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桀夜的中指正在流血,他抬着手指委屈的看着她。
南浅咬了咬牙,深呼吸一口气,抓起旁边的围裙系在身上,越过袁桀夜,冷声道:“让开。”
袁桀夜站着不动,低低的道:“浅浅。”
南浅瞪了袁桀夜一眼,“我说让开你没听到吗?”
袁桀夜乖乖的让到一边,南浅利落的开始做早饭,这死男人,肯定是故意的,明知道她见不得他受伤,非得来这招苦肉计。
视线不经意间瞥了一眼旁边的垃圾桶,里面全是被煎焦的鸡蛋,上面甚至还看得到鸡蛋壳,有些是打坏的鸡蛋,金灿灿的躺在垃圾桶,有些则是被煎焦的,一团黑。
心中的火气蹭蹭的往外冒,南浅不甘的砸了一下锅铲,转身看着袁桀夜,“袁桀夜,打豆浆。”
袁桀夜把正在冒血的手指摊开放在南浅的眼前,“乖宝,我受伤了。”
“少给我装,这点伤算什么。”
袁桀夜也知道自家老婆的倔脾气上来了,要是火气不消,他这日子恐怕会不好过。挑了挑眉,他乖乖的走到豆浆机旁,可是这事情他还是第一次做,搞半天不知道该怎么弄。
“浅浅,这个怎么弄?”某人不耻下问,反正在自家老婆面前,丢脸不算什么,只要达到目的就行。
“自己去看说明书。”南浅没好气的道。
“说明书在在哪?”
南浅咬牙切齿的看着袁桀夜,“柜子下面。”
“哦。”
袁桀夜认真的拿起说明书看了一下,过了几秒钟放豆、加水,南浅看着他这么听话,心中又是气又好笑。
袁桀夜何许人也,一看到南浅面色松动,立马走过去从后面抱住她的腰,南浅握住他的手,“放开我。”
“嘶。”袁桀夜倒抽一口气。
南浅的心一紧,拉着袁桀夜去了客厅,找了一个OK绷给他弄好,她的睫毛很长,微微颤动着,像一直随时准备展翅高飞的蝴蝶,袁桀夜只觉得心脏某处特别的柔软,这就是自己的女人,在这种时候总是以他的身体为重。
他一把抱住她,轻轻的在她的颈窝处磨蹭着,“乖宝,别气了好吗?”
南浅撩了他一眼,看他一早上在厨房忙活,还使出苦肉计,心头的气也就这么散了,在爱入骨髓的男人面前,女人又怎么会有多少脾气,尤其这错又不是罪不可恕的大事。
“下次再敢怀疑我就不会像这次这么简单了,你给我好好记住。”南浅假装恶狠狠的磨牙。
“保证,不会再有了,不生气了?”袁桀夜嬉皮笑脸的道。
“生你个大头的气。”
袁桀夜一笑,但该问的事情他还是会问,他拉着她到沙发上坐下,“浅浅,我记得你上次给我说过你生下小琛的时候就晕过去了,醒来后就是三天之后?”
南浅点头,“对,我当初筋疲力尽,睡了过去。”
袁桀夜抿了抿唇,目光有些幽深,“浅浅,有没有可能说你当初生下的其实是双胞胎,小家伙后面其实还有一个。”
他想了一晚,唯一想到的只有这个可能性,那个小女孩要不是南浅生的,他打死都不会相信,太像了,可是南浅和袁桀珩之间压根就没什么,也就只有那个时候有漏洞,因为南浅晕过去了。
要是发生了什么,她绝对是无法知道的,以袁桀珩那变态的性格,弄走一个他们的孩子威胁他们绝对是他爱干的事情,袁浅言就是一个先例。
南浅唇色一白,“桀夜,你在说什么?”
“浅浅,你好好想一想,平时怀孕的时候有没有什么异常?产检的时候医生有没有告诉过你是一个孩子还是两个孩子?”
“没,我没问过这个方面的话题,只是……”南浅猛地想到了什么,眉头不自觉的蹙起。
“浅浅,只是什么?”袁桀夜的心猛地被抛高,一瞬不瞬的盯着南浅。
“我的肚子的确是比一般的孕妇要大很多,三四个月的时候就特别显怀,也特别的遭罪,各方面的反应都比一般的孕妇要强烈很多,但是我问过医生,医生说是我营养太过,宝宝发育的太好。”
“当初就你一个人?”
