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枭雄赋-第4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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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塔楼的用途一是用来示警,二是用来逃生,因为塔楼旁边有一个简易码头,可乘船离村。

而在塔楼的第四层,有一个开阔的瞭望台,萧云、燕清兮带着二十个护卫,就站在那里观望。

“佘安泰真够狠的。”燕清兮发出一声叹息,放下手中的望远镜,后头一个护卫机警地接过。

“其满村被你经营得水泼不进,他想要插足进来,不沾点血,怕是很难。”萧云淡淡微笑道。

“覆巢之下安有完卵?被他这么一闹,我们再想呆在这儿,也是一厢情愿了。”燕清兮苦笑。

“反正就要回去了,早走几天晚走几天都一样,他来这一趟,也是赶寸了。”萧云笑意玩味。

“你要对佘安泰下手?”燕清兮讶异望着这个年轻人那张轮廓分明的侧脸,猜不透其中用意。

“还有庞超群他们呢,回趟宁州不近,总要带点礼物做人情的。”萧云嘴角微翘,语气清淡。

“不怕噎着?”燕清兮蹙着黛眉,如果真要对庞超群他们下手,无异于宣布向黑龙团开战了。

“我之前就是太过小心,总是怕因噎废食,现在想通了,噎着,我就喝口水。”萧云微笑道。

“姑且不说黑龙团,佘安泰后面站的可是西狼会。”燕清兮提醒道,刚才她已经介绍过背景。

“有人会乐意看到我杀人的。”萧云耐人寻味,轻声道,“吕滨快不行了,让他往村里撤。”

燕清兮一怔,不想着把祸水外流,反倒要引狼入室?这个年轻人要闹哪样?但她还是照做了。

还在苦苦挣扎的吕滨赫然看见了塔楼打出的旗语,隔开一个骑兵奋力砍来的一刀,左手抹了一把脸上的鲜血,随意一甩,不偏不倚地飞进了那个骑兵的眼睛,身旁的三个近卫也同时阻挡住左右两边的骑兵攻袭,为吕滨创造逃跑的空间。吕滨也没辜负三个近卫以命搏命的掩护,利用这个空档,攀柱蹬墙,颇为狼狈地跃上了屋顶,踩着厚实青瓦,一路往村里逃去。

