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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着一杯鸡尾酒或者嘉士伯,三三两两聊着闲天。
忽然,一大帮人前呼后拥地走了进来,没有停留,直接上了二楼,都是些熠熠生辉的大人物,其中还包括南宫青城这样鹤立鸡群的侯爷,他有足够的底蕴,达到男女通杀的境界,极品酷男燕青也博得了不少熟妇的青眼和媚眼,倒是隐藏其中的萧云被忽视了,他也乐得清闲,双手插着裤袋,边走边欣赏着这里的设计。一楼的每个人都充满了好奇,也充满了想象,不会是有啥勾心斗角的戏码要上演了吧?有些好事之人像闻到了血腥一样,立马跟在后头涌了上去,其中以女士为多。
二楼的面积跟一楼的差不多,都是五百平米,可设计就天差地别了,因为这里是赌场。
21点、百家乐、三公、牌九等等赌博形式应有尽有,规格也是一个豪华赌场的浓缩精华版,工作人员都是迟随笔从自家的地下赌场抽调过来的,而庄家资金则由沈家提供,每人还可以免费领取10000元的筹码,但如果再想加码,就要自己掏荷包了。这里的人气要比楼下的兴旺太多,碰碰运气的人络绎不绝,其中不乏一些赌术精湛的专业赌徒。
“以一个小时为限,谁的手里筹码更多,谁就赢,有没意见?”应暗藏转头望向萧云。
“没问题。”萧云耸耸肩。
“想玩什么,你说了算。”应暗藏一副踌躇满志的模样。
萧云足足环视了一圈,犹豫了好一阵子,才摸摸鼻子,轻声道:“就百家乐吧。”
“有眼光,百家乐是赌场占优势最少的游戏,也是公认的最公平的赌博。”应暗藏微笑道。
萧云扯起一个笑容。
迟随笔站在后头,瞥了眼似乎很为难的萧云,没说什么,很快让人清出了一张百家乐的桌子。
荷官是一个打扮妖冶的女人,穿着低胸碎花裙,两只仿佛呼之欲出的白嫩圆球圆鼓鼓,沉甸甸,堪称波涛汹涌,真可谓是男人心目中一只大手都握不住的绝世风情,如果没有与各色女人斗智斗勇的丰富经验,还真的会被迷惑得魂飞魄散,摇摇欲坠,邱式这个浪荡公子就两只眼睛直勾勾盯着那里,望眼欲穿。
“怪不得你刚才一把就输清光。”裘鹤鸣见邱式这副魂不附体的模样,摇头叹息道。
邱式白了他一眼,重新揽起在一旁吃醋吃得已经七情上面的魏娜的小蛮腰,开始看戏。
“阿房宫里称佳丽,谁识秦淮艳六朝啊。”萧云坐下来,看着荷官吟了句诗,博得美人一笑。
邱式翻了个更大的白眼,奶奶个熊,这厮比自己还不要脸,讲这些奉承的话竟可以面不改色。
“小姐,怎么玩?”应暗藏也坐了下来,很专业地问了一句,“这个台面限注不限注?”
“一般规矩,五十万封顶,最低一千。另外,关于赔率,下注庄家而庄赢,赢1赔1,另扣5%佣给庄家;下注闲家而闲赢,赢1赔1。下注和局,即最终点数一样,赢1赔8。下注对子,即庄或闲家头两张牌为同数字或英文字母,赢1赔11。”荷官轻声道,看到萧云正在全神贯注研究她的手,就像触电一样,一下子缩了回来。
萧云见她这个举动,很尴尬,只得摸摸鼻子,也装作很专业地问了句:“我出一万行不行?”
荷官很想发笑可又不敢,只好强忍住了,再重复一遍:“五十万封顶,最低一千,先生。”
“哦,那我没问题了。”萧云恍然大悟地点点头。
这时候,筹码已经换好,工作人员端了上来,五百万的筹码往桌上一摆,像坐小山一样。
其他的赌桌现在基本上都停摆了,因为人们都围拢了过来看热闹,不大的二楼拥挤不堪。
性感荷官倒是不急不缓,冷静发牌,伸出一只手,轻声道:“请下注。”
“那我下1000,闲赢。”萧云一马当先,投了一个筹码出去。
“又不是赛马。”应暗藏见他迫不及待,无语一笑,并不着急,却问了句,“路纸呢?”
