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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今天自己莫名其妙接到这个电话，那一头的陌生人所唱的歌，实在是一首可以作为专辑主打的歌曲。
“您准备把这首《会呼吸的痛》出售给我？”
蒋道立一拍大腿，搞半天人家还以为自己开玩笑呢……
“对对对。”
“您准备卖多少钱呢？”
钱啊？蒋道立只顾着卖了，却没想过价格……
“不如八千怎样？”蒋道立随便说了一个数字，但是电话那头却迟迟没有回音，于是他又说道：“五千，就五千……我等会发给你MP3格式，你自己找人扒谱……绝对是我原创的，放心……”
电话那头的梁晶茹呆滞中……
“三千，就这个价吧……不能再少了……”
梁晶茹沉默了好一会，带着一丝不可置信的语气说道：“您……是说……这首歌三千？”
“对对对……我直接发给你文件，这首歌绝对是我原创的，你需要版权我可以去版权局申请了转让给你，但是先付点定金吧……”
“……”
梁晶茹此刻有些哭笑不得，明明这么好的一首歌曲，创作者却让她感到了一种贱卖大白菜的感觉。
“这样，你如果真的想出售这首歌的话，我把我经纪人的联系方式给你，这其中涉及到版权方面的问题，一时半会是处理不下来的。还有……你的价格很不合理……”
蒋道立前面听着还好好的，可听到后面，他心里有些不爽了。
三千块，买这样一首歌，良心价了好伐？
倒是他误解梁晶茹了，人家是觉得他的价格太低太低了……
他其实并不懂那些写歌的创作者是怎么出售原创歌曲版权的，价格自然也是乱说的。
不敢要高点的价格，第一个原因是他只需要付房租，第二个原因是因为这首《会呼吸的痛》本身就是梁晶茹的歌，只不过被大赢家系统修改了而已。
“这样，我马上要去录一期节目，我的经纪人是阿华，电话是xxxxxx，你先联系他。”
电话挂断，蒋道立看着笔记本上记录的电话，叹了口气。
“我只想今天拿到钱啊！”
他想了想，拨打了阿华的电话。
……
挂断电话之后的梁晶茹却并没有去录制节目，实际上，她的经纪人阿华就在一旁。
“阿华，你查查这首歌，我刚刚录音了。”她拿出手机，将录制的文件传给阿华，同时说道：“这件事情有些蹊跷，如此佳品，为何一副急着卖出版权的样子呢？先看看是不是原创的，能写出这样词曲的人，应该不是泛泛无名之辈。”
在自己手机上播放了电话录音，阿华心里也对这个创作者高看了几分。
正要说话，他的电话却响了起来。
“谁啊”阿华嘟囔一句，还沉浸在歌声中的他有些不爽的接通了电话。
“那个……是梁小姐的经纪人吗？我是来卖歌的……”
“原来是你，我是她的经纪人阿华，你是《会呼吸的痛》的作者吧？我正在晶茹身边呢……”
“额，那你应该知道我的意思吧……其实……是这样的，我现在急需一笔钱，所以不得不卖出这首歌……”
阿华若有所悟的点点头，“原来是这样啊。”
“我知道版权方面的事情有些麻烦，所以……能不能先支付一笔……”
阿华刚才也不懂为何这创作者急着卖，原来是因为需要钱。
而他非常清楚，晶茹上张专辑销量不佳的原因，既然眼下有一首可以作为主打歌的歌曲，没有不要的道理。
他迅速将身份转换为职业经纪人，说道：“这个……其实没有先例，不过我觉得我们是可以合作的。不知您贵姓呢？”
“我姓蒋。”
“蒋先生，您出售的这首歌曲，我暂时给您估价五万如何？”
蒋道立听到这个数字也没有太过惊讶。
他刚才同梁晶茹的电话里，价格都是信口说出的，加之急需钱，说话有些没脑子。而现在理智下来，反倒觉得价位有些少了。
那可是《会呼吸的痛》！
不过他并没有考虑其他的东西，眼下急需用钱，哪还管亏不亏啊，他这可是无本买卖，于是回答道：“可以的，但是真的不能先支付一笔钱吗？”
阿华沉默了，因为电话是开着免提的，所以二人的对话，梁晶茹也听着。
