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枭雄赋-第2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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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没关系,习惯就好,你们又不是不回来,怕啥?阿瞒这孩子是我一把屎一把尿拉大的,脑子虽然不大灵光,但身手还是不错的,学到了我不少的本事,他留在你身边,总是有点用处的。他要是犯了什么错,别宠着,该怎么着就怎么着。”曹老头淡淡道,望着萧云的眼神是那样的情深意切。

“好。”萧云微微一笑,将烟斗还给他,然后起身。

“要走?”曹老头皱着稀疏眉毛。

“嗯。”萧云转身,看见刚从内屋出来的曹阿瞒,挥了挥手,阿瞒咧嘴一笑,憨厚而阳光。

“都快11点了,吃完饭再走吧。”曹老头提议道,两根手指捻着一撮烟丝,准备点燃。

“不了,约了人。阿瞒暂时还留在这,我过段时间有需要了,再回来带他走。”萧云轻声道。

曹老头点点头。

萧云快步走出旧墟街,上了一直停在路边等候的玫瑰红凌志,对狄绸缪说:“去文化宫。”

文化宫位于拱月区的广州路,造型新颖奇特,远远望过去,像一艘正扬帆远航的帆船。

二楼的美术展览馆,面积挺大,保守估计有500平米,正在举办一场国画展览,参观者众。

萧云躲在馆外抽了一根烟,扔掉烟头之后,才施施然走了进来,两手插袋,欣赏着国画大家作品。

一个正在跟朋友们聊着画的女人眼尖,一下子就看到了萧云,立即重色轻友,撇下他们走了过去。

迟随笔。

她有着一张极动人的美人瓜子脸,妆淡精致,容貌虽算不得沉鱼落雁,气质却是清丽脱俗,鼻梁上架着一副精致的黑框眼镜,多了几分知性美。一头时尚的波浪秀发静静搭在后背,一身端庄典雅当然也是价格不菲的纪梵希职业套装,衬托出挑不出毛病的身材,算不得丰腴,略微清瘦,却不轻浮,匀称而曼妙,黑色细高跟鞋完美凸显出她小腿的诱人弧度。

“怎么这么迟才来?”迟随笔走到萧云跟前,皱着俏鼻兴师问罪。

“见了几个朋友,聊了会儿。”萧云浮起一个清净如竹的微笑,坦然道。

迟随笔显然被这抹微笑给迷住了,愣了好几秒,才回过神来,连忙转移视线,来掩饰荡漾红晕。

“这些画都是你画的?”萧云没有戳穿她的心思,悄无声息地转移了话题,转得那么顺理成章。

“左边这六幅是,其他的都是我收藏的名家画作,还有就是一些在美术界颇为有名的朋友送的。我的拙艺就不用看了,就是闲着无聊,信笔涂鸦而已,难以登堂入室的,走,带你去看看那些值得细细品味的名家画作。”迟随笔说着,很自然地拉起萧云的手,走向右边。这个国画展她策划了好几天,主要是想跟一些志同道合的朋友分享一下她的收藏成果以及心得,顺便认识一下对国画同样感兴趣的陌生人。昨晚临睡前,手机被她拿起放下,拿起又放下,踟蹰了好久,才给萧云发了一条短信,邀请他也来观摩一下,发完之后忐忑不安,不知道会不会被婉言拒绝,却没想到萧云很爽快地答应了,她为此兴奋了一整晚,辗转难眠。

在场的一些相熟朋友见她竟如此堂而皇之地拉着一个陌生男人的手,都吃了一惊,继而笑意玩味。

迟随笔倒是觉得这没什么大不了的,很大方,走到一幅画前才松开他的手,一手垫着香腮,看着画作,介绍道:“这一幅《墨荷图》是明朝徐渭的作品,他擅长水墨花卉,笔下的残花败荷皆古朴淡雅,别有风致。手法上主要是以饱含水分的泼墨写意法,点画残荷花叶,你可以看到这画中的水墨都是淋漓酣畅的,而作为焦点的画物并不拘泥于形似,重在寄兴遣怀,这是文人画的典型。”

萧云点头附和。

迟随笔又走到另一幅画前,指着画,介绍道:“这一幅画叫做《西湖冷月》,是我国著名油画家颜文梁先生晚年的代表作之一,笔触深沉老辣,意境苍然芳华。我18岁生日那年,爷爷送给我的生日礼物,当时兴奋得几乎要把整层楼板都给跳塌了,还真害怕楼下的王大爷上来骂我呢,呵呵。这也是全场唯一的一幅油画,虽然与展览的主题不符,可我觉得这样的佳作,应该拿出来让大家一睹芳容的,对吧?”

