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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身相许?”南宫青城扬了扬两道浓浓眉毛。
“啊?”魏铜雀吓了一跳。
“开玩笑的。”南宫青城淡笑道。
“呼,你真的吓倒我了。”魏铜雀拍了拍胸口,如释重负。
“我知道你不是那种随便的女人,不过之前你演的真像,太妖媚了。”南宫青城夸奖道。
“呵呵,等我帮你整垮萧云之后,说不定我还真的会去做一名演员呢。”魏铜雀耸耸鼻子道。
“你要真的决心踏入娱乐圈,我就投资一部大片,让天后韩雪带着你演。”南宫青城轻笑道。
“真的?”魏铜雀喜出望外道,那双美眸恢复了几分灵气,拒绝浓妆的她,与风尘完全绝缘。
“嗯,虽然我不懂拍电影,但是作为出品人,我也想尝尝做导演的滋味。”南宫青城轻声道。
“啥意思?”魏铜雀没能心领神会他这句话的涵义。
南宫青城望着这个内心纯真的美妮子,摇头一笑,轻声道:“跟女演员来个潜规则啊,笨。”
魏铜雀霎时羞得面红耳赤,宛如一尾妖娆水中的红锦鲤。
市府大院一号楼,1808号房间,书记办公室。
庞月明正坐在办公桌前,戴着一副厚重的眼镜,认真浏览着市委办呈上来的一堆文件,旁边茶杯里的热水袅袅冒着热气。不过令人奇怪的是,这些文件大多数是涉及到政府的具体事宜,有些甚至比较鸡毛蒜皮的,譬如说一家化工企业向市政府申请下调节能指标的请示,湖南商会请求市政府协调项目用地的请示等等,他都一丝不苟地逐字看完。按理说,作为党委一把手,只要不是牵扯到大方向的问题,一般不会过问政事,可庞月明却反其道而行之,要求市委办凡是呈孔南行阅示的文件,都要向市府办要过来,呈给他看,其中的明争暗斗不言而喻。
邱祭祖就坐在他的对面,低着头,双手交叉放着,双眼游离得近乎没有焦距,却有不少血丝。
“你打算坐到什么时候?”庞月明终于合上文件夹,端起茶杯,吹走热气,缓缓喝了一口。
“庞书记,我邱祭祖从来没有求过你什么,就今天这一回,希望您能谅解。”邱祭祖诚恳道。
“你这事是原则性的问题,我不可能答应的。”庞月明摆摆手道。
“我管他狗屁原则,反正我一定要让萧云鸡犬不宁,不然我就不姓邱!”邱祭祖隐隐作怒。
“祭祖,冷静,我知道小式走了你很伤心,也很难过,作为一名父亲,我感同身受。将心比心,如果换作是超群出事了,我可能还没有你控制情绪控制得这么好。但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你不能因为个人利益而去扰乱社会,现在宁州需要的是和谐,是稳定,是发展,如果你硬要对萧云旗下的产业进行彻底的清查严打,我怕会出大乱子,引起很多不必要的纷争,一旦局面失控了,不是你我能够摆平的。你也知道他是四爷的干外孙,如果你有足够的证据去抓他,我绝不二话,还会积极去推动这起案件的公审,我相信四爷也是帮理不帮亲的,但是如果你只是单纯的出于打击报复,我觉得有欠考虑,你觉得呢?”庞月明语重心长道。
“出了事情,我一个人负责,绝不连累庞书记您。”邱祭祖凛然道。
“祭祖啊,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别误会。先不说我跟迟省长的关系如何,就是我跟你之间,也可以称兄道弟了吧?这么多年来,你对我工作的大力支持,我时刻铭记于心,从我做市长那天开始,哪一次国务院下指令要求严打,不是你亲自带队的?而宁州能有今天这样一个宁静祥和的社会环境,也是你邱大局长的功劳。现在小式出事了,这是谁也不想见到的,如此恶劣的犯罪行为,必须严惩不怠。但是现阶段最主要的工作,不是以牙还牙,而是收集证据,将萧云绳之于法。我也会尽我所能,敦促福建宁德那边极力配合,尽快将萧云捉拿归案,绝不让他逍遥法外。”庞月明官腔十足。
“谢谢庞书记。”邱祭祖强忍泪水道。
