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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港之前,还要亲自去拜会他们,地位之高,无人可比。然而,这两位殿堂级的教父就这样无声无息地离开了,他们留下的风流韵事也好,功成名就也罢,统统化为了一缕轻烟,成为香江的众多往事之一,只能留待后人盖棺定论了。
香港警方的“扫蚕”行动还在高调进行着,而大动乱后的残局收拾工作也在如火如荼地开展。
到了上午11点,原先被警方封锁的一些轻灾区都相继被解禁,血迹已被冲洗干净,杂物也被清理运走,只有一些镌留在墙壁瓷砖上的刀痕会让你联想起昨晚曾经发生在这里的惨况。但一些重灾区,譬如和胜和与14K的重要场所,由于损毁严重,而且涉及到证据的提取,还仍然拉着警戒线,戒备森严。
香港市民们重重叠叠地围拢着瞧热闹,有不少昨晚在阳台看了实况的,就在得意地品头论足。
九龙黄大仙东光道。
有一条衙前围村,是市区最古老的村落之一,起源可以追溯至南宋末年,有700多年历史了。
该村占地约0。4公顷,村内的布局为长方形,近百间的村屋被纵横交错的3条窄道及6条横巷分隔开。村中央是天后庙,约18世纪或更早时兴建;围村正门有一块石碑牌扁,龙飞凤舞写着「庆有馀」三个大字,村民声称是由南宋末代皇帝赵昺所赐,惟不可考。村内曾建有瞭望台、大炮、护河和吊桥等军用设施,用于保卫族人,可惜护河在日治时期被填平,吊桥亦已不复存在,那两具大炮也被埋藏于村口附近。
作为掀起昨夜那场狂风暴雨导火索的萧云竟然没有进入警方的视线,依旧逍遥法外,正优哉游哉地开着一辆虞绿衣让人安排的白色保时捷卡宴,从浅水湾一路开到了衙前围村,就停在了村口,那个「庆有馀」牌匾附近。下车后,萧云戴起了一副苍蝇镜,遮掩起容貌,然后到村口的小卖部花了26块港币买了一包总督,一边点着抽烟一边跟小卖部老板瞎扯,等抽完了一根之后才离开,一头扎进了村里,一直往西北方向走去。
西北头,一间两层青瓦村屋,门前有个不大的水泥院落,半腰的围墙只起着装饰的作用。
萧云前脚刚走进院落,李佛印后脚就带着几个保卫从里屋走了出来,齐声道:“云少。”
“这地方还真不好找。”萧云感慨道,前段时间,公子党那3000人的联络总部就设在这里。
“就是冲着这点,才看上这的。”李佛印轻声道。
“人带来了吗?”萧云问道,抬头看了眼有些年头的门楣,沧桑感油然而生。
“带来了,在二层关着,不过,您还是先去一层的里屋瞧瞧吧。”李佛印低声道。
“为什么?”萧云扬起如刀双眉。
“魏小姐来了,正在里屋休息,哭了好久。”李佛印没敢把情况说得太糟。
“不是说你把她藏好了吗?她怎么找到这儿来了?”萧云讶异道,心一下子紧了紧。
“她自己偷溜出来的,我四点时在一号公馆接到她,就把她带到这里来了。”李佛印解释道。
“胡闹!”萧云咧嘴骂了一句,也不知是骂李佛印,还是骂魏铜雀,甩手就快步进了里屋。
也许是担惊受怕了一个晚上,也许是真的哭累了,魏铜雀正倚在一张椅子上,安详地睡着。
萧云蹑手蹑脚走了过去,看着静谧得如同百合一样的魏铜雀,嘴角的那抹幸福笑意无处躲藏。
“小七!”魏铜雀突然喊了一声,惊醒过来,赫然看见那个在梦里挥之不去的人就站在跟前。
“作噩梦了吧?”萧云柔声道。
魏铜雀呆呆地眨了眨眼睛,似乎在分清这究竟还是在梦里还是在现实,等回过神来之后,猛地就崩溃了,扑到萧云的怀里哭得昏天黑地的,止也止不住。当一个女人耍赖撒泼哭闹神经病的时候,根本不是想听男人伸着长脖子又问又解释又对不起又赌咒发誓,她只是欠抱而已。萧云啥也没说,就搂着她,任由那滚烫的泪水侵蚀他的衣服。
也不知过了多久,魏铜雀的哭声渐息,变为一抽一搐,两只眼睛红得像兔子般可爱。
“哭够了吧?太傻了。”萧云微笑望着她,伸出手指,温柔地替魏铜雀拭去残余的泪水。
“刚才梦到你……你没事就好。”魏铜雀低下头,不让他看见自己这副梨花带雨的残败模样。