“给吧……就凭他的歌声，也不应该是骗子之类的。”
因为免提的缘故，梁晶茹的声音也被蒋道立捕捉到了，听到骗子两个字，他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
因为，这首《会呼吸的痛》如果讲道理的话，的确不是他所创，一切都是因为大赢家系统。
“那，蒋先生，我先给您汇款一万，待版权交接给唱片公司后，再付愉快如何？”
“好的好的……”
“……”
谈了十多分钟，蒋道立挂断了电话，走到休息室的吸烟区，点燃一支烟。
“叮……”烟还没抽完，手机的屏幕就亮了起来。
“【中国农业银行】您尾号4564的农行账户于10时46分完成一笔网银转账交易，金额为10000。00，余额为10124。45。”
“这速度够快的啊！”蒋道立将烟头掐灭。
刚刚电话中，对方要求他去录音棚录这首歌，将原始文件发送给对方。
为了让对方知道自己的诚意，蒋道立决定请假去录歌！
编辑部门虽然暂时没有主任，但是副主任却是有的，还是蒋道立的熟人。
就是当初面试三人中的谢飞。
那一次面试就是为了应聘一位助理编辑，而主任编辑却是因为王扬的原因安排出来的职位。
但是蒋道立的横插一头，惹得何老师的赞许，甚至获得了三位面试官的好评，这主任编辑的位置就很尴尬。
给王扬吧，那么多人都看着，给蒋道立吧，台长那里怎么说得通？这个位置本来就是给王扬的。
蒋道立的迟到化解了这个矛盾，后来霉运药丸事件又赶走了王扬。
他跑到谢飞的办公室，进去就直入主题，提出自己要请假。
蒋道立对谢飞的印象并不是太深，他只记得这人在面试时，并不看好自己，但是在自己唱完《外面的世界》后，态度却是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当然是因为大赢家系统才有这样的转变。
“小蒋啊？为什么要请假呢？”谢飞见来者是蒋道立，面上露出微笑。
他在起初的面试，的确因为蒋道立普通的外在条件，曾经看轻他，但是人家内功好啊！
他在电视台也呆了十年了，面试跟王扬的关系怎会不懂？
可蒋道立的各方面实力都那么出色，加上最后那首歌莫名其妙的让他沉浸在感动的状态一整天，对蒋道立的印象实在是不可谓不深。
“我一个朋友开车出车祸了，现在在医院呢，我得过去看看，很急很关键。”
看着蒋道立本来还平静的面色突生波澜，谢飞有些反应不过来。
“这样啊……小蒋，那你先去吧，假条回来补。”
“不用了，假条我写好了……”蒋道立将写好的假条从兜里掏出，拍在谢飞办公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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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交房租！
蒋道立将请假条给了旁边那位喜欢男性……不……喜欢男星的同事，让他帮忙转交给考勤，直接离开了电视大楼。
按照阿华给他的录音棚地址，把这首《会呼吸的痛》录制好，发了过去。
完成这些事情之后，时间才刚刚下午三点。
蒋道立没有回电视台，而是坐上一班公交车，朝冷萱的家赶去。
这房租不交，今晚他可没地方睡了。
因为已经过了上班的高峰期，公交车上空座比较多。
蒋道立选了一个靠门的位置坐下。
“诶，小王，你瞅着手机干嘛呢？”
他的背后传来声音，让他忍不住向后望了一眼。
坐在他后面的是两个大学生模样的男生。
“看小说。”被叫的男生戴着眼睛，正专心致志地盯着手机屏幕，头也不回的说道。
“你看什么小说啊？我最近追夜拾花的《寒门》呢……”
“我本来也追《寒门》的，今天朋友给我推荐了一本新书，老好看了，不过我还有几章就看完了，有些可惜。”眼镜男用手扶了扶眼镜镜框，快速看了一眼同伴，而后眼神又回到了手机上。
“啥名啊？如痴如醉的。”