“没错,我代表大家谢谢你的大公无私。”萧云拱手道。

迟随笔嫣然一笑,又往前走了几步,走到另一幅画前,轻声道:“这一幅呢,是我最喜爱的,陆小曼画的《梅屋图》。你看那幽谷深山,衬托出了文人隐居的妙处,还有那耀目的白梅,使整幅画面显得古朴幽雅,又生气盎然。而空白处的那几句题句,更是恰和画意,妙句添彩:‘为觅空香绕屋栽,万花留向故园开。诗人合是陶元亮,每到花时始一来’,是不是读起来就让你感觉到清新悦目,沁人心田?”

“确实。”萧云一副深以为然的模样。

迟随笔低头浅浅一笑,推了推黑框眼镜,继续往前走去,刚想介绍画作,就听见萧云说话了。

“这一幅是明朝唐寅的《山路松声图》,他画得最多、也最有成就的就是山水画。这幅画以淡墨晕染,浓淡枯湿,恰到好处,形成了生动的墨韵,用笔上顿挫转折,遒劲飞舞,巧妙的点出了松声之意境。”萧云竟然在细细点评着,没有过多停留,又走到前面一幅画,继续轻声道,“这一幅是清朝吴熙载的《花卉图》,画中绘色的折枝月季,色彩浓淡得宜,充满生机。构图新颖别致,月季高低相应、疏繁相衬。以没骨赋彩写花,水墨勾叶,点染自然,秀逸脱俗。”

言语精辟,点评到位。

迟随笔怔住了,呆在原地没有跟上去,环胸托起下巴,静静打量着这个多少有些散漫的年轻人,他的一身穿着不算高贵,充其量只能说是得体,没有所谓世家公子哥的那种锋芒毕露,也没有纨绔大少们的玩世不恭,嘴角常常噙着些许习惯性的微笑,但不痞子也不邪恶,更没有矫揉做作的深沉,就如同他那双一看就让人觉得适合弹钢琴的手一般,很干净,仅此而已,可自己为什么偏偏会觉得他高深莫测呢?

“怎么了?”萧云回头见她站在那里怔怔出神,问了一句。

迟随笔笑着摇头,然后跟上去,拨了拨散落在额头的秀发,轻声道:“没想到你也懂国画。”

“其实是我妈妈懂,她跟我讲了不少这方面的知识,我知道的只是皮毛而已。”萧云淡然道。

“听你这么一说,我愈发对你妈妈感兴趣了。”迟随笔真的很想见见这个似乎无所不通的母亲。

“会有机会见面的。”萧云微笑道。

“真的?”迟随笔惊讶道。

“当然,不是有一句古话说‘丑妇终须见家翁’么?”萧云玩味道。

“呸!谁是你媳妇?!”迟随笔嗔骂道,可脸上的万种风情却藏都藏不住。

“你不是盼望了很久的吗?”萧云邪恶道。

“胡说!不许乱开这种玩笑,我会当真的。”迟随笔温柔地敲了敲他的脑袋。

萧云笑而不语。

迟随笔稳了稳心神,将散落在脸侧的秀发挽到耳后,凝望着他,问道:“想听听我心里话吗?”

“想。”萧云不假思索道。

迟随笔淡淡一句:“没有遇到你之前,我从来没想过自己会这样,毫无缘由地对着一个人傻笑。”

*****

(周末快乐。)

第五十六章 一封信

夏夜,美绝。

皓月皎洁,繁星点点。

天堂人间娱乐城第七层,一间超豪华男宾浴室包房内,一个偌大的浴池横卧其中,池水清澈。

可四个大男人却对这么清凉的水池视若不见,宁可坐在岸边的沙发上谈天论地,也不愿脱衣下水。

“萧云,这里真的属于你了?”这已经是韩小窗问的第七遍了。

“韩小窗,你烦不烦?”连一向忍耐力惊人的谢翘楚都受不了他的没完没了。

“我只是有点不敢置信而已,问多句都不行啊?”韩小窗委屈道。

“只一句?”谢翘楚白了他一眼。

“问多几句都不行啊?”韩小窗轻声纠正道,面不改色心不跳,脸皮厚得令人发指。

谢翘楚干脆装死不理他。

纳兰锦玉还是那样优雅自在地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的边缘,一手枕着扶手,一手拿着那把折扇,柄末还拴着一段江南红绸丝。一张美若桃花的脸庞,一双比寻常女人还要白皙纤细的手,再加上消瘦修长的身材,从来都不缺旁人或惊艳或错愕的眼神。此刻,他正玩味地凝视着坐在对面抽烟的萧云,淡淡道:“几天不见,还真飞上枝头变凤凰了。”