“不是让你藏起来的吗?怎么跑这里来了?”萧云语气加重了几分。
“我人能藏起来,可心藏不住。本来苏楠姐也要跟着来的,我就没让。”魏铜雀小声道。
“好在你没让,不然我就……”萧云略带威胁道。
“不然你怎样?”魏铜雀昂起头,像个视死如归的女烈士。
“不然我就担心死了。”萧云连忙改口道。
“哼。”魏铜雀扁着嘴,却不像往常那样抗拒萧云,依然由他环抱着,觉得无比温暖。
“下次别那么傻。”萧云刮了一下她挺俏的鼻子。
“我也知道你肯定没事的,但我就是控制不了想见你,想见到你安然无恙,我才能够安心。”魏铜雀轻咬嘴唇,羞涩地抬头迎上萧云那双黑亮眼睛,轻声道,“自从初三那年,邱式侵犯了我之后,我就把自己的感情锁了起来,之前不管我多么迷恋南宫青城,我也从来没跟他说过,也许他早就知道我对他的情感,所以才这么得心应手地利用我吧。听着南宫青城的话,也接触过很多男人,但我知道,没一个是我真正想要打开心扉的。”
萧云安静聆听。
“可能是一个人久了的缘故吧,慢慢变得成熟起来,不再容易相信男人的话。一个人久了,会比以前更爱父母。一个人久了,对所有的节日大多没什么期待。一个人久了,听到看到别人一对对的很甜蜜,心里多少还是会有些介意。一个人久了,会越来越理性,越来越现实。一个人久了,会上瘾的。我也以为,南宫青城之后,我不会再爱上一个男人,会一个人走下去,但你却出现了,霸道强硬、毫不讲理地闯进了我的世界。我也曾经尝试过控制我对你的情感,可是一点用都没有,爱情是毫不讲理的。”魏铜雀情锁黛眉。
萧云内心在剧烈挣扎。
“你知道吗?我姥爷在我姥姥去世后,曾经对我讲过,他说相依为命就是,当另一个人突然不在了,除了巨大的悲伤,还会迎来更巨大的恐惧。之前我一直没领会透这句话,直到昨晚。从佛印要我们秘密转移开始,我的心就一直悬着,就像上吊一样,上不着天下不着地,没根没落的,我才意识到你对我的重要性,真的像我姥爷说的那样。有时候,我真的很羡慕苏楠姐,我认为再也没有比她更高情商的女人了,所以她得到了你最满的爱。七,我不奢求你像爱苏楠姐那样爱我,但我希望你能把我放进你的这里,好吗?”魏铜雀捂着萧云的心脏,柔情万千。
寂静,掉针可闻。
“你真是一个傻子。”萧云沉默了良久,才幽幽叹息道。
“我不是傻子,而是一个疯子,伤害了许多傻子,只为了一个骗子。”魏铜雀淡笑道。
“值吗?”萧云问道。
“值!”魏铜雀坚定点头。
当爱情猛然来袭,还有什么好说的吗?
此时无声胜有声,亲吻是最好的情感表达方式,四片嘴唇触碰到一起,就像雨露与花瓣。
半晌,亲嘴亲够了的萧云才离开温柔乡,从里屋出来,由李佛印引着,背起手慢慢上了二楼。
而刚被爱情滋润、坠入幸福的魏铜雀,脸上浮起了两抹悸动的红晕,好像妩媚无端的桃花妆。
李佛印领着萧云走到二楼最东边的一个房间,推门而进,里面拉着窗帘亮着台灯,如同黑夜。
中间的一张椅子上,五花大绑着一个人,严严实实的,眼睛被黑布蒙住,嘴巴也被毛巾塞住。
萧云伸手指了指被绑的那个人,李佛印心领神会,招呼两个守卫松开那个人的毛巾以及黑布。
乍遇光明,那个人的眼睛下意识眯了起来,等适应了,才缓缓睁开,看到萧云后,淡然一笑。
“我去雍福会伏击鲁若愚的计划,是不是你泄漏出去的?”萧云盯着那人,不恼不怒地问道。
“是。”那个人没作狡辩就承认了。
“为什么?”萧云猛地细眯起黑亮眼眸,就像在正午光线最强的时候,猫眯起一条线的瞳孔。
“因为我是天师会的人。”那个人嘴角浮起一个心安理得的弧度。
