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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挺吓人的。
小歌本来想上去找他，可是看他身边簇拥着好几个人，后面又从会议室里走出了一批人，想想还是按规程等秘书小姐通知他再说。
“是你要找君总裁吗？”君扬没来，来的是一位美丽的小姐，一袭别致的紫色套装，看上去好高贵，不过就是看起来有点冷，想起来了，她好像刚才就站在君扬的身边，是他的特别助理吗？
“什么？我是来找君扬的，他什么时候成了总裁了？”奇怪，打工小弟和总裁也相差太多了吧，一定要找君扬问个清楚，他在搞什么鬼。
这位特助显然有点不耐烦，以为小歌在开玩笑，“君总今天下午要和客户谈一项大合约，我们会很忙，可能还要加班，恐怕没有时间接待来客。”
“噢，是这样呀。我没听他讲过，既然他很忙那就算了，我回家等他好了。”小歌收好书包准备离开了。
回家等他？何助理的柳眉蹙了起来。“等等，你是叫欧小歌吗？”
“对呀，你是不是听君扬提起过我。”
何言妩微扬一下唇角，摇了摇头，当然不会是听君扬说的，因为他从来不会跟她谈公事以外的事情，她是听妹妹何言媚说的，也就是小歌的何学姐。“我是何言媚的姐姐。”
“呀，世界真是小，你居然和君扬在一家公司做事。”
当然不会是因为世界太小，如果不是为了君扬，她也不会特意选择君帝集团。只是她不屑于给小歌一一解释这些。
“你真的是君扬的女朋友吗？”小歌没注意到她的称呼已经从君总裁换成了君扬。
奇怪这两姐妹问的问题居然都一样，小歌不想跟陌生人再讨论这个问题，只好含糊地说“算是吧。”
“是吗，我经常能遇见自称是君扬女朋友的女人，希望小姐你和她们不一样。”如果说先前小歌还因为何学姐的原因对这位何特助有一丝亲近感，这句讽刺含意再明显不过的话可真的令她不高兴了。
“是真是假，你去问你的君总裁好了。没想到何助理还负责替老板选女朋友，果然是特别助理。”小歌真要牙尖嘴利起来也绝对不输于人。
何言妩脸上的霜更浓了，“我会通知总裁，不过他愿不愿意见你我就不知道了。”说完就转身而去，心里盘算着就让她等着吧，等得不耐烦了自己就离开了。
小歌再次坐下去，越等越心烦，好像过了几个世纪之久，这次可没办法再看书了，积了一肚子怨气，这趟君帝之行真是莫名其妙。想走又不甘心，对了，不是有君扬的手机号码吗，冲他发发怨气也好。
翻出包里的手机，记得君扬把他的号码存在她的手机中了。
“哈啰，小老婆，我一看号码就知道是你打来的。”君扬可是受宠若惊，一直都是他打电话给小歌，很少能等到小歌的来电。“是不是很想我，所以忍不住打电话给我，乖乖，我很快就下班了。”
无聊，居然还敢这么肉麻，殊不知欧姑娘一肚子怨气要找他发泄。按耐住想发火的冲动，小歌用比他还恶心的语调说“是呀，我想死你了，我想现在就见到你。”
忽然君扬脊背一阵发凉，今天的小歌好像有点不对劲儿。“那我在电话里亲亲你好了，在家等我，我很快就回去了。”
“我就要现在见到你。”
越来越不对劲了，相识以来小歌还没有这么任性过。君扬只好打哈哈，“那我试试看能不能钻进电话里爬到你面前。”
“不用了，你只要打开门往左拐走大概十米就能看到我了，不想见我算了，我回去了。”
“什么，你来公司了，别走，等等――”君扬一边说一边往外冲，果然看见小歌拿着手机站在会客室门口。
看见君扬，小歌一时觉得有点委屈，赌气说“既然你很忙，我就先走了。”
“怎么刚来就要走。”君扬忙上前拖住她，白痴也看得出来她在生气。
“君总裁，我不是刚来，确切地说，我已经在你的会客室里坐了三小时又十五分钟。”
什么，她称呼自己什么――君总裁！这下真的完了，连坦白从宽的机会也没有了。
“你来了怎么没给我打电话。”君扬一边说一边把目光扫在了接待秘书身上。
