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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去吧。”冷静沉稳稳的吩咐着收拾妥当的大夫,轩辕御凛随意的端起桌上的茶盅,悠闲镇定的丝毫不似刚刚遭受了剑伤之人。
背对着轩辕御凛的浅墨一怔,即使看不到表情也能感受到男子周身散发出的巨大气流。轻柔的把黑色锦锻长袍披在男子结实的后背,谨慎的怕触到了重重白布之下的伤口。“我没事。”风轻云淡的嗓音,低低的响起,带着幽幽浮动的香气萦绕在轩辕御凛耳边。“夫人的软筋散果真是霸道。”压抑的嗓音,沉得听不出情绪。
浅墨有限拿捏不准的站在轩辕御凛的身后,看不清他的神色,但是笼罩在他四周的低气压却如突来的风暴将自己卷入其中。不是不知道轩辕御凛在生气,这个男人越是稳如泰山,越是深不可测,只是不知道他生气的理由。“你在生气。”直言不讳的点出,浅墨不是个回避的人,既然有矛盾,何不打开天窗说亮话。
许是浅墨不以为意的平静点燃了轩辕御凛内心潜伏的导火线,深邃的黑眸中射出噬人的寒光,侧头盯着浅墨一字一句似从雅缝里挤出来的冷厉。“夫人果真是女中豪杰,居然拿命犯险!”
不知是被男子突如其来的怒火惊到,还是对着一双满是冰封的眸子震住,浅墨偏着头傻傻的望着变脸的轩辕御凛,心口陡然一滞,然后是不受控制的上下窜动,如揣着一只兔子。
这个从来都是冷面冷心的男人居然会发如此大的脾气,莫不是……
对着面前一张笑的眼角弯弯的小脸,轩辕御凛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任你怒气滔天看到这张清冷的小脸露出难得的笑意也只有举手投降的份。刻意拉着脸,轩辕御凛严厉的问道:“很好笑?”
观察着黑眸中浮现的丝丝柔化,浅墨难得羞赧的收起唇边的弧度,可惜两个小小圆圆的梨涡若隐若现的暴露了她此时的好心情。“御凛,不用担心。”指尘下意识的抚上男子隆起的剑眉,细细的摩挲着粗实的眉峰。
本能的排斥外人的碰触让轩辕御凛想要避开浅墨的碰触,却在一瞬间定住,只因为他看到了那双棕色的瞳孔划过一丝心疼。颤抖着大掌覆上纤细无骨的小手,即使她曾承诺过一生不离不弃,但是心中却不能安稳,明知道她不会是个为了报恩或是其他原因委屈自己的女人,却仍下意识的计较,这个女人若能得她倾心,那么刀山火海也不枉此生。那样一道异样的神采如春风入怀,拂开轩辕御凛心底最深的火山。
“知我如你,我决不会拿自己的性命来开玩笑。”低低轻述,浅墨认真的凝视着男子闪动着光芒的双眼,细长的手指划开轩辕御凛刀削般坚毅的脸颊,绕开他的脖颈,顺着宽阔的背脊下滑,隔着长袍在包扎了白布的伤处来回的轻触。“我会担心。”语气沉闷的垂下眼帘,浅墨莫名的有些胆战心惊,当剑尖刺进这个护住自己的身躯时,那种天旋地转的窒息让自己呆若木鸡,开启的唇颤抖着只能重复心底的声音“轩辕御凛,你若死了我绝不原谅你”。浅墨有些羞恼的咬着唇,自己从不是个容易失控的人,偏偏今日在众多面前乱了分寸。若是细看不难辨出,出剑之人是避开了要害的。
背上若有似无的碰触让轩辕御凛轻颤,丝毫感受不到疼痛,心口怜惜顿起。“我不会让你有丝毫的损伤。”坚定如一的回答,理所当然的不容人质疑。浅墨,你可知道正因为你坚强的没有一般女子的软弱,才更加的让人心疼。这些年自己看着她一点点的壮大她的王国,看她运筹帷幄,看她手段狠厉,看她风轻云淡。痴笑嗔怨从来不是她的表情,她唯一的柔情都给了那个出落绝美的少女,只剩下如水的淡漠。
“对不起。”浅墨第一次道歉,只困为这个冷面男人那一霎那毫不犹豫的守护。缓缓的坐在男子的大腿上,光洁的脸轻轻放在轩辕御凛的肩头,浅墨安静的依靠在结实的胸口。
如遭雷击,轩辕御凛僵硬的如石头,对于身上女子突如其来的大胆有些不知所措的怔然。“浅儿。”沙哑的嗓音带着浓浓的情欲,大掌死死的弯曲拳起,唯恐一个不慎引火自焚。