“射箭,快射箭!”佘安泰大喊道,他并不想走了这个其满村的大头目,抓了他,事半功倍。

面馆前的20骑解决了那三个近卫后,就一路追着吕滨跑,一路弯弓射箭,但准头令人汗颜。

而吕滨的逃匿术也不是盖的,他既然能进天师会,本身就具备很强的身体素质以及武术根底。

好在之前还有20骑守在了村子街口,手里拈着弓柄箭羽,静静等着吕滨翻墙跃沟地跑过来。

咻!咻!咻……

二十枝铁箭就像阴曹地府噬命的催令符,夹杂着风声呼啸而至,密密麻麻,无处躲藏。

吕滨眼瞧着就要成刺猬了,一张木凳却不知从哪个方向极速飞来,竟然把二十枝箭全挡飞了。

吕滨也是命好,躲过了这个死阵,终于熬到头了,几个翻滚,压碎了几排青瓦,终于进村了。

“妈勒个巴子,阿尔斯兰,你带着巴扎街口的20骑找出扔板凳那个人!”佘安泰气急败坏道。

刚才那张长条板凳,就是从巴扎那边扔过来的,几百米远,竟然像炮弹一样飞驰,当真变态。

“其他人,跟我进村!”佘安泰一松辔绳,骑马就往其满村里头追,庞超群他们也跟了上去。

而在巴扎街口,里三层外三层围满了旁观的村民们,他们还想跟过去看,却被阿尔斯兰拦住。

“刚才是哪个人扔的板凳,请举报出来,我手里的五千块钱就属于你。”阿尔斯兰举着钱道。

一片哗然。

众人都在观察着自己的左右,窃窃私语,也不知道在讨论什么内容,还时不时有人笑出声来。

“爸爸,是那个戴草帽的叔叔扔的,刚才也是他在河边救的我。”热哈曼凑到她父亲耳边道。

她父亲一愣,隔着三四个人看过去,发现一个戴草帽的奇怪人压低帽檐,冷冷看着阿尔斯兰。

那种眼神,太熟悉了,热哈曼父亲曾亲眼看过野生老虎捕食猎物,就是这种冷漠如刀的眼神。

“别乱说话。”热哈曼的父亲赶紧捂住了自己女儿的嘴巴,这种时候只能明哲保身,不惹祸。

幸好,没有任何人回答阿尔斯兰的提问,而阿尔斯兰也因为担心主子的安危,带着人进村了。

热哈曼的父亲终于松了一口气,刚刚擦掉额头上的汗珠,就看到那个戴草帽的人走到了跟前。

“你想干什么?!”热哈曼的父亲大吃一惊,赶紧护住自己的女儿,就像公牛护住牛犊一样。

戴草帽的人也不理会热哈曼父亲的反应,只是弯下腰,将一朵小白花送给热哈曼,咧嘴一笑。

“叔叔,你叫什么名字?”热哈曼拈着花,看见那个戴草帽的人往村外面走去,大胆地问道。

“简易行。”戴草帽的人竟然就说出了自己的名字,然后一转身,就没入了人潮中,不见了。

石板街的一场恶战后,四十名其满村自卫队的乡勇几乎没有不挂彩的,其惨烈程度可见一斑。

而佘家骑兵队则倚靠着地理优势,多是脚上被砍中几刀,也有十几匹马裂了口子,并无大碍。

佘安泰一马当先,领着四十骑猛冲进了村子里,庞超群、南宫门俩人带着六个保镖紧随其后。

邵景中则带着剩下的人留在石板街善后,毕竟人多嘴杂,县里头的警察过来,还要给个交待。

“丫跑得够快的。”佘安泰勒住马头,站在村子一条十字路口,看了眼空荡荡的巷弄,骂道。

吕滨逃得无影无踪,佘安泰对其满的地形并不熟悉,进村后如无头苍蝇乱窜,只能被动追捕。

“沿着血迹追!”佘安泰再次下了命令,骑兵队一窝蜂循着滴在地上模糊的血迹,狂奔而去。

一条瘦骨嶙峋的黄狗慢悠悠地从一户篱笆墙下钻出来,嘴里叼着一根骨头,想着找个无人的地方慢慢品尝,刚没走几步,就突然看到巷口出现了几十匹快马,吓了一跳,扔掉骨头狂吠了几声,见那些骏马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赶紧掉头逃窜,两脚一蹬,就从一个拉驴磨台处跳进了一户人家的院子,躲避锋芒。

庞超群、南宫门他们八个人没有骑马,只得气喘吁吁地跟在骏马屁股后面小跑着,着实累人。

佘安泰他们转了大半个村子,见家家户户都是关门闭户,很头疼,便在一棵参天古树下停步。

“佘……二哥,咱们这……样转下去也不是办法,不如找个制高点观察。”庞超群赶了过来。

“你有什么好建议?”佘安泰正觉着窝火,吕滨的血迹到了一半就消失不见了,不知哪找去。

“我刚进村的时候,看到河边有一座塔楼,有四层楼高,我们去那很合适。”庞超群建议道。

“好,兄弟们,喝口水,咱们就上马,往河边的塔楼,就那个地方,过去!”佘安泰指挥道。

自己的主子今天铁了心要抓住其满村自卫队的大头目,骑兵队也不敢有丝毫怠慢,扬鞭打马。

“他们往这边过来了,要不要我下去?”燕清兮站在塔楼上,将佘安泰一行的行动尽收眼底。

“你的手太清净了,还是不要沾太多血为好。”萧云婉拒了,黑亮双眸再一次眺望那个缓坡。

燕清兮也瞅见了他的视线落点,细望过去,那个缓坡就在村子右侧,长满了枯草,泛黄一片。

那里有啥呢?他站在这里居然看了不下十次。

马蹄声渐近,燕清兮挥挥手,让身后的二十个近卫下楼,去协助一楼的四十个乡勇拱卫塔楼。

此时,一声悠扬悦耳的鸟叫响起,回荡在其满的上空,如鸾凤和鸣,燕清兮一惊,长眸浑睁。

这个鸟叫声太熟悉了,在其满的半年,燕清兮几乎每天都能听到,抑扬顿挫,让人赏心悦目。

但她惊愕的是,这一声鸟叫,不是什么珍稀鸟类的鸣叫声,竟然是身旁的年轻人发出的口技!

而下一刻,那边缓坡也传出了一阵同样悠扬的鸟叫声作为回应,就是燕清兮日常听到的声音。

燕清兮定睛看去,只见缓坡上的枯草从中,站起来十几个黑影,如同猛虎下山,往村子奔来。

那十几个黑影确实称得上是黑影,因为都是黑人,穿着枯草屎黄色的迷彩服,动作迅捷如豹。

此刻,站在塔楼向下望,就可以看到村子里形成了两股十分有趣的洪流,都往塔楼汹涌而来。

一股是从北而来的骑兵队,一股是从东而来的黑人军,缓坡离塔楼更近,最终在塔楼前相汇。

佘安泰见到从天而降的十五个穿着统一迷彩服的黑人,大吃一惊,勒住马头,差点造成混乱。

好在骑兵队个个都是马术高手,见前面骤然停步,纷纷向两侧拨转马头,才堪堪稳定住队伍。

佘安泰正在好奇地打量着这支奇怪的黑人队伍,领头的那个黑人足有两米高,站在那里像一座巍峨小山一样,胸前露在衣服外面的肌肉线条极为优美,筋肉突出隆起,像青铜钢筋一般坚硬,刺着一朵鲜红如血的蔷薇,使人感到一股充沛的生命力量。他整个人看上去有着一种鹤立鸡群的感觉,只可惜一脸万年不变的憨笑,破坏殆尽了他原本天生具备的威严和压迫感。