“袁桀珩也在旁边。”
袁桀夜眯了眯眼,“浅浅,那就很有可能他从中动了手脚。”
南浅说不出心中是什么滋味,喜忧参半,“桀夜,这样的话没道理啊,他要是弄走我们的孩子,肯定会一早言明威胁我不能离开,可是几年过去了,他怎么什么动静也没有。”
“他的心思不能以常理思考,越是不可能的事情越有可能。”
“我们之间真的还有一个女儿吗?”
袁桀夜拍了拍南浅的后背,目光幽深,“乖宝,我一定会尽快给你一个满意的回复,很多事情是时候有个彻底的结束了,袁桀珩这个时候回来更好,免得我天涯海角的找他。”
他准备给她的那片天空,已到了最适合的时机。
——
下午,南浅没让小家伙去幼儿园,而是带着他去了老宅,白雪依旧没什么起色,只不过看到小家伙的时候一双暗淡的眼睛立马亮了。
小家伙南浅提前教过他,这个时候特别的懂事,他坐在床头,把手覆在白雪的脸上,“奶奶,我是亦琛,是你的孙子哦,你现在有没有舒服点了?”
白雪眼眶通红,一个劲的眨眼睛,想抬手摸了摸小家伙却不得力,小家伙立马握住她的手,一只小手去擦她眼角的泪水,“奶奶不哭,也不要难过,见到宝贝是一件该高兴的事情。”
白雪张了张嘴,南浅从她的唇形中隐约听到是个“好”字。
接着小家又拉着白雪的手,叽叽喳喳把在幼儿园的事情都给白雪说了一遍,逗得白雪一直合不拢嘴,眉眼间全是笑意。
章管家也被小家伙逗得发笑,“小少爷又懂事又可爱。”
南浅摸了摸儿子的头,打发小家伙去外面玩,打来热水帮白雪擦了一下身子,然后支开了章管家。
“母亲,我现在有一些事情要问你,你要是觉得我说的对,你就眨一下眼睛,要是我说错了你不必做出任何的反应。”
白雪眨了一下眼睛,示意她听懂了她的话。
南浅抿了一下唇,只有两人在,也不用拐弯抹角,她直接挑明,“母亲,桀夜是你和袁六伯的儿子吗?”
白雪像是受到了巨大的惊吓,睁大眼睛看着南浅,身体不可自抑的颤抖。
“母亲,几十年过去了,有些真相一直隐瞒着也不再有什么意义,只会成为自己内心的包袱,其实很多事情桀夜和我都知道了,你和袁六伯的事情已是事实,桀夜虽然嘴里不说,但心里早就原谅了你,他在几年前就知道了这个事实。”
“呜呜呜。”白雪一个劲的摇头,奈何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章管家推门而入,奔到白雪的旁边,沉着脸不悦的看着南浅,“少夫人,你为何苦苦相逼,夫人都到了这种地步,过往的事情就都算了。”
“章管家,我也很想算,可是我不能自欺欺人一辈子,我只想知道袁桀夜到底是谁的儿子?”南浅目光一凛。
“少夫人,你知不知道你到底在说什么?你这是对夫人的侮辱,少爷肯定是夫人和姑爷的儿子,这是毋庸置疑的事情。”章管家肯定的道,有些愤愤不平的看着南浅。
“章管家,母亲的事情你能保证你全部都知晓吗?你知道的又全部都是事实吗?”
“我自然知道,你以为夫人真的愿意向袁六伯妥协吗?她心里的苦你们又有几人知道,当年姑爷和老爷子相继去世,白家又走向没落,在袁家根本就没有夫人和少爷小姐的栖身之地,袁成玥又是个咄咄逼人的主,巴不得把所有对她有威胁的人都铲除,夫人也只是求一片安稳之地,她这样做有错吗?她也只是一个母亲,想让自己的孩子平安长大,可到头来却要承受儿子的疏远,别人的质疑,这么多年,你们可曾真正了解过她心中的感受,你们对她只有一味的指责和看轻。”
白雪闭着眼睛,眼角无声的落着泪,章管家扑在她的身上痛哭流涕。
南浅的心中也是堵得慌,她从来没有想到白雪和袁六伯在一起出于这样的原因,可是为什么袁桀夜会是袁六伯的儿子?
“章管家,我从来没有看轻过母亲,我只是不明白为什么桀夜会是袁六伯的儿子?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胡说八道,这怎么可能?你从哪听到的消息?”