轩辕御凛眼神含笑的斜看着自己肩窝上的头颅,隐忍着腹下升起的火热。“夫人难道不知道玩火自焚的道理?”带着点调侃的低喃直直灌入浅墨的耳中。
不用看也知道耳根子泛起的点点红潮,浅墨难得不好意思的粉唇微抿。软筋散里掺入了洋金花,一旦强制用功,就会出现催情的副作用,千钧一发之际轩辕御凛将自己护在身后必然不可避免。
“想要看到夫人害羞的模样倒是不容易啊!”轩辕御凛挑起浅墨垂下的尖细下巴,严峻的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邪肆,鹰隼般的眸子越发的幽暗,专注的盯着掌中的猎物。
意味深长的调笑让浅墨嗔怨的白了眼嘴角弯弯的男子,眸色炫若星辰,棕色的诱惑淡淡的散开。
乱花渐欲迷人眼,眼前的女子就是那多昙花一现在风情万千,轩辕御凛只觉得一股炎热自心口窜动,沉睡的欲望被唤醒,全身滚烫的吓人。
耳边的呼吸越来越沉重,急促。浅墨不是没有经验的少女,只是她仅有的经验是莫离给予的,那个干净的不染尘世的男子带给她的永远是缱绻缠绵。凌阕然对于她来说,只有强取豪夺,被那样的男人压在身下除了压恶,浅墨找不到让自己去坦然接受的理由。所以对于轩辕御凛,浅墨有些无措,他不是莫离,她也不曾把他当做莫离。沉默之间,削薄的唇已经按耐不住覆了上来,先是缓慢而细致的摩擦着粉色的唇辩,继而不满足的开始啃吮。
“浅儿。”轩辕御凛松开被亲吻的红肿的唇辩,面色柔和的望着气虚喘喘的女子,轻轻的呢喃。她自八年前所见时就是这副弱不禁风的模样,岁月似乎偏袒的厉害,除了面色绯红些,发髻盘起,这个女子依旧如十五六岁待嫁闰中的少女般。轻轻一拔,插在浅墨乌黑发丝上的白玉蝶形双花簪被轩辕御凛握在掌中,青丝如瀑布般一泻而下,散落在白皙的脸颊侧,细细的打量着女子秀气的小脸,虽然仍旧是那么不起眼的五官,却是肤如凝脂,光泽温润。细长眼浅浅的勾起,坦然面对水眸,混合了端庄与妖娆的魅惑。
被陡然抱起的浅墨本能的环上轩辕御凛的脖子,眉角挑起。“看来夫君的伤势不如浅墨所想的严重。”
似是听出了浅墨的调笑,轩辕御凛兀自大笑,笑声低沉而连绵:“看来这点皮肉之伤倒是能得到夫人不少的关注。”言下之意,倒是有些委屈的诉说浅墨的不是,似乎除了此次断没有这么关心他的时候,反将了浅墨一军。
顺着轩辕御凛的起身,披着的长袍滑落在地面,露出了结实的缠着白布的胸口。有些无奈的瞥了眼头顶那张得了便宜还卖乖的脸,这个男人果真是深藏不露,少了那张冻死人不偿命的棺材脸倒是有做奸商的本质。小手缓缓的爬上轩辕御凛的胸膛,或轻或重的划着圈,扬起的小脸却满是无辜。
胸口上刺扰的痒让轩辕御凛一怔,继而只怕他千算万算都没想到这个女人还有如此多变的一面。“看来,我倒是低估了夫人。”
“彼此,夫君也不逞多让。”浅墨下意识的回道,还来不及庆幸自己的反应灵敏,就被放在了床榻之上。仰视着居高临下的男子,指尖轻触,裸露的上半身却是炙烫。吓了一跳,洋金花的药性果真是霸道,轩辕御凛如此意志力坚强的人都抵御不了,殊不知酒不醉人人自醉,花不迷人人自迷。
望着丝软床榻上有些紧张的女子,有些粗粝的指腹摩挲着浅墨的脸颊,“浅儿,你确定?”
低低嗓音饱含了无限的怜惜,勾得浅墨心中酸涩一片,这个男人到了此时此刻却依旧以她为念。缓缓的坐起身褪去身上的白色绸裙,只着青色肚兜的纤细身子勾住轩辕御凛,白皙与黝黑赫然相对,异常协调的柔性与刚性的结合。
轩辕御凛温柔的揭开她脖间细巧的缎带,小巧而饱满的胸脯被大掌或轻或重的揉捏着,引得细小的娇喘声自浅墨变得艳丽的唇辩溢出。
“夫人既然点了火,就负责到底吧。”高大结实的身子覆在白皙之上,征罚似的加重手上的力道,在浅墨纤细有致的身躯上游走,点起欲望的火焰……
高高低低,喘喘吁吁,在狂潮来临的时候谁又听到了那低沉如古钟声般的誓言:“浅儿,以后断没有后悔的机会了。”
芙蓉帐内春宵短,君王从此不早朝。
谁又知道迷乱的红颜还是君王?