可怜的小秘书自从君扬一阵风地冲出办公室就开始胆颤颤了，此时更是主动上前认错，“君先生，对不起，我不知道这是您的朋友。欧小姐来的时候您正在开会，不过散会后我马上通知何助理要她告诉您的。”小心看看老板的眼色，自己可是按程序办事，应该没什么错吧。
君扬皱皱眉头，不用说，一定是何助理有意忘了通知他。“客户来访告诉何助理由她安排没错，以后欧小姐再来直接告诉我就行了，打我的内线电话。”君扬一直没敢放开小歌的手，生怕一不小心她又溜开，这里显然不是说话的地方，一些好奇心过盛的人开始借故在会客室门口走来走去，想从他们的对话中听取一些蛛丝马迹，君扬决定还是先带小歌到他的办公室再说。
拖着小歌走了两步，他好像又想起了什么，“还有，刘秘书，这位欧小姐不是我的朋友，是我的女朋友。”说完，他成功地听到身后传来一片吃惊的抽气声，真好笑，这样的答案应该能满足他们的好奇心了吧
刘秘书及一群八婆级人物还呆愣在原地，天哪，总裁居然有女朋友了，地哪，几乎能听到满地芳心的碎裂声。
一把关上房门，酷酷的大总裁马上像变了个人似的。君扬拉着小歌在他的真皮总裁椅上坐下，谄媚地替她按摩带捏肩，“等我那么久，是不是累了。”
被他一捏，小歌才觉得低头看了一下午书，脖子真有点酸痛，不过她没说话，等着他自说自话下去。
“是不是怪我没告诉你我不是打工小弟，而是这家公司的总裁？”君扬俯下身子，正视她的脸，小妮子还是不说话。君扬叹口气，“之前没有澄清是因为你对我已有先入为主的印象，我也不想拿身世来压你。君帝集团在美国是数一数二的华人财团，因为我父亲决定君帝以后的发展重点由欧美转向亚洲，所以由我担任亚洲分公司的总裁，其实这并不是我喜欢的工作，我的兴趣是股市金融交易，所以我一直觉得我是出于责任为家族企业打工。君帝进入亚洲市场以来一直是各方面注目的焦点，如果我公开你是君总裁的女友，那会给你带来很多困扰，说不定你不胜烦扰之下就决定不要我了。”小歌默不作声地努力消化听到的一切，这对她来说实在太突兀了。
搂住小歌的肩头，君扬贴近她的耳边说，“而且我也爱死了你为我精打细算的可爱模样。你不明白，比起带着女朋友天天出去交际应酬，我更喜欢把你藏在我的小屋里，看你像个小主妇一样地忙来忙去。”
小歌的心的确被这句话给触动了，可是不行，绝不能这么快就投降，她没抬头地冷哼一声，“总之我就是傻，被人耍得团团转还不知道。”
“你不是傻，你是太单纯，所以我不敢想像以后没有我在你身边保护你，你会变成什么样。恐怕被人卖了都不知道。”
小歌本来感动得有点想掉泪，可是听到他最后的那句补充又把眼泪气回去了，“谁要你保护，就数你骗我最多。”
君扬没说话，想起当初骗她做女友的事忍不住就想笑。
“其实我也不完全是因为这个生气，只是我等了一下午，何小姐却告诉我说你忙着没时间见我，还说经常有自称是你女朋友的女人来找你。”
“何言妩真的这么说？这次她是太过份了，我会找她说清楚的。”君扬拧紧了眉头。
“算了吧，你跟我说清楚就行了，别人说什么我不会在乎的。而且我看得出来，这位何小姐是因为对你有着不寻常的好感才故意在我面前这么说的，喜欢一个人又不是错，你的指责会让她很难过的。”
“喂，对情敌的宽容就是对自己的残忍，这道理你知不知道。”可怜君扬一遇见情敌马上风声鹤唳，而小歌居然如此悠哉地为人开脱，君扬觉得自己在小歌心里的重视度实在急需提高。
“我当然知道，可我也知道你爱我不爱她，我这是吃小亏捡大便宜。”
“哎呀，你不要全身都压在我肩上好不好，不知道自己有多重啊，人家的脖子还酸着呢。”小歌站起来把君扬按回他的总裁椅中，“你这把椅子不舒服，我不想坐，我要坐我的专用椅。”说着毫不客气地在君扬腿上坐下。
“那好，给你坐一辈子。”
第六章
自从那次去过君帝以后，小歌再也没进入过那幢大厦。她和君扬慢慢培养出了新的生活方式，也可以说是独特的相处之道。
