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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为什么呀?”萧云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着装,没发现什么不妥。
“你好歹也是名流会的老板,而且是我的心上人,怎么可以这么没品位?”沐小青撅嘴道。
“可是……”萧云还想辩解。
“上车!”沐小青杏眼一瞪,命令道。
萧云立即以离弦之箭的速度,飞奔上车。
沐小青嘴角浮起一个得意弧度,发动车子,直奔东单新开路胡同。
夜凉如水,北京城依旧灯火辉煌,街上行走着不知是本土还是北漂的躯壳。
“这是什么地方?”萧云下车后,抬头看了看眼前的这所老宅子,古老的背后藏着骨子奢华。
“LA-DULIE男装高级定制会馆,我爸的衣服全都是这里买的。”沐小青显得驾轻就熟。
“谁开的?”萧云好奇问道,走进这所老宅子,无处不透着一种高雅的精致,无所不用其极。
“你猜。”沐小青笑得眯起眼睛宛如月牙。
萧云还想继续追问,不过很快他就觉得没这个必要了。
因为一个女佣打扮的女孩迎了出来,对着沐小青躬身道:“沐总,您好,衣服已经预备好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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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贼船
东单新开路胡同,LA-DULIE男装高级定制会馆。
这是一座北京城少见的老宅子,有着一种不一般的奢华,你能近距离感受到那种对细节的要求,甚至是,苛求:落地的座钟,顶级的皮椅,昂贵的衣架,上乘的面料,巨大的镜子,灯光柔和,气氛舒适,女佣打扮的高挑女孩会为你端上一杯爱尔兰咖啡或是一杯大红袍,仿佛时时刻刻都在提醒你,优雅其实是一种日常生活,不必去刻意追求,它就在你的身边。
“这是你的店?”萧云打量着四周掩不住细心的装饰,惊讶地望向那个高傲的公主,沐小青。
“当然,是不是顿时觉得我美貌与智慧并重?”沐小青双手插腰,摆了一个展现线条的姿势。
“不是顿时,一直就这么觉着。”萧云微笑道。
“花言巧语,不过我喜欢,嘻嘻。”沐小青掩嘴而笑,媚得像个专门蛊惑男人的妖精。
“平时你有时间打理这里吗?”萧云喝了一口上等的爱尔兰咖啡,好奇问道。
“没,我开这个店也是我爸怕我太闷了,就让我开着玩。”沐小青把微卷的头发都顺到身后。
“那平常谁帮你管呢?”萧云问道,心里却笑了,敢情这个妮子跟他一样,都爱做甩手掌柜。
“我表姐,容玉婷,我是LA-DULIE总裁,她是设计总监,在衣服设计方面,她是无可挑剔的天才,2004年第21届国际青年时装设计师大赛获得‘法国国家奖’,2005年5月,作为我国贸促会唯一邀请设计师,在日本大阪举办了个人高级时装发布会,而且,她长得还很漂亮哦。在时尚圈里啊,就是这样,漂亮的女人总是多一些权利,即使没有标签,也能看出这是她自己设计的衣服。七,你不觉着这女人和衣服之间哪,有着天然的联系吗?就像你们男人和跑车,奥特曼和小怪兽一样。”沐小青嘴巴撅起一道惹人犯罪的弧线。
“不错,一套一套的。”萧云笑着表扬道。
“嘿嘿,七,你快试一下这套西装,这可是我亲自设计的。”沐小青将自己的作品递给萧云。
“你也懂得设计吗?”萧云接过来,拿着西装在身上大概比划了一下,发现还真挺合身的。