“嫉妒?”萧云无比惬意地吐出一口烟雾。

“有点。”纳兰锦玉并不隐晦内心的想法,天堂人间绝对是一个名副其实的聚宝盆。

“我很欣慰。”萧云邪魅一笑。

“我爷爷曾经教过我,想知道一个人的内心缺少什么,不看别的,就看其炫耀什么;想知道一个人自卑什么,不看别的,就看其掩饰什么。是不是很有道理呢,萧公子?”纳兰锦玉眨了眨眼,不露痕迹地对过于沾沾自喜的萧云进行打击报复,他的嗓音很中性,如果不是太冰冷,绝对能称得上天籁。

“一针见血。”萧云摸了摸鼻子。

“什么时候完婚?”纳兰锦玉微微眯起双眸。

“下个月9号。”萧云没有隐瞒,探出身去,弹了弹烟灰。

“那葬花怎么办?”纳兰锦玉一字一句冷冷问道。

萧云一愣,沉默了几分钟,然后在这根烟即将要燃尽的时候,重重抽了最后一口,轻声道:“你是她哥,应该很清楚,葬花不是那种为了爱情能够牺牲父母家庭的女人,所以即使我们走在一起,谈婚论嫁,甚至结婚生子,以后也会有太多的矛盾,那个时候她夹在中间会活得很累,一个女人如果心神疲倦过一辈子,会很快衰老的。”

“屁话!”纳兰锦玉生气道。

“随你怎想。”萧云没有反驳。

“要是两情相悦,再苦的日子也能过得有滋有味,难道你一点也不喜欢她?”纳兰锦玉质问道。

“葬花是一个清澈干净得像天使一般的女子,没有太多世俗女人的贪嗔痴,这样的女人不好找,兴许比她漂亮的还有,可那么不沾物欲横流的,不多,谁能不喜欢?”萧云轻叹道,将烟头轻轻放入烟灰缸。自从那天跟她在重剑无锋分别之后,就再也没有她的消息,像人间蒸发了一样,而他也没尝试过浪子回头,主动找她,甚至思绪每每触碰到她时,就强迫自己釜底抽薪,往别的方面想去。白天还好,每天晚上临睡前,躺在床上望着窗外,总是会出现她的样子,笑容,身影,甚至声音,有时实在躲不了,就拿出那张铅笔素描画看看,以望梅止渴。

“喜欢不就成了?”纳兰锦玉扬声道。

“可我已经有了未婚妻。”萧云指了指挂在脖子上的那一抹上玄月。

纳兰锦玉动动嘴唇,刚想开口,但最终还是放弃了,一声叹息,手上的折扇疯狂转起,红绸飞扬。

世界上最悲哀的事情是,你深深的恋上一个人,但心里却清楚得很,他不可能给你同样的回应。

“锦玉,你今天不是做信使来的吗?信呢?”韩小窗提醒道。

“算了算了,到了这个阶段,看与不看,还有什么两样?”纳兰锦玉苦笑道。

“当然有所不同,你一定要让这个狼心狗肺的混蛋知道葬花的苦。”韩小窗冷声道。

“小窗说得很对。”谢翘楚面无表情道。

纳兰锦玉凝眉思忖着,然后深深呼吸了一口,才做了决定,掏出一个信封,丢给了萧云。

萧云脸色平静,但从拆信的细微动作可以发现,他还是有些起伏,等打开信之后,就魂不附体了:“哥:

展信好。

家里一切都好,勿念。

回北京快两个月了,生活很平淡,却充实,每天看看书,种种花,养养鱼,或者陪爷爷去鸟市逛一圈。潘家园去的次数比以前的少,现在他不大爱淘那些古玩意了,爱上了郭德纲,陪他去天桥的德云社听过两晚的相声,郭爷见不着,全是他徒弟,活还行,就是欠火候。爸忙,少见面,妈常拉着我逛西单,不喜欢,人太多了,又热,汗流浃背的,不过看在妈喜形于色的份上,本小姐忍了。昨天逛街,给你买了两件衬衫,白色的,较宽松,你应该会喜欢,给你洗了,正晾着,明天给你寄过去,估计后天到,要记得在家签收,邮费已付。

对了,忘了跟你说,院里的两棵枇杷都结了果,黄澄澄的,像小灯笼,很可爱,我拍了几张照片,发到微博上了,知道你不大爱玩网络,不过如果你想看,就去新浪开通一个号,然后关注我就行,要是不懂,就问小窗,他会弄的。昨天嘴馋,摘了一颗枇杷尝尝鲜,结果酸到整个下午牙齿都吃了不东西,不高兴,。

另外,关于萧云,你不必再费心神了,我已经忘了这个人。

你错过的人和事,别人才有机会遇见,别人错过了,你才有机会拥有。人人都会错过,人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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