“《大圣归来》，是本新书，才几万字呢……”
蒋道立本来没在意，可听到二人开始说起《大圣归来》，他开始侧耳听起来。
没想到居然有读者坐在自己身旁谈论自己的书！
“没听说过，像是玄幻的书吧？我看玄幻书字数少于一百万都不看的……”
“嘿，这本可不一样，我还不是，字少的玄幻书确实看着没劲。但这作者可是一个猛人啊，发书第一天直接更新了二十章，不过今天却只更新了不到一万五千字。连方盟都惊动了呢……”
“哪个方盟？”
“还能有哪个方盟？起点打赏第一人！亏你还是起点的高级VIP呢，这都不知道。”
蒋道立努力在脑中思索，方盟这个人，发现并没有任何印象，应该是大赢家系统的关系，这人在世界修改之前是不存在的。
“啊？方盟？难道他也看《大圣归来》？”
“嘿嘿，不仅看呢，方盟今天早上直接打赏了百万起点币，要求作者加更！”
“我靠！百万起点币？那岂不是一万人民币？”
“……”
蒋道立听到前面还一副平静的样子，可听到打赏百万起点币的时候，他坐不住了。
“咳咳，咳咳……”正在喝水的蒋道立，猛地被水呛了喉咙，他不住的咳嗽起来。
后面讨论的两人见到蒋道立的样子，不禁问道：“诶，哥们，你怎么回事？”
“没事没事，喝水呛到了……你们……继续。”蒋道立将手中的矿泉水瓶挥了挥，摆摆手说道。
一路上，蒋道立都处于兴奋中。
一次性打赏一百万起点币！
这意味着，《大圣归来》已经有了白银大盟！
起点书库无数本书中，拥有白银大盟的书可只有数十本！
这可是白金大神才有的待遇！
蒋道立看到了《大圣归来》的前途，也仿佛看到了自己的钱途！
“我才发几万字，就这效果了？”蒋道立一边听着后面两个大学生的对话，一边陶醉着。
……
到了离冷萱所在的小区最近的一个站台，蒋道立下了车。
他直接走到了街对面的自动取款机，取出了卡里的一万块。
“我应该先买个手机吧……《大圣归来》有了白银大盟，我却是最后一个知道的。”蒋道立将一万块装进自己的包里，又看了看手上的老古董手机。
虽然大赢家系统在这个手机上，可这手机却是连网都不能上的老古董。
买手机也得花钱啊，就算普通的也得千把块，除去要交的房租，他可没多少钱能支配……
咬咬牙，蒋道立走到一旁不远的移动营业厅。
“先生您好，是来买手机的吗？”
进门后，蒋道立在手机的展柜四处转悠，很快就有业务人员招呼他。
“是的。”
“请问您需要什么样的手机呢？比较喜欢哪个品牌？”
蒋道立正想说能上网就成，听到后一句，他忽然注意到了一个问题。
原本进店后，他想买国产的小米手机，可是找了一圈发现并没有这个品牌。
这里的手机品牌都奇奇怪怪的。
众星，华威，媚族，三兴……
“媚族是什么鬼……”蒋道立一头黑线。
“先生？”导购见蒋道立似乎走神了，提醒道。
蒋道立将目光移回，问道：“你们这里难道没卖那个什么米的手机吗？”
“啥米？”导购一脸茫然。
“小米？”
“这个没有。”
“大米？”
导购细细想了想，说道：“这个真没有。”
“就是那个国产最牛逼的，冬天可以当暖手宝用的那个手机！”
导购本来茫然的面部表情迅速转换为恍然大悟：“噢！您是要雷米吧？您跟我来这边。”
雷米？容我心里笑一会……蒋道立强忍着笑意，跟着导购走过去。
映入眼帘的白色加上橙色的包装，熟悉的广告语：“为发烧而生。”
“这是最新款的雷米5S，性能极好！”
“额，性能好我知道，就是不知道冬天能煎蛋吗？”
“放心，为发烧而生！”
听到这句，蒋道立果断爽快的付钱离开。
他之前大学的时候便是小米的忠实用户，可这手机虽然性价比高吧，却老是打着国产旗号，除了那个logo是国产的，身上还有哪是国产的？
他之所以买这个雷米，只是因为被修改后的世界，已经很少有东西与之前一样了。
还是一样发烧的雷米，值得入手。
买手机花了一千八，还剩八千二，两个月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