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依依小说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枭雄赋-第483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刘三爷遭遇头脑风暴,没想到这里面还有这么多门道,想想,开口道:“别忘了,天师会。”

“别忘了,我们也有一个旗鼓相当的盟友。”田野狐玩味一笑。

“你是说天尊?”刘三爷猛地醒悟过来,这也是他前几天无意中听迟随笔提起过,非常惊讶。

田野狐笑而不语,望着地下泛黄的青草,轻声道:“不过,总觉得黑龙团这次的围剿有问题。”

“有啥问题?”刘三爷皱着眉头。

“这就要问他了。”田野狐平静道,视线远远看向了已经走到第七洞的南宫青城。

南宫青城换了一根推杆,同样也是日本的Honma,他偏好这个品牌,也许是因为其世界上最昂贵的球杆吧,其消费者主要瞄准富有人士,不少影视界名流都是它的Fans。它一直以手工制造球杆而闻名于世,其外表也富丽堂皇,极尽奢华之能。最贵的球杆就是南宫青城手中的这一根镀白金的LB-201推杆,杆身为碳钢杆身,每支售价为770英镑。

身体微曲,目光斜倚,瞄准目标,手臂轻甩,嘭,伴随着一声清脆的响声,白球直线入洞。

漂亮。

宁州,西山寺。

南朝四百八十寺,多少楼台烟雨中。而作为四百八十寺之一的西山寺,位于西山的东麓山阜,整个寺庙外墙为明黄色,又被称为鹿鸣寺,据说是因山势起落大似麋鹿而得名,是宁州最古老的梵剎之一,多次毁于战火,命运多舛,历经劫难。那样的地势,那样的建筑错落,那样的颜色搭配,形成一种特别的美,不是大气,而是精巧秀丽。

如今,一场大雪过后,像似给这座古刹披上了一条白狐貂裘,一片庄重祥和,肃穆冷清。

白色的世界,心净了,世界亦净了。

一阵悠远的寺庙钟声响起,回荡在耳边,仿若我佛菩萨在颂佛念经,所有烦恼随之烟消云散。

在寺庙的西侧,有一座单门独户的“大悲殿”,殿宇辉煌,铜佛闪耀,浮图耸空,香火缭绕。

一个老太君正虔诚地跪在千手观音面前,右手捻着一串摩尼子佛珠,嘴唇微动,祈求着什么。

大殿里没有其他人,只有一个人畜无害的老人佝偻身子立在一边,静寂得仿佛可以听见人心。

那位老人的眼睛似乎很是疲惫,半睁半闭的,两道银眉也像一丛霜降后的杂草,了无生趣。

“他在外面跪多长时间了?”老太君闭着眼睛,忽然开口问道,声音带有一丝沧桑嘶哑。

“有一个多小时了。”老人心若止水道,他不知道今年多少岁了,面容苍老,仙风道骨。

“哼,他也会知道自己犯了浑?”老太君冷笑一声,在空荡荡的佛殿里,显得异常的阴森。

老人默不作声。

“得亏孩子没死,要不然你们黑龙团都得跟着陪葬,真是白披了一张人皮。”老太君冷骂道。

“他知道分寸。”老人似乎想作解释。

“分寸?他现在老能耐了,爱怎么闹怎么闹,眼里还有我这个老太婆?”老太君言辞锋利道。

“去,还是留?”老人平静地问道。

“按下葫芦浮起瓢,算了,我不相信其他人。”老太君手里轻捻着佛珠。

“明白。”老人淡然道,心里有底了不少。

“鬼谷子,你也别嫌我唠叨,陶瞎子是你带出来的,他犯了事,你别替他兜。”老太君说道。

“晓得了,叫他进来?”老人询问道。

“让他跪那儿吧,啥时候我这气消了,啥时候喊他,他那两条腿废不了。”老太君面目慈祥。

老人轻轻点头,回首望向佛殿外的阶梯下,一个戴着墨镜、穿着黑大褂的中年人正跪在雪中。

纹丝不动。

*****

(第七卷结束,最后一卷即将来袭。)

第一章 阳关

三年。

弹指一挥间。

敦煌市,阳关古城。

虽然已是春天,这里可比不上江南古镇,瞧不出半点的“渭城朝雨浥轻尘,客舍青青柳色新”。

就在这人迹罕至的阳关城下,今天却有一支车队挟带着一股彪悍气焰碾过,六辆越野车,两辆悍马,两辆路虎,一辆Jeep指南者,还有一辆国产的高端车长春红旗,从阿克塞哈萨克自治县沿黄沙袭上道路的柏油路开过来,一路风尘仆仆,一骑绝尘,车牌清一色的京V开头,光是这些车牌就已经让人心生畏惧了,中央级别,散发着肆无忌惮目空一切的意味。