两个人每天一起在君扬的公寓里吃晚餐，饭后共用一张书桌学习、工作，累了就听听音乐看看影碟。周末则出去游泳，逛夜市，看午夜场电影，或是静静地在公园里散步。他们可能今天还是在五星级酒店的旋转餐厅享受烛光晚餐，明天就光顾路边风味小店，甚至手拉着手排队买学生影院的半价电影票。哪种生活方式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这样的生活无论是小歌还是君扬都觉得轻松、快活。
“你觉得我现在游得怎么样？”坐在泳池畔轻啜着果汁，小歌得意洋洋地问君扬，今天君扬要验收成果，她刚刚在池中轻松地游了个来回。
自从第一次带小歌在圣辉的游泳馆游过后，君扬就发誓再也不带她去那里了，因为受不了别人看她的眼神。后来换到这家位于市区的高级俱乐部，泳池只有少数有会员卡的俱乐部成员才能进来使用，有时来玩，简直就是他们的专用泳池。今天也不例外，偌大的泳池只有零零星星的几个人，大多是一些情侣，各自找个小角落卿卿我我。
“快说嘛，我游得怎么样？”在君扬的严格督导下，小歌的进步也很快。不过她一定要听到君扬的亲口肯定。
君扬故意吊她的胃口，慢条斯理地说，“还不错，起码你现在告诉我你以前会一点狗刨我是相信的。”
好个臭君扬，居然敢嘲笑欧大小姐优美的泳姿像狗刨，绝对不可以轻饶。小歌跳起来准备呵他的痒，忽然看到两个熟悉的身影，马上压低身子扑进君扬怀里。
君扬一愣，不明白她怎么突然主动投怀送抱，不管了，先温香软玉抱个满怀再说。
“喂，不要借机偷吃我豆腐，”小歌低声警告他。“我看到林正南了。”
“林正南？”
“就是我跟你说过的以柔的男朋友，那个林大少。”提起林正南，小歌向来以林大少称呼。
“那也没关系呀，我们过去和他们打个招呼，反正我又不是你的地下情夫，好像我见不得光似的。”君扬计较的是这点，没想到约会时遇到熟人，小歌的第一反应是把头缩进乌龟壳里。
“没你什么事，是林大少没错，可是旁边那个女的却不是以柔。”小歌偷偷从君扬怀里瞟向林正南的方向，发现他们已经走到了泳池的那一头，离自己这边很远，轻舒一口气，还好他们没有发现她，不然真不知道怎么面对那两人。
君扬看着她慌里慌张的样子不免失笑，事情很简单，显然是林大公子用情不专，在外面拈花惹草，看小歌的样子倒好像是她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似的。
“这下惨了，我不知道应不应该告诉以柔。”小歌苦着一张脸。
“当然应该告诉她，或许她会难过一阵子，可这是为她好。”
“可是――”小歌实在是遇到了个大难题，“难道你没认出来，林正南身边的女孩是白莲吗？”
君扬吃了一惊，杨白莲和季以柔还有小歌三个人不是同住一间公寓的好朋友吗，三个人还是同乡，如果真是这样小歌夹在中间确实不好处理，感情的事谁能说得清。
“你别紧张，说不定他们只是普通朋友结伴来游泳，没你想得那么复杂。”
“是吗，可是怎么看都不普通耶。”
君扬顺着小歌的视线看过去，林正南和白莲坐在池边，似乎是准备下水了。两人有说有笑，杨白莲一件粉红的性感比基尼，难怪刚才没认出她来，比起几个月前在小歌公寓里见到的她就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好像她的泳衣带子松了，林正南马上靠坐在她身边把她身后的比基尼泳衣带子解开，又重新系好，系完了又顺便亲了下她的裸背。君扬不得不承认这实在不会是普通朋友间会有的举动，即使换作他和小歌，如果他敢公然这么做，换来的只会是被小歌一大脚踢到水里。
看到小歌的眉毛皱得都快要倒竖起来了，君扬只好安慰她，“男人偶尔会逢场做戏嘛，再说他和季以柔还没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