“应该的,唉,小式这孩子我是看着他长大的,没想到会出这种事。”庞月明扼腕叹息道。
“我一定会还他一个公道。”邱祭祖坚定道,这是一个父亲的承诺。
“政府也一定会给他一个公道,祭祖,节哀顺变吧。”庞月明低声道。
“嗯。”邱祭祖简短应声道,双手已经紧紧攥成了拳头,青筋都一清二楚。
“伤心归伤心,你也不要因为这个而压垮自己,还有很多事情等着你去做。”庞月明叮嘱道。
“我明白。”邱祭祖点头道,尽管他已经一天一夜没合眼了。
“先把萧云控制住吧,免得他收到风声,潜逃了,到时候就难抓了。”庞月明提议道。
“我想再等两天。”邱祭祖微眯双眼,显然之前已经深思熟虑过一番。
“为什么?”庞月明讶异道。
邱祭祖眼神写满恨意,阴森道:“我想等到星期一,他去宁大上课,当着学生的面抓他。”
庞月明顿时释然。
宁州郊外,梅雨坞。
秋日多少带点冷炙,青山阡陌下,随意散落着十几户人家,竹林茂密,掩映着青砖白灰黑瓦。
沐小青扎起一头青丝,站在那条常年川流不息的小河旁,大口大口呼吸着没有任何工业污染的新鲜空气,右手抵在黛眉处遮住刺眼的阳光,眺望着远处山脚下的暮归牛群,嘴角弯起的那一抹笑容静美得令人怦然心动,发呆良久,惬意地伸了一个懒腰,吐槽道:“闷了一个礼拜了,再不出来走走,我都快要发霉了。”
“平时没跟舍友去逛街购物?”萧云蹲在她旁边,一直在往河里扔石头,溅起一朵朵小水花。
“很少,她们都有男朋友,各自精彩,哪还顾得上我这个孤家寡人啊?”沐小青含沙射影道。
“她们这么重色轻友?改天你把我带去宿舍,我狠狠批评一下这种作风。”萧云义正言辞道。
“切,你少来,给我老实交代,为什么消失了这么多天,连个短信也没有?”沐小青质问道。
“瞧你这话说的,我哪有消失?只不过去了一趟浙江福建,作商业考察。”萧云装傻充愣道。
“哼,你的话,我连标点符号都不信。”沐小青撇撇嘴道。
“真的。”萧云肃穆道。
“我妈说了,商业考察这种托词,是男人去外地鬼混最冠冕堂皇的理由了。”沐小青笃定道。
“这个真没有!人家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但现在牡丹早就没了,仅剩芙蓉一大簇,看得我连生也不想风流了,哪还有心思鬼混?有一句话叫‘纸上学来终觉浅’,你妈妈的这种理论教学有很多诟病的,请沐大人明鉴啊。”萧云言真意切道,就差把心剖开,让她看看里面的一往情深了。
“哼,看在本小姐今天心情大好的份上,就姑且信你一回,但你要是再敢几天都不给我发一条短信的话,本小姐就代表正义的人类,灭了你,听到没?”沐小青张牙舞爪道,表情调皮可人。一个女人要是不幸聪明得什么都懂,那就必须同时懂得怎么伪装成什么都不懂,从这方面来说,沐小青确实比之前成熟了。
“谢谢沐大人的明察秋毫。”萧云躬身道。
“爱卿平身吧。”沐小青仿效西太后的动作神态,没坚持几秒钟,自己就开心笑了起来。
“咱继续往前走吧,去茶庄吃点绿茶饼。”萧云站起身。
“好。”沐小青点点头,自然而然地挽起他的臂膀,如同小鸟依人,神色尽是幸福。
午后的乡村宁静得像一块玉,温润迷人。
几条土狗在泥路上追逐着,打打停停,吠声乐此不彼,直到一个村民骂了一声,才各自散去。
“小七,你说我是不是胖了?”沐小青一边赏着田园美景,一边问起所有女人都会问的问题。
“你这点小身板,就像减肥成功后的芙蓉姐姐,更妖娆动人。”萧云打趣道,折下一朵小花。
“能不能不要重口味啊?”沐小青抓狂道,实在受不了他整天把芙蓉姐姐挂在嘴边。
“这算什么重口味?我有个60岁的朋友,他估计能够活到90岁,属于正常的直线折旧。但是后来,他请了一个16岁的小保姆,两年后就死了,这就是加速折旧。老牛吃嫩草,草没吃着几口,结果把自己吃没了,这才叫重口味呢。”萧云感慨道,开这种带荤味的玩笑,那叫一个技术娴熟。
沐小青笑得花枝乱颤,好不容易忍住了,揶揄道:“那你也可以去加速折旧一下嘛。”
“还是免了吧。”萧云连忙摆手道。