车停好后,从前面那几辆悍马、路虎、指南者分别走下了七八个青年,有男有女,或在抽烟解乏,或在活动手脚,或在整理妆容,或在拍照留念,偶尔露出的腕表或者手机都令人咂舌。这已经是他们三年来,第八次开着高档越野车满西北乱跑了,他们的最终目的未必都是一致,但有一点却是共通的,探究西北的风土人情,因为历史的东西不去挖掘,就会变成一种尘封,尘封过后就是死亡。

须臾,从最后一辆车长春红旗跳下一个女人,戴着一顶印着皇马标志的白色鸭舌帽,兴许是怕风沙干燥,用一条丝巾遮住半张脸,露在外面一丁点的皮肤也用防晒霜,抹腻子似的填好缝儿,那双勾人魂魄的杏花美眸也被一副算不得轻盈的墨镜隐藏起来,厚实迷彩服也有意无意掩藏住她的身材曲线。下车后,她没跟任何人打招呼,带着一个约莫40岁的男人,默默走向阳关城仅剩的那几个墩墩山烽燧。

阳关是那首如泣如诉“劝君更尽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描述的地方,只是昔日雄伟的阳关城垣早已荡然无存。公元前121年,西汉为抗击匈奴,经营西域,阳关就是进入西域的口岸,黄沙茫茫的塔克拉玛干沙漠正等待着每个西出的商贾、旅人,就连铁骨铮铮的军人也会在这里泪沾衣襟。阳关使多少人回望中原,情思缠绵,阳关又使多少人走进沙漠,征战沙场,从此不再归来呢?

戴着鸭舌帽的女人手脚并用,艰难爬上一个有两千多年历史的山烽燧,远远向西眺望,心里感到无限的凄楚。从阳关西去,就是那没了故人的西域,那里有罗布泊、楼兰,有塔克拉玛干、塔里木,有高山、绿洲、沙漠、河流。风从西面的罗布荒原上吹来,刺骨地冷,沙随风来,打在烽燧上,一粒粒地聚集着。风像战马的嘶吼,又像羌笛的呜咽。

“小姐,这是第八次了,要是这次还找不着,咱就算了吧。西北那么大,有心要藏一个人,那就像往前面沙漠里丢一粒沙子那么简单,黄黄一片,你怎么能分辨出那粒沙子就是你想找的呢?”跟在后面的那个男人不忍心看见女人整天惦记着往西北跑,苦苦劝道。他身材挺拔魁梧,阳刚而矫健,安静到木讷,有着一股左牵黄右擎苍的军人气质。

“一念成悦,处处繁华处处锦;一念成执,寸寸相思寸寸灰。”女人惨然笑道。

“三年了,还是杳无音讯,兴许他早就……你这是在拿自己的青春作赌注啊!”男人批评道。

“再不疯狂,我就老了。”女人不以为意道,纤手捋顺了一下被风吹乱的秀发。

“可你是沐家的千金,不是什么平头百姓的闺秀,要多思考,要更成熟才是。”男人正色道。

“那我就不做这沐家的千金。”女人坚定道。

“你……”男人气结。

“赵叔,我知道你为什么每次一定要跟着来,说保护我那都是虚的,怕是我爸担心我黄鹤一去不返,派你来监视我的,对吧?”女人嫣然浅笑,希望能把那风沙大漠看到底,轻声道,“我爸应该清楚我的脾气,之前我只是为了暗恋的南宫青城,就可以一声不吭跑去宁州读书。现在,是我心爱的人失踪了,我还能袖手旁观?如果我爸非得把我锁在四合院里,像寂寞梧桐深院锁清秋一样,那只能是没有沐小青灵魂的一具躯干而已。”

“小姐,我们这都是为了你好啊。”赵叔委屈道。

“我明白你们的心情,但也希望你们能体谅我的苦楚。”沐小青平静道。

“你就真的能为他牺牲一切吗?”赵叔激动道。

“与其在悬崖上展览千年,不如在爱人肩头痛哭一晚。”沐小青波澜不惊道。

赵叔欲说还休,最终还是重重叹了口气,望向漫漫黄沙,再也没说话。

也罢,就让我陪着小姐再疯狂几回吧,萧云,千万别让我们小姐失望,一定要活着啊!