“略懂一点吧,我从记事的时候,就开始画画,随便画,随心所欲,画到满墙都是,爸妈在这方面并不限制我,给了我很大的自由,只是在最后选择大学的时候,他们才硬要我报考清华,没让我在这方面继续发展下去。”沐小青像一个贤妻良母一样,帮萧云套上了西装上衣,边轻柔整理着,边轻声道,“我这里呀,可不轻易给男人做衣服的,要看他个人的情况,因为LA-DULIE面向的是上流社会,有钱不一定能驾驭奢华,一种文化不是简单的拥有,所谓时尚,其实看的是你的修养和品位,看你背的LOGO,还有品牌文化和历史。不同的男人,要穿不同的西装,包括职场要求、肤色、年龄、个人状态等等,而其中,性情也是十分重要的一个因素,外向一点的男性呢,我会推荐他们穿质感好一点的棉;温和一点的人,可以中性一点。选面料啊,有时也像是在艳遇。”
“我说妮子,你不加入时装界都冤得慌,真的。”萧云听到她这一大溜理论,顿时五体投地。
“切,这衣服是人类另一种概念的皮肤,当然得下功夫琢磨了。”沐小青不停打量着萧云。
“怎么突然想着要给我做衣服啊?”萧云像个木头人似的,任由设计天才沐小青同学摆布。
“过两天是青衫哥的生日,红袖姐为他搞了个party,我想你陪我出席。”沐小青狐狐一笑道。
“好么,敢情你是赶鸭子上架,把我变成你这朵红花旁边的一片绿叶啊。”萧云抱怨道。
“嘻嘻,被你猜对了,怎么,你不乐意啊?”沐小青两根柔荑拎起他的耳朵,像个妻管严。
“没没没,我求之不得,求之不得,别说绿叶了,就是脚下烂泥也乐意。”萧云赶紧奉承道。
“这还差不多,party那天肯定有很多侯门公子去的,你也要穿得好一点。”沐小青柔声道。
“红袖姐打算在哪办这party?”萧云感兴趣问道。
“一开始想着在长安俱乐部的,因为我一堂哥是这个会所的股东,我帮着张罗也好说话,可今天她又告诉我改去你名流会了,我一开始还纳闷呢,怎么去这家会所,人生地不熟的,原来你是那里的老板,怪不得了。哎,对了,说起名流会,你怎么会成为这家会所的老板的?之前中国会的老板是我爸的一个战友,退役之后在商场打拼,成了大老板,但在政界和军界都很吃得开,你是怎么做到把他给逼宫的?”沐小青非常好奇,当初听到中国会易主的时候,她跟一般的北京市民一样,也是很惊讶。
“这说来就长了。”萧云含糊着找了个借口搪塞过去,还拿黄四爷出来做了挡箭牌。
沐小青越听越迷糊,也知道他是在打马虎眼,探知欲一下子就没了,继续摆弄着那套西装。
萧云松了一口气,他可不敢把纳兰家那点不可外扬的事跟这妮子说,万一打破醋瓶子就完了。
“真帅!”沐小青终于倒腾完了这套西装,后撤了两步,看着萧云那匀称的身材,花痴道。
“我也这么觉着。”萧云臭美道,照着镜子里的自己,发现穿上这套西装,还真脱胎换骨了。
“七,要是你没结婚,你会娶我吗?”沐小青目光灼灼,勇敢地迎上他的黑亮双眸。
“我怕我配不上你,你是什么人家的姑娘,我自己又有几斤几两,我都清楚,你是红色子弟,清华大学的校花,天之娇女,要是我真把你给娶了,你的亲戚朋友十个人中肯定有九个觉得我是冲你家的背景来的,剩下一个则觉得我是想跟你上床,骗财骗色,这种事情,哪个男人不愿意做呢?”萧云玩笑道。
“有你这么作贱自己的嘛。”沐小青撅着嘴巴一脸的不乐意,踩着轻盈的步子,围着他转了三圈,歪着头,凝视着他俊逸而深刻的侧脸,笑眯眯道,“萧小七同志,很正经地通知你一声,你要真想从我沐小青这里骗财骗色,我也心甘情愿!他们爱怎么说怎么说去,那是一种眼红病,你要能骗下来,那是你道行高深,你让他们骗骗看,我连正眼都懒得瞧上一眼呢。”
“真的心甘情愿?”萧云那双黑亮眸子里流露出一抹让沐小青陌生的狡黠和坏意。
“比陈真还真!”沐小青倔强道。
“不怕你爸把你给煮了?”萧云毫不避讳轻轻地搂住了她,一个机警的女服务员赶紧退出去。
“要煮也是煮你先呀,他可舍不得他独一无二的宝贝女儿。”沐小青黠笑道,很享受他搂抱。
“既然你硬要上我这艘贼船,我也就勉为其难把这票卖你得了。”萧云轻笑道。
“真的?”沐小青眨着杏眼问道。
“比汪国真还真,不过咱说好了,票一售出,概不退换。”萧云坏笑道。
“打死也不退!”沐小青握紧小拳头道,语气充满撒娇意味。
“那好,妞,先给大爷乐一个。”萧云伸出一根食指,无比轻佻地挑起沐小青精致下巴。
沐小青嫣然一笑,宛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
