
  “下去。”有些烦躁的暴喝声让黑衣男子一惊,侯爷何曾几时如此轻易的失态,一步步退出营帐。
  
  在黑色的身影消失的一瞬间,桌上的笔墨纸砚被毫无征兆的拂开,一道道弧线,撞击着地面,清脆而剧烈的声响。
  
  一想到那两个重叠的身影,交错的身体,慕昊锦就感到呼吸一滞,嫉妒如野兽啃噬着内心。脑中不断翻腾着那个清冷女子在别人身下承欢的表情,指甲划入了掌心也不曾察觉,一滴一滴的顺着指甲渗出,滑过空中,在地面溅开殷红的血花。
  
  营帐外是黑沉的暮色,随着时间的流逝开始露出了木白,直到整个天际发出明亮的颜色。
  
  清晨的永安王军营中是震天憾地的操练声,一声声都是绝唱,是每个保家卫国男儿的呐喊。
  
  “你们可以走了。”一个小兵模样的青年拉开了东边营帐的帐门,同情的环视着帐中有些憔悴的众人。
  
  “你说什么?”惊诧的声音在小小的帐中异常高扬。
  
  “为什么?”粗犷的嗓音同时响起。
  
  青年好笑的摇了摇头:“你们倒也奇怪,让你们走了却还来追究。”
  
  “好小子,请你告诉我这是为什么?”墨绿的眼有些哀求的看着青年,高大的身躯有礼的半鞠。
  
  阿朵抱着睡得茫然的梦漪一震,那是铁骨铮铮的达伊班主,即使最锐利的刀锋也不能使他屈服的草原汉子,可是此刻他居然用北鹰最慎重的礼节来恳请这个一文不值的士兵。
  
  绿而亮的眼让青年有些不好意思的搔搔头,“是我们将军夫人求情,将军才开了口放你们离去的。”
  
  强壮高大的身躯脆弱的仿佛风一吹就要倒下,内疚盈满了胸口,这个女子本不会有此一遭,都是自己害了她。昨日在帐中听到传唤让北鹰向永安王献艺,自己就下定了决心即使所有人因此血洒营帐也不能让北鹰国受辱。
  
  阿朵环住梦漪的手不住的抖动,夫人不是自称姓莫吗,怎么却成了永安王的夫人。不,不管夫人到底是谁,自己都会好好的保护宝宝,因为这个小人儿是夫人牺牲自己一心一意也要保全孩子,更因为自己在那个笑如春风的面颊前立下的誓言。
  
  “阿朵哥哥,娘亲是不是不要我了?”梦漪小小的声音像被遗弃的小猫细细的传到阿朵的耳里。
  
  “宝宝,阿朵哥哥会让你见到夫人的,现在你要乖乖的听话不要出声。”阿朵严肃的望着泪水在眼眶里转动的梦漪。
  
  小头颅忙不迭是的点着,圆圆的眼瞪得大大的,倔强的不肯让水珠滚落出来。
  
  一群人慌忙收拾好行头,一步步离开这个让他们觉得窒息的军营。
  
  达伊坐在马车前,吆喝一声,马蹄声在宽阔的原野上哒哒作响。
  
  “呜呜,阿朵哥哥,宝宝想要娘亲。”梦漪紧紧的抱着瘦长的阿朵,忍不住呜呜哀鸣,是离开了母亲的小兽的悲伤。
  
  “宝宝,我们一定会找到燕楼的。”阿朵死死的握住手中的碧绿的玉牌,上面轻盈的燕子萦回盘踞,巧夺天工。仿如又听到了夫人清冷的声音:“阿朵你带着梦漪去燕楼,只要有她在,你一定可以达成心愿。”夫人,阿朵知道在您的心中是怀疑阿朵的,可是阿朵现在唯一的心愿是救您出来,即使一生要背负阿拉巴图的命运。小小的少年在一瞬间坚定而固执的许下了沉重的誓言。
  
  
  
  
  
  
  
  飘零篇漪归何处
  
  浅墨怅然若失的坐在营帐中,半个月了,宝宝离开的日子,自己担惊受怕,害怕下一秒凌阒然就会阴狠的带着宝宝的尸体在她面前叫嚣。莫离,你一定要保佑宝宝平平安安的,这是一个做母亲的最微小的企盼。
  
  洁白的肌肤映衬着墨青色的瓷瓶,跳跃的色泽穿插变错着幽许的光芒。
  
  凌阒然悄无声息的踏进营帐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画面,黑衣的女子,肌肤胜雪,随意的坐在厚厚的毛毯上,却不显失了端庄。那日这个女子决绝的焚毁了那条浅青色的衣裙,穿上了一身暗色,冷凛的遥不可及。白皙的柔荑中紧紧握着碍眼的瓷瓶,那晚自己毫不在意的把瓷瓶挥到了地面,这个女子没有丝毫的反抗,而自她醒来的瞬间,沉声喝道,任何人都不该碰触毁坏她的东西。那样的怒火是绝不该出现在那个清冷的女人身上,所以格外的让人怀疑那个瓷瓶的秘密。
  
  “小墨儿。”有些寒意的大掌水蛇般缠上了浅墨的腰肢,炙热的呼吸喷洒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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