萧云刹那怔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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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唠叨几句:忙忙碌碌又一年,这本书从原来的无人问津,到现在收藏量上了600,感触良多。诚然,我的更新速度惨不忍睹,估计这也是很多人望而却步的原因之一,但请原谅我做不到职业作家那样的全神贯注,而且我的工作也决定了我很难一心二用,所以我思考此书的进程都是利用晚上。跟大部分人一样,下完班回来,当然也会懈怠一下,享受一下不多的私人时间,然后才会进入写作状态。再者,我也不拿这个当饭碗,纯粹就是爱好使然,所以我也没去宣传,也没去求荐,任由其口口相传也好,或者偶然觅得也罢,反正有人喜欢看,我就志得意满了。至于对文笔或者是情节铺排上有什么意见的,我只能说咸鱼青菜各有所爱了,正如有人喜欢郭德纲,有人喜欢赵本山,有人喜欢周立波,但你很难从中说出谁的造诣更高,只能说你喜欢谁就会认为谁是登堂入室的,p。s,我是铁杆钢丝,当然是支持郭爷了。呃,云山雾罩说了一大通,也不知各位看懂我在说啥没有,得,蛇年快要到了,希望大家有机会拿把伞去杭州西湖转转,搞不好会遇到向你借伞的白素贞,不过,她要是一开口就是“法海,你不懂爱,雷峰塔会掉下来”,那就有可能是龚神婆。最后,这书我努力在今年完本,也差不多了,不太监这也算是我弥补我更新速度上的短柄吧,祝大家伙乐乐呵呵的。)
第四十三章 开锁
金出师。
天师会最出色的间谍之一,也是天师会下属两大机构之一谍影的领导者,地位卓越。
他是1960年出世的,生于B市的一个武术世家,满族正黄旗,族姓乌扎那拉氏。1976年进入沈阳军区的王牌军队“常胜军”第39集团军,入伍三个月后,在部队大比武中脱颖而出,被挑选进了神枪连,随后因为在各大军区射击比赛中表现突出,半年内便破格提升为少尉排长,几个月后在NMG的一次军事演习中再次闪光,提拔为中尉,进入东北虎特种大队。
而当时看中他的东北虎特种大队队长,正是燕中天的儿子,燕文殊。
在燕文殊手下,金出师进步之神速,手段之高超,令人咂舌,仅仅用了一年不到的时间,已经能够轻车熟路地驾驶客机、战斗机、轻型装甲车、反坦克武器、小型水面舰艇等,至于各种枪炮,更是不在话下。而他本身的武术底子就不错,7岁开始就随着爷爷、父亲习武,进了特种部队之后,在燕文殊的打磨之下,轻松迈过七品门槛,成为一名入品的武术高手。
没过多久,他的特种兵才能就得以尽情展现,告诉世人他的火箭升迁,并不是揠苗助长。
1979年,对越自卫反击战打响,在老山战役之后,越共特种部队袭击了我国一个野战医院,把数百名伤员和医生护士以非人道的残酷方式杀死,这彻底激怒了华国,**立即派出了特种部队进行报复,发起了一场世上罕见、不为人知、极端残酷的特种战争。而这支精锐的特种部队,正是燕文殊领衔的东北虎特种大队,只是当时这支部队还没有番号,不过大家都习惯性地称之为“周瑜部队”。
为什么叫做“周瑜部队”呢?
因为这支部队的指挥官燕文殊是一个带着眼镜的陆军军官,儒雅斯文,而且酷爱音乐,并能自己谱曲,在军中誉为一大美谈,与三国时羽扇纶巾、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的周郎很相似,所以就戏称这支队伍为“周瑜部队”,只是到了后来,成立了“东北虎特种大队”,这个绰号才渐渐的从人们的视野中消失。
举世皆知的是,当时的越南特工全是曾经一再战胜美国特种部队的高手,他们实战经验异常丰富,极端民族主义思想使他们不怕死、敢於发动自杀性攻击;也不怕苦,能在热带丛林中趴数天不动,浑身全部被蚊子蚂蝗咬烂而仍坚持寻找对方疏忽构成的攻击机会,特别难对付。
燕文殊在接到上级命令后,立即效仿以色列人,预先制作了现场仿真环境来实施了为期一个星期的魔鬼式演练,并责成前线提供大量的情报,证明那支神秘的越军特种部队还在当地活动而没有回后方,因为他们不是为了辅助前沿部队作战,他们的目标,是华国军队补充上来的第二套雷达。
因此,诱饵也就好定了。
尔后,华国炮兵有意对越南纵深发动了两次惩罚性的大规模炮击,给越军造成巨大压力,迫使越军高层不断催促这支特种部队出击。如此一来,越军的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