萧云被这一风情万种的笑容彻底迷惑住了,低头吻上了她娇艳嘴唇,尽情撷取她的唾液。
北京海淀上地西二旗大街,领秀硅谷,一幢价值1200万的独体别墅。
朱八方的家。
虽然朱八方已经四十好几了,情人一拨接一拨的换,但还是没成家,朱王道他们喜欢来这聚。
今晚,除了平常那几个,朱王道、朱六道、田野狐和郑龙生,还多了一个,郁闷的高田知里。
他们从名流会回来已经有一个半小时了,桌面上摆满了琳琅满目的空酒瓶子,看来没少喝。
“知里,别难过了啊,不就是一个女人吗?我明天就给你找俩,不,仨。”朱王道拍胸脯道。
“别的不多说了,来,兄弟,喝酒!”已经有八分醉的高田知里还扬着手里杯子,一饮而尽。
“知里,你别喝了。”郑龙生块头大,夹着高田知里的两胳膊,就想把酒杯给抢过来。
可没想到,本来就是武术高手的高田知里借着酒劲,竟然生生将近两百斤的郑龙生托了起来。
“知里,你干嘛呀?放我下来!”郑龙生在空中挣扎着,他手臂碗口粗,可就是挣脱不了。
“知里,冷静,这是你兄弟啊,你要撒野,也别拿自家兄弟撒野啊!”朱王道着急劝说道。
“是啊,都是那个萧**的错,知里,你把龙生放下来。”朱六道也在苦口婆心地劝着。
“哈哈,我不是想撒野,只是力气太多了,想耗一些。”高田知里手一松,郑龙生安全落地。
庞大的郑龙生深深呼了一口气,原来被一个人如同小鸡一样抓住举起来的感觉是那样的难受。
“各位兄弟,这次我高田知里好不容易遇到一个心仪的女孩,绝不会这么轻易就放弃的,那个姓萧的想夺人所爱,对不起,他遇上错的对手了,只要是我高田知里认定的女人,就没有得不到手的。今晚我被他落了面子,这口恶气我咽不下去,这里是华国,这里是北京,我希望各位兄弟能帮帮我,我高田知里一定涌泉相报。”高田知里思路还非常清晰,不像喝高。
“知里,你放心,这不用你说,我们也会帮你整死那个萧云的。”朱王道仗义道。
“这是当然的,草TM的,老子忍那个姓萧的好久了。”朱六道向地啜了一口唾沫。
“野狐,你倒是说句话啊。”郑龙生把绣球抛给了一直默不作声的田野狐。
“过两晚甄青衫生日,会在名流会开个小型的party,有邀请我们几个去。”田野狐平静笑道。
“呃,你干嘛突然提这事?”郑龙生翻了个白眼,这个时候应该全力安慰高田知里才是。
“野狐,你是说萧云也会出现在那?”朱王道似乎想到了点什么。
“倪红袖是甄青衫的女朋友,而沐小青是倪红袖的好姐妹。”田野狐说话永远是点到为止。
“哟西,那咱们就在party上羞辱萧云?”高田知里眼睛都放光了。
“甄青衫是北京公子哥的一杆旗杆,在他面前闹事,会脱一层皮的。”田野狐淡淡道。
“那你是啥意思啊?”朱王道又糊涂了。
“背地里搞小动作,我觉着还是可以接受的。”田野狐不紧不慢道。
“哎呀,野狐,你就一次性把话说完吧。”郑龙生应了那句古话,皇帝不急太监急。
“等萧云去厕所,我们派人扮成清洁工,在厕所伏击他。”田野狐微笑道。
“呃,这计划会不会太简单了点?”朱王道有点不敢苟同。
“有时候,越简单越难,首先如何确保萧云一定会上厕所,我想着是买通侍应生,预先在一杯酒里下泻药,知里你假装拿过去一酒泯恩仇,众目睽睽之下,他即便再不想理知里,应该还是会喝那杯酒的,这样一来,他不得不要去上厕所;接着,如何确保他上的就是我们设伏的那个厕所,要知道名流会是他的地盘,他爱上那个就那个,所以,我想着还是通过我们买通的那个侍应生,让他负责守在门口,一见萧云有点苗头想去厕所了,就主动引着他去,这是一名优秀侍应生所必需的职责,他应该不会怀疑;然后,我们设伏的人选择什么时机进去,大家都知道,萧云是一个九品强者,为人谨慎多疑,如果我们事先就安排人藏在里头,他可能会察觉到一丝诡异而有所提防,我想着安排一个清洁工,由他负责传递信息给我们的人什么时候该进去,并负责在厕所门口摆放提示牌,说里面正在清洁,禁止其他人入内;最后,我们选择设伏的人能力到什么地步,这是我最头疼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