“我也希望这一切只是我听到的流言蜚语,我只是做了一场梦,可是我做过袁桀夜和袁六伯的亲子鉴定,他们之间确属生物学上的父子关系,容不得我不接受这个事实。”
南浅把身上带来的亲子鉴定递给了章管家,章管家瞪大眼睛看着上面的结果,整个人都懵了,不过很快又反应过来,“不可能,这是不可能的事情,夫人所有的事情都不会瞒着我,姑爷一直是个温润的男人,对夫人疼爱有加,他们虽然没有爱的有多深多轰轰烈烈,但是一直相敬如宾,而袁六伯被老爷子调到外地处理生意,很少在家,我一直跟在夫人的身边,他们之间在姑爷死之前,根本就没有任何的交集。”
南浅看章管家也不知道这件事,只能再次把目光看向白雪,白雪一直安静的望着天花板。
“母亲,你的答案呢?”
白雪收回思绪,果断的摇头。
南浅见问不出什么,呆了一会领着小家伙就走了,章管家却在这时追了出来,满面痛心的把一个小荷包放在了南浅的手中,“少夫人,这是夫人的头发,你拿去做一个夫人和少爷的亲子鉴定,除此,我想不到还有什么可能性。”
南浅接过章管家手中的东西,深深的看着章管家,“章管家,母亲当年生产的时候你应该陪在身边才对,到现在我们又何必自欺欺人,事实就摆在眼前,我们不接受也得接受。”
章管家微微一叹,验证了南浅心中的猜测,“还是再做一次鉴定吧,说不定中间出了什么错。”
南浅没有耽搁,直接去了鉴定中心,由于那边有袁桀夜的所有数据,这次的鉴定结果仅用了一下午的时候就出来,结果和意料中的一样,袁桀夜确实是白雪的儿子。
叹了一口气,南浅心情沉重,走到附近的一个公园,坐在石凳上休息,这件事也不知道到底能够隐瞒多久,袁桀夜迟早都要知道,到底是说还是不说?
“阿姨,不要踩到我的溜溜球哦。”
就在这时,一个清脆悦耳的声音传了过了,打断了南浅的思绪。
南浅抬眸,只见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女孩朝着她跑了过来,大眼粉唇,身上穿着一件蕾丝公主裙,头发编成了精致的小辫子,镶嵌着小碎钻,娇俏可爱,令人看一眼就不自觉地喜欢上。
南浅瞬间呆若木鸡,不可置信的看着小女孩,虽然袁桀夜早就和她说过有个小女孩长得很像她,可能是他们的女儿,但亲眼看到这一幕,这种视觉的冲击力还是无法抵挡。
难怪袁桀夜会那么笃定这是她生的,要说不是她生,她自己第一个就不信。
小女孩蹲下身去捡溜溜球,南浅忍不住抬起手,想去抚摸一下她,可是小姑娘已经站了起来,她慢了一步。
南浅脸上扯出一个笑,尽量压制住内心翻涌的情绪,“小朋友,你叫什么名字?”
小女孩歪了歪小脑袋,乌黑的大眼睛眨了眨,带着几分天真无邪,“现在的阿姨都这么奇怪吗?第一次见到一个小孩子就要问人家的名字,阿姨,你是想拐骗我吗?”
南浅忍不住笑出声来,饶有兴趣的问,“如果阿姨真的想拐骗你,你打算怎么办?”
小女孩抬了抬眼皮,给了她一个你没那本事的眼神,然后转身朝着身后喊了一声,“爹地,快来,有人要拐骗你天真无邪善良可爱的闺女,再不来你就见不到她了。”
然后她双手环胸,挑衅的看着南浅。
南浅哭笑不得,“如果绑匪真要绑架你,你这样是不行的。”果然对袁桀珩那个变态不能抱太高的期望,女儿都有些小扭曲,这怎么教孩子的。
“你觉得你这样像绑匪吗?绑匪不忙着绑人,问名字这些乱七八糟的做什么。”
“那你还叫人?”
“逗我爹地玩的呗。”小女孩摊了摊手,在南浅对面的椅子上坐下,手中的溜溜球落地提起,动作干净利落。
南浅的视线像是被绞紧,舍不得从小女孩的身上移开,一瞬不瞬的看着她,恨不得把这几年的错过的时间都补回来。
果真和小家伙是双胞胎,就连爱好都差不多,小家伙也极其钟爱这种溜溜球。
小女孩一边