“哟,萧云同志,这不像你的作风嘛,难不成你想做当代的柳下惠?”沐小青眼神相当玩味。
“那不是,可以明确告诉你,历史上我最鄙视的男人就是柳下惠,要知道,每个男人在美女面前都是色狼,只有在恐龙面前,男人才会是正人君子。我认为柳下惠当时坐怀不乱的原因有三个,第一,那个女人很丑,丑到根本提不起性欲;第二,他性功能有缺陷,这叫有心杀贼无力回天;第三,他是同性恋,这道菜不合口味。”萧云煞有介事道,带着那一弯标志性的勾人笑容。
沐小青哭笑不得。
“沐小姐,有件事想跟你商量下,行不?”萧云一脸真诚道。
“你先说说看。”沐小青警惕道,这个死人经常为了占她便宜而花样百出的,必须堤防。
“现在是秋天了,收获的季节,咱俩是不是要顺应天时,收割一下?”萧云挤眉弄眼道。
“啥意思?”沐小青一头雾水。
“收割了之后,就能播种了嘛,对吧?”萧云坏笑道。
沐小青恍然大悟,被这牲口这样调戏不恼不怒,深呼吸了一口,然后微笑道:“好啊。”
“真的?”萧云喜出望外道。
“当然啦,不过收‘割’这事,我想先做了。”沐小青笑着用手比划成刀,特意强调了‘割’字。
萧云一惊,随即强颜欢笑,表情严肃道:“其实,我觉得偶尔做做柳下惠也没什么不好的。”
沐小青悄然莞尔。
*****
(周末愉快…)
第五十一章 掉烟
新的一天。
宁州,南国红豆大酒店。
这家酒店位于拱月区,已经有三十多年历史了,作为宁州改革开放的标志性建筑之一,曾经是宁州人津津乐道的老牌子,与古城区的天马大厦南北呼应,见证着这座城市的兴衰成败,风雨变迁。那时候,人们都以能够进去吃一顿饭为荣,觉得那是一种身份的象征,地位的体现,生意红火得日进斗金。可惜,由于竞争对手如雨后春笋遍地而起,再加上自身经营不善与管理不济,现在的南国红豆已经老态龙钟,没能跟上宁州快速发展的步伐,在激烈的市场竞争中摇摇欲坠,令到一些曾经经常光顾的老宁州们嗟叹不已。
而今天,在南国红豆一间装修并不算豪华的包房里,坐着一桌即将改变其命运的尊贵客人。
“萧总,坦白说,咱中华民族大概是世界上最能吃、也是最会吃的民族了,从古代开始,就有无数的名人墨客千方百计地搜寻美食,精益求精地烹饪美食,挑剔细致地品赏美食,而最杰出的代表肯定是苏东坡了,他不知写了多少篇与美食有关的佳文,像什么《菜羹赋》、《食猪肉诗》、《豆粥》、《鲸鱼行》以及著名的《老饕赋》等等,绝对的一等一美食家呀。萧总,你别看我整天穿着一身中山装,还拿着一把破折扇,好像很有文化的样子,其实那是装出来的,咱就大老粗一个,除了啜几口痰骂几句娘,平常就喜欢吃了,我们南国红豆没啥过人的地方,就是菜做得可口,你吃了第一口,保准你想吃第二口,你吃了第二口,保准你吃不着第三口,因为都让别人给吃喽,哈哈。”一个中年汉子站在那里讲得亢奋,眉飞色舞的,由于喝了几杯茅台的缘故,他已然红光满面,而笑容从未在他嘴角旁落过。
“味道确实不错。”萧云刚吃了一片盐水肘花儿,放下筷子,回味无穷道。
“是吧,哈哈。”中年汉子听到夸奖很高兴,转眼又把半杯茅台咽下了肚,抹了把嘴,继续道,“在咱华国啊,衣不妨污浊,居室不妨简陋,道路不妨泥泞,而唯独在吃上,却分毫不能马虎。衣、食、住、行的四事之中,食的程度,远高于其余一切,很不调和,说白了,中华民族的文化,就是口的文化。”
“万总,你出口就成章,还说自己是个大老粗?你让我情何以堪?”萧云摊手道。
惹起一片笑声。
“嗨,萧总,不能这么说,这话讲得顺溜,不代表有文化底蕴。我呀以前家里穷,没怎么上过学,初中就辍了,出来社会闯荡,读书看报啥的全靠自学,完了之后好跟身边的人讲点感想,有些纯粹是无病呻吟的,没想到久而久之就把口才练出来了,算是野路子出身吧,跟你们这些根红苗正的大学生没法比。”中年汉子自谦道。
“巧了,我也是野路子出身,跟他们这些根红苗正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