x疆沙雅县,位于塔里木盆地北部、渭干河绿洲平原的南端,北靠天山,南拥大漠。

而在沙雅县的东南边,有一条叫其满的村落,村子挺大,有百来户,近500人的规模。

村子算是各民族混居,主要是维吾尔族,但也有蒙古族图瓦人,还有一部分汉族、哈萨克族。

村旁的塔里木河是一片平坦阔地,灰白的河水缓缓流淌着,支支岔岔的河道流过,形成了大大小小的河沼,岸边原生和次生的胡杨郁郁葱葱,河漫滩上生着红柳,开着芦苇花。两只像是鹤的水鸟踮着细长的双脚慢悠悠地在水中,抬起脚又扎进脚地觅食水中的浮游生物或是水草,白色的身子优雅地晃动着。

由于方圆十里还有几条小村落,而其满村正是处于中间位置,所以这里也形成了一个小集市。

集市这个词,在维吾尔语里称之为“巴扎”,一到巴扎天,方圆几十里的群众都会纷纷前来“赶巴扎”。通常是每星期一次,多在星期五或星期日;如果几个巴扎相邻,还会把时间错开。小商小贩们也抓住时机,在巴扎上占位设摊,扬声叫卖。一些农民把自家生产的少量瓜果、蛋禽、羊只、驴马、手工制品之类拿到巴扎上兜售。卖小吃、冰水、酸奶的也会穿插其间,一时人如潮涌,热闹非凡。

今天,恰好是其满村的巴扎日,村东头那些有门面的店铺全开了,外面的地摊也是满坑满谷。

这时,从村外边驶进了三辆汽车,清一色的吉普牧马人,苏A牌照,慢慢地通过巴扎大道。

一时间,车鸣、驴叫、人喊,交织而成的高八度,汇集成了一首绝无仅有的巴扎“交响乐”。

那三辆吉普牧马人在周围找了一圈子,才终于见缝插针,在河边一块狭长的空地上停好了车。

须臾,牧马人跳下了四个青年,一眼就看得出是南方人,身材都算匀称,一身标准越野装束。

紧接着,八个身材魁梧的男人又走下来,统一剃着一个干净利落的平头,保镖形象一览无遗。

这一群来头不小的猛人缓慢穿梭在巴扎中,行人纷纷避让,眼睛也只敢惶恐不安地瞟上几眼。

那四个青年带着八个保镖来回逛了几遍,想找个饭店吃饭,都望穿秋水了,也没挑到合眼的。

最后,还是迫不得已回到了最先发现的那家叫“河西面馆”的小店,掏出五千块钱,包了场。

想污染一个地方,有两种便捷的方法:垃圾,或是钞票。

维族老板手里拿着厚厚一沓钱,看着在门外等候的那十二个财神爷,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线。

五千块钱啊,这几乎是小店一年的营业额了,能不高兴么?

好不容易等最后一个客人喝完面汤放下碗筷,老板赶紧像送瘟神一样送客,忙不迭地把外面的十二位财神爷们迎进来,让一个汉族女人帮衬着去下单,转身又吩咐一个伙计堵在门口不让其他客人进来,惹得门外那些饥肠辘辘的农民怨声载道,但一抬头见到屋里那十几个气质迥然的人,又不敢贸贸然闯进来,只得一边暗暗吐沫骂娘,一边往别家小店觅食。

四个青年围坐一桌,八个保镖左右分两桌坐下,点好菜后,就挥手让老板跟服务员走开。

“彭世誉,收敛点。”四个青年之一的庞超群敲了敲桌子,对坐在他对面的青年沉声提醒道。

“表哥,你觉得那娘们怎么样?”彭世誉是庞超群二姨家的独生子,摸着下巴笑吟吟道,回头与那个汉族女服务员放肆地眉来眼去,他没想到这家小小的店铺竟然藏着一只金凤凰。那女人大概三十来岁,但肌肤一点也没有被大西北干燥的天气所侵袭,细嫩柔滑的,白皙得像刚从雪水里捞出来的一样,仅是那张脸蛋,便足以让她成为各色男人梦寐以求的尤物,可惜那份略厚的妆容带来的几分脂粉气,替她贴上了骚媚的标签。

“这儿不是江南,不是宁州,你少给我惹事。”庞超群面露不悦道。

“人的一生至少要有一次一见钟情,嗯,看来我已经让很多人不枉此生了。”彭世誉自恋道。

“你听没听到我说话?”庞超群见自己那个纨绔表弟把自己的话当耳边风,阴沉着脸道。

“听到啦。”彭世誉这时才懒洋洋地转过身,从桌面的竹筒里抽出一双筷子,满不在乎敲着。

庞超群没眼看这个不成器的表弟,要不是二姨死命让他带彭世誉出来见见世面,他才懒得理。

“超群,这一次我们还得在这边呆多长时间?”邵景中坐在庞超群的右手边,不着痕迹地转移话题。他是谢鸳鸯老公邵灵台的亲侄子,不可否认的高富帅,英国海归,酷爱时尚运动,蹦极、跳伞、划艇、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