荷官一愣,眼神复杂地望了应暗藏一眼,示意一下工作人员,很快给他送来了一张路纸。
萧云不明白路纸是啥东东,以为跟大便纸差不多,等看到他开始认真记录,才多少有些明白。
百家乐,顾名思义,简单易玩,娱乐百家。
玩百家乐,和玩博彩一样,由于其概率的计算极其复杂和不确定性,所以很多赌客习惯记录牌局的发展,叫做写路。而路纸是用来给赌客记录庄闲两家的旺弱变数,然后根据记录分析,并掌握规律下注。不过,这其实和双色球竞猜的趋势差不多性质,写路只不过是增强信心的一种方式,究其根本还是要靠运气和心态。
萧云不甘人后,也向荷官要了路纸,装模作样地记录起来,却有点画虎不成反类犬的窘迫感。
有些事情就是这样,不是临时抱佛脚就能一步登天,是需要日积月累的经历才能得心应手的。
譬如赌博。
萧云这个毛手毛脚的赌博雏鸟已经连输了十二把,一万二千大洋就这样无声无息地打了水漂,急得他忍不住掏出烟来想抽一口,却被荷官制止了,只得掏出手帕擦了擦汗。反观应暗藏,果然不负他“赌场鬼见愁”的美誉,什么时候该盯着牌看,什么时候该记录,什么时候该下注,显得驾轻就熟,而他的运气也有如神助,刨去中间没有下注的5把,他已经累计赢了7把,每次1万,7万轻易到手。
荷官还是不动神色,露出一个甜美微笑,尽显万种风情,轻声道:“请下注。”
萧云这回埋头算了好一阵子,还是率先扔了一个筹码出去,这次是一万,买庄赢。
而应暗藏写了好久,最后摇摇头,没有下注。
“庄七点,闲八点,闲赢。”荷官开牌的时候,看都不看萧云,就已经把他的筹码收了回来。
“NND,这里有鬼。”萧云懊恼地骂了一句。
沐小青身处局外,却比他还要紧张几分,两只小手撰成拳头,额头已经渗出了汗迹。
迟随笔站在赌桌边缘,依然是那副八风不动的镇静模样,可眼神还是会模棱两可地掠过萧云。
“小狐,你说最后谁会赢?”辛呆呆小声问了一句。
谢小狐没有任何回应,只是全神贯注盯着赌桌两人的一举一动。
“哎,问你话呢,发什么愣啊?”辛呆呆不满地蹭了一下自己死党的肩膀。
“什么?”谢小狐这才反应过来。
“你觉得谁会最后胜出?”辛呆呆没好气地重复了一遍问题。
“萧云。”谢小狐想都没想,就给出了一个答案。
“你对他就这么有信心?”辛呆呆不服气道。
“他身上就有着一种很独特的魅力,会让人不知不觉就完全信任他。”谢小狐静静凝望着他。
辛呆呆瞠目。
也不知萧云是不是听到了谢小狐的恭维,还是在短短的时间内掌握了玩百家乐的诀窍,反正风水轮流转,在输了一万筹码后,他已经连赢了七把,虽然赚得不多,只是七万,但这是一个很好的开始,看他喜笑颜开的模样,还真有点得意忘形的味道。而应暗藏则失去了幸运女神的眷顾,八把中输了七把,七十万咻地没了踪影,看起来脸色都有些发绿,手里的路纸像是废纸一样,忘记了写路。
“美女,这回再给点力啊,让我再赢一次,等下散场请你吃宵夜。”萧云大大咧咧道。
荷官笑笑,眼眸黑漆得好像一潭碧水,让人深陷其中无法自拔,简直可以用勾魂夺魄来形容。
萧云被这个女人直勾勾望着,一副神魂颠倒的样子,也难怪,是个男人都会自作多情一番的。
“请下注。”荷官轻声道。
“买庄赢,我就不信这个邪。”萧云赶紧从晃神中抽离出来,写了写路纸,扔了十万出去。
应暗藏侧头望了他一眼,踟蹰了下,也跟着买庄赢,还投了五十万筹码,尽管心里忐忑不安。
荷官随即开牌,一瞧,禁不住扯起一个苦笑,无奈道:“庄八点,闲五点,庄赢。”
“很好,又赢了,看来我的运气好得可以遇神杀神,遇佛杀佛了。”萧云得意洋洋道。
应暗藏皱了皱眉头,若有深意地望了看似漫不经心的萧云一眼,揉了把脸,让自己冷静下来。
这时候,一个人从人群中走出来,对荷官说:“美女,你发了这么久牌,也累了,我来吧。”
第二十九章 第八根烟
“美女,你发了这么久牌,也累了,我来吧。”
大家被这句横空出世的话吸引住了,都想看看这个人是谁,目光不约而同地汇集到了一点。
慕容白。
他手上的那对白手套无疑是最夺人眼球的,雪白无痕,如同象征圣母玛利亚纯洁的鸢尾。