但是,在下一秒,佘安泰就不会觉着那个领头黑人的一脸憨笑是那么的憨态可掬了。

因为在那个领头黑人的一声令下,十五把钢弩从他们的身后抽出,无声无光的弩身令人胆寒。

咻咻咻……

骑兵队没反应过来,冰冷的弩箭就已经扎进了他们的身体,鲜血如同繁花怒放,如此的绚烂。

与弓相比,弩的穿透力强,射程远,精确度高,这支黑人军又是训练有素,骑兵队伤亡惨重。

“冲过去!快冲过去!”佘安泰肝胆俱裂地喊道,他怎么也想不到这十五个黑人会突然下手。

尚未中弩箭的骑兵队员收敛起心中的恐惧,匍匐身子狂抽马屁,企图用烈马的速度压制对方。

愿景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

骑兵队谁也没想到,这十五个黑人的骑术竟然要比他们高明数倍,面对着澎湃而来的二十几匹烈马,马蹄声如骤雨狂雷,这十五个黑人不躲也不藏,只是迅速背起了钢弩,微微散开阵型,融得下两匹马从自己的左右身侧通过,让开雷霆隆隆的马蹄,一猫身一弯腰一蹬腿一纵身,就如同猴猿攀岩一般,轻而易举地翻身上了马,从背后钳制住骑兵队员,左手拉住缰绳,右手托住身前骑兵队员的下巴,猛地一挫,标准的特种部队弑敌法,十五个骑兵队员颈椎骤断,齐齐如同一片枯黄落叶一般坠落马下,再无声息。

幸运穿透过去的十余骑回头看了一眼地上的十五条死尸,胆裂魂飞,惶惶然不知所措。

然而,那十五名堪比世上最顶尖特种部队的黑人没有给他们太多思考的时间,钢弩再次在手。

咻咻咻……

鸡蛋碰上了石头,弱不禁风,碎碎但不平安。

十余骑似刺猬一样,倒在了其满村的土地上,再没能起来。

这才是真正意义上的屠杀,实力完全不对称的屠杀,任何看到的人都会丧胆亡魂。

*****

(假期快到尾声了,各位快乐不?)

第八章 菜刀

春寒料峭。

在广袤荒漠的西北,春日的走到尽头、夏天的逐步逼近,未足以让炎热温度肆虐。

一阵不大的河风吹过,并不送暖,拂到人皮肤上,反而有种凛冽刻骨的感觉,很不好受。

佘安泰本来身广体胖,脂肪层厚如长城青砖,可被这阵风一吹,只感觉是地府阎王殿的阴风。

尾随他进村的四十骑,十余骑倒在身旁低声哀嚎,二十余骑躺在眼前再无声息,能不惊悚么?

庞超群与南宫门也始料未及,这村子实不简单,心乱如麻地看着那十五个黑人,思索着退路。

原来栖在村外树桠上的几只黑鸦似乎闻到了弥漫在空气中的肉香味,瓜噪着煽动翅膀,争先恐后地飞过来,想一尝咸淡,可刚到半路,有三只黑鸦就被几支弩箭射穿了身体,哀鸣几声就直坠河面,噗通,溅起了几朵水花,也惊扰了在水中闲庭信步的几只鸭子,平静的河面顿时一片凌乱,剩下的几只黑鸦见势不妙,赶紧扑棱棱翅膀,远走高飞,丢下几根散落的黑色羽毛,在空中打着旋转落入水中,顺流飘逝。

此时,塔楼里走出一个年轻人,站在门口背起手,凝视着那几只逃匿的黑鸦,嘴角微微上扬。

庞超群看到那个年轻人后,瞳孔骤然紧缩,眼睛眨也不眨地直盯着,似乎不敢相信眼前场景。

那个黑人领头让其他人在原地等候,他自己纵马过去,直到那个年轻人的跟前,才翻身下马。

几个护卫赶紧冲上前想拦住那个庞然大物,不让他接近年轻人,却被他两只手左右开弓,像丢沙包一样,随手拎起就丢开五六米远。默然站在年轻人身后的燕清兮暗自吃惊,如果自己对上这个像金刚一样巍峨健硕的黑人,恐怕也得在力气方面落于下乘,唯有投机取巧,才有可能取胜。这样一号人物,放之四海都罕有所见,这半年来却甘心在其满村学鸟鸣叫,他跟这个年轻人到底是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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