阎都篇剑下恩怨
浅墨迷迷糊糊的听到耳边不时传来呜呜哭喊的声音,却疲乏的睁不开眼,三年来初尝情欲的身体酸疼不堪,只觉得沉重得似被压住般动弹不了。
专注的凝视着怀中熟睡的女子,浓墨的双眸是化不开的神情,若是旁人看去了只怕是心惊胆战,何曾几时冷厉威严的轩辕城主有过这样的神色,钢铁化为绕指柔。门外高扬的哭声
打断了轩辕御凛百年难得一见的好心情,弹指之间面色冷凝,如面具般覆上了刚毅的脸。手中却依旧轻柔用锦被盖上女子裸露在外的肌肤,似怕惊扰了她的美梦般小心。
穿上长裤,捡起大理石地面上的黑色长袍随意披上,轩辕御凛径直走了出去。挥手间,床帏幔幔,白纱交织,如翻飞的雪花片片细碎,掩住了凝脂如玉,满室春光。
“哭够了?”
冷冷的不含感情的嗓音让小小的人儿一惊,颤颤的哭声嘎然而止。苍玄仰起又带泪痕的小脸,晶莹的液体顺势划过无暇的脸颊。轩辕御凛,娘亲的夫婿,轩辕城的主人,这个男人
冰冷的模样比搜神鬼录里的阎王还要令人恐惧。“小乖,要娘亲。”长长地鼻音显示了小家伙泫然欲泣的委屈。
轩辕御凛有一霎那的恍惚,小乖,这个浅儿日夜思念的孩子。这个孩子觉不如他表现的那么胆怯和羞涩,不过那又如何?只要他对浅儿无害,自己便不予理会。重要的是浅儿疼他,想要弥补,那么就算是宠他上天又有何妨?“你娘刚歇下,酉时过来陪她用膳吧。”语毕再不看苍玄一眼,吩咐静守在门侧的侍女:“备好热水,夫人醒了伺候沐浴。”
“轩辕叔叔。”稚嫩的嗓音停下了远去的步伐,眼前男子威武高大的背影比东旭皇宫的城墙还要坚硬,让人忍不住退避三舍。
轩辕御凛背对着小小的人儿,面色冰冷,丝毫没有因为软软的童声而柔和。
苍玄咬了咬洁白的贝齿,纤细的小手使劲的绞缠着蓝色的绸缎小袄。“我想和娘亲在一起。”声音细小却坚定。
黑色的长袍随风翻飞,墨色发丝被玄色发带箍在脑后,高大的身躯直不曾停留的消失在苍穹阁。
苍玄呆呆的站立,小小的身躯孱弱地似要被风吹散,苍白的小脸上渐渐地染上了粉色,唇边盛开出一朵绝美的花,耳边回荡着男子低沉暗哑的嗓音:“如你所愿。”
“凌少爷,夫人请您进屋。”侍女清脆恭敬地唤着眼前纹丝不动的水晶娃娃。
哒哒哒,木偶般的小人儿清醒过来,迈着欢快的步伐,扑进了主屋。“娘亲。”如考拉遇到了尤加利树般爬上软榻。
屋里,女子悠闲地倚在梨木花雕的贵妃榻上,白袍随意的裹着纤细的身躯,眸光含笑的追随者奔跑的小身躯。“小乖,慢点。”低低柔柔的嗓音如一弯浅浅流动的的水,温和柔情。
“玄儿好怕。”小家伙卯足了劲趴在浅墨身上,小脸毫不客气的埋在母亲馨香的颈窝,呼吸者令自己安定的气息。“居然有人如此大胆敢行刺娘亲,被玄儿抓到一定拨他的皮,抽他的筋。”苍玄愤恨的念道,死死地咬住牙龈。突然像是想起什么似地,棕色的瞳孔带着慌乱怯怯的望着浅墨。
白净的侧脸淡定而安然,似乎对于苍玄的话不以为意。修长匀称的手指缓缓地划过苍玄的小脸,想要拂去那些不该属于他的恐惧。“玄儿,无论如何你都是娘亲的小乖。”这个聪慧的孩子必定懂得,她不如宝宝从小被保护的滴水不漏,纯净的如一张白纸,不染世事;偏偏如此小心翼翼的神情更让自己心疼,后悔自己把他留在那个如履薄冰的地方。那些狠戾的语气中无一不透露着对自己的保护,这样的孩子自己又怎么可能去厌恶或伤害他。表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