那女荷官愣了一下,第一时间看向迟随笔,见她微微点头,才默默退到一边,作壁上观。
“你俩不会介意吧?”慕容白站在荷官的位置,平静望向对面的两个人,微笑问道。
“我无所谓。”应暗藏耸耸肩道,反正现在他台面上的钱肯定多过萧云,只要稳守泰山就行。
“凑合吧。”萧云摸摸鼻子,眼前少了一道妖里妖艳灌迷魂汤的风景线,多少有些失落。
慕容白不再说什么,只是笑笑,然后集中精神,开始洗牌,手一动,就震惊了全场。他的手仿佛有了磁力一般,扑克牌像一只只蝴蝶,在两手之间轻盈起舞,速度快到根本分辨不清那些究竟是一张张分开的扑克牌还是藕断丝连的弹簧。而那对白手套也随着龙飞凤舞变成了两道交相辉映的白影,绚烂华丽,如梦如幻。
很多人都看呆了,这是在香港经典赌片才能见到的奇景,今日竟然呈现在了眼前,太虚幻了。
应暗藏虽然身经百战,却从没见过这样的手法,紧紧皱起了眉头,握着笔的手微微有些发抖。
只有萧云一个人还能泰然自若,放下了笔,也搁下了路纸,一手抵着下巴,一手轻敲着桌面,嘴角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那副模样,既不能说吊儿郎当玩世不恭,也不是一本正经胸有成竹,更像一个袖手旁观的看客在欣赏着一件赏心悦目的表演,反正就让人捉摸不透他现在的心境。
应暗藏侧头看了他一眼,眉头皱得更深了一层,但同时也下了个决定,跟风,寸步不移。
“请下注。”慕容白摊开手微笑道。
萧云没有任何的迟疑,立刻扔了一个10万的筹码出去,买庄赢,应暗藏立即照葫芦画瓢。
“庄六点,闲七点,闲赢。”慕容白揭开底牌,带着自信笑容将两个筹码收入囊中。
萧云依然面不改色,但重新拿起了笔和路纸,开始全力以赴紧盯慕容白的双手,白如象牙。虽然是拾人牙慧,可应暗藏没敢做得太过于明目张胆,也拾起了老本行,用路纸开始记录,可战略还是照旧,现在他台面上的钱有470万,远远大于萧云的380万,只要保持着这个差额,他就能胜出。
也许是天意弄人,萧云已连输了十二把,都是买庄输的,但同时也意味着应暗藏也输十二把。
“真邪了门了。”萧云在输第十三把的时候,忍不住骂了一句,一百三十万就这样没了。
“人不能总赢。”慕容白淡淡一笑,露出一排牙齿,虽然没有白得像手套那样,可很整齐。
“萧云,我们俩同病相怜啊。”应暗藏有一种似笑非笑的表情。
“嗯,要转转运才行,要不咱俩换一换吧,下一盘你买啥我就买啥。”萧云嘴角微翘。
应暗藏一愣,随即脸色沉了下来,质问道:“你什么意思?”
“咱俩心照不宣。”萧云挤挤如刀双眉。
“草,我怎么下,是经过我自己计算过的,谁跟你了?”应暗藏不悦道。
“那成,往后都你先下。”萧云顺水推舟道。
“先下就先下,慕容白,发牌。”应暗藏显然感觉到了有很多围观的目光都投过来了。
“你叫慕容白?”萧云这才知道这个带着白手套男人的名字。
“是的。”慕容白礼貌道。
“真白。”萧云盯着他手上那对手套,牛头不对马嘴地感慨了一句。
慕容白扯扯嘴角,然后开始派牌,手法娴熟且迅疾,没两秒,就轻声道:“请下注。”
应暗藏埋头计算了一轮,下意识看了眼萧云,只见他正微笑望着自己,做着“请”的姿势。
NND,还真把自己当人物了,应暗藏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扔出去十万,叫嚣道:“闲赢。”
萧云两根修长手指敲了一阵子桌面,还是选择了之前的下注,轻声道:“十万,庄赢。”
“庄五点,闲七点,闲赢。”慕容白轻声道。
一片唏嘘。
应暗藏眉开眼笑,哼着小曲将二十万筹码拿回自己跟前,不忘向遭遇滑铁卢的萧云得意炫耀。
好运来了就如潮水,势不可挡,随后几把应暗藏都一一压中了,赚了50万,台面上的资金不知不觉回笼成正数,已经达到了530万,而萧云则继续着厄运缠身,没一把能够压中的,比包拯还要黑,筹码只剩下290万了。所谓金木水火土,一物降一物,看来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